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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竹傅寒川菩提曾有怜花意小说

东风不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她这就结婚了?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她周末都会在静心殿内抄经吃斋,作为修行的功课。回到了静心殿,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表妹,好久不见。”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

主角:阮心竹傅寒川   更新:2025-03-25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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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心竹傅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阮心竹傅寒川菩提曾有怜花意小说》,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她这就结婚了?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她周末都会在静心殿内抄经吃斋,作为修行的功课。回到了静心殿,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表妹,好久不见。”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

《阮心竹傅寒川菩提曾有怜花意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
她这就结婚了?
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
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
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
“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
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
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她周末都会在静心殿内抄经吃斋,作为修行的功课。
回到了静心殿,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
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表妹,好久不见。”
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了。”
“第二,他会以我的名义为婵祖娘娘重塑金身。”
聂雨柔笑容温婉和气,可眼底的一丝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阮心竹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这怎么可能?
聂雨柔不信,她被傅寒川那样的男人养在身边七年,怎么不动心?
“怎么?气傻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在骗你?”
骗?
阮心竹都已经得知了一切,还有什么不信的。
她对傅寒川七年的爱意只在昨夜就破碎成空,碎片至今残留在她的骨血中,时时刻刻都刺痛着她。
他想和谁结婚,想把金身送给谁,又与她何干?
寂静的大殿内,聂雨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想不通为什么阮心竹这么淡然,这令她原本的快意都不禁散去不少,烦闷的妒意上涌。
她一脚踩在蒲团上,先前的羸弱一扫而空,看着阮心竹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仗着婵祖显灵和阿川的宠爱肆无忌惮,可惜,他只是把你当条无家可归的狗,养着玩罢了。”
阮心竹冷冷地盯着她踩在蒲团上的鞋底,没好气道:“婵祖娘娘的佛女想成亲就得还俗,你这是破戒。”
闻言聂雨柔笑出了声,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还真以为世上有神佛?我也就是知道他喜欢和你玩佛女破戒的游戏,这才想要。”
“哎呀,两千万的金身,难为你了。就算你去以佛女的名义去坐台,都不知道要卖多少年才能还债。”
“等婵祖诞辰那天,全国都会知道你挪用善款的事,到时候除非婵祖显灵,没人救得了你!”
婵祖诞辰,又是婵祖诞辰。
傅寒川真的打算要在最重要的那天,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毁了她。
然后让捐赠金身的聂雨柔代替他成为新的佛女。
傅寒川,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可以玩弄的佛女吗?
爱意的碎片又在刺痛着全身,阮心竹苦涩地笑了。
“你要想清楚,如此大不敬的行为会有报应的......”
话音未落,聂雨柔就气愤地抄起桌案上的香炉砸向她,“贱人!你一个寄人篱下的狗还敢咒我!”
香炉砸到阮心竹的脑袋,她痛呼一声鲜血淋漓,滚烫的香灰也撒了她一身。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伤口,而聂雨柔却仍不放过她。
聂雨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要往墙角的柱子上撞去。
忽然间,殿外传来一声怒斥,“住手!你疯了吗?”
聂雨柔被吓得松开她,阮心竹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的青砖。
啪!
傅寒川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不等聂雨柔解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聂雨柔捂着脸流泪,她没想到傅寒川居然会对她动手。
就为了这个贱人!
将阮心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傅寒川颤抖着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小竹,疼不疼?”
一时间,阮心竹有些恍惚地觉得,傅寒川好像是爱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聂雨柔捂着胸口,秀眉都皱到了一块。
“扑通”一声,她居然也摔倒在地。
阮心竹还未感受够傅寒川身上的暖意,就觉得身边一空,傅寒川抛下了自己去将聂雨柔抱在怀里了。
眼前的一幕被黑暗吞噬,痛苦席卷着阮心竹坠入黑暗。


在病床上醒来时,傅寒川并没有在她的身边。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她一人,右手的传来刺痛的感觉。
阮心竹忍着痛就看到针头歪了,她的手背肿起一块大包。
她倒吸着冷气,强撑起身子用左手摁下床铃,不小心牵动到针头时那痛楚差点令她再次昏迷过去。
响铃后不久护士匆匆赶来为她换了针,重新在左手刺入针头固定好。
“傅寒川呢,应该是他送我来医院的。”
阮心竹开口询问声音沙哑,护士动作一顿,为难地解释。
“傅先生他,先前一直等着你做完手术,这才赶去照顾聂女士,他应该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很快?
