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行之汐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被折断四肢后,我掏出免死金牌杀疯了宋行之汐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宋行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分疑惑,却一五一十的答了。“真像啊。”他神色似是有些恍惚,理了理龙袍,才开口:“二十年前,宫中宫变时,你爹就替朕挡下过一剑。”“后来,朕初时登基,朝堂不稳,内忧外患,也是致远自请去边疆,替朕摆平外患。”“自匈奴来犯,已经十四年了。”“致远牺牲,也过了这么久了。”我怔怔望着眼前的帝王,就见他收回怀念的神色,突然正色道;“你将事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咬着嘴唇,克制住落泪的冲动。“十二年前,民女的娘亲在京城中开了一家店铺。”“可将军府家的小姐却为了一副头面,要置我们母女入死地。”“她心肠歹毒,打断我娘的双腿、砍断我娘的手臂。”“民女想去状告,却被施以酷刑。”“求皇上做主,还民女、娘亲一个公道!”我再次磕了一个头,在空旷的金銮殿发出阵...
《娘亲被折断四肢后,我掏出免死金牌杀疯了宋行之汐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十分疑惑,却一五一十的答了。
“真像啊。”
他神色似是有些恍惚,理了理龙袍,才开口:“二十年前,宫中宫变时,你爹就替朕挡下过一剑。”
“后来,朕初时登基,朝堂不稳,内忧外患,也是致远自请去边疆,替朕摆平外患。”
“自匈奴来犯,已经十四年了。”
“致远牺牲,也过了这么久了。”
我怔怔望着眼前的帝王,就见他收回怀念的神色,突然正色道;“你将事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咬着嘴唇,克制住落泪的冲动。
“十二年前,民女的娘亲在京城中开了一家店铺。”
“可将军府家的小姐却为了一副头面,要置我们母女入死地。”
“她心肠歹毒,打断我娘的双腿、砍断我娘的手臂。”
“民女想去状告,却被施以酷刑。”
“求皇上做主,还民女、娘亲一个公道!”
我再次磕了一个头,在空旷的金銮殿发出阵阵回音。
圣上一拍龙椅,怒道:“岂有此理!”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官员呼啦啦地跪了一地,嘴中喊道皇上息怒。
“顾将军,你说,此事应该怎么办?”
“你只是杀了几个倭寇,就可以眼高于顶的以权欺压贫民百姓了?”
皇上将手中的奏折丢到顾将军的头上,声音阴沉无比。
顾将军额头上全是虚汗,他应声:“小女年幼,不知分寸。
臣……臣回去定会好好责罚她。”
我心下一阵冰冷,顾汐南的心思如此歹毒,一言一行全都是奔着人命去的。
如此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想要揭过吗?
我心下一狠:“皇上,民女有一事禀告。”
“说。”
我压下砰砰直跳的心脏:“民女亲眼见到衙门为顾府办事。”
“且顾府与刑部侍郎有勾结。”
此话犹如一颗投入平波无澜湖水中的石子。
引起了轩然大波。
顾将军仗着军功,在京城是愈发无法无天。
而底下官员虽知他们的做派,但对方正得圣眷,岂是他们能得罪的。
“哦?
是吗?”
圣上转着玉石手串的速度明显加快,明眼人都知道他定是生气了。
“你这小儿,岂能在朝堂上信口雌黄!”
“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死罪!”
顾将军听见我这么说,也不顾礼节,怒吼道。
“民女知道,若民女有半句虚言。”
“民女愿承担一切后果。”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相信此事他们会藏得天衣无缝。
“好!
好!”
“明致远当年为我大圣朝守下国门,立下赫赫功劳。”
“程景年,我命你在五日内查明此事。”
“莫要寒了他家人的心。”
“若此事为真,顾将军,你可知互结党派该当何罪?”
