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小说》,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银装素裹。大冷天的让她洗大氅才能吃饭,这搁谁谁不火大呀!陶久喜一边蹲在井边,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跟那念咒语似的:“这啥破规定啊!吃饱了才能有劲干活啊!还不给我吃饭。”她垂头丧气地蹲下身子,面前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木盆,沈之翌的大氅静静地躺在盆中。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丫鬟,眼睛紧紧地盯着陶久喜,这丫鬟是奉命行事,只能在一旁看着,绝对不能接触沈之翌的衣物。“这可怎么洗啊!”陶久喜忍不住又嘀咕起来。唉声叹气了许久。最终,她无奈地伸手将水桶丢到了井里。井水很深,幸运的是并未结冰。陶久喜握住水井上的辘轳,吃力地转动着,那辘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提了好几桶水,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将大氅浸湿。黑色的大氅本就不容易看清楚脏污之处...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小说》精彩片段
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银装素裹。大冷天的让她洗大氅才能吃饭,这搁谁谁不火大呀!
陶久喜一边蹲在井边,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跟那念咒语似的:“这啥破规定啊!吃饱了才能有劲干活啊!还不给我吃饭。”
她垂头丧气地蹲下身子,面前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木盆,沈之翌的大氅静静地躺在盆中。
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丫鬟,眼睛紧紧地盯着陶久喜,这丫鬟是奉命行事,只能在一旁看着,绝对不能接触沈之翌的衣物。
“这可怎么洗啊!”陶久喜忍不住又嘀咕起来。
唉声叹气了许久。
最终,她无奈地伸手将水桶丢到了井里。
井水很深,幸运的是并未结冰。
陶久喜握住水井上的辘轳,吃力地转动着,那辘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提了好几桶水,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将大氅浸湿。黑色的大氅本就不容易看清楚脏污之处,她睁大眼睛,仔细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哪里有自己的鼻涕。
没办法,她只能一边清洗,一边骂骂咧咧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待到她清洗结束时,已然到了晌午。
“表姑娘,您辛苦了。”丫鬟看着疲惫不堪的陶久喜,轻声说道,她在这站着,也怪冷的,表姑娘洗的慢,她看着也着急。
陶久喜双手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一整个早晨,她一直蹲着洗衣服,又费力地拧干衣服,确实累得够呛。
“我才不辛苦呢,辛苦的是这衣服,被我一顿蹂躏。”陶久喜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
“奴婢扶姑娘去花厅用膳。”
“累的吃不下。先带我回雅逸居。我得躺一会。”陶久喜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当陶久喜回到雅逸居的时候,陶清婉已经在院中焦急地等待着她。
陶清婉手中还拿着藏好的糕点,那糕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陶清婉心里一直担心着妹妹,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只是收了几个糕点,悄悄地带回来。
“快些吃吧。”陶清婉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陶久喜,眼神中满是温柔。
那杯热茶散发着袅袅热气。
陶久喜囫囵吞了一块糕点,喝着热茶。
那热茶顺着喉咙流下,温暖了她的全身。
“长姐。咱们总算是安定下来了。”陶久喜感慨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只是日后你要为表哥浆洗衣物,待再见到表哥时,我就去跟他说,我们一同为他洗衣。”陶清婉温柔地摸了摸陶久喜的头。
“不用,洗衣服而已。表哥总不能日日都有大氅要洗,而且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开春以后衣物就单薄了,很是好洗。”陶久喜安慰着陶清婉。
虽然原身是妹妹,但是陶久喜穿越过来之前,已经二十三岁了,加上陶清婉性格本温柔,陶久喜总会觉得自己年纪更大一些。
突然,陶久喜看了一下门口,一本正经地说:“长姐。”
“怎么了?”陶清婉微微一愣,满脸疑惑。
“我有一件事,要很严肃的跟你说。”陶久喜的表情十分郑重,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认真。
“你说便是,怎的这般严肃?”
“你看表哥,是不是很是英俊?”陶久喜说着,但是眼睛里流露的却不是欣赏。
陶清婉闻言,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般动人。
她低下头,不敢看陶久喜的眼睛。
“你咋回事,长姐,你怎么还脸红了?我怎么给你说的,你都忘了吗?”陶久喜有些着急,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发出“砰”的一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是......”
