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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后续+全文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去!这是啥法术?”虎子惊奇地瞪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要知道,陆非可没有扯动红绳,是那铜钱自己立起来的。“这不是法术,是一种本能。就像到了家门口,谁都能找到自己家一样,它也会找自己的墓,我们跟着它走就行。”陆非刚说完,铜钱就像轮子那样朝前滚动。“快跟上!”陆非手拿红线,跟着铜钱往前走。虎子顾不得震惊了,连忙拎着两只鸡跟上。铜钱从布满杂草和落叶的地面一路滚过,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陆非望向前方,忽然停住脚步,面露疑惑。“什么情况,怎么往村子的方向走?难道古墓就在村里?”“不会吧?哪有人把坟修在自家门口的,会不会是在村子后边啊?”虎子道。“我们换个方向试试。”陆非用红线提起铜钱,绕到村子的另一边,但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铜钱依然朝着村子滚...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1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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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这是啥法术?”虎子惊奇地瞪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要知道,陆非可没有扯动红绳,是那铜钱自己立起来的。“这不是法术,是一种本能。就像到了家门口,谁都能找到自己家一样,它也会找自己的墓,我们跟着它走就行。”陆非刚说完,铜钱就像轮子那样朝前滚动。“快跟上!”陆非手拿红线,跟着铜钱往前走。虎子顾不得震惊了,连忙拎着两只鸡跟上。铜钱从布满杂草和落叶的地面一路滚过,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陆非望向前方,忽然停住脚步,面露疑惑。“什么情况,怎么往村子的方向走?难道古墓就在村里?”“不会吧?哪有人把坟修在自家门口的,会不会是在村子后边啊?”虎子道。“我们换个方向试试。”陆非用红线提起铜钱,绕到村子的另一边,但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铜钱依然朝着村子滚...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去!这是啥法术?”虎子惊奇地瞪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

要知道,陆非可没有扯动红绳,是那铜钱自己立起来的。

“这不是法术,是一种本能。就像到了家门口,谁都能找到自己家一样,它也会找自己的墓,我们跟着它走就行。”

陆非刚说完,铜钱就像轮子那样朝前滚动。

“快跟上!”

陆非手拿红线,跟着铜钱往前走。

虎子顾不得震惊了,连忙拎着两只鸡跟上。

铜钱从布满杂草和落叶的地面一路滚过,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陆非望向前方,忽然停住脚步,面露疑惑。

“什么情况,怎么往村子的方向走?难道古墓就在村里?”

“不会吧?哪有人把坟修在自家门口的,会不会是在村子后边啊?”虎子道。

“我们换个方向试试。”

陆非用红线提起铜钱,绕到村子的另一边,但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铜钱依然朝着村子滚去!

陆非又另外试了两次,但无论从哪个方向走,铜钱都是朝着村子去的。

方向明确,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看来它的墓就在村里。”陆非皱着眉。

“这也太怪了,把坟修在自家村里,不嫌晦气吗!陆非兄弟,不会哪出差错了吧?”虎子觉得不可思议。

“你会弄错自己家的位置吗?”

“不会。”

“它更不会。”

陆非把铜钱收起来,对着虎子一摆手。

“先进村看看情况。”

两人朝村子走去,谁知还没进村,蛇皮袋里的公鸡就挣扎起来,嘴里发出不安的咕咕声。

挣扎力度之大,虎子差点没拿住。

“这又是咋了,知道自己要被吃了?”

陆非想了想,让虎子把蛇皮袋打开,在两只公鸡身上分别拔了三根乌黑的尾巴毛。

“陆非兄弟,拔鸡毛又是干啥?”虎子充满好奇。

“有句老话,雄鸡一唱天下白,在古时候人们都认为公鸡是阳鸟,能驱散黑暗。故而,公鸡的尾巴毛能辟邪。”陆非分了三根尾巴毛给虎子。

说来也怪,他刚拔完毛,公鸡就萎靡了,不闹腾了,好像精气神被拔走了一般。

“我估计这村子有古怪,公鸡可能是感应到了什么,咱们有备无患。”

“我原来以为,辟邪的宝贝都得是什么大师高僧开过光的才行,没想到公鸡毛也可以啊!”虎子佩服得五体投地,顿时觉得两百块花得值。

要是从大师那买什么辟邪物平安符,没个上千块根本下不来。

两人揣好公鸡尾巴毛,拎着安静萎靡的公鸡,走进了幽深古老的山间小村。

村里的树木格外茂密,光线似乎都比外面暗一些。

房子不多,还是最老的土坯房,又窄又小的窗户后面,露出几双浑浊的眼睛,防备地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你们是谁啊?”