圣上登基时,曾有过宫变,正是五王爷与京城官员共同策划的。
而当今圣上,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
下朝后,圣上命我留了下来。
“去将皇后请来。”
高公公颔首,便宣人去请皇后。
我虽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静静跪坐着,没有出声。
皇后急急忙忙地踏进来,一见到我,眼睛便蓄满了泪水。
我一愣,随即想行礼,却被人托起。
“孩子……你是我的唤儿……”
“是吗?”
“我到很想看看,你能把本宫如何处置。”
皇后娘娘揭开面纱,而高座上的两人皆是一惊。
他们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立马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您怎么出宫了?”
皇后扯出一抹冷笑:“我若是不出宫,又怎会见到将军府这幅仗势欺人的做派。”
地上两人都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走过去将娘亲嘴中的布条扯下,心疼地喊了一声娘。
娘亲却用闪亮亮的眼睛盯着皇后:“皇后娘娘!”
眼中闪闪,带有泪花。
皇后同样是如此,她回望着娘亲:“你辛苦了。”
只四个字,便让人溃不成军。
“皇后娘娘,您……”顾将军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皇后的表情。
“顾将军,今日之事,我会如实告知皇上的。”
而后,皇后锐利的目光直直扫视在顾汐南的身上。
“顾汐南,此女心肠歹毒,往后不得嫁至朝廷五品以上命官。”
只一句话,便封杀了顾汐南的婚姻。
她想要攀龙附凤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我知道,虽然她仍旧与宋行之保持联系,但若是有更好的选择。
她必定会一脚将宋行之踹得远远的。
“不!
不!
皇后娘娘,您听我说,臣女是有难处的啊!”
顾汐南死死拽着皇后的衣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什么难处?”
“有何难处会让你需要砍断人的手臂,打断人的双腿呢!”
“你父亲挣的功名利禄,不是给你凌辱他人的权利的!”
皇后娘娘用力摔开她,而顾汐南跌坐在地上。
面如死灰。
带着娘亲回宫时,门口的侍卫看见我们安然无恙的出来。
皆是一惊。
“这两个侍卫,杖毙。”
皇后娘娘随手一指,便指向刚刚出言不逊的人。
锦衣卫的动作很快就把两人拖下去。
他们不停喊着饶命,而我心下只剩畅快。
但我很清楚,这些还远远不够。
……第二日,皇宫大张旗鼓地将我迎进宫内。
顾汐南被抓入牢狱,被打三十大板。
我去看她,她还在大放厥词:“我爹会来救我的!”
“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人听着,等本小姐出去,定要你们好看!”
她看见我,就想扑上来:“你给我等着!”
我隔着栏杆,挑起她的下巴:“将军府小姐,我是皇家亲口承认的嫡公主。”
“日后见到我,要向我行礼,知道吗?”
她一愣,随即尖叫:“你这个贱人,凭什么?”
出言不逊,顾汐南又被掌掴十掌。
我吩咐牢狱:“将她丢回去将军府大门前。”
于是,这一日后,都传将军府小姐顾汐南得罪贵人。
被处置后丢在府前,实在是大快人心。
回去后,皇上昭见我,脸上有淡淡的忧愁。
“顾汐南倒是好处置,只是,顾将军。”
“他罪不至死。”
但顾将军如今眼高于顶,若不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将其一把击倒。
则会后患无穷。
我点头沉思着,吩咐贴身宫女:“给宋行之送一封密信,让他晚上在必品阁等我。”
娘的血凝在她的鞋底,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见状,娘亲的手死死抓着地板想向我爬来:“贵人……求您放了我女儿……”这让原本都怕得罪贵人的围观群众都小声议论。
“这是哪家的千金怎么如此枉顾人命?”
“听说是将军府的大小姐顾汐南……诶?
我怎么听说宋行之与这家店的女娃是有婚约的?”
顾汐南敏锐的捕捉到这条信息。
她冷哼一声,漂亮的眸子变得扭曲。
“哦?
宋行之,这丫头就是你那个小未婚妻?”