“我都跟你说了,表哥与表妹,是近亲。近亲不能干吗?”陶久喜提高了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
陶清婉闻言,脸上的羞涩之情更加明显,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能成亲。”
“你记得就行。你啥表情!你脸别给我红啊。长姐。”陶久喜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陶清婉。
“你说这些事,多叫人难为情……”陶清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头低得更低了。
“难为情个毛啊。你是不是没听我话,对表哥有什么么想法?”陶久喜瞪大了眼睛,仿佛要把陶清婉的心思看穿。
陶清婉双手直挥手,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想法。
“我没有,我与表哥往日并不相识,且今日方才见面。妹妹无需担忧。”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坚定。
“那就好。”
陶久喜昨日见了沈之翌就想再叮嘱一遍陶清婉,好在陶清婉也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陶久喜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陶清婉欲言又止。
“说呀。没事的,就咱俩。”
“我之所倾慕者,当为那温文尔雅之士,且腹有诗书、才学满腹之人。”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
“原来喜欢书生型的。没事,只要不喜欢表哥,表弟,堂哥,堂弟这些近亲之人,随你喜欢谁都行。”
陶久喜说起这些事来全然不会害羞,而陶清婉却早已红了脸。
“你呢?”
“我只喜欢长姐。”陶久喜甜甜一笑,哄着陶清婉。
陶清婉无奈的笑了一下,她这个妹妹心情好的时候,嘴真甜。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管不顾了。
“不过,久喜,你与表哥并没有你说的那种‘血缘’关系,你是不是?”陶清婉看着陶久喜,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不是!!他也不是我的菜。”
沈之翌嫌弃她的样子,历历在目。陶久喜才不会头脑发晕,去喜欢他。
“小的定当按照公子所言去办。”
李大春提着食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陶久喜笑脸盈盈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李大春转身离去,心中满是期待与干劲,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一个让公子满意的铺子,让公子觉得自己是个靠谱的人。
温暖的阳光似金色的柔纱,晒得人浑身暖融融的,陶久喜眼皮也愈发沉重,昏昏欲睡之感悄然袭来。
陶久喜静坐于此,起初还竭力强撑着精神,可渐渐地,那温暖的阳光仿佛携着魔力,使得她的意识缓缓模糊,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
她的头微微侧倾,呼吸均匀而平稳,整个人看着十分放松。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骤然而至,她猛地一个激灵,悠悠转醒。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那满是睡意的眼眸。
才一睁眼,便瞧见眼前坐着一位男子,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自己。
陶久喜乍然间着实被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犹如受惊的小兽般。待她定下心神,看清男子的容貌时,心中原本的惊吓瞬间被惊叹所取代。
这位男子仿若阳光般璀璨夺目,明媚得恰似四月里最为温暖的那缕阳光。月白色的绸缎着于他身,仿佛被赋予了灵动的生命,熠熠生辉。他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却如骄阳般绚烂耀眼。他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眉眼如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清澈。
男子见陶久喜醒来,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暖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消融冰雪。
他缓缓开口道:“冒昧打扰了。路经此处,欲卜上一卦。然见公子休憩,未敢惊扰。”
男子的声音恰似春风般轻柔,拂过陶久喜的心田,在她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今天大多数人都叫他小道士,唯有面前之人唤他公子。
陶久喜原本坐在椅子上,双腿抱膝,缩成一团。此刻,她却略显慌乱地急忙把腿放下,双手轻轻拍了拍衣摆,试图遮掩脸上的不自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躲。
“不碍事的。”陶久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为平静。