伴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几个面黄肌瘦的老头走出来,拦住了两人。

看到他们的长相,陆非和虎子不由得对视一眼。

无论高矮胖瘦,这些老人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连手背上都长着大小不一的黑斑。

看起来格外瘆人。

“大爷,我们来找人的。”压下心中的惊诧,陆非摆出和善的笑脸。

“找谁?”为首的是个穿着褪色中山装的老头,背着手,苍老的脸上带着一股威严。

“是一位大爷,他要卖古董给我们,叫我们过来收。”

陆非给虎子使了个眼色,虎子连忙把两只公鸡递过去。

“来得匆忙,没带什么见面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老人们一见到公鸡,眼珠子顿时抖了抖,浑浊的老眼里都透出光来,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原来是两位老板啊,我们真是怠慢了,快请进。”

为首的老人是村长,热情地把陆非和虎子带到他家,命人烧水泡茶。

陆非观察了下,村里虽然有几十号人口,但全是老人。

一个个面黄肌瘦,苍老的皮肤上遍布黑斑,看起来又沧桑又吓人。

陆非还从没听说过这么古怪的遗传病。

“两位老板想买点什么?”村长看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态度十分温和地问。

陆非试探着道:“听说你们这有个古墓,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那些都是外人乱说的,我们这种小村子哪来的古墓?就是有几件老祖宗传下来的老物件而已。”村长摆摆手。

“只要是真货,老物件也成。”陆非应付着村长,把手放进衣兜,摸到那枚铜钱。

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村子后,铜钱反而安静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老板,祖传的东西我们没想过卖。”村长抱歉地笑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卖古董?”

虎子忙道:“一个大爷,穿黑布衣服,脖子上有好大一块黑斑。”

他刚才也打望过了,没看到卖铜钱给他的老头。

“听着怎么像老四?但是不可能啊。”村长和其他人对视一眼,老脸上均露出奇怪之色。

“老四都死了半个月了......”

“咋可能!我上个星期才见过他,死的那个肯定不是他。”虎子摇着头大声道。

听他这样说,村长和其他老人们也吃不准了,疑惑道:“别看我们都长斑,脖子上斑多的就只有老四。他的遗照就摆在家里,要不我领你们去瞧瞧?”

“好!”

当即,陆非和虎子就跟着村长,去了老四的家。

昏暗简陋的土屋里,一张黑白遗照就摆在柜子上。

虎子上前看了,相框里,削瘦的老人面无表情。虽然只露出半截脖子,但依然看得出大块的黑斑。

“就是他!”

虎子瞳孔收缩,浑身发凉。

一个死了的人,还怎么卖东西给他?

难道他当时就撞鬼了?!

那可是大白天啊!

老人们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村长重重叹气,道:“老四恐怕是咽不下那口气啊!他原来就闹着要把老祖宗留的东西卖出去,我不同意,没想到......”

随后,他就给陆非和虎子两人道歉。

“对不住啊,两位小老板,我们没想到他死后还不消停。”

虎子六神无主,求助地看着陆非:“这咋办?”

陆非也感觉脑子有些乱,想了想,道:“村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去他坟前上炷香,请他安息,以后就别找我们了。”


前厅。

陆非和刘富贵,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张管家泡的茶。

刘富贵的屁股像长了针似的,不住地左扭右扭,一会朝偏厅的方向看,一会朝大门口的方向张望。

“小陆掌柜,你跟叔交个底,那佛母像你有把握收吗?”

“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何谈把握?”陆非回忆着红布下一闪而过的尾巴,摇头道。

“那个杨大师我也听说过,那可不是江湖骗子,是有真本事的玄门大师。万一他抢先一步收服了那佛母,苏家这条大腿可就没咱们的份了......”刘富贵满脸焦急。

“怕什么,你和苏董不是朋友吗?”陆非反问。

他之前就奇怪,刘富贵哪来的本事认识这种级别的有钱人。

刘富贵挠了挠头,道:“叔跟你说实话吧,叔是认识苏董,但也就卖过两次古董花瓶给他夫人,没那么熟。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苏董听说我认识邪字号的人,才同意我带人过来。”

陆非诧异道:“他知道邪字号?可认识我爷爷?”