宋行之身形一僵,脸上的淡笑却半分未变,伸出手安慰地握住顾汐南的:“我可从未有过什么未婚妻,汐南,你知道的,我心里可是只有你一人。”
我的脑袋像被重锤砸过,晕晕乎乎地疼。
半年前还握着我的手立誓金榜题名要八抬大轿娶我的男人。
如今在我面前于他人表白。
心像被人挖去一块空,我只看到面前变得模糊不清。
头发被人拽起,接着脸上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还敢肖想宋公子!”
“满身铜臭味的贱民,就应该永远待在泥潭里。”
顾汐南的贴身嬷嬷如此说,又将我重重摔倒在地上。
头皮被撕扯的疼,我吐出一口鲜血。
顾汐南的眼珠转了转,随即饶有兴味地盯在我脸上。
“臭丫头,你造谣说宋行之是你的未婚夫,既然你这么喜欢跟男人玩……”她手一指,指向她身后的侍卫。
“那你从他们胯下爬过去,今天的事本小姐就既往不咎了。”
面对如此羞辱,我目眦欲裂,痛不欲生。
我紧紧咬着牙关,止不住颤抖着。
“快来啊!
小美人!”
“哥哥已经准备好了!”
那几个侍卫调笑着,甚至顶了几下腰肢。
我从前也是清白家的女子,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
我将希望放在宋行之身上,渴望他可以出言两句救我于水火。
可他只是移开目光,不再看我。
绝望从心底蔓延,我只得慢慢爬过去。
“不!
我的唤儿……”娘亲虚弱的声音传来。
只见她拖着两条废腿,双手用力在地上撑爬着。
我伸出手,却见娘爬的很快,而我抓不住她的身影。
我只见到蔓延的血迹,还有那几个侍卫得逞的笑声。
“娘!!”
我心痛的几乎晕死过去。
“汐南,我们走吧。”
宋行之拥着顾汐南,想将她带出店铺。
“哼,说好了是由那贱蹄子爬的。
这如何作数!”
顾汐南摩挲着下巴,尤嫌不够。
我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如此狠毒。
如此都不愿意放过我们母女二人。
我还未说话,只见顾汐南道:“将她的手砍下来。”
侍卫手起剑落,娘亲的左手便被砍下。
鲜血直流,顾汐南却嫌弃地挥了挥帕子。
“贱人的血就是臭,好了。
走吧。”
他们施施然离去,徒留满地狼藉。
我爬过去抱住已经痛晕的娘亲,大声哭喊:“求求你们了,帮我叫大夫!”
大夫匆匆赶到,哪怕从医半生看到如此场面还是不忍直视。
我哭着求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娘!”
我已经失去爹爹,断不能再失去娘亲了!
大夫叹了一口气:“这手是没法子了,腿上断了的筋接上日后也无法行走。”
“我只能保住你娘的命。”
娘亲疼的泪如雨下,却还强忍着痛苦试图安慰我:“唤儿…别怕,娘没事的…”……从外人的只言片语中,我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数日前,娘亲得了一套奢华精致的头面,刚拿出来摆到店里,就被前来闲逛的贵女们相中了。
而丞相府家的小姐陈惊月先于顾汐南付下了银两。
二人争吵了许久,娘亲好生劝说才止住。
昨日的宫宴,那副头面被皇后瞧上,夸陈惊月貌塞西施,更是入了太子的眼,被立为了太子妃。
顾汐南认定是那副头面的缘故,于是蓄意来店铺找茬,拿我们母女撒气。
宋行之与顾汐南,则是在一月前揭榜时。
顾将军榜下捉婿相识的。
我从来到京城定居就与宋行之相识。
他父母离世后,更是我与娘亲供他寒窗苦读数十载。
如今高中不过数日,他却翻脸不认人,宁愿当顾汐南走狗!
