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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熟悉的歌声

许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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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熟悉的歌声》,是作者“许诚”写的小说,主角是许诚秦姝。本书精彩片段:我收到一个快递。包装精美,却没有发货地址。我拆开,是一小张类似于人类的皮肤组织。我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摔出去。手忙脚乱收好,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却叫我脊背发凉。只因为那不该是一个活人的背影。她明明,死了有好久了。正文1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久久回不过神。盒子里是一张皮,很小,骰子的横截面那么大,上面有一颗蓝黑色小痣。我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将盒子丢到一边,仰面躺倒在沙发上。半月前有一场暴风雨,听说吹折了好几棵树。秦姝仰面躺在废弃的烂尾楼里。脖颈,手脚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像个破布娃娃。“她还活着吗?”“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我把目光移向空洞的窗边。外面狂.........

来源:dtsc   主角: 许诚秦姝   更新: 2024-09-28 03: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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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熟悉的歌声》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许诚秦姝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许诚”,喜欢悬疑惊悚文的网友闭眼入:脖颈,手脚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像个破布娃娃。“她还活着吗?”“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我把目光移向空洞的窗边...

第一章

我收到一个快递。

包装精美,却没有发货地址。

我拆开,是一小张类似于人类的皮肤组织。

我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摔出去。

手忙脚乱收好,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一闪而过,却叫我脊背发凉。

只因为那不该是一个活人的背影。

她明明,死了有好久了。

正文1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久久回不过神。

盒子里是一张皮,很小,骰子的横截面那么大,上面有一颗蓝黑色小痣。

我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将盒子丢到一边,仰面躺倒在沙发上。

半月前有一场暴风雨,听说吹折了好几棵树。

秦姝仰面躺在废弃的烂尾楼里。

脖颈,手脚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像个破布娃娃。

“她还活着吗?”

“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把目光移向空洞的窗边。

外面狂风呼啸,暴雨如注。

摇乱的雨滴被吹进来,稀释了地上浓稠的殷红色。

“收拾干净,别留下痕迹。”

隐在暗处的男人嘿嘿笑着,语调阴冷。

“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那样诡异的语调激的我一抖。

猛地睁开眼,我拿起外套冲出门。

一路疾驰,七拐八绕多半个小时后才在一处荒无人烟的烂尾楼前停下。

我下车,确定没有人跟踪才迈步走了进去。

秦姝那时候就躺在这里,模样惨烈。

最后都没闭上眼睛。

活着的时候眼里都是我,死了眼里也都是我。

我迈上台阶,一级一级走到18楼。

那晚满墙飞溅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秦姝也不见踪影。

处理这一切的人甚至贴心的在地面和墙面撒灰做旧。

如果不是我当时在案发现场。

根本不会想到这里曾经吞噬过一个年轻女孩的生命。

可是不久前见到的那个背影太过熟悉。

和秦姝,一模一样。

我太害怕了,闭上眼全是秦姝怨恨的目光。

哪怕面前的一切都在告诉我神仙来了都看不出痕迹。

可我还是紧张。

心如擂鼓。

回去的时候车开的慢了很多。

我晃晃悠悠,左顾右盼。

夜色笼罩,华灯初上。

我想起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秦姝拢着破碎的衣衫,一脸绝望。

“你们都是畜生!”

她的身下晕开血迹,花一样。

那一刻我就知道,秦姝对我的爱。

彻底湮灭在了那个夜晚。

好像一切罪恶都是发生在晚上。

拨通雷哥电话的时候,他睡意朦胧。

但因为我的身份不得不按捺着怒气。

“付总,有事?”

“你怎么处理的秦姝?”

听到我问,对面声音清醒了些。

“我处理的很干净,付总就不要多问了。”

“还有交易已经结束了,付总记得抹干净秦姝的存在痕迹,以后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容易暴露。”

我站在窗边俯瞰窗外的灯火通明。

整个房间的地毯都被彻底换了一遍,绝对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她不过一个孤女,这世上早就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电话被挂断,我松了口气。

门却被砰砰敲响。

许诚摇摇晃晃进门,外套鞋子乱丢,张嘴就喊渴。

“嫂子!

安澜!

给我倒杯水来。”

没有人应他,我也冷冷看着他。

许诚没有叫嚣太久,往地上一歪,很快鼾声如雷。

我不断揉着眉心,终是没有忍住。

起身拎起许诚的领口,一拳砸了下去。

许诚惨叫一声,酒醒了大半。

“你为什么打我!”

