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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皇后求你不要死
晚棠 著
来源:dtsc 主角: 裴司胤晚棠 时间:2024-09-01 22:08:26
小说介绍
《皇后求你不要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晚棠”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裴司胤晚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皇后求你不要死》内容介绍:要是在往日,别说入春,便是隆冬之际,我和娘在偏院那漏风的破房子里相依为命他也绝不会来过问,再看他今日如此这般的讨好,我心下了然。“今早林姑姑便带人将东西都送来了,晚棠受宠若惊,劳烦父亲费心了。”我福了福身,浅浅一笑。爹爹起身拍了拍我的头,然后亲自带我到椅子上坐下,活像一个爱女的老父亲...
第一章
我被裴司胤狠狠地摁在床上,撞得床板上,我头疼。
1裴司胤恨我,我是知道的,并且这是我自找的。
我还记得永昭十一年春,爹爹叫我去东院的书房,彼时我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因为在这个家里有什么好事从来都轮不到我。
我来到书房里,爹爹一贯严肃的面庞上多了些许柔和:“春寒料峭,晚棠昨夜歇息得可还安稳?
爹爹记得你入春之时总是叫嚣着冷,今日一早便派人给你了送京城成衣铺的绒粉华衣,整整八个款式,还有炭火二十盆,晚棠可曾收到了?”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小妾生的女儿,十多年来爹爹都对我不闻不问,吃穿用度皆与下人无异。
要是在往日,别说入春,便是隆冬之际,我和娘在偏院那漏风的破房子里相依为命他也绝不会来过问,再看他今日如此这般的讨好,我心下了然。
“今早林姑姑便带人将东西都送来了,晚棠受宠若惊,劳烦父亲费心了。”
我福了福身,浅浅一笑。
爹爹起身拍了拍我的头,然后亲自带我到椅子上坐下,活像一个爱女的老父亲。
“晚棠一向懂事,爹其实一直都记得。”
我坐在椅子上表情淡淡,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看着父亲寒嘘问暖。
他看我这副模样也不恼,反倒是和我唠起了家常。
“晚棠,你在槐月出生,算算时日也早就是个大姑娘了,旁人皆道我家晚棠出落的愈发漂亮了,可曾有考虑过婚配?”
我恍了恍神,心里划过一个人的名字,随即又将这个名字在心里隐匿,我的身份怕是只能给那个人做个婢女。
最后我将目光定格在父亲苍老又圆滑的面庞上。
“小女不孝,便是及笄之后也未曾考虑过自己的婚事,没有为父亲分忧。”
父亲听到我的答复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再次扬起了假惺惺的笑容。
“依我看,晚棠聪慧体贴,兰质蕙心,是万分适合入宫的。
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可谓千年难遇的明君,晚棠入宫伴君左右,岂不是后半生荣华富贵无忧,又可光宗耀祖,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眼皮跳了跳,心里咯噔一声,但是面上不曾漏出破绽。
“能得父亲赏识,晚棠不胜感激。
只不过晚棠出生卑贱,恐不配伴侍君侧。”
父亲拿起木桌上香气沁人的茶,浅酌了一口。
“晚棠可是大司马女儿,怎能如此自轻?”
我望着父亲从容地模样,淡淡开口。
“父亲心胸宽广,包容似海,在心里视所有子嗣皆平等,晚棠感激。
只不过宫规森严,条条例例皆明示小女的出生无法入宫来光宗耀祖,只有各官家嫡女有此殊荣。”
父亲似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笑了笑。
“十鸢从小被娇生惯养,个性顽劣,不曾如晚棠一般识大体,不是个入宫的好苗子。”
“至于身份,这都是人来定的,为了这家族荣耀和儿女幸福,都作不得数。”
作为不受宠的妾氏之女,入宫本该是我最好的归宿,但是我不愿入宫的原因有二。
要知道本该入宫的是我的姐姐楚十鸢。
楚十鸢是正妻所生的嫡女,血统纯正尊贵,自小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与我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而听父亲的意思是叫我顶替楚十鸢的嫡女身份入宫。
一来这是欺君之罪,如若事情败露,别说身败名裂,便是这十条命都不够我还的。
二来当今圣上早已气数将尽,命不久矣,宫中有人秘传其活不过一年,且不说我嫁与一个糟老头子,若他驾崩,我指不定还得跟着去陪葬。
我攥紧了衣角,心中有些凄凉。
“父亲,容我考虑一下。”
他笑着应允了。
“好,给晚棠三天的时间,考虑好了就来和父亲说。”
之后他便亲自送我回到了房间。
便是考不考虑又如何呢?
