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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后续+完结

我的翛然宝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开心见舒子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抬起小手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爹爹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的。”舒子钧茫然地看着面前平静的小脸儿,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情形,好像哪里不太对?后面跟上来的宋湘儿等人,一眼看到屋子里断肢横飞、横七竖八倒了一片的惨状,转头“哇”地吐了出来。林明珠顾不上害怕,颤抖着声音大喊一声:“别打了!抓活的!”小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都坚持抓活的。这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抓活的有什么用?不过,既然他们坚持,小开心也就声音甜甜软软地下了命令:“于叔,抓活的吧。”那三人的武功虽然都不弱,单打独斗的话,小开心的护卫们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可她身边的护卫从来不是靠单打独斗取胜。他们最厉害的...

主角:舒子钧封清宴   更新:2025-02-28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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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子钧封清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我的翛然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开心见舒子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抬起小手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爹爹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的。”舒子钧茫然地看着面前平静的小脸儿,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情形,好像哪里不太对?后面跟上来的宋湘儿等人,一眼看到屋子里断肢横飞、横七竖八倒了一片的惨状,转头“哇”地吐了出来。林明珠顾不上害怕,颤抖着声音大喊一声:“别打了!抓活的!”小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都坚持抓活的。这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抓活的有什么用?不过,既然他们坚持,小开心也就声音甜甜软软地下了命令:“于叔,抓活的吧。”那三人的武功虽然都不弱,单打独斗的话,小开心的护卫们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可她身边的护卫从来不是靠单打独斗取胜。他们最厉害的...

《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开心见舒子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抬起小手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爹爹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的。”
舒子钧茫然地看着面前平静的小脸儿,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情形,好像哪里不太对?
后面跟上来的宋湘儿等人,一眼看到屋子里断肢横飞、横七竖八倒了一片的惨状,转头“哇”地吐了出来。
林明珠顾不上害怕,颤抖着声音大喊一声:“别打了!抓活的!”
小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都坚持抓活的。
这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抓活的有什么用?
不过,既然他们坚持,小开心也就声音甜甜软软地下了命令:“于叔,抓活的吧。”
那三人的武功虽然都不弱,单打独斗的话,小开心的护卫们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可她身边的护卫从来不是靠单打独斗取胜。他们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配合默契,互为守卫,攻守兼备。
此刻得了小开心的命令,于叔手一挥,几人立刻改变了进攻方式,不再招招致命。
半柱香之后,那三人牙齿被打落、下巴被卸了,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了,送到了小开心和舒子钧面前。
“小主子,这些人都是北孟人。”于叔上前,对着小开心解释。
“他们潜伏到这里来,恐怕并不是冲着小主子您来的。”
小开心眨了眨眼睛,黑亮的大眼睛里全都是疑惑。
于叔不是那武断的人,为何连审都没审,就直接这般断言?
不是冲着她来的,却来绑她?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行为方式?
从“北孟人”三个字被揭出来,五个女人全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舒子钧更是激动:“怎么可能,北孟现如今跟咱们大渝结盟,正一起对付大漠。他们要是背刺一刀,倒戈相向。那咱们大渝危矣。”
“我爹,我大哥二哥,现如今可都在边关......”
舒子钧不敢再说下去,他怕得发抖。
周崇的小娘好像才回过神来:“错了,错了。不是他们。不应该是他们啊——”
周崇有些不敢置信:“小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突然又有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
一见屋里那批黑衣人的惨状,全都被吓得呆愣在了当场。
接着“砰砰砰”全都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各位大人饶命,小的们走错地方了。”
周崇的小娘捂脸。
她的一世英名啊,算是全完了。
周崇也尴尬了,他僵着脸看着自家小娘,声音艰涩:“那个,他们,是你安排的?”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小开心她身边有一百多护卫,全都是精英,恐怕禁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周崇的小娘抬手一巴掌招呼到了周崇胳膊上:“你个逆子,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瞒着为娘?”
“要不是这群北孟人送了人头。为娘今天就害死人了!”
林明珠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原来是一场乌龙啊!你们,还不速速离开这里?”
一个黑衣人声音里带了哭腔:“小姐,我们腿软,站不起来了。”
偏偏小开心像是才明白过来,她看了周崇的小娘一眼:“小祖母,你让这些人来掳我?”
