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怀舟沈眠的女频言情小说《云破月来花弄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学聚会上,前男友功成名就,带着漂亮的未婚妻来的,真心话大冒险上,他输了,惩罚是讲述和前女友分手的经过。他的神情清冷,看都没看我一眼,“嫌我穷,甩了我。”即便已经和他分手多年,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还是刺痛不已。走神间,我心慌意乱,下一局,输的人成了我,惩罚是要当众说出一个最大的秘密。我沉思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其实,我已经死了。”包厢里的人先是一怔,随后哄笑出声。“沈眠,你有病啊,说这种鬼话想骗谁?”“就是,当年你不仅爱慕虚荣,如今连游戏都玩不起是吧!”“说起来咱们今天这个同学聚会也没有请你吧,明明都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了,你到底为什么不请自来啊?”大家七嘴八舌的羞辱着我,而我却忍不住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向坐在高处的晏怀...
《云破月来花弄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同学聚会上,前男友功成名就,带着漂亮的未婚妻来的,
真心话大冒险上,他输了,惩罚是讲述和前女友分手的经过。
他的神情清冷,看都没看我一眼,“嫌我穷,甩了我。”
即便已经和他分手多年,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还是刺痛不已。
走神间,我心慌意乱,下一局,输的人成了我,惩罚是要当众说出一个最大的秘密。
我沉思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最大的秘密就是……
“其实,我已经死了。”
包厢里的人先是一怔,随后哄笑出声。
“沈眠,你有病啊,说这种鬼话想骗谁?”
“就是,当年你不仅爱慕虚荣,如今连游戏都玩不起是吧!”
“说起来咱们今天这个同学聚会也没有请你吧,明明都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了,你到底为什么不请自来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羞辱着我,而我却忍不住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向坐在高处的晏怀舟。
如今的他已经功成名就,是A城站在金融圈金字塔顶尖的人,和当初那个为了给我买礼物,在大夏天穿着玩偶服在外晒一整天太阳,满眼都是我的少年,已经截然不同。
他的神情清冷,忙着给怀里的小女朋友喂水果,就连我说出这么荒唐的回答来,他也没有片刻波动,从头至尾,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真好,他已经不爱我了。
而我,也没有撒谎。
我从不撒谎,此生,撒过的唯一一个谎,大概就是骗晏怀舟,说我不要他了。
五年前,我和晏怀舟在一个大学,他是清冷寡情的校草,从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我死皮赖脸追了他一个学期,才终于把他追到手,还把他变成了专属我的恋爱脑。
那段日子,现在光是想想,大概都能在梦中笑出声来。
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带我看喜欢的电影,喂到我嘴边的水果也一定是最甜的。
他没有给我很多很多的钱,却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相爱下去,直到那一天,我的父母去世。
他们是缉毒警察,卧底在一个最大的毒贩组织里,他们总说,此生愿望就是抓住那群毒贩,让天下无毒,然后光荣的带着一等功回来。
后来他们真的回来了,却是被砍断四肢,拔掉舌头,鲜血淋漓。
而一起回来的,还有和他们一样的三十二名缉毒警,全部死无全尸。
那样惨痛的画面,我至今想到,都会心脏抽疼。
父母战友说,毒贩可能还会来报仇,让我赶紧离开,跑得越远越好。
可我不能跑,我要给他们报仇,更要抓住那群惨绝人寰的犯罪团队,实现他们天下无毒的遗愿,于是,我选择了重启父母警号,代替他们潜伏犯罪集团卧底。
任务九死一生,我知道,选择这条路,便意味着要和晏怀舟彻底断绝关系。
我知道他爱我有多深,寻常的理由定然不会让他轻易放手,所以,我设计了一出被他捉奸在床,然后嫌弃他穷的借口,和他分了手。
五年后,A市最大的毒枭集团被一举剿灭,而我,也死在了那场轰动全市的剿灭行动中。
过奈何桥的时候,我本是要投胎的,可却怎么也喝不下那碗孟婆汤。
因为我怕,我怕会忘记一个人。
孟婆见我执念未了,又见我是为国而死,便给了我一次还阳的机会,但只有十天的时间,执念已了后,再来投胎。
于是再次醒来,我便已经站在了同学聚会的门口。
我是真的已经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也只剩十天的时间了。
可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这个秘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宣泄着心中的不满,最后有人说道。
“沈眠,我说你真是玩不起,你要是实在不想说就接受惩罚喝酒!”