我坐在那冰冷的房间里,本欲将这些可笑的慰问品都丢到一边,但是看到躺在那张残败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时,我的又心一紧。
如果要说实话,楚十鸢作为嫡出大小姐是十分够格的。
相貌出众,大气端庄又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为人处世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待人和善,挑不出任何错处。
便是待我也极好,是唯一一个未曾欺负过我的姐姐,甚至于说我与她平日里也如闺中密友般亲密。
诚然她很好,但是我也不愿替她入宫。
凭什么呢?
我的出生本就卑微,从小与婢女们一同成长,缺衣少食是常事,父亲也未曾来探望过几次。
母亲体弱,地位低下,受人欺,夏日缺冰,冬日无炭,我的单衣是母亲亲手缝的,棉衣是母亲嫁妆里的。
这样的生活我忍受了十几年,本想着这样了却残生也罢了,却没想到我还得给人做替身去到那一眼看得到尽头的深宫。
就算替代的那个人是曾待我极好的楚十鸢,我也不愿。
我此生已足够悲惨,平淡了却残生已是我前些年积德所换,而楚十鸢的前半生早已将好处占尽,而入宫便是楚十鸢后半生的宿命,凭什么要我替她受着?
我坐在床边,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去前院领月钱,前几个月的月钱早已一拖再拖,母亲的身子也愈来愈弱,这个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然而这次却很轻易就领到了,我知道一定是父亲提前嘱咐过。
在我准备出门去给母亲买补药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仆从们都在小声的窃窃私语,像是在说太子来了。
在听到太子两个字时我的脸颊蓦然的有些红,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然后微微侧身,向大司马府门口望了一眼。
一身华服锦袍,金龙点缀边角,俊美非凡,脚步轻快,风姿卓绝。
脸上挂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墨发垂落肩侧,衣袂翻飞,说不出的飘逸出尘,而便是这眉宇间的意气风发又难掩身上的帝王威严。
是裴司胤。
我定定地站在司马府门口,一时间竟忘了行礼。
裴司胤见我站在门口不行礼也不恼,倒是眉眼含笑,摸了摸我的头。
“晚棠,几日不见,怎么变成小傻瓜了?”
我的心跳在他触碰我的那一瞬间立马加快,我抿了抿唇,捏紧了衣角,然后福了福身。
“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裴司胤轻轻笑了笑,不甚在意,然后玩笑道。
“晚棠长大了,也开始拘泥于这些虚礼了。”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眨了眨眼睛。
“太子殿下又取笑我。”
裴司胤垂眸,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很大且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给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些胭脂水粉和女眷们都喜欢的小饰品,这成色和款式,一看就是宫里上等的好货。
而这些饰品的下面放有许多的宝玉和簪子,定是价值不菲的。
裴司胤每次来司马府都会给我捎带很多礼物,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笑着说是因为我讨人喜欢。
但其实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是楚十鸢的妹妹,也是楚十鸢的好姐妹。
楚十鸢自幼便与裴司胤熟识,两个人一起长大,且都出生高贵,是众人口中的青梅竹马和金玉良缘。
而我作为楚十鸢的好姐妹,自然就有机会与裴司胤相识。
几年前的某一天,裴司胤来找楚十鸢时撞见了我与婢女们同食。
至此之后,他每来找楚十鸢,便必会给我带些礼物。
所带之物除了女儿家们会喜欢的新奇玩意外,多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足以让我用来添补家用。
我拿着盒子有些不知所措,我怎么好意思每次都收下这些东西?
“承蒙太子殿下厚爱,晚棠不胜感激。
只是这礼物过于贵重,晚棠实在是承受不起。”
微风轻拂,额发飞扬,裴司胤笑容谦和。
“这可是我专门挑的礼物,你怎能不好好对待我的好意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微微低了低头,生怕他看见我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
“谢过太子殿下,那晚棠只好厚颜收下了。”
见状,裴司胤低低地笑了笑,然后像逗小孩般揪了揪我的耳朵。
我又羞又恼,急忙推开了他。
“裴司胤,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裴司胤眼睛弯成月牙,眸光温柔。
“刚刚还尊称太子殿下,现在就开始叫裴司胤了?”
我一时有些气结,他就喜欢在这种时候摆“太子架子”。
见我无语凝噎,裴司胤也不再为难我,只轻笑了一声,愈发好看得不真实。
“你姐姐在哪?”
他在问楚十鸢。
我压抑住心里的苦涩,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在内院。”
裴司胤点了点头,然后便如往常一般走向了内院。
身上还残留着裴司胤手指的余温,我看着他走向楚十鸢的背影,不由的有些失神。
随后我猛的惊醒,我恐怕是疯了。
裴司胤和楚十鸢两情相悦,他们才理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只配做一个局外人。
于是我不再胡思乱想,加快步伐往医馆走去。
母亲身体已经无比虚弱,再容不得耽搁了。
从医馆取药回来后天色渐晚,于是我加紧去厨房给母亲煎药。
去厨房时我偶然路过了后花园,只见楚十鸢紧紧地缩在裴司胤的怀里,而裴司胤则温柔而宠溺地望着她。
那目光如刀绞般刺痛了我的心扉。
我才是小偷,悄悄占取别人温柔的小偷,这一切本就不该是属于我楚晚棠的。
于是我默默收回了目光,向厨房走去。
心事重重地煎完药之后,我让母亲服下,并服侍她好好睡下。
我则望着皎洁的月色,心里泛起一丝酸楚。
待裴司胤登基后,楚十鸢一定会是皇后吧。
那我呢?