我看着在床榻上仍然疼的冒冷汗的娘亲,无法克制心中翻涌的恨意。
第二日,我只身来到刑部门前,敲响冤鼓,跪地不起。
上朝的人来来往往,看到我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是谁啊?
敢跪在午门前。”
“不要命了,要是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免不了被治罪。”
“算了算了,叫人赶紧把她打发走。”
我仿佛没听见这些言论,只一下下的磕着头。
又一遍遍重复话语。
身上被钉刑的伤口如今撕裂开,染红了衣裳与地上的石板。
有官员看不下去,假装路过,小声提点我:“赶快回去吧,如今你回去,还可以保住你的小命。”
我再次俯下身去。
“民女但求一个公道!”
“将军府嫡女顾汐南罔顾王法!
烧我家宅!
砸我商铺!
将我母亲打断双腿,砍断手臂!”
“民女求状无门,但求皇上做主!”
面前的官员一听,眼中闪过异色。
叹了一口气,便拂袖而去。
“你这贱人真是大胆,竟然还敢来午门告状!”
刑部侍郎停在我面前,朱砂帽戴的高高的。
面色阴狠,宛若毒蛇一般停顿在我脸上。
“昨天是想饶你一命,如今看来。”
“你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他喊来人,示意他们将我赶走。
守在午门前的侍卫得令,便拿着配剑站在我面前。
“去去去,什么人啊!
竟敢在这里伸冤。”
“赶快走,你以为这是哪里,别扰了贵人,几条命都不够你砍的。”
我看着那熟悉的配剑,用力抓住其中一人的盔甲。
“我爹是忠勇将军,我是他的女儿。”
“请您开开恩,帮帮我,求见圣上吧!”
那人被我拽的一惊,听见我的话便想下意识地退后。
“什么忠勇将军,我不过是一个守门口的,哪里有这么大的权利。”
“赶快滚!”
他们不厌其烦,将手撑在配剑上,做足了姿态。
“怎么回事?”
一道威严的嗓音由远及近,我看着他身上的黄马褂,认出这是圣上的贴身侍卫。
“这……统领,有人在这闹事,我们正赶她走呢。”
两人一见这人,瞬间挺直了背脊。
我破罐子破摔,索性再跪拜将事情道出。
那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你说的剑,拿来让我看看。”
我忙不迭将手中的配剑递上去。
面前之人只端详了一下,便震惊地说:“你说,这把剑是你爹的,你爹是明致远?”
这么多年,我爹的名字已经鲜少有人提起了,我热泪盈眶地点头。
“好!
好孩子……我…我是程程景年,是你爹的好友。”
“当初,致远牺牲的消息让我很痛心。”
“我往边疆送了好多信问你们的现状,可都没有回复。”
我掉着泪:“爹去世后,我娘在边城日渐消瘦、触景生情。”
“便将我带来京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程景年频频点头,目光落在我被血浸湿的衣裳上,怒气上涌:“你这身伤,也是顾家那丫头干的?”
我不敢供出刑部侍郎,只安静地摇摇头。
他将我扶起来,将我带入宫门。
正好撞上慌慌忙忙跑过来的公公。
程景年拱了拱手:“高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哎呦,还不是刚刚陈大人说门外有人伸冤。”
“皇上这就让咱家来宣她觐见呢。”
高公公气喘吁吁,目光正好盯在我身上。
我行了个礼:“正是民女。”
我抱着父亲的佩剑,一路走上朝堂。
来到皇帝面前,我恭敬跪下叩首。
“抬起头来。”
圣上的目光划过我的脸,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问:“你娘姓甚名谁?”