周崇的小娘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个,我只是提醒了她们一下,没有事端,就制造点儿事端,让她们有机会与你爹爹生死与共。”
“主意是我出的,人也是我找来的。”林明珠颇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豪迈,往小开心面前走了一步,“你要是不高兴了,就把账都算在我身上就行。”
小开心“哦”了一声,嘻嘻一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坏了你的好事了。”
她又晃了晃粉嫩的小拳头,奶凶奶凶地威胁:“不过,爹爹是我的,你们要是想跟我抢爹爹,我可不会手软哦。”
宋清甩甩手腕,招呼舒子钧:“走,咱们哥儿几个,亲自去审审这几个北孟人。”
舒子钧抱着小开心准备跟上。
小开心伸出小手拉了拉舒子钧,委委屈屈地提醒道:“爹爹,我还没喝水呢。口好渴。都快要冒烟啦。”
舒子钧赶紧放下小开心,忍着恶心,穿过屋子里的血流,准备去给她倒水。
小开心的护卫们也开始动手清理地上的尸体。
周崇的小娘也转头对小开心道歉:“抱歉啊,吓着你了。”
谁也没有注意,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里有一个突然暴起。
等众人回过神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横在了小开心白嫩嫩的脖颈上。
“都别动!”
“你,你,你是谁?”林明珠吓坏了,声音都在打颤。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找了六个人,刚刚屋子里跪着的那批,是七个黑衣人!
“你放开她。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你别伤害她。”舒子钧刚缓过来的一口气瞬间又憋住了,吓得手脚都僵了,声音更是抖得厉害。
黑衣人残忍一笑,看着舒子钧说:“本来打算通过你们,带我们进宫一趟的。可惜了,他们都被你们废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肯定成不了事了。”
“不如,就借你项上人头一用。给你爹和哥哥送份大礼吧。”
黑衣人说着,冷冷瞥了一眼小开心的护卫,吩咐道:“你们,听到了没有。取下舒子钧的项上人头,我就放了你们小主子。”
小开心的护卫们谁也不动,甚至,他们脸上连担忧之色都没有,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黑衣人。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具死尸。
“快点儿!”黑衣人感觉气氛不对,厉声呵斥道,手里的匕首下意识收紧。
舒子钧看得心猛地一缩,大声喊道:“好,我答应。你把刀拿远一点儿,别吓着孩子。”
然后,他就看到小开心冲着他甜甜一笑,小手一下子握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的清脆撞击声,撞击在他心头。
“啊——”同时,黑衣人惨叫着,被小开心一只小手抓着,小胳膊抡圆了,“嗖”的一下扔出了窗外。
屋子里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你......”燕微雨气结,偏偏身体还不受控地战栗着。
明知道这人跟个妖精一般,她还是不受控制地被他牵着鼻子走!没出息啊!
要是现在能动,她真恨不得一头撞在床板上,把自己撞晕过去。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强硬转移话题,颤抖着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毒?”
她虽然不敢自称神医,但医术还是可以的。可她现在却感觉不出自己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甚至连七日散的毒性都感受不到了。
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
元开霁见她这般凌厉地质问自己,自嘲地笑了笑,翻身在她身边躺了下去,自顾自闭上了眼睛:“我现在很累,你陪我睡一觉,等我醒了,我再告诉你。”
“你变态啊!”燕微雨咬牙,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陪他睡觉!
气死她了!
可惜她现在做不到,只能干生闷气。
元开霁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哑声道:“乖,睡觉。”
燕微雨张开嘴,一口咬在他胸膛上。
“嘶——”元开霁疼得抽了口气,哑着嗓子轻哄,“乖,别闹。我真的很累了,先睡觉!”
“啊——啊——啊——”燕微雨在心里恶龙咆哮!这个死变态!他这是在做什么啊!听听他说的什么鬼话啊!
很快,头顶就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燕微雨憋屈地窝在元开霁怀里一动也动不了,生无可恋地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扑得她满头满脸的男性气息,却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去死一死!
元开霁这一觉睡得挺长,从下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燕微雨内心戏换了七八场,最终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元开霁睁开眼睛,透过窗口照进来的晨曦微光,看着怀里正在熟睡的那张脸,怔怔地出了会神。
燕微雨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狗男人跟个痴汉一样看着她出神!