我替楚十鸢进宫去了却这凄惨的后半生。
真是可笑啊。
2还不到三天的期限,父亲便等不及了。
因为宫里有人来催,来问大司马的女儿为何还不进宫,可否是对这门赐婚不满?
又是一个黄昏,我独自在厨房煎药,父亲二话不说便冲了进来。
“晚棠,爹对不住你,只是这皇命难违,身不由己。”
我神色淡淡,沉默不语,从容地煎完药之后便看向了他。
“何时进宫?”
父亲刹时眉开眼笑,激动而欣慰。
“有你这样的女儿,便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冷笑一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惺惺作态,谄媚虚伪。
父亲欣喜的开口。
“入宫时间在十五日后,这几日你便留在府上学学宫规,然后陪陪你母亲。”
我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然后就端着药回到了房间。
母亲的身子是越来越虚弱了,几年前因为没钱看病,旧疾未曾根治的基础上再患新病,拖到现在连下床都困难。
待我回到房间后,本该躺着的母亲却坐靠在了床上,慈爱而怜惜地望着我。
“晚棠,娘这辈子没出息,害得你也和娘一起受苦了。”
我用力摇了摇头,擦去了母亲额头上的汗珠。
“晚棠不苦,从小到大,娘都待晚棠极好,只要能和娘在一起,晚棠就开心。”
然后我用勺子给母亲服药,母亲顿了顿,然后开口喝了下去。
“晚棠刚刚去干嘛了?
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我想到了刚刚和父亲的对话,强迫自己笑得自然一点,我还没把父亲要我替楚十鸢入宫的事告诉她,我怕她心里受不住。
“刚刚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回来的时候便走得慢了些。”
母亲有些忧虑地点了点头。
“磕到哪了吗?”
我摆了摆手,然后站起来动了几下。
“瞧,我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呢,这府里若是举办一个什么运动比赛,我铁定能获得名次。”
母亲无奈地看着我笑。
“好了,没伤着就好。”
紧接着,我继续将药往母亲嘴里喂。
母亲先是看着这药但笑不语,随后又将我喂的药喝完。
待我拿着药碗转身走到木桌边时,母亲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沉默了。
借着月色昏黑,娘看不清我眼中的泪花,我轻轻地开口。
“城西悬医阁又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师,且等明日一早我便去为娘寻医,娘一定会健康长寿的。”
母亲但笑不语,然后摸了摸我的头。
“晚棠,明日别去医馆了,便在这别院陪陪娘吧。”
我用手擦了擦眼睛。
“娘,你的身子再拖不得了。”
母亲虚弱地张了张嘴。
“可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怎会不记得呢?
这是我深深印在心上的日子。
“是娘的生辰。”
母亲似是有些疲惫,微微合上了双眼。
“前些年的生辰,晚棠都在四处为娘求医,已许久未和娘一起团聚了,今年娘别无他想,只愿能多看看我的女儿。”
我的声音微颤。
“好。”
于是第二日一早,我便开始为娘准备些吃食。
说是娘的生辰,但我依稀记得幼时是娘在拂晓之时,便搜刮出她仅余的铜钱,精心购置我喜欢的吃食。
无论多贵,无论天气多么恶劣,只要我想吃,她便是砸锅卖铁,挨饿受冻也要为我买来。
现在娘躺在床上行动不便,该换我为她做些什么了。
娘见我忙前忙后,打心底里感到欣慰,那双温柔又漂亮的双眸里泪光涟涟。
这一整天我们都在一起,聊聊往昔,笑笑今朝,而未来如何,我们都在今日暂且放下。
如今我只愿娘能多唤我几声晚棠。
可惜我的预感往往是对的,母亲如此这般,实是心里早有打算。
那是在她生辰的两日后,我一早醒来便发现她不在床上。
我慌了神,四处寻找她,未果。
后来只在那张老旧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
她说她自知身体残破,命不久矣。
她说这么多年来我为了给她寻医已经奔波了太久,昂贵的药费和诊疗费更是增添了我的负担。
与其继续依附着我苟活,不如早些了断,让我的肩上少些担子。
她说她不愿做我的累赘,不愿看着我为了给她求医而四处奔波,不愿看着我为了付昂贵的药费而吃些残羹剩饭。
“别再为了娘而活得那么艰难了,娘不想看到我的女儿只为了给我买成堆的药而低声下气,而是想看到她像同龄姑娘们一样穿着喜欢的裙子,做想做的事。”
看到这里,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落。
我发了疯似的在偏院四处奔走,之后便往司马府外的边郊跑去。