我将他甩到地上,蹲下身在他脸上擦了擦拳头。

“许诚,我不可能一辈子给你擦屁股。”

2秦姝原来是我的秘书,公司公认的美女。

可惜无父无母,一个人孤苦伶仃废了很大的劲才爬到这个位置。

我第一次见她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爱慕和崇拜。

单纯懵懂,毫无所求。

秦姝年纪小,但我可不管那些。

所以安澜把她送到我床上的时候,我含笑接受。

秦姝第二天早上醒来,裹着被子哭的梨花带雨。

我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

我说我会和安澜解除婚约,会承诺她一个安稳的未来。

秦姝便从此离开公司,做了一只被娇养的金丝雀。

我和秦姝的确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生活。

一半真的一半演的。

安澜不会管我的私生活,她巴不得我一年半载都不联系她。

后来秦姝被喝多的许诚侵犯。

许诚玩的疯。

我回到家,只看到嚣张的许诚,和奄奄一息的秦姝。

还有满室狼藉。

她哭诉着让我报警,可许诚是救过我命的好友临终时托付给我的。

况且手里还抓着我太多把柄。

再气我也不会拿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和公司声誉开玩笑。

况且,我对秦姝也有点腻了。

她太乖了,乏味又无趣。

“秦姝,劝你识相点,拿着这笔钱走的远远的。”

许诚刚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哄人。

可秦姝一直在哭。

他起身气急败坏把一摞钱砸到秦姝身上。

他就是这样,得到之后就弃如敝履。

被我惯坏了。

我没说话,对上秦姝求助的目光撇开了头。

秦姝心如死灰,一瘸一拐的走了。

警察上门的时候我的会才开到一半。

很重要的会议,因为秦姝的胡闹,损失了三个亿。

这场官司,付氏和我花了很多钱才摆平。

许诚知道后,找了一帮混混,轮了秦姝,还打断了她的腿。

他录了像,发给我,语气嚣张。

“哥,看到没,这个贱人让你损失了三个亿,我替你出气了。”

画面不堪入目,饶是我也看的有些反胃。

好歹是跟过我的女人。

可是许诚很快就慌张的来找我。

“付哥!

那婊子又要去报警了,你要帮我啊!”

他慌慌张张跑进来的时候裤子都还没穿好。

一看就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

我吐了口烟,把剩下的半截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开着车绕了几圈才找到秦姝。

秦姝长得是好看,可是狼狈成这样。

再漂亮也令人作呕。

我拽着她的头发将人从警察局门口拖走,拖到了烂尾楼。

雷哥是折磨人的老手。

可从头到尾,秦姝也没有求饶。

她就用那双从前装满倾慕的眼睛。

恶狠狠的瞪着我。

风急雨骤,我点燃一根烟,手居然在抖。

我拍拍雷哥的肩膀。

“干得不错。”

听到我的话,许诚的酒彻底醒了,脸上红意褪去,语气嚣张。

“付哥,付氏一手遮天,黑白两道哪个见了不得给几分面子,不过一个雀儿,能掀起多大的浪。”

我不再说话,捏捏眉心,脑海中又浮现出白日里看到的背影。

“但愿吧,你最近安分点。”

3出去旅游了一个多礼拜的安澜终于回来。

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付闻,想我没?”

我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女人。

这个把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的,我的未婚妻。

她和走之前对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更亲昵了些。

但我知道这是假象,她每次有求于我,就会这样。

我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几天不见,她好像瘦了不少。

“你眼角怎么多了颗痣?”

说着,我伸手去摸。

安澜却下意识避开。

“刚纹的,别碰,最近流行这样。”

“纹的还挺逼真。”

许诚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嫂子,你回来了。”

他冲着安澜招手。

“你不回你的住处,老往我这里跑干什么?”

“这不是嫂子回来,我来看看嘛。”

许诚把东西丢到桌上,往沙发上一躺。

我皱着眉正要发作。

“付闻,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安澜眉头紧皱,侧耳听着什么。

一时间,我和许诚也都竖起耳朵去听。

有歌声隐隐传来,音色莫名的熟悉。

我制止许诚,一个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慢慢走到地下室。

推开地下室门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注意到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满室的红撞进我的眼里,触目惊心。

歌声渐渐清晰,我终于想起来,这是秦姝的声音。

“付哥,怎么了?

哪儿来的歌声?”

我回过神,脚一软,扶着门才站稳。

目光死死盯着正中间的音响。

“没事,一个音响,可能是短路了。”

我慢慢挪进去,地下室一片狼藉。

“叮铃。”

低下头,一枚染着血的戒指被我踢到音响旁边,打着旋慢慢停下。

记忆重叠。

那晚也是这样,一模一样的戒指晃晃悠悠停在秦姝手边。

“付闻,都是假的吗?”

她抬眼看我,视线一分没有分给见证过我们海誓山盟的戒指。

我蹲下身,擦干净她眼角的血迹。

“姝姝,我给你的所有,都是假的。”

爱是,甜言蜜语是,承诺也是。

秦姝的脖颈纤细又脆弱。

许诚再怎么不济,说出去也是我付闻的人,她不该置他于死地。

“付闻,都是假的吗?”

我猛地回神,明明已经被我关掉的音响突然又开始响起。

“付闻,想我了吗?”

“我回来了。”

是秦姝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血液倒流,恐惧惊慌都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愤怒。

“以为装神弄鬼就能吓到我!

做梦!”