心里不痛快极了,开口就没好话:“狗男人,你自己取向不明,能不能别污了我的清白名声!”
取向不明?元开霁咬牙,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四年如一日,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她倒好,居然怀疑他是断袖?这死女人,果然还是睡着了比较顺眼!醒了就让人想掐死她!
偏偏燕微雨毫无所觉,继续不怕死地吐槽:“你看看你这张脸,长得也人模人样的,为什么就不干人事儿呢?”
“有需要就去南风馆,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掳人......”
这是真把他当成变态看了?!
元开霁眼睛喷火,一低头,堵上了那张叭叭的小嘴!
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燕微雨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千挑万选,选了个神经病!
要是让小平安和小开心知道,那得是什么人间疾苦!
“呜,呜呜——”燕微雨想要挣扎,无奈身体动不了,只能发声抗议!
元开霁一吻成瘾,将这四年所有的委屈、愤懑、思念、痛苦全都发泄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吻里!
门外,已经休整过来的一众手下,全都大眼瞪小眼。
“元一,主子已经两餐没吃了,你去看看,他......”
元一连连摆手:“我不去!你们谁想去谁去!”
屋里,燕微雨也不客气,一得了喘息的空间,就恶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嘶——”元开霁捏住燕微雨的下巴,才迫使她松开了口。
“你是野猫吗?”元开霁摸着唇上的伤口,冷笑。
“比不上你,死变态!”燕微雨气得大口大口喘息着,声嘶力竭地骂道!
门外一众下属全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他们这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元一、元六对视一眼,眸中都难掩震惊:主子他,不会真的掳错人了吧?
元二三则整个人都不好了:啊——他们以后还有机会有个小主子吗?
元家,不会到此断子绝孙了吧?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拉开了!元开霁一脸黑沉地看着门外满满当当的人,冷声问:“都堵在这里干什么?”
元一赶紧一招手,其他人对着元开霁抱了抱拳,声都没敢出一个,就呼啦啦散去了。
只剩下硬着头皮留下来的元一和慢了半拍的元二三。
“主子,您一直没有用餐,属下们也是担忧您的身体。”
元开霁摸着唇上的伤,冷飕飕地吩咐:“准备早膳!”
“是!”元一答应一声,拉着还杵着的元二三快速离去!
“那个,主子嘴受伤了,要不要准备些软烂的食物?”元二三机灵地问。
元一一脚踢到元二三腿上:“傻,主子朝食一向吃得简单,什么时候吩咐过早膳。你要是敢给他精简了,就等着去水牢领罚吧。”
“啊?对,主子饿了两顿,这会儿肯定要吃丰盛点儿。”元二三恍然大悟。
元一不想搭理这个憨憨了。
早膳流水般送进元开霁的卧房,元开霁正端着一盆水,帮燕微雨擦脸。
燕微雨怎么抗议辱骂都没有用,已经放弃挣扎,任凭元开霁折腾了。
“好了,净口用早膳吧。”元开霁对于自己的伺候很满意,将布巾扔回水盆中。
燕微雨还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易容已经被洗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现在给我解毒。我还能勉强不计较。要不然,你就等着苍仙山的报复吧!”
元开霁看着她张牙舞爪威胁人的小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温声说:“好,我等着。”
这男人这模样,太诱人了!TM的,正常人被威胁了,能是这反应?燕微雨犹如见了鬼一般,转开眼睛不搭理他了。
她算是发现了,这狗男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她越骂他,他越起劲儿!
算了,摆烂吧!
希望他发现自己不是男人的时候,不会幻灭!
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她灭口吧?
元开霁亲自将燕微雨抱到餐桌前,拿了勺子,舀了一口肉粥,吹凉了,送到燕微雨唇边:“饿了两顿,先吃点儿粥,暖暖胃。”
燕微雨瞪了他一眼!
她为什么会饿两顿,还不是他这个混蛋将她掳回来,还不给她饭吃!
元开霁耐心解释:“不是我不给你饭吃,你中了七日散的毒,需要空一空肠胃,才能彻底排毒。”
燕微雨冷笑,她会医术,她能不知道?
要不然,昨天她能让他那么安稳睡觉!
但是,七日散好解,她现在身体是个什么状况,才更让她担心!
