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阳严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秦阳严嵩小说》,由网络作家“拜见小道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秦阳实乃大才!”花甲年纪的武定山放下茶杯,说道:“世人都道我朝秦王殿下是一名纨绔子弟,可他们不知,秦王昨日在朝堂之上,连对出楚国使团三副对联,联联精妙,力挫楚国国师,为我大玄赢得五座城池!”“不止于此,秦王昨日在朝上一番言语,不仅帮陛下杀了严嵩的威风,还让老臣有机会查礼部。”“秦王,真乃我朝青年才俊第一人!日后必定会成就一番功业!后人膜拜。”一听这话,玄帝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武定山这话有明显的夸大成分,但身为秦阳的大哥,没有哪个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家的孩子。看向沈鸣谦,没等玄帝开口问,沈鸣谦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恭敬说道:“臣,与武尚书是一样的看法,秦王,实乃大才!”啪!一拍大腿。玄帝的行为把两人吓了一大跳。玄帝看向两人,一脸...
《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秦阳严嵩小说》精彩片段
“好!秦阳实乃大才!”
花甲年纪的武定山放下茶杯,说道:“世人都道我朝秦王殿下是一名纨绔子弟,可他们不知,秦王昨日在朝堂之上,连对出楚国使团三副对联,联联精妙,力挫楚国国师,为我大玄赢得五座城池!”
“不止于此,秦王昨日在朝上一番言语,不仅帮陛下杀了严嵩的威风,还让老臣有机会查礼部。”
“秦王,真乃我朝青年才俊第一人!日后必定会成就一番功业!后人膜拜。”
一听这话,玄帝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武定山这话有明显的夸大成分,但身为秦阳的大哥,没有哪个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家的孩子。
看向沈鸣谦,没等玄帝开口问,沈鸣谦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恭敬说道:“臣,与武尚书是一样的看法,秦王,实乃大才!”
啪!
一拍大腿。
玄帝的行为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玄帝看向两人,一脸奸商嘴脸,“既然两位爱卿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今日就把秦王与两位爱卿家里姑娘的婚事给定了,咱们结亲如何?”
“结亲?”
武定山和沈鸣谦异口同声,声音拔高,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什么,结亲?我家孙女和陛下的胞弟秦王?”武定山道。
“对啊。”
玄帝点点头。
闻言,武定山激动地站起来,对着玄帝一摊手微怒说道:“陛下,您说您这叫办的什么事嘛?我家孙女如花似玉,可陛下您的胞弟,除了是个纨绔子弟,在外还有什么名声?”
越说越激动,武定山恨不得拍桌子,“我家孙女要是嫁给秦王,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
“什么名声啊,还一朵鲜花插在了......”玄帝就知道武定山会拒绝,想着顺着他的话打圆场,可说着说着他就觉得不对劲,猛然反应过来。
他看向武定山说道:“插在哪?”
武定山没有说话,黑着脸,挥了挥袖子,重新坐了回去。
一点面子都不给玄帝。
玄帝看向沈鸣谦。
沈鸣谦噗通一声跪下,脑袋埋的低低的,没敢像武定山一样说秦阳是牛粪,他道:““陛下,臣女面相丑陋,又没读过几本书,实在是配不上秦王殿下!”
嘿!
这个沈鸣谦,为了不嫁女,都敢欺君了。
什么面相丑陋,没读过两本书,他早就听说,沈鸣谦的女儿沈婉君姿色上佳,学识五车。
但情有可原,玄帝并没有责怪沈鸣谦。
毕竟,秦阳这些年的名声着实不怎么样。
玄帝不说话,现场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之中。
三人都存着各自的心思。
玄帝当然知道武灵儿和沈婉君,无论哪一个,秦阳都配不上她们,真要结亲,就像武定山说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秦阳再怎么不争气,也是他的胞弟,如果他都撒手不管的话,那就真的没人管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促成此事,哪怕让秦阳娶一个也好。
而武定山和沈鸣谦,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让家里姑娘跳进火坑。
实在是秦阳的名声太臭了,就算秦阳昨日在朝堂上大放异彩,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看法。
......