“既公子已醒,便烦请帮忙算上一卦?”男子看着陶久喜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让人感觉无比温暖。
“可以可以,公子请说想算何事。”陶久喜面上恢复了些许正常,心中却依旧有些慌乱。
“那便算我来年科考,是否顺遂。”
“那公子是抽签,还是写个字?”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被折断的签文,不禁露出一抹浅笑。陶久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觉得有些羞涩,那被折断的签文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之前算卦的举动。
“在下谢景峘,烦请公子以‘景峘’二字为我卜上一卦。”谢景峘微微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
“谢景峘?公子能写出来吗?”陶久喜面前仅剩下一张被自己写得歪七扭八且只完成了一半的宣纸,于是她将宣纸轻轻往前推了推。
谢景峘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陶久喜身边尚未干透的毛笔,在纸上的空白处潇洒自如地写下“景峘”二字。
那字迹工整有力,与陶久喜歪歪扭扭的字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一贯脸皮略厚的陶久喜,此刻双颊也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红润。
正当陶久喜坐着打盹之际,耳畔忽然传来几声嘤嘤啼哭。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头戴围帽的女子。
那哭声,正是从女子的围帽之中悠悠传出。
“姑娘,可别哭了。小心回去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奴婢可就活不成了。” 丫鬟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周围的环境,神色中满是惶恐,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一般。
“他竟说,竟说我与他缘分已尽。那往日他的那些誓言算什么!” 女子的声音中满是伤心,还夹杂着些许气恼。
随后,又是几声悲泣传来。
躲在招幌后面、缩着脑袋的陶久喜,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算是放屁吧。” 在她看来,誓言这个东西,唯有在相爱的时候才作数,一旦不喜欢了,那誓言便只能算是毫无意义的空话。
“莫要说了,姑娘。” 丫鬟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说了又如何,当日是他招惹在先,今日又是他说与我只是泛泛之交,劝我莫要失了分寸。” 帷幔下的女子仍旧不依不饶,语气中满是倔强。
“姑娘,许是你们两人真没有缘分。”
“我不信。” 女子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无尽的执拗。
丫鬟听得急得冒汗,心中暗道姑娘这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了。
姑娘每次犯事,她这个丫鬟也总是一并受责罚。
陶久喜大概也听出了事情的缘由,但为了不让两人显得尴尬,也只能一直躲着。然而,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小道士。别躲着。”
陶久喜刚伸出头,正欲解释自己不是道士,却看见带着帷幔的女子已然坐在了她的对面。
只听 “啪” 的一声,一个银袋子被重重地丢在了桌子上。
“姑娘,我这才刚入道没多久呢。”
陶久喜本来想说的话,被这钱袋子砸桌子的声音给冲得没影儿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我跟他是不是真没缘分了。” 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哽咽,但言语中却多了几分凌厉。
陶久喜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心中犹如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
违心的话,她着实说不出口,可赚钱的欲望又在心底不断挠动着她。再瞧瞧眼前这位女子,已然处于这般境地,若是说缘分未尽,只怕这女子后续还会继续纠缠下去。
看这女子张扬的做派,怕是会有许多人知晓此事,到最后落得个名声不好。
然而,那精致的钱袋子实在是诱人得紧,里面想必是装满了银锭子,她着实舍不得就此放弃。
“怎么不说话?是需要相面还是看手相?还是需要我给你写个字?”女子微微扬起头,急切地问道。
“不用,都不用。”陶久喜此刻身着男装,直接去拉女子的手相看,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 活得不耐烦了。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些,可就怕事后女子在意起来,更怕看了女子的容貌以后,人家日后对她有所忌惮。
“那你怎么算?”女子微微皱起眉头。
“我今日出门前,师傅告诫我今日会遇到一位气质绝佳的女子,师傅让我转告她,凡事莫要强求,好运自然降至。”陶久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劝人死缠烂打为好。