“你昨天说,睡醒了告诉我,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

“耶——可以骑马喽——”小开心瞬间从舒夫人怀里退出来,扑向舒子钧。
“娘亲从来不让我骑大马。她说我腿太短!”小开心被舒子钧抱进怀里,还不忘瘪瘪嘴,朝着舒子钧卖卖惨,然后瞬间恢复一副兴奋模样,“还是爹爹好——爹爹最好了!开心最喜欢爹爹了!”
舒夫人敏感地多看了小开心一眼:“你娘?她在哪儿?”
小开心瘪瘪嘴,眼泪说来就来:“哇——娘亲,娘亲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她了。哇——”
突然被眼泪淹了的舒子钧手忙脚乱,一叠声地叫道:“娘,娘,怎么办?怎么办?”
“嚷嚷什么?”舒夫人无语瞪了自己那倒霉儿子一眼,小心地将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开心接过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惊天动地的哭声渐渐小了。小开心抬头看向宴夫人,委屈吧啦地开口:“祖母,我饿了。”
“摆膳,快摆早膳——”舒子钧一听这话,立刻冲着外面嚷嚷起来。
小丫鬟们捧着食物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
舒夫人亲自给小开心净手,见小开心的目光在水晶虾饺上停留了一瞬,立刻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在她面前的小碗里:“尝尝这个,这是你爹去年从一个南方客商手里抢的厨子做的,说是最地道的岭南味道。”
“你爹做别的事儿马马虎虎,但对吃的这一块儿,那可是最上心的。”
小开心赞同地点点头:“我跟爹爹一样,也最喜欢次好次的。”
“好次!好次!”小开心小嘴里塞得鼓鼓的,小嘴飞快地一动一动咀嚼着,还不忘含糊不清地捧场。
“这个脆炸春卷,是我今年刚弄进府里的厨子做的。他做南方菜,也是一绝。你尝尝喜不喜欢。”见她喜欢,舒子钧又赶紧给小开心夹了一块春卷。
“好次,好次!”
“尝尝这个鱼羹......”
“好次,好次!”
“尝尝这个胡饼......”
母子俩热衷于投喂,等小开心摸着圆溜溜的小肚子说她吃不下了的时候,两人愣是自己一口都没吃。
想着带小开心骑大马的事儿,舒子钧匆匆扒了几口饭,丢下筷子就要起身。
“夫人,老夫人听说小公子带回来一个女儿。让奴婢来知会夫人一声,请夫人用过早膳后带去给她老人家看看。”老夫人身边的锦绣快步走进来,行礼说道。
小开心有些不高兴了:“可爹爹要带我去骑大马,我现在没有空哎。”
舒子钧则一把捞起小开心,抱着就跑,远远丢下一句:“你就跟祖母说,你来晚了。本公子我已经带着女儿出门去了。”
锦绣对舒子钧这波操作见怪不怪,冲着舒夫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舒夫人无奈,只得起身去慈恩堂,亲自跟老夫人解释。
“怎么只有你一人?那小丫头片子呢?”老夫人明知故问。
舒夫人看了一眼锦绣,忍着想吐槽的冲动,耐着性子回答:“小开心被阿钧带着出去玩了。他们父女俩分别太久,根本亲不够。”
“阿钧可跟你提过,小丫头的娘是谁?咱们将军府不是那随便的人家,不过,既然孩子都生了,还能不负责?”
舒夫人忧愁地摇了摇头:“小开心现在敏感得很,一提起娘亲就哭个不停。什么也问不出来。”
“您也知道,阿钧那张嘴,跟个蚌壳一样,他有什么事儿,哪里会跟咱们说。唉!冤孽啊!”
老夫人的脸黑了,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撂:“慈母多败儿!这种事情,你难不成还想着含混过去?”
“咱们将军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舒夫人垂着头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吭声,主打一个您骂您的,您高兴就好。
老夫人骂了几句,见舒夫人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无趣了。
“那小丫头带来的一百多护卫,你怎么安排的?”
将军府上上下下,也就两百多仆从,护卫更是连一百人都不到。
她一个小丫头,居然有一百多护卫!
舒夫人立刻明白了老夫人的心思。这是看上了小开心娘亲家的势力啊!
舒夫人摆出一副更愁了模样:“母亲,安排住处之类的小事还好说,就是他们的月银......”