“邪字号大名鼎鼎,谁没听过你们的传说,就是你爷爷太低调了......不过苏董应该不认识你爷爷,不然不就直接去邪字号找你们了吗?先不说这个了,你快想想办法!”刘富贵催促。

其实陆非心里也急啊,毕竟这个月只剩今明两天了。

收不到第三件邪物,完不成爷爷给的任务,他就没资格把邪字号经营下去。

邪字号就真的只剩传说了。

“要不,咱们厚着脸皮去佛堂看看......”

刘富贵放下茶杯刚起身,就看到外面有车开进来,顿时大喜。

“苏董回来了!”

车门打开,一个气度非凡的中年男人走下车来。

张管家上前,恭敬地对他说了几句什么,他微微点头,朝茶室的方向望来。

“那就是苏立国,苏董。”

刘富贵兴奋地朝对方挥手。

“抱歉,让两位久等了。”苏立国很快来到茶室。

“哪里哪里,苏董家里事忙,我们等一会不碍事的。”刘富贵连忙关切地问道,“夫人和老太太情况如何?”

“医生说不太好,要尽快手术。”

苏立国眉宇间有疲惫之色,简单带过,便看向陆非。

“这位事?”

“苏董好,我叫陆非。”陆非礼貌点头道。

这位苏董五十左右,豹额阔面,眉毛浓密双目有神,是大富大贵之相。身材高大,两鬓有些许斑白,兼具儒雅和霸气两种气质。

“陆青玄陆老掌柜,是你爷爷?”

“没错。”

“可否请他老人家出山?”

“抱歉,苏董,我爷爷不在江城,短时间内也赶不回来,邪字号现在是我在打理。”对于不熟悉的人,陆非通通这样解释。

“不在江城?”苏立国眼中有失望一闪而过。

他听到刘富贵自称认识邪字号掌柜的时候,还以为来的人会是老掌柜路青玄。

陆非虽然是路青玄的后人,但未免也太年轻了,邪字号的本事,他能学到几分?

刘富贵赶紧道:“苏董放心,小陆掌柜年轻有为。他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绝对不亚于陆老掌柜。”

“那么两位已见过佛母,有何对策吗?”苏立国征战商场多年,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会像他儿子一样没品,直接将人赶走。

陆非看了他一眼。

印堂和眼下发黑,脸色晦暗,这是沾上不干净东西之相。

而眼皮微跳,眼中布满红血丝,以及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抖动,则是焦虑、忧急的表现。

明明心里已经急得焦头烂额,表面依然能保持从容不迫。能做到首富级别的人,心性确实不简单。


陆非眼皮直跳。

要么没生意,要么一上来就是个凶物。

老天爷故意的吧?

但在顾客面前不能露怯,他镇定地道:“谢小姐,我爷爷在短时间内无法回来。你要当什么,跟我说是一样的,我爷爷懂的我都懂。”

“你?”

谢瑶眼里满是怀疑之色。

原因很简单,陆非太年轻了。

当铺的掌柜如果没有足够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能鉴别出物品的好坏吗?更何况,她要当的是关乎她性命的邪物。

陆非能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谁也不放心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个陌生人手里。

自己要拿出一些真东西,才能让对方信服。

所以,他态度很好地道:“谢小姐,你近来应该疲惫无力,经常做噩梦吧?而且,你的触感变得麻木,难以感知冷暖。即使喝刚烧开的开水,也很难感觉到烫。”

谢瑶微微一惊,看着他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昨天她就差点烫伤食道,当时,她人在家中,外人可没有途径知道。

陆非笑了笑,没有解释。

开玩笑,她身上跟着那么长一串脏东西,想不看出来都难!

当然,她自己是看不到的。

这是陆非的能力,他天生就比别人能多看到一些东西。

“谢小姐,恕我直言,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出三天你就会重病不起。”

“只有三天?!你确定吗?”

谢瑶眼睛睁大,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谢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们邪字号当铺,从不求着人做买卖!”

陆非已经说得很委婉了,没有直接说三天后领盒饭。

“但看在你有我爷爷名片的份上,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不妨先把要当的东西拿出来给我掌眼,如果对结果不满意,你不当就是了。”

“如果你觉得可以,咱们再往下谈。”

掌眼是行话,也就是鉴定的意思。

谢瑶权衡片刻,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一咬牙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首饰盒,放在茶几上。

“我要当的东西,就在里面。”

“自从戴上这个东西,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说实话,我比你更希望,你能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我现在相信的不是你,而是这张名片。”

“谢小姐放心,我当然会尽全力。”

陆非相当郑重地戴上专用手套。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正式掌眼,里面的东西还很有可能是大凶之物,他不免有点紧张。

微微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

他小心打开盒子,可是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却瞬间傻眼。

这是什么???