母亲曾说过,她最喜欢府外边郊的小河,河水朝东流,东边是她的故乡。
我一路狂奔,顾不得凌乱衣裙和未曾梳理的头发,逆着风跑到河边。
河边流水潺潺,剔透见底,有鱼儿嬉戏打闹,有落花飘零其间,却没有那个曾温柔地望着我笑,唤我晚棠的身影。
然后我在河流旁的一块石头上看到了那个母亲亲手缝的香囊。
我跌坐在岸边,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
前方景色为何,我一概不知,眸中的光早已泯灭,目之所及是白茫一片。
我的心凉得透彻。
娘,你可知道,晚棠不能没有你,晚棠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过累赘。
晚棠日夜奔走,寻求良医,吃这残根剩饭,一点也没觉得苦。
晚棠只想与娘一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啊。
那日我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不知道在河边坐了多久,也不知道河水何时浸湿了我的衣裳。
直到深更,我的全身被冻的僵硬之时我也未曾缓过神来,手里死死地捏着那个香囊。
那夜,我记得裴司胤来找我了。
彼时我僵硬地靠在岸边,像一具木偶一般毫无血色,任凭狂风刮过,流水淌过也一动不动。
裴司胤找到我后,将自己身上的寒衣脱下,轻轻地把我包裹住,于是,一阵淡淡的龙涎香萦绕便在了我的周身。
他身着一袭碧蓝锦袍,姿容清冷,光风霁月,便是在这苦寒的深夜,也似那东南美玉,落得昆仑一隅,月光倾泻而下,良玉纯白无暇。
“晚棠。”
我望着河流无动于衷,像是忘记了该如何说话。
裴司胤伸过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低垂着眉眼。
“我来接你回家。”
家?
我早就已经没有家了。
我麻木地任由他拉起我。
但是由于在河边冻了太久,我的双腿早已麻木,裴司胤刚拉我起来,我便又差点跌了下去。
裴司胤立即接住了我,然后轻叹了一声,将我背在了背上。
裴司胤的背上暖暖的,要是换作平时我恐怕会偷偷脸红几个日夜,但是现在我满心满眼都是我娘永远的离开我了。
一路上,裴司胤步伐很快,到司马府的时候,我的泪水早已浸湿他的锦袍。
刚踏进司马府,楚十鸢便十分焦急地来门口迎接。
她身着浅粉襦裙,乌发雪肤,樱唇粉腮,面似芙蓉,眉似柳。
“阿晚!
爹爹不许我出门,只许我在这门口候着,我担心你,便叫司胤去河边寻你,可算是找到了,你还好吗?”
我勉强地朝她点了点头,她便立刻叫裴司胤背着我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楚十鸢摸了摸我的额头,焦急之色浮上眉间。
“阿晚,你发烧了,我去请郎中。”
我躺在床上摇了摇头。
“十鸢,我身子骨好,不必请郎中了,我躺一躺便可。”
“我只是,有点难过。”
楚十鸢紧紧地抱着我。
“阿晚,你还有我。”
裴司胤在一旁站着,而我在楚十鸢的怀里默不作声。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前半生过得与婢女无异,唯一的牵挂也离我而去,我所爱的人喜欢我的姐姐,而我还要替我的姐姐去嫁了那即将驾崩的圣上。
实在是窝囊。
3父亲得知我的母亲自尽后,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草草弄了个葬礼。
要是放在以前,恐怕是连葬礼也没有的。
不过是我即将替她的宝贝女儿入宫了,他才这般假惺惺罢了。
算算日子,距离进宫也不远了,我日日活得如个行尸走肉,宫规也学得漫不经心。
那时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便觉着自己这辈子也就如此这般了。
却没料到后来我做的那个决定才是我人生里最悲惨的转折。
那是入宫前的一个傍晚,我照例在别院坐着,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
忽然,一只信鸽飞到了我的窗前,我认得出来,这是以往裴司胤与楚十鸢递信的信鸽。
见信鸽停在我的窗前,我犹豫着取下了信。
信是裴司胤寄来的,他告诉我在今夜戌时之前到东城门把楚十鸢房内的金色令牌拿给守卫,让守卫带兵前往龙门关。
原因是楚十鸢此刻正在前往龙门关,而这事实上是一场阴谋,有人正暗中派杀手前往龙门关想要取楚十鸢的性命。
裴司胤也正从宫中加急赶来,只是这调兵的令牌在楚十鸢的房内,他若从宫中到司马府去取恐怕是万万来不及的。
我望着信纸,心中思绪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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