我心中沉痛,却也无法解释,只能顺从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我只喝一杯酒,剩下人的又开始起哄。
“喝一杯算什么啊,把这桌上的酒全部喝完才算!”
我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酒瓶,知道这些人之所以故意这样刁难我,无非是为了讨好晏怀舟,替他意难平。
我一个死人,又何必跟这群活人计较呢?
他们想要出口气,那我便如他们所愿。
于是我默不作声的端着酒杯,一杯一杯的饮尽,视线的余光却仍旧不自控的落在不远处的晏怀舟身上。
他单手搂着怀里那个叫时昭昭的女孩,她似乎在和他撒娇,贴在他的胸口脸红红的。
两人情到浓处,他旁若无人的吻上她唇边的牛奶渍,笑着叫她小馋猫。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扎了一刀,我仓皇的别开眼,却不慎被酒呛得快要窒息。
那些晏怀舟曾经有多疼我的画面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他切好苹果一片一片喂到我嘴边,深夜为我煮面条,熬夜帮我修改论文,如今他的爱,给了另一个人。
挺好的,
真的,挺好。
酒精是那样的呛人,呛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
等到我把酒喝完,时昭昭打了个哈欠,趴在晏怀舟的肩头柔声道:“怀舟,我困了。”
他温柔的搂住她,眼底满是柔情:“我送你回去。”
两人起身离开,其他同学也跟着劝散了,我也跟在人流中慢慢出了会所。
从会所回到家,走到楼到处,我正要拿出钥匙开门,黑暗里忽然冲出一个男人,将我用力的压倒在墙上。
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来人喝得烂醉,我正要动手将他推开,一抬眼竟然发现来人是晏怀舟。
他似乎是喝了酒,情绪有些失控,此刻不再像是同学聚会上那般把我当成陌生人,反而眼尾泛红的将我压在墙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间。
我拼命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更加用力的钳制住。
他看着我,眼底竟一片泛红,“沈眠,你躲什么?你有什么好躲的?当初我没钱,你死缠烂打也要和我在一起,现在我有钱了,你怎么不上赶着死缠烂打了?”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用力的往我连上砸。
“你还以为我对你有兴趣是不是?你哪来的脸?”
“我要跟你求婚的时候,你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我卑微求你别分手,说我一定会功成名就的时候,你让别的男人开车撞我。”
“我在手术台上给你打了九十九通电话,你通通挂断,说我犯贱。”
“种种都是你,件件都是你,你如此对我,怎么会觉得我还会喜欢你,我过来,就是想看看当初为了钱而离开我的你,过得到底有多惨!”
“你不是喜欢钱吗,这全是钱,这么多钱,够了吗!”
尖锐的钞票角划破了额头,疼得我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眉。
一片血色中,我抬头看着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以前是我处事不成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好受一点。”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眼神决绝,“消失!彻底的,从我的世界消失!”
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晏怀舟找上门来,往我桌上扔了厚厚一沓的请帖。
“亲手写上所有来参加我和昭昭婚礼嘉宾的名字。”
请帖的设计高贵简洁,鎏金的大字上晏怀舟和时昭昭的名字是那样的刺眼,如同一道耀眼的光,狠狠刺伤我的眼睛。
如今小白不在了,其实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威胁到我,可是这是最后一天,就当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所以我没有拒绝。
我提笔,在请帖上一笔一划的写上名单上的名字。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当初,我和他筹备婚礼时的画面。
那时候我们也买好了请帖,夜里两人坐在一起,对着名单一个一个的写上嘉宾的名字。
只是那些请柬,到最后也没有送出去。
请柬的名单最后一个名字,是沈眠。
我愣了愣,却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
他们的婚礼在一个月以后,而我的时间已经不够了,我参加不了他们的婚礼。
门口忽然传来门铃声,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竟然站着时昭昭。
显然她对晏怀舟上门来找我的行为十分生气,可她无法对着晏怀舟发火,于是只能将怒火洒到我的头上。
她抬手甩了我一个耳光,想要再动手时,我职业习惯,抬手便按住她的手,将她反压在了墙上。
她疼得大叫,立刻把晏怀舟引了出来。
见到这种场面,晏怀舟二话不说上前,按住我的肩膀,将我狠狠推开。
我穿着假肢,哪里经得他这么一推,整个人站不稳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浑身上下疼得快要散架,我无力的倒在楼道中间,模模糊糊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时昭昭抬着自己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怀舟,我的手好痛!”