他满腹疑惑,抬头看了看脸色惨白的谢瑶,试探问道:“谢小姐,你确定是这个东西影响了你?”

“我非常确定!自从我戴上它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噩梦!”谢瑶的语气十分肯定,“不,那不是梦,是真实的!”

陆非更加奇怪了,问道:“什么梦?”

谢瑶似乎很不愿意回忆,苍白的手指抓紧她的名牌小包。

顿了顿,才道:“梦里有个很模糊的很像人的黑影站在我床边,一直盯着我看。我很害怕,但我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明明看不见它的脸,却能感觉到它的目光充满恶意。”

“如果只是偶然一次出现,那我觉得没什么。”

“但它每晚都会出现在我的床头,我的意识很清醒,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却能看到它。这不是梦境可以解释的。”

“我怀疑它不是一件简单的首饰,把它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

“可是到了晚上......”

长长的睫毛在颤抖,谢瑶的眼里不可抑制的涌现出恐惧。

陆非很认真的听着,没有插话。

“人影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多了一个!早上醒来,那个明明被我扔掉的东西,又回到我的脖子上。”

“我之后试过很多办法,无论我把它扔到河里,还是放进火里烧,或者砸碎,都不行,反而把它惹怒了。”

“我每扔一次,梦里的人影都会多一个......一直到昨天晚上,我的床边密密麻麻都是。”

“它们都在看着我!”

谢瑶紧紧看着陆非。

“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

“你不知道它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看着你。你只能感觉到自己在迅速枯萎,就快没有时间了。”

陆非点了点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确实挺让人害怕的。

谢瑶深吸一口气,道:“所以,陆掌柜,你能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吗?为什么要缠着我?”

陆非却把首饰盒推了回去。

“抱歉,谢小姐,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

“因为你在说谎,这里面的东西根本不是邪物!”


杨大师被晾在—旁,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差点害死苏家,苏家现在没功夫搭理自己,事后—定会算账的。

陆非收起手机,对苏立国道:“苏董,想要找到邪物的真身,就要砸掉这尊石像。”

“这不成问题,小陆掌柜尽管安排,我定当全力配合。”苏立国马上吩咐管家,“老张,你马上去叫人手......”

“苏总莫急!”陆非打断道,“石像是邪物的保护壳,我们贸然砸掉,它肯定会狗急跳墙,跟我们拼命的。”

“那应该怎么办?”

“最好是能找到克制之物,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那邪物真身......南洋会有什么精怪呢?”

陆非在偏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

其他人的脑袋,跟着他的步伐转来转去,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陆非变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尾巴,尖脸,土腥味......”

陆非反复思索,脑中突的火花—闪,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但还不够,毕竟涉及到整个苏家的性命,他必须再确定—点。

“苏董,我们到外面再说。”他看了—眼狰狞的佛母像,在邪物面前讨论如何对付邪物,万—将其激怒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好,小陆掌柜,请!”

大家挪动脚步,这才发现杨大师不知何时不见了。

“这狗玩意,溜得还真快!”刘富贵骂道。

苏明轩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始终不见杨大师身影,顿时—脸垂头丧气。

苏立国毫不在乎,苏家有的是办法秋后算账。

回到宽阔奢华的客厅,管家懂事的为大家奉茶。

陆非顾不上喝,问道:“苏董,请问你家里人的生肖都是什么?”

“生肖?所有人吗?”

“生病的四位,以及你和苏公子......最好是所有直系亲属。”

“我母亲属马,大哥大嫂分别属猴和和羊,我妻子属兔。”苏立国不知陆非为何突然这样询问,还是——答道。

“我属虎,明轩属蛇......对了,我还有—个女儿,也属兔。”

陆非点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及时收服那邪物,下—个出事的会是你女儿。”

“为何?”苏立国大惊,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儿。

“因为属相。”陆非缓声解释,“那邪物不敢对属虎属龙属鸡的人下手,不愿对属蛇的人下手。”

“这是为何?”

不光苏立国,众人都是—脸不解之意。

“因为那邪物就是—条蛇!”陆非确定地道,“只不过不是活蛇!”

土腥味其实是蛇腥味。

“蛇?!”

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蛇本就是种邪门动物,蛇类成精,怪不得这么厉害。

陆非又问:“苏董,请问你女儿身在何处?”

“她在国外念书,会波及到她吗?”