“不强求?起初我也无心与他牵扯,是他三番四次探我行踪,与我巧遇,殷勤备至,惹我动心。为什么先说缘分尽了的也是他。”
女子犹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着,满是委屈与不甘。
“人就是如此,得到以后就会失去新鲜感。姑娘早日认清,也算是好事。”陶久喜试图劝解。
“可是我心里不舍……”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总有不舍,时间长就好了。”陶久喜无奈地耸耸肩。
“我心悦他,心里不能没有他。”
“但是他克你!” 陶久喜脑袋瓜子一转,随口胡诌了一句。
“什么?” 女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惊愕之色。
“师傅还说,那公子命数克妻,凡是与他有所相干的女子,时日一长,便会越来越丑,越来越胖,哪怕是喝凉水都能胖起来。最后还会被厌弃。而那公子就会去找下一个人,接着克。姑娘当真愿意成为他人生中短暂亮相的一个胖子吗?” 陶久喜摆出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
女子闻言,发出一声惊呼,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看姑娘目前仍是体态轻盈,应该是与公子相识的时间尚短。只要姑娘愿意每日晨起,晚上在院子里跑上几里路,出出汗,定然可以去除晦气。” 陶久喜心里想着,运动能让人产生多巴胺,也会让人开心些,这样说应该能让女子心情好点。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师傅乃是得道高人,方法自然管用。姑娘想想,起初你对那公子爱答不理的时候,那公子就想尽办法接近你。可当他知道姑娘已经心悦于他,反而这般态度。姑娘日后可要记住,喜欢若有十分,自己留八分,给他人二分就好。若是他让你不开心,你应当学会抽离。”
陶久喜说着说着就有些絮叨起来,她以前也谈过一两场简简单单的恋爱。
恋爱并非洪水猛兽,特别是在那些青春年少的时光里,心里总归是有渴望的。
可是很多人的爱并不长久,所以她也只能在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爱得太满,毕竟月满则亏嘛。
“姑娘,我看这小道士说的甚是有理,姑娘近日可真的比往日要胖些呢。” 一边的丫鬟怎能看不出来陶久喜的意图,不过就是想让她家姑娘断了这份心思。
就算是假的,只要她家姑娘不再冲动行事,她都觉得说得对。
“真的吗?” 带着帷幔的姑娘赶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真的,而且姑娘往日神采奕奕,今日整天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陶久喜瞧着丫鬟与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带着帷幔的姑娘看样子是真被忽悠住了。
这事儿嘛,可不就是当局者迷嘛。感情这玩意儿,只有自己能咂摸出味儿来,别人哪能晓得这女子爱得有多深。就因为喜欢得紧,所以才容易被迷了心窍。再说了,失恋的人没精神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那我今儿个就用道长这法子。明月,赶紧的,咱回府。” 带着帷幔的姑娘 “腾” 地一下站起来,那叫一个心急火燎。
“姑娘请,车夫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路上再采买些东西,回去也好向夫人交代一番。”
陶久喜也跟着站起来,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桌子上的钱袋子那儿瞟,嘴里还嘟囔着:“姑娘经此一事,以后定当顺遂无忧。”
带着帷幔的姑娘此时心情已然好了一些,看着陶久喜那清俊的小模样,嘿,还怪顺眼的。
指着钱袋说:“这是给你的报酬。要是道长说的真准,以后再碰到,肯定好好谢你。”
陶久喜心里那叫一个乐开花,可脸上硬是绷着。
把姑娘送出几步后,赶紧跑回来把钱袋子一打开,哇塞,满满当当的银锭子,那脸上的表情,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沈之翌的浴缸虽说比一般的大些,可两个人置身其中仍旧显得十分拥挤。
陶久喜此刻正坐在沈之翌的腿上,心乱如麻,又气又恼。
本沉默不语的沈之翌,突然一把撕开陶久喜胸前的里衣。
随后,他用手压下陶久喜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你做......”
陶久喜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未说出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她双手使尽全力去推沈之翌,然而身子却紧紧贴着沈之翌健硕的胸膛,丝毫无法动弹。
沈之翌的吻霸道至极,不断强势进攻,迫使陶久喜张开嘴巴,迎合他的吻。
他的手也在陶久喜身上肆意游走,剥去陶久喜身上沉重的外衣,就连里衣也渐渐滑落到了陶久喜的肩头。
当沈之翌亲到陶久喜那柔软的嘴唇时,心中竟涌起一丝着迷。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其中,可更多是怒意。
对陶久喜的怒意。
而陶久喜心中则是既惊恐又慌乱,完全不知所措,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这表哥是疯了吗?