我把那个音响踩了个稀巴烂。

面色如常的回到客厅。

安澜和许诚原本凑在一起说着什么话。

见我出来,有些慌张的分开了。

可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他们二人的关系了。

4自从秦姝死后,我好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房门被叩响,安澜端着两杯红酒进来。

“付闻,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安澜把酒杯递给我,眼角的泪痣漂亮的勾人。

“你之前忙着哄你那只小金丝雀,可从来没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

“不是你送到我床上的吗?”

“我那不是想让你快乐嘛。”

这样的安澜很少见,像个妖精一样。

我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怎么腰上也瘦的一点肉没了?”

我还想问,被安澜堵住了唇。

前半夜颠鸾倒凤,后半夜光怪陆离的梦缠的我喘不上气。

梦里安澜从我身旁坐起,娇笑着敲开了许诚的房门。

“安小姐不和付哥快活,大半夜敲我房门干什么?”

许诚嘴上问着,手却不老实。

“白天不是答应你了吗,今晚陪你。”

“你不是已经陪付哥了吗?

还有精力陪我?”

“我给他的酒里放了致幻剂,他没有你年轻力壮,我可不想和他睡觉。”

许诚轻笑,一把抱起安澜,将人丢到床上,俯身上去。

“既然舍不得付夫人的位置为什么又要把秦姝送到付闻的床上?”

我也很想知道原因,想要从门缝中窥探却对上了安澜似笑非笑的眼。

那双眼好像要把我看穿。

“付闻只是我的猎物,我就是享受狩猎的过程。”

“阿城,还是年轻好呀,付闻可没你这么好的体力。”

任谁被三番四次抢了女人都没法忍气吞声。

就算是我答应过要照顾长大的许诚也不行。

我踹开房门,冲进屋里将许诚揍翻在地。

“许诚,她是我的女人,你该叫一声嫂子,秦姝我忍了,但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许诚从小不学无术,三脚猫的功夫在我这里根本不够看。

很快就没声了。

“行了,再打人要被你打死了,游戏还怎么玩。”

我抬头,安澜背对着我坐在床上。

我丢下许诚,掰着安澜的肩膀将人转过来。

却看到了秦姝那张满是污血的脸。

我惊叫一声,猛地坐起来。

安澜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我喘了几口气,冷汗滴到了手背上。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一直陪着你啊,你说了一晚上梦话,吓死我了。”

我一愣。

“我说什么了?”

“没听清,含含糊糊的。”

我松了口气,又问道。

“许诚呢?”

“一大早就没见人影。”

我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许诚发来的微信消息。

出去和朋友旅游,给我转几万块钱,这两天就不回去了。

我看着手机,又抬头看看安澜。

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5我没敢让安澜知道地下室的情况,也不敢请保洁。

只能趁着白天自己悄悄一点点打扫干净。

可第二天又会恢复到前一天一样的场景。

地下室传来歌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音响被我砸烂十多个,监控反反复复查了十来遍。

没有人来过,毫无痕迹。

我的镇定自若逐渐被击溃。

像个疯子,每天坐在遍布狼藉的地下室疑神疑鬼。

“秦姝,没用的,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杀了你。”

“我不会允许你这样的污点活在世上。”

她是我虚情假意的证据,是我见死不救的证据,更是我助纣为虐的证据。

我举着棒球棍,再一次把音响砸的稀巴烂。

这一次,顺带着砸碎了地下室能砸的一切。

我感觉理智正在渐渐离我远去。

我怀疑过安澜。

可是即使安澜不在这间别墅,地下室也依旧会在第二天恢复成案发现场的模样。

“阿闻,喝杯牛奶吧。”

不知何时,安澜已经把每晚的红酒换成了牛奶。

我头疼欲裂,抬头盯着安澜的眼睛,没有接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安澜,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安澜迟疑了。

我看着她渐渐拧起的眉头,笑出声。

“是因为你享受狩猎的过程吗?”

我分不清那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可我无法释怀。

安澜泫然欲泣,眼角的泪痣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阿闻,不是这样的。”

她摇着头。

“我爸妈警告我再不和你结婚,就让我嫁给一个比我大二十岁的老头。”

我愣住了。

我对安澜感情很复杂,父母去世的那段日子,我带着刚十岁的许诚。

在付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豪门里艰难求生。

如果不是和安家的婚约,我可能早就死在那群亲戚们的勾心斗角下了。

我感谢她。

可安澜不愿意这门婚事。

她更看重的是付氏能给她多大的助力。

她不爱我,也不在乎我爱不爱她。

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

渐渐地我也不再对她抱有期望。

后来我看上秦姝,也只是因为秦姝和安澜长得有三分像。

所以安澜亲手把秦姝送到了我的床上。

要求是城南的开发项目归她。

我们的交易中,秦姝便是那个物品。

“行了,以后别假惺惺讨好我了,付家女主人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我一把推开安澜的胳膊,盛着牛奶的杯子应声落地。

安澜看着我,目光怪异。

“付闻,你对秦姝动过真心吗?”

“安澜,开什么玩笑呢,我是商人,眼里只有利益。”

安澜轻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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