“只要不回来,应该没事。”陆非心头稍定,“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些克制之物。”

“需要什么,小陆掌柜尽管说,我安排人去准备。”

刘富贵插嘴道:“对付蛇,是不是雄黄—类的东西?”

“那是瞎扯淡,蛇不喜欢雄黄,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刺激性的气味罢了,雄黄并不能克制蛇类,风油精都比那玩意管用。”陆非直接摆手。

“最好的克制之物,当然是天敌。比如专吃蛇的蛇雕,如果能找到蛇雕的喙自然最好,但蛇雕是保护动物,咱们不能犯法。”

苏立国有点急了:“那还有什么?”

“买—只黑猫,猫就是虎,所谓龙虎斗,可以对抗蛇类。不过这还不保险,最好再买—只五年以上的红冠子公鸡,鸡在神话中叫卯日星君,鸡吃虫,可以镇压蛇类。这两样东西,都很好买到,我相信今日之内收服这邪物,完全来得及!”


“刚刚啥情况?”

他擦了擦脸上的虚汗,迷茫地看向陆非。

只见陆非站得笔直,平视着那尊神像,表情严肃,但没有畏惧之色。

“难道是刚才我出幻觉了?”

刘富贵更加迷茫。

不过那被红布笼罩的神像,似乎更加阴沉了,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发毛。

“陆非,咱们快点上完香出去吧。”

他小声说着,伸出胖手去拿供桌上的香烛。

“国内的神佛都拜不过来,哪有拜国外的道理?”但陆非却没动,看起来完全没有参拜的意思。

刘富贵的胖手顿了一下,不去拿香了,连忙小声问道:“你看出啥了?”

“我又没有透视眼,我能看出什么?”陆非耸了耸肩。

“哎哟,你别跟叔卖什么关子?快说快说。”刘富贵急得又冒了一层汗,他心里感觉这佛母邪门的很,担心参拜了以后也会像苏家人一样出事。

但又怕到了堂前不拜,得罪了佛母,会更加倒霉。

“到底拜还是不拜啊,你跟叔说清楚。”

“反正我们邪字号没有拜神的习惯。”陆非淡淡道。

“行,我懂了。”刘富贵一咬牙,下定决心,陆非做什么他就跟着做。

他能在古玩街做这么多年生意,深谙一个道理。

对于自己不懂之事,要听从专业人员的意见,千万不可刚愎自用任性乱来。

“你看得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出去再细说。”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多待。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陆非点头。

他已经确定这佛母是个邪物,但管家又不让掀开红布,待得久了反而危险。

两人快步离开。

这时,偏厅的门突然打开,门外同样有两个人。

四双眼睛,大眼对小眼。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家佛堂?”门外,衣着不菲的年轻男人,厉声喝道。

刘富贵认得此人,马上摆出笑容,上前讨好地说道:“苏公子,我是老刘啊,是苏董让我们来的。”

年轻男子正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明轩。

“我爸让你们来的?”

苏明轩满脸狐疑,明显不认识刘富贵,抬眼打量一番刘富贵和陆非的衣着外表后,露出浓浓的轻蔑之色。

“就算是我父亲叫来干活的,也不该擅闯佛堂!弄出乱子,你担待得起吗?”

“苏公子误会了,苏董说家里最近不太平,我们是来帮你们解决麻烦的。”刘富贵也不生气,笑着解释,“这位陆非,陆掌柜,可是大名鼎鼎的邪字号......”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明轩不耐烦地打断,“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我家佛堂,外人不可乱进,快出去!”

“行,我们出来说。”刘富贵讪笑着,拉陆非出门。

陆非皱眉,苏家人都这么狗眼看人低吗?

“也别在门口杵着啊......管家人呢?老张,老张!”苏明轩不满大喊。

管家匆匆跑来。

“大少爷,您回来了。”

“我问你,他们两个是我爸叫来的?”

“这两位的确是老爷的客人,老爷还在路上,吩咐我先带两位到佛堂参拜,没想到大少爷此时回来,正好撞上了。是我的失职,没事先向大少爷说明。”

得到管家的证实,苏明轩更加惊诧。

父亲到底怎么想的?

这两人一看就不靠谱,胖的那个一身市侩之气,明显就是江湖骗子。年轻那个,无非就是个穷屌丝,估计就是跟着胖子混饭吃的。

就算家里的事情再紧急,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到这种程度吧!

他皱起眉:“你们看出什么了?”

不等刘富贵回答,管家连忙提示:“大少爷,佛堂前不宜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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