“沈眠她,她好像把我的手拧骨折了……”
晏怀舟没有再犹豫,抱着她匆匆赶往医院,离开时,他连看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额头上忽然有些凉凉的,我费力的抬手一抹,才发现我原来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人几乎都被泡在鲜血里。
身体的温度也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冷过。
或许,我在人间的时间就这样结束了。
原来最后一天,竟然会结束得如此仓促,甚至不给我机会好好道别。
我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晏怀舟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晏怀舟,我没有骗你,其实十天前,我就已经死了。”
“孟婆给了我十天时间,让我了却执念,我此生唯一的执念,便是能再见你一面。”
“这些天你总问我爱不爱你,如今我终于可以回答你,我爱你,但我更爱我的信仰。”
“晏怀舟,再也不见了,你要幸福。”
打完最后一个字,按下发送键以后,我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下。
天黑了,沈眠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天亮。
医院里,晏怀舟看着医生给时昭昭做完检查,确定没有骨折后,又叮嘱了几句,才站到走廊外抽烟。
眼前不自觉又浮现沈眠的脸,他拧了拧眉,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显得格外阴郁。
就在此刻,手机传来震动声,有人发来了短信。
他拿起手机看完短信,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叫十天前就已经死了?
什么叫了却执念?
什么叫爱他,但更爱她的信仰?
他看不明白,以为这又是沈眠耍的什么把戏,刚要回拨电话时,电视里正好在播放一则新闻。
“缉毒警官沈眠,为捣毁犯罪集团,深入犯罪团伙卧底五年,于十日前与毒贩殊死搏斗后壮烈牺牲。”
“为奖彰英雄,全国公安系统追授沈眠警官,一等功功勋!”
此刻,人群中终于有人叫出声来。
“啊……好可怕,她是残废!”
“她没有腿!两……两条腿都没了……”
晏怀舟彻底发了疯,他心疼的捂住我的耳朵,再次看向周围人时,声音里满是颤音。
“住嘴!”
“滚!都给我滚!”
说完他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手忙脚乱的披到我的身上,而后抱起我,捡起地上的两条残肢匆匆离开。
身后一直在惊恐中的时昭昭终于清醒过来,她在身后不断呼喊晏怀舟,可这次他头也没回。
来到车上,晏怀舟给我拿了一套衣服。
我穿上衣服,又重新装好假肢,便听到他颤抖得几乎不成声的声音传来。
“你的腿……是怎么没的?”
我的指甲微微掐入掌心,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怎么没的……
三年前就没了,卧底任务九死一生,有一次我差点被识破身份,最后,是我自断两条双腿,才重新获得了他们的信任。
可是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如今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又何必把我的痛说给他听。
沉默了片刻后,我才抬起头来:“有一次一群富二代说只要我陪他们一晚,就给我五百万,我跟着去了,没想到他们玩完后,又把我丢到马路上,用跑车压断我两条腿,你知道的,那些富二代,就喜欢看这种乐子。”
闻言,晏怀舟的脸色瞬间青一阵红一阵,他死死的看我,眼睛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你宁愿跟着这种人,也从没想过回来找我?”