突然多出一百多人的开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们的月银,关咱们什么事儿!”老夫人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不少。
舒夫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虽说这些人是小开心的娘亲给小开心的护卫。可阿钧毕竟是小开心的爹。”
“现如今小开心回到咱们将军府了,她的一切开支自然得咱们来出。怎么还能让她娘亲继续负担呢!”
舒夫人不等老夫人再说什么,吩咐道:“去请护卫长来。”
没多大一会儿,两个身姿挺拔的男子走了进来。那从容不迫的气度,让一屋子女人都恍惚了一下。
这是,护卫?
两人对着老夫人和舒夫人拱手行礼。
舒夫人直接问道:“你们的月银多少?”
两人愣了愣,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恭敬回答:“回夫人的话,在下月银不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老夫人立刻目露失望,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问:“就算是不多,也总该有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
将军府的护卫长月银二十两,普通护卫月银十两。
就算小丫头的娘不富裕,给护卫的月银也不能太少了吧?
老夫人望着那人,仿佛在等他回答多么重要的问题一般。
那人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在下月银不多,只有区区三千两。”
他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分红。这点儿月银,连零头都不到。
“啪——”
“多少?!”
茶碗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和老夫人的惊呼声几乎同时响起,尖锐得有些顶人耳膜。
舒夫人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舒子钧的爹身为大将军,正一品武职,月银才区区九百两!
一个护卫长,月银三千两?!
这,合理吗?

小平安歪着头看着太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您就是爹爹的娘亲吧?看着就慈爱,爹爹有您这样的娘亲,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孩儿。”
“哎呦呦,这小嘴儿甜的呀!怕不是抹了蜜糖吧。”太后稀罕地将小平安搂在怀里,笑得开怀。
自从父皇病重,宫里处处杀机,到国师保着他们拼出一条血路登基。皇帝已经许久没见过太后真心笑过了。
没想到这个接绣球得来便宜儿子,竟然有如此能量!
他这算是,不小心捡到宝了吧?
小平安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冲着太后撒娇:“祖母,孩儿饿了。早起就没吃东西,肚子都咕咕叫了。”
“快传膳——”太后和皇帝同时吩咐道。
母子俩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果然,有家人在宫里,丞相他们的效率一下子提高了,半天就拿出了相应的章程,当天下午,第一批救灾粮和边疆粮草就已经运出了京城。
虽然不多,更远远达不到解决问题的数量,但朝廷的态度给出了。至少让所有的百姓和将士们都知道,朝廷并没有放弃他们,而是会跟他们一起,共渡难关。
用过早膳,二品大员家的嫡子都陆陆续续被送进宫。
太后心情很好地看着小平安指挥着一群小孩儿在御花园里捉蛐蛐儿。到处一片惊呼欢笑声。
“太后娘娘,有一女子手持国师令牌,在宫外求见。”一个小太监脚步匆匆而来,禀告道。
国师令牌!
太后猛地站起身来。
他们母子,要不是国师大人全力帮助,哪里能在一众如狼似虎的皇子中活到最后!
那可是他们母子真正的大恩人!
可是,国师却在新帝登基当天,突然消失不见。让他们想感谢,都找不到人!
“快请!”太后激动吩咐,“快,去御书房请皇上一同来见!”