有他当时抱住聂雨柔快吗?
她被香炉砸破了脑袋,被香灰烫伤,被聂雨柔砸在地上,也只是让他片刻地心疼。
而聂雨柔装模作样地晕倒,就能让他担心不已。
傅寒川,真的不爱她。
就算有,也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吧。
护士打量着她的脸色,看她平静地犹如一潭死水,心里犯嘀咕。
但护士没有表现出来,处理好后,就赶紧通知了傅寒川。
过了十几分钟,傅寒川才姗姗来迟。
他双眼猩红,胡茬长出了一截,见到她肿起的右手后就心疼地落泪。
傅寒川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哽咽道:“小竹,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别多想!那都是假的!”
“她得了心脏病,再过一个月就要死了,所以我才答应了她一些要求......”
“好,我知道了。”
傅寒川的深情足以令任何女人动容,可阮心竹只是低垂眼眸,淡淡地回应。
就好像对这一切都不在意。
傅寒川以为她还在生气,亲自为她煮粥,切水果,彻夜守在她的床边。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
可阮心竹就像一块暖不化的冰雕,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这天傅寒川为她削了个苹果,手机就响动个不停,阮心竹用余光发现是聂雨柔打来的电话。
“公司有事,等我回来。”
温柔地留下这句话后,傅寒川就匆匆接起电话离开了病房。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阮心竹前些天在他身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只要她打开软件,就能看到傅寒川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画面中,穿着病号服的聂雨柔一见到傅寒川,就委屈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开始哭。
“阿川,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聂雨柔的病号服扣子没有扣紧,里面又只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
傅寒川一低头就能对这景色一览无遗。
他喉结滚动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细腰游走起来,“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怕什么?”
聂雨柔脸颊绯红,声音软糯沙哑。
“你这些天都在她那,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傅寒川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珠。
“傻瓜,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当初只是我爸心疼他们,我顺手就收留下来,养成两条听话的狗而已。要不是她成了佛女,玩起来带劲些,我怎么会让她上我的床?”
“这些年我都让她欠下了两千万的债,为你塑造金身,还不能证明吗?只要婵祖诞辰一到,她就完了。”
“我也可以把你这个新佛女给娶回家。”
聂雨柔终于止住了哭泣,靠在傅寒川的胸膛上娇嗔道:“那你还为了她打我,知道我有心脏病还那么用力!”
傅寒川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先前被打的侧脸,歉意地笑了笑。
“这不是还得在她面前做戏吗?只要婵祖诞辰一到,我就把两千万还给她,让她滚出傅家。”
“就你好心肠。”聂雨柔还是有些不满,但傅寒川明显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她忽然一颗颗地解下扣子,媚眼如丝地看着傅寒川。
“阿川,我想要个孩子,你的孩子。”
隐忍多日的欲、望迸发而出,傅寒川猛地低头狠狠吻住聂雨柔的双唇,两人很快就褪去了衣物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另一边的阮心竹看着手机中的视频,眼泪不由地夺眶而出。
心脏好像被傅寒川亲手捅了无数刀,痛得她喘不过气。
颤抖地将视频保存下来,阮心竹关闭了软件。
你们不是想在婵祖诞辰那日毁了我吗?
好,那就比比,看谁的证据更多。
到最后,是谁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临近婵祖诞辰,阮心竹不顾傅寒川的阻拦,硬是要出院回家。
而她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傅寒川送给她的东西,都烧了。
无论他送的首饰、衣服、还是定情信物,统统都被火焰所吞没。
等傅寒川匆匆赶来,大火已经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紧皱着问道:“小竹,你这是干什么?”