御花园。
周皇后带着两女正在闲逛,拉家常。
看着两女,周皇后对她们都很满意,一想到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周皇后就笑的合不拢嘴。
不多时,一名宫女急匆匆地跑过来,行礼之后道:“启禀皇后娘娘,秦王殿下回宫了,正往这边赶。”
“秦王?”
闻言,梳着高马尾,身穿火红衣裙的武灵儿皱起小眉头,对身边的沈婉君小声问道:“秦王,就是昨日在朝堂上力挫楚国使团的那个王爷?”
“嗯,就是他。”
沈婉君轻声回应。
脸上始终带着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微笑。
很快,人未至,声音先传了过来,“皇嫂,听说我两个媳妇进宫了?”
“我紧赶慢赶,赶紧回来了!”
“皇嫂,你可不能趁我不在,欺负我两个媳妇。”
听到秦阳说这话,周皇后站在原地叹息一声,伸手抚住额头。
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小子,竟然都说武灵儿和沈婉君是他媳妇了。
还让自己这个皇嫂别欺负她们。
脸皮,真是够厚的。
看着秦阳走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女,周皇后嗔怪道:“慎言!”
秦阳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目光就没从两女身上移开过。
两女长的还都不赖,一等一的美人。
和风情万种的青楼老板金玉奴不一样,两女是另外两种风格。
一个,一看就温柔贤淑,贤妻良母型!
一个古灵精怪,英气少女型!
“见过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沈婉君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武灵儿微微俯身,一起向秦阳行礼。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秦阳轻轻抬手,将两女的胳膊扶起来。
还没完全直起腰,武灵儿大大的杏眼盯着秦阳十分不解地问道:“你刚才那几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媳妇,谁是你媳妇?”
秦阳卖了一个关子,没直接回答武灵儿的问题。
而是看向她身边的沈婉君,问道:“沈姑娘,你可知道本王刚才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早上见过画像,所以秦阳知道谁是谁。
沈婉君闻言,脸上的微笑依旧,没什么改变,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的情绪太过波动。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的就是这种人!
她还是个女子,这就更难得了。
周皇后就是这样的人。
秦阳决定了,以后沈婉君就是大老婆,把王府交给她打理,他放心。
“臣女不知,还请秦王殿下明示。”
“真的不知?”
故意凑近了些,秦阳都快亲上沈婉君了。
沈婉君不躲不闪,轻轻摇了摇头。
这更加让秦阳确定,沈婉君大老婆的身份,没跑了。
“喂,明明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干嘛揪着婉君姐不放?”武灵儿不满道。
秦阳看了还是少女心性,没长大的武灵儿一眼,突然高声说道:“本王昨日力挫楚国使团,大功一件,皇兄下旨赐婚,本王选了你们二人为妃。”
轰。
话音落下,武灵儿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沈婉君,也少见地起了情绪,瞳孔在眼眶里剧烈闪烁。
同在京城生活,她们对秦阳可没什么好印象。
就算发生了昨日的事情,可秦阳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印象在她们心中还是难以改观。
赐婚!
要她们嫁给秦阳!
她们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不愿!
不如直接死了!
玄帝和其他朝臣正处于高兴之中。
严党成员们表面上也很高兴,内心实则像吃了一口苍蝇一样膈应。
筹谋至今,花费的人力财力,数不胜数。
眼看临门一脚,就能彻底架空玄帝,把握朝政。
谁知半路杀出个秦阳,坏他们好事。
这小子竟然把对子对出来了?
他们看向为首的严嵩,希望他拿个主意,要不然他们将功亏一篑!
严嵩眸中冷光闪烁,很快上前一步,脸上挤出笑容道:“秦王殿下大才!妙对,真是妙对啊!”
稍微沉吟,严嵩躬身对玄帝道:“启禀陛下,既然秦王殿下有此大才,臣以为,秦王殿下可代表我大玄对战楚国使团!壮我大玄国威!”
玄帝正处于兴头上,一时没有防备,答应了下来,“宰相所言有理,既如此,秦王,你便代表我大玄正式对战楚国使团!”
反观秦阳,却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眯眼看向了严嵩。
只见严嵩头发花白,其中夹杂着几缕黑发,就是一个老杂毛。
这老杂毛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有陷阱!
很快,秦阳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严嵩这个老杂毛,是想捧杀自己!