圣上命他出京办事,在离开的那几日里,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陶久喜在他怀中摩挲他脖间的画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挥之不去。
他迫切地想要早日办完事情,只想尽快回京。
却未曾想,在路上竟看见了一身男装打扮的陶久喜。
沈之翌身边的人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明明清楚地告诉过陶久喜,准许她出门,但事前必须要告知他。
可陶久喜嘴上虽答应了,却在他不在的时候,私自换上男装出门。
他派去跟着陶久喜的人禀报说,陶久喜这些天在西后街摆摊算卦,尽管他不满,但是也由着陶久喜去做。
这些日子,自己只要一出府,陶久喜便换上男装出门。
沈之翌知道她所有的行踪,但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也不过多干涉。
可今日却听暗卫禀报,她与谢景峘这两次的见面情形。暗卫之前只以为谢景峘是陶久喜算卦遇到客人之一而已,今天却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那日谢景峘竟悄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陶久喜睡觉。两人还交谈了很长时间。最后,谢景峘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坠赠给了她。而陶久喜在谢景峘离开之后,还久久地凝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今日两人在街上一次吃着炊饼,后来又去了酒楼,在酒楼那般熟络,陶久喜为谢景峘调蘸料,谢景峘为陶久喜夹菜。
这两人如此亲昵的模样,关系显然非同一般。
沈之翌闻言,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陶久喜既早已与他人关系匪浅,却还敢来招惹他。
陶久喜当真如她表面那般吗?还是城府极深呢?就连这姐妹俩主动找来,也或许是一场阴谋?
她竟然与谢景峘早就相识,还贴心戴着刻着谢景峘名字的玉佩。
是否那日让江瞬带她出去,也是早有预谋?
沈之翌气的想杀人。
他给江瞬和江渠放了两天假,让他们回家,不想让他们知晓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此刻心里很乱,想要独自冷静一会儿,便让下人送来热水。
伺候他的人与前厅厨房的丫鬟并非同一批人,所以花厅的人自然不知道少爷此时正在沐浴,这才发生了陶久喜前来请人的事情。
思绪回转。
沈之翌像是惩罚般的亲吻才停下。
陶久喜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挣脱沈之翌的桎梏后,大口的呼吸。
沈之翌面若冰霜,健硕的身躯靠回了浴桶边缘,双手撑在浴桶的边缘上,满眼凉意的看着陶久喜。
“你疯了吗?”陶久喜赶紧把自己胸前的衣服紧紧拉好,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刚刚强行占了她的便宜,此刻靠着浴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不是陶二姑娘亲自送上门来的吗?”沈之翌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
“少给我放屁。”陶久喜气得满脸通红,她的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剧烈跳动着。
沈之翌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有病?我喊了半天你不理。我才进来看,你在浴桶里一动不动,我以为你晕了。”陶久喜生气地吼道,她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还我自己送上门的?”
“狗男人,你自己没有脑子不会判断吗?”
“就算是送上门,你就能这样了吗?”
她越说越气,干脆伸出拳头狠狠地捶了沈之翌几下。
她的拳头落在沈之翌的身上,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这动作有些大,她的衣领又再次打开了,她又赶紧慌乱地捂住自己胸前的春色,脸上露出一抹羞愤。
沈之翌姿势不变,任由自己腿上的陶久喜出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如此冲动。
“你入府第二日,我便同你说。不可擅自入文澜居。你不仅进了院子,还擅自进了卧房,看到正在沐浴的我,也不曾离开。陶二姑娘?现在跟我委屈上了?”沈之翌一动不动,只直勾勾盯着陶久喜的脸。
他的语气中带着怀疑和质问,让陶久喜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陶久喜被怼得有些哑口无言,但是很快又被气愤代替:“我来请你吃饭,是我的错,你饿了也不关我的事。”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担心你出事,是我的错,你死在浴桶里也跟我没有关系。”陶久喜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沈之翌践踏了。
沈之翌听到陶久喜的话,此时也不由地更加生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身子向前一倾,再次压下陶久喜的唇,又是一阵掠夺。
陶久喜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无法动弹。
当他再次放开陶久喜的时候,陶久喜的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
而沈之翌的嘴唇也被咬破,唇上一抹血迹,他毫不在乎地擦掉血迹,又靠回了浴桶边缘。
陶久喜此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完全忘记了要去遮盖自己的身子,只是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沈之翌。
她紧咬着嘴唇,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再逞能了,再顶嘴的话,恐怕这件仅存的肚兜也难以保住。
可她心里的那股闷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在心底疯狂地咒骂着沈之翌。
这表哥简直就是个疯子,肯定有什么不可救药的大毛病。
“你这是巴不得我死?”
“巴不得你死”。陶久喜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此刻的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沈之翌消失,但也仅仅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这份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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