皇帝急匆匆赶来,就看到一个翩然宛若神仙妃子的女子朝着他缓步而来。
一时间,竟然看得出了神。
太后也出神地盯着那女子好大一会儿。她在宫中二十多年,各种各样的美人也算见过不少了。可还没有哪一个女子如她这般,只一眼,就足以夺人眼球,深深被吸引,甚至很难挪开目光。
偏偏她身上没有半丝妩媚,清正得仿若高高在上的仙子,让人只会心生膜拜。难生嫉妒之心。
“民女燕微雨,叩见......”燕微雨走上前,正打算行礼,胳膊就已经被一双大手抓住了。
“免礼,免礼。燕姑娘不必跪。”皇帝急忙说道,语气里的急切太过明显,听得燕微雨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这皇帝,还真是,挺平易近人的。
“燕姑娘手持国师令牌,可知他现如今在哪儿?”太后不等燕微雨跟皇帝客气,更加急切地问。
燕微雨摇了摇头:“启禀太后,这令牌是国师大人四年前赠与民女的。民女也已经四年多没有见到他了。”
她上哪里知道国师的行踪去。
这令牌还是四年前她顺手顺走的。
要不是早就得知国师不在京城,她今日又不得不进宫,没有别的信物,她也不会将这令牌拿出来凑合着用。
国师之前虽然经常出京,可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京城的。太后没想到这女子都四年多没见到国师了,那肯定不可能知道国师去哪儿了。说不失望那绝对是假的。
不过,既然是国师能以随身令牌相赠的人,想必是国师看重之人。她还是非常重视,绝不会怠慢的。
“燕姑娘快请坐。来人,上茶点。”太后亲自吩咐道。
“不知燕姑娘今日进宫,是有什么事儿?”皇上也有些好奇。
燕微雨有些不太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那个,今天早上,被皇上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是民女的儿子。”
“小儿顽劣,行为荒唐,给皇上您添麻烦了。民女想将他接回去。”
皇上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那本来应该抛绣球的女子?绣球砸到了他,那他......
只这样一想,他一颗心就忍不住“砰砰砰”跳了起来。
“娘亲——”小平安在御花园玩得满头大汗,听宫女说有个女子手持国师令牌进宫来了,猜到有可能是他娘亲,就赶紧扔下他的那些新的伙伴们跑了过来。
一看,还真是!
他快一个月没能见到的亲娘哎,还真的来了。
果然,他就知道,不出狠招,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娘亲,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想起来,她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看,他弄了个皇帝爹出来,他娘亲就坐不住了吧?
只是,还没跑到近前,小平安的小眉头就狠狠皱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娘亲身边还是空空荡荡,根本没有小开心的影子。
这,怎么可能?!
她为什么没有去把小开心接回来?
燕微雨伸出手,准备好了用充满母爱的怀抱迎接自己的亲儿子,结果就看到儿子在离她还有十几步远的地方,就生生顿住了脚步。
那极具穿透力的审视的眼神,让她一颗心都高高地提了起来。
这小祖宗,不会准备给她憋什么大招吧?
燕微雨下意识就缩回了手,站直了身子。
小平安仰着头望着燕微雨,冷哼一声,气呼呼地问:“娘亲你在心虚什么?”
燕微雨下意识摇头:“我没有,我不是,我哪有心虚?”
小平安一扭身子,避开燕微雨,直接扑到了皇帝怀里,等皇帝将他抱起来,眼睛能直视燕微雨的眼睛了,才一字一句问道:“娘亲,妹妹呢?”
燕微雨心虚了一下下,立刻理直气壮起来,也冷哼了一声:“那个小没良心的,自己认了个爹,就不要娘了。我倒是想接她回来,可也得她愿意跟我回来啊!”
小平安冷笑一声:“娘亲你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想将妹妹接回来吗?”
“你怕不是心里正美着,终于有冤大头帮你带孩子了。你也省心了,是吧?”
同为冤大头的皇帝:“......”
这母子俩的对话方式,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对?

那护卫好奇,多嘴问了一句:“诸位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何月悦摆摆手,语气郑重:“倒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儿。就是我们一不小心捡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不敢不在这里等失主。”
队伍中间骑着一匹棕色千里马的锦衣男子,本来要呵斥护卫让他快些走的,听到何月悦的话,也勒停了马,问道:“姑娘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般慎重?”
何月悦见到那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快步上前行礼:“原来是丞相府大公子。民女见过大公子。”
说着,双手捧着国师令牌举过头顶:“民女的商队在路边的草丛里捡到了国师大人的令牌,不敢怠慢,所以才停下来等遗失的人来找。”
李嘉泽看了一眼,确定是国师令牌不假。他眉头高高挑了起来:“还真是国师大人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
今日有个女子手持国师令牌进宫,父亲得到消息,让他注意着些。他带人才追到这里来。这国师令牌居然就被双手捧到他面前来了。
这也太巧了!有意思!