别看自己现在对出了第一联,风头正盛。
可迎接自己的还有楚国使团的第二联,第三联!
但凡有一联对不出,严嵩必定借题发挥!
将丢掉五城的过失安在自己头上!
那时,严嵩再联合群臣死谏,让玄帝下旨杀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只可惜,正在兴头上的玄帝没能想明白这一点,在朝堂之上,在文武百官面前直接答应下来,中了严嵩的奸计!
这可跟方才在后宫口头答应不一样,因为在后宫,他与玄帝是兄弟,前朝,他们则是君臣!
不行,不能就这么答应了,得给自己找条退路......秦阳心里盘算着。
“秦王,怎么,你不愿意?”
见秦阳长时间不说话,玄帝皱皱眉。
难道这小子在醉花楼,只买到了第一联的下联?第二联第三联没买到?
还是说,这小子不舍得花钱,只买到了第一联回来糊弄交差,第二联第三联根本没买。
念及此,玄帝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这臭小子,实在是该罚!
“臣弟愿意!”
秦阳拱起双手,话锋一转说道:“只是臣弟自知学识浅薄,以一人之力难以抗衡楚国使团,臣弟恳请皇兄下旨,命宰相之子,今年的新科状元严白与臣弟一起,共同代表大玄对战楚国使团!”
妈的。
捧杀老子!
老子就把你儿子拖下水!
看一会儿你舍不舍得死谏,砍你儿子的头!
严嵩脸色猛地一变,急忙说,“陛下,犬子今日身体抱恙,状态不佳,实在是不宜......”
严嵩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白白送死!
“父亲,孩儿可以!”
严白出列拱手,一脸正经地说道。
他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文斗比试,是他所擅长的,他不能让秦阳将他的风头全部抢了!
闻言,严嵩眼睛瞪圆,僵硬地扭过脖子。
今日,出了秦阳这个变故已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此刻他竟后院失火!
可严嵩知道,此刻不是教训严白的时候。
他正要说话,无论如何都要替严白推脱掉。
谁知玄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令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准秦王所请,命你二人代表我大玄,正式对战楚国使团!”
严白激动拱手道:“谢陛下!”
此言一出,严嵩脸色一黑。
知道此事已经无法挽回,他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阳。
秦阳对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老杂毛,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还早着呢。
下一刻,只见秦阳再次大声说道:“启禀皇兄,臣弟斗胆再请一旨!”
玄帝皱眉,脸色微微不悦。
这小子以为前朝是他在后宫的皇子院吗。
想怎么来怎么来?
但玄帝还是耐着性子,道:“说来听听。”
“是!”
秦阳不假思索,躬身道:“今日,臣弟与状元郎是为国而战,是功臣,想求皇兄一件赏赐!”
砰!
玄帝一拍面前的龙案,发出巨响。
群臣赶紧跪拜,个个噤若寒蝉。
赏赐?
秦王是疯了吗?
半场就开庆功宴?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阳开口就是求赏赐。
秦阳方才只是对出了第一联,第二联和第三联遥遥无期,八字还没一撇,就敢现在求赏赐?
就连玄帝都被搞懵了,秦阳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给这小子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已经是法外开恩。
没想到这小子蹬鼻子上脸,还敢求赏赐!
倒是老谋深算的严嵩猜到秦阳的真实意图,心中狠狠一抽。
秦阳这小子是想彻底坑死自己儿子不偿命!
绝不能让他得逞!
“秦王殿下莫要着急!”
严嵩急忙站出来,笑呵呵地说道:“当务之急,还是先对对子,只要秦王殿下能将剩下的对子全都对出来,就是咱们大玄的大功臣,到时,别说一件赏赐了,就算是十件赏赐,陛下也会答应!”
秦阳摇头,“不行,谁知道你们事后会不会耍赖,不予兑现!”
一听这话,玄帝气急了。
他是皇帝,一言九鼎。
岂会赖他的。
盯着秦阳,玄帝真想冲下来,狠狠揍这小子一顿!
咬着牙,玄帝微怒道:“好,朕答应了,只要你二人能将楚国使团的第二联和第三联对出来,朕给你们一件赏赐又如何?只是,若对不出呢!”