阮心竹没有解释,视线落在他手腕处的一串佛珠上,淡淡道:“把佛珠给我。”
傅寒川虽然察觉到不妥,但还是把佛珠脱下递了过去。
然而阮心竹没有片刻犹豫,一甩手就把佛珠扔进了火堆里。
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就疯了似的冲进火堆里把佛珠捡了出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好在佛珠完好无损。
“阮心竹!你要是生气,这个婚我可以不结!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闻言阮心竹不气反笑,傅寒川真以为她是因为结婚而生气。
结婚很了不起吗?她也结婚了。
阮心竹从包里取出大红色的结婚证在他眼前晃了晃,表情平静。
“你说什么?请不要误会,我已经结婚了。”
艳红的结婚证刺眼夺目,傅寒川死死盯着那本结婚证,荒唐的猜想仅在脑中闪过一瞬,就已经将其夺过来,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他抓住阮心竹的手腕,厉声喝道:“够了!我都说了她有心脏病,你让她一下怎么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和我赌气!”
“傅寒川!我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拼命挣扎着,但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
傅寒川就好像被触到了逆鳞的龙,脸色狰狞可怖,就是不信她的说辞。
结婚?她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结婚?
阮心竹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里,愿意为他破戒,为他盗用两千万!
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再这样做?
没有!
“小竹,你听话,等聂雨柔死了,我就会来娶你。”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傅寒川喊得累了,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就好像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值得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阮心竹安静了,没有再挣扎,仿佛被他哄好了。
可傅寒川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阮心竹咬紧下唇,忍住不让泪水落下。
她等不了的。
她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聂雨柔没有心脏病,傅寒川不爱她。
唯一的事实就是,她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回到房里,惴惴不安地告诉了周晏城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结婚证。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晏城只是轻轻地笑了,“就算丢了,我们还是夫妻。”
“我给你定做了婚纱,你把地址发来。”
婚纱!阮心竹有些反应不过来,居然这么快就订下婚纱了。
周晏城订的婚纱,一定很贵吧。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才领证。”
阮心竹委婉地提出自己的意见,谁知周晏城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难道想反悔了?”
阮心竹赶紧否认,她还欠这人两千万,哪里敢反悔。
而且哥哥知道她和周晏城发展顺利后,也是高兴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把她嫁出去。
阮心竹最后还是乖乖发送了地址,结果刚到晚上,手机上就发来的快件已送达的消息。
她匆匆忙忙下楼,不想让傅寒川看到自己取婚纱。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聂雨柔居然已经取出了婚纱,满心欢喜地就要往自己身上套。
那婚纱设计得极其华丽,缀满了如星光般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阮心竹心中一紧,赶紧上前制止,“放手!那是我的婚纱!”
聂雨柔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后攥紧了手中的婚纱,冷笑了起来。
“你又在痴人说梦!和阿川结婚的人是我,这当然是他送我的婚纱!”
阮心竹生怕这婚纱被扯坏,不敢上前硬抢,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我已经领证了,这是我丈夫寄过来的婚纱,让我试穿的,把它还我!”
闻言聂雨柔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少来这套,你又在演戏想让阿川心疼你,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聂雨柔就要把婚纱带走,阮心竹情急之下只要扑上前与她争抢。
两个女人的力气都差不多,聂雨柔气愤之余忽然听到后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中大定。
她凑到阮心竹耳边低语:“那就看看,阿川想把这婚纱给谁吧?”
阮心竹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聂雨柔就突然间松开了手,在惯性作用直接摔到了地上。
头破血流,很快地面都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柔柔!”
一声痛彻心扉的吼声传来,傅寒川周身寒气萦绕,心疼地将聂雨柔抱起。
“阿川,你别怪妹妹,是我不该和她抢婚纱惹她生气......”
聂雨柔脸色惨白如纸,说完这话就昏迷在傅寒川的怀里。
阮心竹抱着沾染上血污的婚纱,不知所措,她想要解释,就被傅寒川一巴掌扇在脸上摔倒在地。
他声色俱厉,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阮心竹!要是柔柔出了什么事,就算抽尽你的血,我也在所不惜!”


冰冷的针管向自己靠近,阮心竹被傅寒川亲手束缚住,无法挣脱。
傅寒川面如寒霜,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他再次警告阮心竹。
“别动!你和柔柔都是熊猫血,不抽你的血还能抽谁的!”
“婵祖娘娘倡导济世救人,你修行多年,怎么连自己的表姐都不肯救!”
可笑!傅寒川真是鬼话连篇!
聂雨柔抢走她的家产,抢走傅寒川,屡次陷害她的时候,有把她当做表妹吗?