“沈眠,你到底有没有……”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可我们都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我有没有爱过他。
爱过,我爱他。
可是,我更爱我的,信仰。
于是我低着头不说话,藏在衣服的下的手却已经止不住的颤抖,只能用手指狠狠掐住掌心,才强迫自己不露出破绽。
见我不说话,他似乎彻底明白了什么,最后仰头靠在椅背上,捂住眼睛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下一秒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的心顿时狠狠揪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或许是在哭自己方才为我心疼可笑,又或许是哭这段感情的煎熬。
许久后,我才开口。
“晏怀舟,忘了我吧。”
晏怀舟终于放开手,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清冷而又绝情。
“你脸真大,你以为我还爱你吗?我他妈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虽然他将话说得如此绝情,我还是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好此时时昭昭也赶来,拉开车门坐到了晏怀舟的身边。
见到时昭昭,晏怀舟一把搂住了她,仿佛寻求到了安慰。
这里已经没有我留下去的必要,我推开车门下了车。
外面下着暴雪,我拖着两条残肢艰难的走着,晏怀舟的车飞速从我身边开过,没有片刻的停留。
我麻木的走着,却不小心重重摔倒在地。
刚才在车上,假肢装得匆忙,所以此刻怎么也爬不起来。
身后忽然跑过来一个小女孩,用力挽住我的胳膊,将我扶起来。
“警察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我身子微微一颤,“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她摊开掌心,露出一个小小的警徽,递到我面前,“刚才你掉在地上的。”
“你的腿是为了保护我们去打坏人受伤的吗?”
我眼眶有了泪,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回家吧,这么晚了,妈妈会担心的。”
说完我转身离开,她却轻声叫住我,然后端端正正的给我敬了一个礼。
眼眶忽然一热,我咬着唇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有时候我也会想,自己抛弃那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现在我明白了。
国家和人民,就是信仰。
人这一生,为信仰而战,虽死不悔。
多年前,我的确做过一份关于婚礼的详细策划书。
只是那份策划书的新郎新娘,是他和我。
当时为了做好那份策划书,我熬了一天一夜。
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我早就已经将那些过往忘记,却没想到坐在电脑面前,我竟然一字不落的把它全部写了出来。
或许在我的脑海里,我早就已经和他将这个仪式举行了千千万万次,所以大到婚礼的场地,小到手捧花的颜色,我才会记得那样清楚。
将策划书写完递过去的时候,时昭昭看了看,撒娇般搂住晏怀舟的手臂。
“怀舟,没想到你前女友还有这种本事,就按这个来吧,我觉得挺浪漫的。”
晏怀舟点头,默认了她的请求。
接下来的环节,是替时昭昭选婚纱。
我们一起去了A城最大的高定婚纱馆,今日晏怀舟已经包了场,所以店里所有的人都只为时昭昭一人服务。
回想起当年,我和晏怀舟筹备结婚的时候,也曾幻想过我穿上婚纱的模样。
物是人非,如今穿着婚纱站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再是我了。
橱窗里的婚纱件件都华丽精美,时昭昭对试婚纱很感兴趣,换了一套又一套。
而每换一套,她都要我亲自帮她拉上婚纱的拉链,穿好鞋子。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跑上跑下,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不远处的休息室,晏怀舟坐在沙发上,长腿自然交叠,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始终一言不发。
我从来没有奢望他会替我说话,亦或是心疼我,他如今恨死了我,看到我受累心中只怕比任何人都要痛快。
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如果这样能够让他舒服点,我没有二话。
终于选定好礼服后,晏怀舟和时昭昭又决定去看已经装修好的婚房。
房子买在了海边,一推窗便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院子里种了许多玫瑰,阳光下是那样的绚烂耀眼。
我想起当初我和晏怀舟还在租房子住的时候,曾和他幻想。
“阿舟,将来等我们有钱了,我们就把房子买在海边好不好,夕阳西下,我们一起在沙滩上散步。”
“还有,我们的院子里要种满鲜花,这样一开门,我的心情就会很好……”
他温柔搂住我,将脸贴在我的额头,唇角微微上扬:“阿眠,等我,我一定会实现你的愿望。”
如今,他真的实现了当初的诺言,那么大的房子说买就买,那么好的景色也是精挑细选,只是兑现诺言的对象,不再是我。
走进房子里,我跟在他们身后,一同上了楼。
两人来到卧室,看着那张崭新柔软的大床,牵着手倒了下来。
时昭昭依靠在他的怀里,畅想着未来。
“怀舟,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
“等你从公司回来,我就带着孩子们迎接你。”
“周末的时候,我们可以在海边露营,带孩子玩水……”
说完,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晏怀舟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我身上,随后垂眸,热烈的回吻向她。
两人深情搂在一起,气氛顿时变得火热而又暧昧。
眼看着两人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时昭昭忽然按住了他的手,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那个,没带套套……”
我胸口攸地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堵得快要喘不过起来,就在我要转身离开时,身后的晏怀舟忽然叫住了我。
“没听到吗?你去给我们买。”
我的身子顿时僵住,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到晏怀舟又开口威胁道。
“你不想要那条狗活了是吗?”