秦阳挺直腰板,掷地有声:“若对不出,就杀臣弟与状元郎的头!五马分尸,死不足惜!”
玄帝听完他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搓捻着。
而后微微点了点头,不露声色笑了笑......
这小子,敢放下如此狠话,想必是在醉花楼买到了后续对子的后联。
要不然,以这小子贪生怕死的性子,断然不会说出如此狠话。
呼。
呼出一口气,玄帝终于放下了心。
不同于玄帝的心情,严嵩骂娘的心思都有了!
秦阳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坑死自己儿子了!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对着龙椅上的玄帝躬身一拜后,严嵩看向秦阳,虚情假意说道:“秦王殿下三思!就算秦王对不上后续的对子,也是为国出力,是我大玄的功臣,何须杀头?秦王殿下言重了!”
呦?
现在知道后悔了?
晚了!
秦阳故意做出一副悲壮的模样,大声道:“严大宰相不必多言,本王心意已决,若对不出,本王与状元郎有何颜面再苟活于世?当死不足惜!”
“你说呢,状元郎?”
严白被秦阳视死如归的气势所感染,想都不想立马附和道:“秦王殿下说的不错,当死不足惜!”
此言一出,严嵩咬紧牙关,满脸铁青。
他聪明一世,将朝局玩弄于股掌之间,怎么就生出如此蠢笨的儿子来。
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正当严嵩恨铁不成钢之际,旁边楚国国师公羊墨不满道:“你们说完了没有,到底派哪几人出来对对子......”
拿武灵儿当赌注,秦阳是真不敢。
主要是怕回去,玄帝知道后,扒了他的皮,估计到时候周皇后也不会拦着。
见秦阳发了话,不肯拿武灵儿当赌注,苗子聪就要收回压在茶杯底下的文书!
不赌了!
砰!
秦阳把腿放在桌上,脚后跟压在茶杯上,差点压住苗子聪的手。
苗子聪立刻皱眉,表达自己的不满:“秦王殿下这是打算硬抢了?”
“嘿!硬抢怎么了!不能硬抢吗!”
付贵瞪眼,出刀吓唬他,“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家小王爷,我家小王爷硬抢的事情干的还少了?”
一听这话,苗子聪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倒是忘记了,秦阳是京城头号纨绔头子。
强抢的事情,在京城没人比他干的多。
秦阳气笑了,一脚踹在付贵的屁股上,“滚犊子,本王的名声都是被你小子败坏的。”
教训完付贵,秦阳看向苗子聪,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呵呵地说道:“苗公子勿怕,咱们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硬抢那种事情,咱们干不出来,再说,本王也不是那种人,你说是不是?”
呵呵。
苗子聪斜眼,皮笑肉不笑。
信你才有鬼。
过了一会儿,秦阳说道:“行了,拿本王的未婚妻,我秦王府未来的王妃当赌注,是万万不行的,不过本王可以拿另一个人当赌注,相信苗公子一定十分有兴趣。”
苗子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在意道:“谁?”
“杨凌!”
秦阳道。
听到这个名字,其他人皆是一脸懵。
只有苗子聪听到这个名字后,手中的茶杯一晃,茶水洒了一裤子,赶紧起身拍了拍裤子。
看见苗子聪这个反应,秦阳不动声色地搓了搓手指。
他猜对了!
严嵩那个老杂毛派苗子聪设局让武勃输掉未婚妻,逼自己露面,真正目的在这!
秦阳也是刚刚想明白这一切。
他刚才突然想到昨天金玉奴对他说的话,金玉奴对他说,严嵩最近让她们醉花楼干的事情,是打听卖给自己对子人的身份。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没想到,一猜就中了!
“杨凌,杨凌是谁?他怎么能当赌注......”苗子聪一挥手,重新坐了下来,不敢直视秦阳,不想让秦阳看穿他的心思。
“行了,别装了,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赌不赌一句话。”
苗子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阳语气加重,拍着桌子,“明人不说暗话,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要知道,刑部正在查礼部春闱舞弊一案,你爹是礼部侍郎,也是被查人员之一,你要是替某人办砸了这件事,你爹还有命活吗?”