他就是偏爱她,才会说出这种话。
阮心竹嘶喊的声音都已经沙哑,“傅寒川!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眼中的绝望和愤怒令原本铁石心肠的傅寒川有了一瞬的动摇。
可下一刻,护士就已经将针管扎入阮心竹的静脉。
暗红的血液随着流动逐渐充满血液袋,傅寒川刚想出口制止,这些血应该足够。
然而手术室传来消息,聂雨柔大出血,至少需要1000毫升的血量才足够。
1000毫升!
阮心竹恐惧地摇头,这么多血是要让她被抽死吗?
傅寒川却铁了心死死地钳制住她,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劝说她。
“没事的,你是婵祖娘娘的佛女,她会保佑你平安。”
在阮心竹崩溃绝望的神情中,她的血不断被抽取,整个人也越来越虚弱。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她看向了傅寒川。
他心尖颤动,阮心竹水润地双眸可怜无助,祈求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当年在雨中捡回阮心竹的情景。
这七年,他一点点看着她长大,亭亭玉立。
她那么信任依赖他,可他如今却强硬地要抽走她的血。
他知道这样对阮心竹不好。
他也心疼她此刻经受的痛苦。
可在此刻,他的心里聂雨柔更为重要。
但等聂雨柔死后,他会补偿她的,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只要等聂雨柔死了就好。
傅寒川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小竹听话,以后,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阮心竹笑了,笑得很难看。
以后?他们还有以后吗?
他的吻恶心得令她想吐!
傅寒川,真是个虚伪至极的男人。
意识渐渐模糊,阮心竹两眼一黑,最后昏了过去。
她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静心殿内。
婵祖娘娘的神像一如既往,无悲无喜,却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
她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想要打开门离开,然而大门好像从外被死死锁住,根本开不了门。
阮心竹慌了,害怕地用力拍门呼救。
“开门!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平时里人来人往的寺庙此刻居然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
阮心竹喊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打开了手机查看时间。
今天,居然就是婵祖诞辰!
她浑身一颤,差点再次倒下,难怪寺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来都去法坛那儿举行仪式了。
手机忽然弹出数条新闻报道,阮心竹一看居然全都是和自己相关的新闻。
“婵祖娘娘的佛女私下竟然与男人苟且!独家录音曝光!”
“佛女阮心竹私自挪用寺庙善款高达两千万!由傅氏集团傅寒川亲自曝光!”
“婵祖娘娘诞辰之际,佛女阮心竹竟畏罪潜逃,不知所踪!”
阮心竹绝望地看着网友们谩骂她的无耻下作,跌坐在地上心如刀绞。
然而随着仪式的进行,她又看到了其他的新闻。
“傅总的未婚妻居然现场捐赠了一座婵祖娘娘的金身!太阔气了!”
“现场佛光普照,婵祖娘娘都为聂小姐显灵了,她才是真正的佛女!”
“对比不知廉耻的表妹,聂雨柔才应该受到大家的敬仰!”
一条条报道都和阮心竹有着天壤之别,一时间,她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而聂雨柔才是众望所归的佛女。
她化了楚楚可怜的素颜妆,衣着淡雅,跳着排练已久的舞蹈在婵祖金身前跳着。
傅寒川忽然下跪向她求婚,无数礼花绽放,无人机在空中洒下数十万朵玫瑰花瓣。
在所有人的掌声祝福中,聂雨柔扑进了他的怀里和他深深地拥吻在了一起。
阮心竹看着视频中深情拥吻的两人,被抽血的痛苦仿佛又席卷而来。
这一次,是要将她的灵魂抽空。
人们都觉得聂雨柔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就算破戒,婵祖娘娘悲天悯人,必然也会谅解。
而对于仅仅是流出录音的阮心竹却是口诛笔伐,恨不得她立刻就去死!
扑通!
阮心竹跪在婵祖神像前,双手合十后,虔诚地祈祷。
“望婵祖娘娘原谅信女的不敬,来日,定为娘娘重建宫殿!”