“你是?”李嘉泽上上下下打量着何月悦。
何月悦大大方方扬起脸任他打量:“民女是朝阳商行的掌柜的,何月悦。”
朝阳商行,近两年崛起的全京城最大的商行。但这还不是最惹人注目的,最让全京城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朝阳商行的掌柜的竟然是个女子。
人人都道她精明能干、胆识过人,要手腕有手腕,要后台有后台。要不然,凭一个女人,也没法撑起朝阳商行那么大的产业。
如今见了真人,除了觉得她长得挺美、眼神凌厉了些之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就,略微有些寡淡。
“原地休息一下。”李嘉泽突然转头下了命令,也下了马。
何月悦见他竟然对国师令牌无动于衷,于是毫不犹豫地将令牌揣回了袖袋中。
马车帘突然被挑起来,一位年轻的公子,弯腰从马车里出来,他面容清俊,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师精心雕琢,眉宇间藏着一份淡然与深邃,那双眸子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藏着星辰大海,闪烁着智慧与温柔的光芒。仿佛自画卷中走出的人物,令人不禁侧目。
李嘉泽看得有一瞬间怔愣。
何月悦愣了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快步来到燕微雨身边,声音夹得厉害:“俞公子,您怎么下来了?可是打扰到您休息了?”
燕微雨对着何月悦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随即看向李嘉泽:“何掌柜,这位是?”
何月悦立刻殷勤地为他们介绍:“俞公子,这位是丞相府大公子李嘉泽李公子。李公子,这位是苍仙山俞公子。”
苍仙山!李嘉泽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怪不得人人都道朝阳商行的神秘后台惹不起。原来竟是攀上了苍仙山的人吗?
那可是整个大陆最神秘的所在。
不过,这人如此气度,甚至都不用怀疑。定然是苍仙山人不假。
李嘉泽立刻殷勤地上前行礼:“晚生李嘉泽,见过俞公子。”
燕微雨淡淡点头,将世外高人的姿态拿捏得十足十:“李公子,有礼了。”
紧接着燕微雨又看向何月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为什么停下来了?”
何月悦拿出一枚令牌递给燕微雨:“有护卫捡到一枚令牌,正好公子在休息,奴家就想着,不如停下来等等失主。”
燕微雨将令牌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随手又扔到了路边的草丛中:“既然有人遗失,应该会回来沿路找的。”
李嘉泽看到这位俞公子既然这般随意对待国师令牌,心不免提了起来。他快步上前捡起那枚令牌,笑得讨好:“晚生认识这令牌的主人,既然俞公子有事,不如让晚生先带上这令牌,等见到令牌的主人的时候,还给他。”
燕微雨毫不在意地随意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李公子了。继续赶路吧。”
说完,不再理会李嘉泽,转身上了马车。
何月悦匆匆向李嘉泽行了一礼,急急去追燕微雨:“俞公子,等等奴家。”
李嘉泽本想着同路找机会跟那位俞公子套套近乎,结果发现,他们的马儿速度比他的千里马还要快不少。
他们拼了全力,竟然还是赶不上,越拉越远,直到看不到了。
李嘉泽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既然国师的令牌到了他的手里,那手持令牌的女人此刻也远离了京城,还怕惹祸上身,直接扔了令牌。
不用想,恐怕也是个胆小的。要不然,这么重要的令牌在她手里,她也不会只用来进了一趟宫,而已。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去。
只是以后,对待朝阳商行的态度,要变一变了。
马车里,何月悦看着一身男装的燕微雨,啧啧感叹:“东家,你冒充苍仙山的人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万一以后真碰上了正主儿,你该如何收场啊?”
燕微雨满脸不在意:“你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苍仙山的人要是那么容易出山,就不会成为世外仙山了。”
元开霁一行人正快马加鞭地赶路,迎头正碰上返回来的李嘉泽一行人。
李嘉泽远远看到他们,立刻恭敬下马,准备给元开霁行礼。
结果元开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是没有减速,打马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
李嘉泽眼睛微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向那绝尘而去的几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随后如同没事人一般,将国师令牌好好地收进了怀中,翻身上马,往京城而去。
元开霁没跑多远,就看到头顶一只雄鹰正直直朝他飞来。
他飞身而起,将雄鹰爪上的信筒取了下来,一边继续疾驰,一边随手打开了。
只看了一眼,后槽牙就忍不住咬紧了:“呵,女人,又长能耐了,本座的令牌也敢扔。”
元一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主子,令牌到了李嘉泽手里,需要派人先去取回来吗?”
元开霁冷哼一声:“不必,谅他也不敢用本座的令牌胡作非为,先抓住那个女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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