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隽周傅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蛰伏沈隽周傅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派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也很陌生,不是地下室,太久没有见到阳光我还有些恍惚。“宝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沈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怔在原地。没搞清楚注射情况,我不敢轻易给出应对的态度。“是剂量不够吗?”听到身后喃喃的声音,我确认了,当时注射是真的。至于药效,那不是现在该思考的事。我愣愣地转身摇了摇头,熟稔地对他扬起一抹讨好的笑。沈隽直直地看着我,“真乖。”沈隽没有多呆,自顾自地交代了行程就离开了,只是给我的脚腕增加了一条锁链。看着他真的离开,我却仍然不放心。直到三天过去了,期间我尝试把花瓶从楼顶扔到一楼,用食物堵住下水道等等,由此确定沈隽没有按摄像头。加上最近沈隽忙着婚礼的事,经常半夜回家。我大了胆子,开始在各个房间走动起来,并打开了书房的电脑。或许是...
《蛰伏沈隽周傅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房间也很陌生,不是地下室,太久没有见到阳光我还有些恍惚。
“宝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沈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怔在原地。
没搞清楚注射情况,我不敢轻易给出应对的态度。
“是剂量不够吗?”
听到身后喃喃的声音,我确认了,当时注射是真的。
至于药效,那不是现在该思考的事。
我愣愣地转身摇了摇头,熟稔地对他扬起一抹讨好的笑。
沈隽直直地看着我,“真乖。”
沈隽没有多呆,自顾自地交代了行程就离开了,只是给我的脚腕增加了一条锁链。
看着他真的离开,我却仍然不放心。
直到三天过去了,期间我尝试把花瓶从楼顶扔到一楼,用食物堵住下水道等等,由此确定沈隽没有按摄像头。
加上最近沈隽忙着婚礼的事,经常半夜回家。
我大了胆子,开始在各个房间走动起来,并打开了书房的电脑。
或许是沈隽对自己的权利和掌控极度自信,电脑只设了开机密码。
而开机密码在我试了几次后无望,随手打出自己的生日时解开了。
电脑里的东西也很清晰明了,很快我就找到了命名为紫罗兰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是一段视频,还有一个地名——我的老家,只是被打上一个×。
视频里,父亲被捆绑着推进了海里,日期显示三年前9月23日——正是父亲死亡的日子。
我在聊天软件创了一个小号,把这些证据复制了进去。
然后又删除了所以关于这个小号的所有内容。
很快沈隽结婚的日子就到了,是在一处邮轮上。
他当着众人和他未婚妻的面把我带上游轮。
邮轮婚礼前一刻,我在他的护送下走进了女厕所。
推开最后一间卫生间的时候,江祈看了过来。
江祈笑容带着想念和担心,上来搂住我的腰。
我拍了拍他,朝他伸出手,“东西带来了吧,祈哥。”
江祈手一顿,目光复杂地看向我,“这个是紫罗兰吧?”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帮他会议,“是,就是你用它让我变成任人玩弄的傻子,医生。”
江祈移开目光,从兜里取出包装严实的药剂。
我检查了一遍,就打算出去。
这是上次江祈来的时候打算倒掉的药剂,被我悄悄藏了起来。
江祈却忽然攥住我的手,“穗穗,在这里动手你没有指望的,到处都是沈家的人。”
我听着微弱的海浪声,转头问他:“祈哥,你说大海埋葬了多少秘密。”
江祈猛地闭了嘴。
门口沈隽药剂开始不耐烦地敲门了,我整理了一下表情打开隔间的门。
沈隽向我伸出手,“宝宝,我们去换衣服吧,婚礼快开始了。”
我不明白他结婚为什么我要换衣服,但我还是顺从地跟他去了更衣室。
或许是顾及人多,沈隽没有跟进更衣室,只是让一个女服务员来帮忙。
沈隽让我穿的衣服看上去很华丽,不知道地以为我才是新娘。
在帮我拉身后的拉链的时候,服务员偷偷摸摸地摸着我胸前的一颗钻石,快速说道。
动作太急,我摸到了滚倒的玻璃罐,也摸到刻在内壁的凸起。
9.23码头。
那正是父亲失踪的日期。
我猛地一颤,江祈许是觉得我在害怕,突然从后面搂紧我。
“穗穗,不要担心,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你忘记了,你慢慢恢复记忆都是我在帮你。”
“我最爱你了,我才最爱你……”我不知道江祈是怎么发现我父亲的警察身份,或许沈隽也知道了。
这对我不利,不过他们应该也不会想到我是来报仇的。
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敢放下心。
我窝在江祈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嘴里不断呢喃着“爸爸。”
江祈搂得更紧,嘴唇贴在我耳边。
“穗穗,叔叔走了,我也很难过,这一切都是沈家的错,你放心我还会帮你,这件事除了你我谁都不会知道……”我声嘶力竭抱着脑袋,流露出抵触和不信任。
三年前,我潜入沈家调查父亲的死因,却被沈隽看中成了他的玩物。
我没有过多抵抗我知道我抵抗不了沈家的权势,这同样是一个机会。
于是他让江祈给我注射药物,并邀请撞破这一切的周傅年加入这场囚禁游戏。
他们轮番看守我,一个扮演深情人设,一个扮演救世主,一个用鞭子让我屈服。
终于在某天,沈隽打电话时说漏嘴:“和沈家对抗没有好下场,那个警察叫什么来着,姜武国,他的尸体该烂透了吧?”
交接的江祈刚好走进来却并不惊讶,还应和了沈隽几声。
这样的江祈,我敢信吗?
江祈猛地握住我的肩,我回过神,看向他的眼睛,他一字一句开口。
“穗穗,你要信我,7年前,姜警官把我从歹徒手中救出来过,我发誓要报恩的。”
我茫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解释他是如何走在路上被逃窜的歹徒挟持,是我爸不顾危险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他。
如果事实确实如此,为什么江祈现在拿出来说?
江祈呆的几天,我都乖顺地窝在他身边。
直到地下室的门被再次推开,周傅年走了进来。
他自顾自地脱下大衣和外套,挽起袖口,冷漠开口。
“你该离开了。”
江祈走到门口,扭头叮嘱了一句:“不要再打她了。”
周傅年关上房门,捏着口袋里的细软鞭子显然没有把江祈的话听进去。
我习惯地蜷缩起身子等时间过去,却忽然想到前不久摸到的编号。
周傅年一次都没在我眼前脱下过衣服,但我曾经瞥见过他弯腰时露出一点刺青痕迹的锁骨。
我心念一动。
于是等周傅年再次扬起鞭子打算抽打我,他的领带夹忽然掉进血泊里时。
我趁他俯身去捡,看准时机,猛地扑过去扯开他的衬衫。
锁骨下方果然纹着相同的数字
我永远记得那管针剂的样子江祈用它逼疯我沈隽用它驯服我最后我把它扎进周傅年的心脏冰凉的药液推进去时我笑了当猎物的其实一直都是他们房间没有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
沈隽的腕表压在我颧骨上,金属冷意渗进骨髓。
“宝宝,江医生的安神汤要凉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灌药,褐色汤汁顺着下巴流进锁骨的鞭痕,疼得我一激灵。
那是周傅年昨晚用鳄鱼皮带抽的。
沈隽舔掉我嘴角的药渍,亲昵地拍拍我的脸。
“宝宝真乖,给你糖吃。”
我盯着碗底沉淀的黑色颗粒,忍不住发抖,脑袋不由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
父亲攥着档案袋冲进家门,警徽在闪电中泛着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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