闻言,苗子聪心中狠狠一紧。
全身像坠入冰窟一样,冷的彻骨。
秦阳怎么全都知道。
他爹被查,是严府师爷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想办法从秦阳口中套出“杨凌”更多的信息。
杨凌此人大才,卖给秦阳三副对子,助秦阳力挫楚国使团。
宰相严嵩急需招揽此人!
“好,赌就赌!”
苗子聪又道:“赌什么?要不还是跟昨夜一样,赌骰子大小。”
秦阳摇头,“没意思,赌点其他的。”
苗子聪这小子昨夜赌骰子,能赢一向运气好的爆棚的武勃。
秦阳又不是傻子,明知是坑,他才不会跳。
见秦阳不上钩,苗子聪道:“那你说赌什么,骰子不行那就推牌九!总之,我都可以。”
看着他,秦阳嘲笑道:“你小子一向跟着严白混,你们几个不是自诩京城才子吗,怎么也玩骰子牌九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要赌咱们就赌高雅一点。”
“高雅一点?”
苗子聪不知道秦阳说的是什么。
秦阳也不卖关子,说道:“赌诗,早闻礼部侍郎三公子有诗才,咱们就赌诗!看谁写的诗好!”
“不行!”
苗子聪挥袖拒绝。
秦阳是个废物,可他身后的杨凌是大才,对子对的那样好,诗词一道,肯定也是无人能及。
随便拿出一首给秦阳,他怎么可能赢?
而且秦阳主动提出赌诗,说明他手中肯定有杨凌给他写的诗,所有才有恃无恐。
“怕了?”
秦阳斜眼轻蔑道。
苗子聪激动地站起来道:“我会怕你?但我苗子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杨凌大才,我一辈子难以企及。”
“本王不用杨凌的诗和你赌!”
“你说不用就不用?我凭什么信你!”
这小子,倒是不傻。
怪不得严府会让他来干这件事。
秦阳心里微叹,想了想,又说道:“你不就是怕本王用杨凌的诗赢你么,这样吧,题目你现场出,诗,本王现场写,杨凌大才,但他又不是神仙下凡,不可能提前猜出咱们赌诗的题目,更不可能提前给本王准备好一首诗赢你。”
“你看,这样可好?”
骰子,牌九,秦阳不擅长,不可能跟苗子聪赌。
也就脑子里装有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可以跟苗子聪比一比。
闻言,苗子聪陷入一阵沉默。
秦阳说的不无道理,杨凌又不是一个神仙,不可能提前预料赌诗的题目。
只要秦阳没有杨凌的相助,自己赢他一个废物,还不是手拿把掐。
再说,他苗子聪早有诗才,可不是像严白一样名不副实,靠有一个宰相父亲才当上的状元。
他有几首诗在京城风靡一时,连国子监的大儒都称赞不已。
“行,赌就赌!就赌诗!”
秦阳见苗子聪上钩,挥手叫人下去准备笔墨。
笔墨还没上来,一旁的武勃搂住秦阳,圆滚滚的脸上满是担忧,“真要赌诗?兄弟,你别玩我呀......你肚子里的墨水还没我多呢。”
“就是,明知是输还要赌,那是蠢!”
武灵儿抱着胳膊,阴阳怪气道:“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本来她就厌恶秦阳,这下子更加厌恶了,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一刻都不想看见秦阳。
“不信本王能赢,要不然咱们俩也赌一把?”秦阳扭头看向武灵儿。
已经走到门口的武灵儿脚步一顿,回头道:“谁要跟你赌?一屋子赌鬼,大玄蛀虫,本姑娘早晚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说完,武灵儿咯吱一声打开门。
“本王若输了,咱们俩的婚约就此废除,从此以后,你爱嫁给谁嫁给谁,都与本王无......”
话还没说完,武灵儿重重摔上门,大步走回来。
砰!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原本好好的圆桌顿时四分五裂。
双腿架在桌子上的秦阳一踉跄,差点摔倒。
草!
这妞手劲真大!
没想到还是一个高手,将门虎女果然名不虚传。
收回一点事都没有的手掌,武灵儿盯着被武勃和付贵合力扶住才没摔倒的秦阳,一字一句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卧槽,是我眼花了吗,那不是秦王秦阳吗?”