他太懂我,所以完全把我拿捏住,我明知他这样是在故意报复我,却也只能顺从的独自走出去给他们把避孕套买回来。
站在门口,我听着屋内传来阵阵暧昧的呻吟,无力的将背靠在墙上,缓缓滑落。
好疼。
为什么都明明死了,还会疼呢?
在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出来之前,他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才会醉成这般不省人事,分明刚刚出会所的时候,他还清醒得很。
醉成这样,他肯定不是自己开车来的,我连忙擦干眼泪,扶着他将他送下了楼。
如我所料,路边的黑色迈巴赫旁,他的助理此刻靠在车边看手机,见到我扶着晏怀舟过来,他连忙放下手机迎面走来。
我把晏怀舟交给他转身就要离开,他却忽然叫住了我。
“沈小姐,留步。”
我身子微僵,不由得回头看向他。
“你认识我?”
他点了点头,把晏怀舟放在车后座安顿好后,才重新站到我的面前和我说话。
“沈小姐,我自从晏总开始创业就跟着他了,所以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所有事,也在他的钱包里看到过你的照片。”
不等我思考他说这些话的来意,他又继续开口道:“这些年,晏总过得很不容易。”
“当初你和他分手,他几乎没了半条命,有好几次甚至差点轻生,后来他开了创业公司,每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好几次都生病被送去医院挂急,我好奇问他为什么这么拼,他只是看着钱包里的照片说了一句话,‘有钱了,她就回来了’。”
“沈小姐,在我心里,晏总一直是很骄傲的人,可我却无数次看到他在半夜看着你们的视频喝酒喝得胃出血,也无数次看到他拿着你的照片出神,我想他一定爱极了你,但也恨极了你。”
“你消失这么多年,如今,他好不容易放下你,和时小姐在一起,我希望你离他远一点。因为你带给他的,只会是痛苦。”
听完他说的这些话,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是隐隐觉得,心脏痛得仿佛快要裂开。
我将藏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许久才用力点头。
“我答应你。”
第二天醒来,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东西,便是眼前的倒计时。
是孟婆在提醒我,我在这个世界,只剩下九天的时间了。
其实我的执念已经放下,我已经见过晏怀舟最后一面,也知道他如今过得很好,我已经安心。
可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地府,也联系不上孟婆。
思考再三,我决定接下来的九天就在家中度过,静静等待孟婆收我去轮回。
正在此时,我的电话竟然响了。
有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是晏怀舟。
卧底在毒贩团伙的那些年,我把晏怀舟的备注已经删除,可是他电话号码我早就烂熟于心,如今看着他发来的短信,竟然有一些恍惚。
点开信息,只有寥寥数字。
“你不是问要怎么做才能补偿我吗,来我身边,策划我和昭昭的婚礼。”
我心头一颤,回决了他的要求。
不过片刻,他又发来一条消息,这次还有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一只小狗,此刻正乖巧的趴在地上,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摄像头。
“你觉得我是在给你选择吗?要么它死,要么你现在马上过来。”
小白是我们当年同居时一起养的,从它才两个多月便带到了身边,当真是养孩子一般,一口奶一口奶小心翼翼的养大。
这个世界上,除了晏怀舟,就是小白对我最重要。
我没想到,当初我匆匆离开,他竟然还把小白留下了,并且养到如今。
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用小白来威胁我。
我实在不忍心看小白送命,只能打了个车匆匆敢往晏家。
来到晏家别墅,佣人带着我走进客厅,我一路低着头,直到站在了厚厚的意大利地毯上,才抬起头来。
客厅的沙发上,晏怀舟搂着时昭昭正吻得难舍难分。
见到我,时昭昭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平静的端起桌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时昭昭,接受前女友参与他们的婚礼策划的,在眼下这个场景,难为情的人似乎只有我一个。
晏怀舟的神情淡漠,语气也是淡淡的。
“沈眠,你以前不是做过一个婚礼策划吗?现在,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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