听闻刑部尚书公正严明。
不似京城衙门,是顾将军的走狗。
我将娘亲的断臂包裹好放在面前,一下一下地磕着头。
大门被打开,我被人迎了进去。
当我满心希冀地跪在地上诉说我们的遭遇与苦难时。
顶上位置的人却频频打着瞌睡。
我跪在地上等待公正的审判,期待着有人可以将顾汐南绳之以法。
却听见:“真是,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你们小姐也是,做事也不做仔细些。”
我猛然一怔,不可置信地抬头。
只见到刑部侍郎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下的金子,而头顶上是四字:公正严明。
“是是是,您说的是……”下面一个人谄媚地笑着,我认出那是京城衙门通判。
“这次的宝贝送的严密些,上次都差点被人查到了。”
刑部侍郎将金元宝丢进后面的箱子中,站起来。
我面露绝望地看着他。
“此女越级报案,藐视王法,施滚钉床。”
我颓然跌坐在地。
事到如今,我又怎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无力反抗,只得被人拖走。
滚钉床这样残忍的酷刑,极少有人可以撑过来,更何况是女子。
我被人狠狠地推到刑具上,钉子刺穿我的前胸后背。
血肉津津模糊了我眼前与脑海,我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
我被人用带了盐的水泼醒,疼痛钻心刻苦。
他们将我丢到大门口,呸了一声。
“倒是捡回一条命,谅你也不敢胡说。”
一双锦绣蜀鞋站在我面前,是顾汐南。
“小贱人,你以为告到刑部就能伤到我了?”
“本小姐弄死你便弄了,我顾家权势滔天,圣券正浓。”
“就凭你这贱民?”
说着,她吹了吹手上的丹蔻,眼神得意。
“哦,对了。”
“你这样的贱民,还没看过烟花吧?”
“我请你娘看了好大一场烟花呢,也不知道她的腿,能不能爬出来。”
“哈哈哈哈!”
她畅快笑着,留下一个背影。
我直觉不对,奋力站起,一瘸一拐地朝家中走去。
后背被人踹了一脚,我身形一扭狠狠摔在地上。
“小姐说,狗怎么能两条腿走路呢?”
华贵的马车从身边经过,帘帐掀开便是顾汐南的脸。
“等你回去,也不知道你那少了只手的娘亲被烧得还剩多少了。”
我发疯一般爬起来往回跑,身上的血流出一条血路,我却半点顾不上了。
我强忍着失血带来的眩晕,跌跌撞撞跑回家,就见到已经烧的焦黑的屋子里,还留存着点点火光。
我哭着喊着:“娘亲!
你在哪里!”
“娘,你应一下我!”
“唤儿。”
我回头,只见娘亲坐在木轮椅上,泪流满面被邻居的婶婶推出来。
……娘亲被隔壁的大婶接过去照顾,正巧躲过了这场火灾。
街坊们帮着灭了大火后,我与娘默默的清理房子的残渣。
我的衣衫都被烧成了灰烬。
此刻只能带着一身血污坐在黑色土地上,一点点翻找着屋里残留下来的东西。
看着爹的遗物被燃烧殆尽,我悲从中来,却不敢当着娘亲的面落泪。
只能狠狠将拳头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我微微一愣。
顾不上指头的剧痛,扒开地上的黑灰,竟翻出了一柄完好无损的佩剑。
“这是陛下亲赐给你爹的佩剑,是你爹最后的遗物……”爹爹曾是边疆最骁勇善战的忠勇将军。
那时匈奴侵城。
他挡在城门外誓死守城,身中数箭仍不屈服,拼死等待援军到来。
可他牺牲在了他最热爱的故土。
他是陛下亲封的忠勇将军,誓死守卫了大周的国土。
可如今,他的同僚却对他的妻女百般折辱,痛下杀手。
娘亲唯一的手抚摸着那把佩剑,猛地崩溃大哭:“我多希望你爹没走,若是他还在,怎么会让人将我们欺辱到如此地步。”
“相公,我要坚持不下去了……相公,你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抱住崩溃的娘亲,把佩剑死死攥在手中。
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清晨,我将御赐宝剑随身携带,跪在午门前。
掷地有声道:“求皇上做主,还忠勇将军遗孤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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