“嘿,还真是他!他奶奶的腿,他还敢出宫?上次他找姑娘没钱在青楼赊账,名字报的是本世子,现在钱还没还给本世子呢,本世子现在就找他要回来!”
“别去,你现在惹不起他!”
“为啥?”
“你昨夜回家没听你家老侯爷说吗?秦阳昨日在朝堂上力挽狂澜,连对出楚国使团三副对联,为我朝赢得五座城池,是我大玄的功臣!你敢去找功臣要钱?你不要命了。”
京城,东城的雁鸣湖畔,青楼林立,是京城贵公子们消遣的好去处,秦阳也是这里的常客。
他带着侍卫们一出现,立刻引起议论,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小王爷,我们春风楼新来了一批姑娘,还都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十分水灵,嫩着呢......”
“屁,早就被睡了......”
“死三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来啊,谁怕谁?”
几个青楼里的老鸨,争相出来抢人,一言不合竟然打了起来,互揪对面的头发,吐口水,一时间好不热闹。
秦阳和侍卫们在旁边看到津津有味,如果这时候有把瓜子嗑就更好了。
“哟哟哟,小王爷,还真打起来了嘿!”付贵一脸看热闹的样子,不嫌事大。
秦阳没有去拉架,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纨绔子弟。
身为纨绔子弟,不起哄已经算好的了。
站着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趣,秦阳便要离开。
可临走前却被一旁,一直没有参战进去,一名用绣面团扇掩嘴偷笑的年轻老鸨所吸引。
她看起来年龄不大,顶多三十来岁。
正值女人风韵的时候,浑身透着股风情,撩人心弦。
不像其他青楼里老鸨,都是四五十岁,打起架来跟泼妇一样。
只这一点,她就与众不同。
“有意思......”
看着她。
秦阳轻笑了一声。
啪!
给了身边看打架起哄的付贵后脑勺一巴掌。
秦阳骂骂咧咧道:“瞧你的德行,女人打架,看的这么起劲?忘记咱们来是干什么的了?”
付贵立刻收敛脸上的表情,无比正经道:“小的没忘,咱们是来找姑娘的。”
点点头,秦阳用嘴努努那名年轻的老鸨,对付贵说道:“不挑了,就她家的了。”
“得嘞!”
付贵径直走到年轻老鸨面前,把她喊了过来。
付贵对她不陌生,她是雁鸣湖畔所有青楼老鸨里最年轻的,名叫金玉奴!也是醉花楼的老板。
“小王爷,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一来就要去我们醉花楼,您对我们醉花楼可真是太好了,楼里的姑娘都想着您呢…”
“小王爷,这边请......”
眼见金玉奴将秦阳请进了醉花楼,其他青楼老鸨立刻停止了打架,坐在地上恨得牙痒痒,暗骂了一声骚蹄子。
“姑娘们,出来迎客了,小王爷来了......”
一声呼喊,醉花楼的姑娘们鱼贯而出。
什么风格的都有,令人眼花缭乱。
“小王爷,要不今儿还让墨梅伺候您,她是您来我们醉花楼常点的,为了小王爷,她还新学了一段舞呢......”
金玉奴红唇嘴角噙着笑意,手中团扇轻轻扇着,给秦阳介绍。
金玉奴介绍的起劲,但秦阳的目光一直没从金玉奴这个尤物身上离开过。
墨梅好是好。
但也要看是谁教的。
玩一个徒弟,不如玩师父。
舍近求远,秦阳又不是一个傻子。
“小王爷,奴家为您新学了一段舞,奴家这就跳给小王爷看。”名叫墨梅的青楼女贴上来,恨不得将秦阳的手臂嵌入她胸前的沟壑中。
“今日先不跳,改日再来看!”
秦阳一把推开主动贴上来的墨梅,目光死死地落在金玉奴身上,上下打量着。
被盯着看了这么久,金玉奴也意识到秦阳想要的姑娘是她。
哼!
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
也配老娘亲自下场伺候你?
你也配!
心里暗骂了一句,金玉奴脸上笑意更浓,“小王爷今日不看跳舞,那我再为小王爷安排姑娘抚琴如何,秋月姑娘最会抚琴了,秋月,快出来迎客......”
“不必了!”