说完阮心竹磕了三个响头后,打开了手机。
她把聂雨柔和傅寒川的不雅视频打码上传到了网上,并把自己给寺庙的转账记录也一并公开。
最后她给傅寒川发了条信息。
她原本有很多想说的话,经过不断删减后,只留下了一句。
“傅寒川,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也不会再爱你了。”
发完之后,她猛然起身将桌案上的香烛全部打翻在地。
霎时间,熊熊烈火燃烧而起,将整个大殿照得通红明亮,滚滚浓烟升腾而出。
然而早就涂过防火材料的婵祖神像却毫发无损。
这是阮心竹早就和住持商量好的计划,伪造一场没烧坏任何东西的火灾。
唯一烧死的,只有阮心竹。
她挪开蒲团,打开隐藏在其中的地道入口,钻入其中。
临走前,她在蒲团上放了一颗舍利子。
最后看了一眼火光中的婵祖娘娘,她虔诚一拜,彻底盖上了地道入口离开。
火焰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不远处的法坛之上,不少人注意到了寺庙方向的浓烟,纷纷惊慌地大喊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庙里着火了!”
傅寒川骤然一惊,一把将聂雨柔推开,不可置信地望向着火的方向。
阮心竹!
她还被关在里面!


十四岁那年,她的父母车祸身亡,遗产被亲戚们瓜分霸占干净,哥哥带着她四处打工住在桥洞底下。
那一夜风急雨骤,她发了高烧,哥哥背着她在雨中奔跑摔倒在地。
好冷!好怕!
她无助抱着额头出血的哥哥哭喊着救命。
西装革履的男人撑伞出现在雨幕中,犹如神明降临,挽救了两个孤儿的性命。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阮心竹揪着他的袖口,一夜都没有松开。
她记得,这是傅寒川,他们义父的独子。
他在得知他们遭遇后,居然提出要收留他们。
两人都没想过,在最危难的时候,连亲戚都落井下石,而义兄却收留了他们。
阮心竹望着他俊朗成熟的面容,心跳快得吓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待他们很好,带他们去最好的学校,吃穿用度都是和傅家嫡系无二。
哥哥高考前,她与傅寒川去宝莲寺为哥哥祈福。
没曾想婵祖神像忽然显灵,甚至惊动了住持劝她皈依修行。
那一刻,傅寒川悄悄牵紧了她的手。
她心尖颤动,对上了他深沉的双眸,也就答应了带发修行。
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
可参加哥哥婚礼时,她初次饮酒就浑身燥热不已。
她被傅寒川抱到了卧室,脱下了他送的公主裙。
刚修行没多久就破了戒。
她不知所措地躲进寺庙数日,结果被傅寒川潜入殿内抵在墙上强吻。
“成了我的人,还想逃吗?”
殿内神像庄严肃穆,烛火摇曳,她懵懵懂懂地答应了下来。
三年里,傅寒川食髓知味,就喜欢在她佛女打扮时,为了刺激缠着她要。
而因报恩和动心,在傅寒川开口公司周转困难时,她毫不犹豫地偷用寺里善款。
傅寒川高兴地亲吻她,答应会娶她,让她还俗。
可至今,他都没主动提过。
原来,他只是在等聂心柔回来,而她,只是他用来消遣的玩物!
住持说的没错,一遭情劫,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寺里,在婵祖神像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苦地呜咽着。
烛光照亮了婵祖无悲无喜的面容,阮心竹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向婵祖祈求保佑她接下来的动作都能一切顺利。
第一,偿还两千万善款。
第二,删除傅寒川手机里的录音。
第三,离开傅寒川,永不相见。
虽是许愿,但她不会坐等神佛显灵庇佑,自己动起来才有希望。
颤抖地打开手机,阮心竹拨通了哥哥阮屹的电话。
还没等哥哥开口,她就抢先急促道:“哥,你离开傅氏集团吗?找其他工作可以吗?”
阮屹怔了怔,没想到妹妹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可以是可以,我现在也是高级工程师了,跳槽也容易。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留在傅家,给大哥报恩不好吗?对了,上次介绍给你的科技新贵怎么不联系人家?他可是一表人才......”
“我答应!哥,只要你离开傅氏,我这就去联系他。”
阮心竹强忍着泪水,哽咽地回道。
阮屹正奇怪她突然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要知道这几年,她可是对傅寒川比自己这个亲哥还要依赖。
“没事的哥,我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以后我们就靠自己。”
阮心竹不敢说出真相,她太了解阮屹了。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将自己视若至宝。
流浪那段时间,为了保护她,还和小混混打过架,差点没了命。
要是让他知道傅寒川私下竟然对自己做出那些事,他必然发疯来傅家索傅寒川的命!
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要由她来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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