不等金玉奴把秋月喊出来,秦阳伸出手,直接抓住金玉奴摇团扇的手腕,“跳舞,抚琴,她们不都是你手把手教的吗?看她们,不如看你!”
“本王决定了,今日就由你陪本王!”
此言一出。
原本还热闹哄哄的醉花楼,一片寂静。
楼里的客人们和姑娘们全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秦阳。
没听错吧?
秦阳竟然要让金玉奴亲自陪他?
就连付贵等侍卫们也全都懵了。
金玉奴一个女人家,能在寸金寸土的雁鸣湖畔开起一家偌大的青楼,还是老板。
说她没背景,没后台,傻子都不信。
金玉奴姿色上佳,可谓是风情万种,京城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如果不是忌惮她的背景,她早就被京城的贵公子哥吃干抹净了。
传言,她的后台可是藩王!
那可是连玄帝都惹不起的存在。
秦阳一个在京闲王,无权无势,纨绔子弟,也敢去招惹金玉奴?
不要命了!
“小王爷真是会说笑,奴家早就不接客了。”挣扎了一番,金玉奴发现秦阳的力气出奇的大,她竟然挣脱不开秦阳的手。
“啊!”
下一刻,一声女人惊呼。
众人瞪大眼珠子,看见秦阳竟然把金玉奴扛在了肩膀上,准备带上楼上房间。
啪。
大手拍了肩膀上金玉奴的翘臀一下,秦阳感觉她娇躯明显一颤,说不定还是个雏。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就捡到宝了。
“不接客?巧了,本王准备把醉花楼买下来,这样本王就不算是客人,而是你的主子,伺候主子,是你应该做的。”
话说完,秦阳不顾肩头金玉奴的挣扎,扛着她就要往楼上走。
醉花楼里豢养的打手见势不妙,提着棍棒跑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秦阳。
“呦?好大的胆子!”
秦阳看向他们,不仅不惧,反而一脸轻蔑。
旋即对付贵等侍卫破口大骂道:“一群完蛋玩意,本王白养你们了,愣着干什么?上啊!打死算本王的!”
付贵等侍卫这才反应过来。
吭啷一声,纷纷拔刀出鞘。
玛德,敢对小王爷亮棍棒,就算今日他们在这里砍死人,他们回宫不仅不用受责罚,还有赏钱拿。
“拦住他们,本王很快就好......”
说完,众目睽睽之下,秦阳将金玉奴扛上了楼上的房间......
醉花楼,是雁鸣湖畔名气不小的一间青楼。
一楼有舞台,水池,上面有姑娘弹琴、跳舞,表演节目,客人们可以坐在雅座欣赏节目,也可以单点姑娘聊天,喝酒,吟诗作赋。
二楼是雅间包厢,可以找姑娘过夜,不过价钱有点高。
进入醉花楼后,武灵儿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楼里的姑娘们和客人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看的她浑身刺挠,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但她不能走。
她要让秦阳看看,什么是将门虎女!
皇宫她都敢进,青楼她有什么不敢进的?
待不下去就走吧......
真是爱逞强!
后脚跟进来的秦阳看见武灵儿这样,在心里默默点评一番,嘴上却道:“武姑娘果然非同一般,本王佩服至极!”
武灵儿冷哼一声,“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没等秦阳再说话,余光便瞅见醉花楼的老板,金玉奴手执团扇走了过来。
只是那走路的姿势,跟以前不太一样。
金玉奴嗔怪地看了秦阳一眼,心里怨恨他昨日不知怜香惜玉。
“小王爷真是稀客呀......”
金玉奴笑吟吟地说着客套话,手中的团扇轻轻地拍在秦阳的肩膀上。
“稀什么客,本王昨日才来过,金老板的滋味,本王至今记忆犹新!刻骨难忘!”
秦阳不管旁人的看法,握住金玉奴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这一幕的出现。
惊的楼里的客人们诧异之余,频频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多是在确定昨日秦阳真的把金玉奴给睡了,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要不然,秦阳也不能今日一来就迫不及待地把金玉奴搂进怀里,一亲芳泽。
惊的武勃呆在原地,像尊石化的雕塑,以前他们哥俩来醉花楼,花大价钱才能见花魁一面,还要被宰,哪像现在,秦阳一上来就对人家老板动手动脚。
武灵儿则是心里不舒服,秦阳明明知道她这个未婚妻就在身边,还堂而皇之地将一个青楼老板抱在怀里,是在公然打她的脸吗?
而心里最复杂的当属当事人金玉奴了。
她觉得秦阳实在是太大胆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搂进怀里,这不是在向严嵩公然宣示对她的占有权么!
抗拒一番,没能逃脱掉,反而被秦阳搂的愈发紧。
金玉奴都快喘不上气了,她轻轻掐了秦阳一下,用只有她和秦阳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不要命了,严嵩虽然没有直接派人过来,但昨夜礼部侍郎之子苗子聪就设局赢了武勃的未婚妻,就是表达了对你强占我的不满。”
秦阳冷哼一声,道:“不满又怎么样?不满给本王憋着!本王今日专程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严嵩那个老杂毛,你和醉花楼,本王要定了!”
松开金玉奴,秦阳问:“苗子聪在哪?”
金玉奴指了指楼上,“在左数的第二间包厢,他昨晚没有离开。”
秦阳点头,带着自己的人上了二楼。
砰!
一脚踹开包厢的门,惊醒了苗子聪,苗子聪被人打搅好梦正要破口大骂时却被付贵强行拖下了床。
看见对方人多势众,来势汹汹,昨夜陪苗子聪过夜的姑娘赶紧抱着衣服,逃似的离开包厢。
武灵儿哪里见过这种画面,赶紧扭过头,一脸羞愤模样。
“我当是谁,原来是秦王殿下,殿下知不知道,我昨夜等了殿下一整夜......”
“去你娘的!废话少说!”
秦阳带人走进屋子,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去,“武勃是本王的兄弟,昨夜你把武勃的未婚妻赢了过去,本王今日要替他讨回来!”
苗子聪胡乱披了两件衣裳,拿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漱了漱口,在秦阳对面坐了下来。
在身上摸索一番,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看见那张纸,武勃激动了起来,满肚子话要说。
那张纸正是昨夜他亲手画押,抵押未婚妻的文书。
只要把这张文书拿到刘家要人,刘家自此与武家交恶,老死不相往来,拿到武家,武家上下要被京城人笑话死,武勃本人非得被打个半死不成!
将文书放在桌上,用茶杯压住,苗子聪道:“这算是我的筹码,殿下要替武勃讨回去,总得有个差不多的筹码才行!”
说完,苗子聪的目光就在秦阳身后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武灵儿身上。
满意地笑了笑,苗子聪道:“就她吧,她是殿下的未婚妻,就是不知道殿下舍不舍得拿她当赌注!”
没等秦阳说话,武灵儿上前半步,差点把桌子掀了,气恼道:“你们赌,关我什么事?”
“苗子聪!你别以为你爹是礼部侍郎,本姑娘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还有你秦阳,咱们俩的事,成不成还另说呢,你敢拿我当赌注,我现在就进宫告诉陛下和皇后娘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和武灵儿的关注点不同,秦阳的关注点全在苗子聪刚才的话上。
揉着下巴,秦阳上下打量着对面的苗子聪。
这小子是礼部侍郎的三公子,平时跟着严白混,就是严白的狗腿子,也是一名纨绔子弟。
昨日皇室才和武家结亲,这件事是秘密进行,除了几个当事人没人知道,苗子聪怎么会知道?还知道武灵儿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想了想,秦阳很快就想明白这一切。
一定是严嵩那个老杂毛派人告诉苗子聪的,宫里有严嵩的眼线。
可问题又来了。
严嵩派人告诉苗子聪这些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苗子聪和自己赌,借苗子聪的手让自己输掉武灵儿?
报复自己昨天动了他的人金玉奴?
这只是一种可能,秦阳隐隐觉得,严嵩的目的不止于此。
“你发什么楞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会真敢拿我当赌注吧?”武灵儿站在秦阳身后,气愤不已,若不是顾及他秦王的身份,怕是早就动手了。
秦阳回过神,看着她,“那哪能呀,我又不是你那傻弟弟武勃,蠢到拿自己的未婚妻当赌注。”
一听这话,武灵儿单手叉腰,“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武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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