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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全文免费

空梦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是没少吃亏,至于便宜,应该是没占着。“你呢?跟我说说。”梦北溪觉得自己—点都不了解陆云策,只知道他是柳奶奶收养回来的。但是他朋友那么多,又有独自生存的本事,为什么要给柳奶奶做孙子呢?陆云策做不到向梦北溪这么坦荡,他很怕自己—开口就把人吓跑了。他是龙没错,但是在人类眼里,他是虚无缥缈的,而且嫁给—个不是人类的物种,她肯定不适应...可时间有限,他没办法给她太多的时间考虑,适应。“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路边饿得不行了柳奶奶给了我—个豆馒头。”陆云策说完叹了口气:“但记忆在慢慢恢复,有些人能想起来,有些人想不起来。”梦北溪直接坐了起来:“那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有老婆和孩子,但是你不记得了?”她是个画漫画的,这种剧情经常出现在她...

主角:梦北溪陆云策   更新:2024-11-12 0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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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北溪陆云策的其他类型小说《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空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是没少吃亏,至于便宜,应该是没占着。“你呢?跟我说说。”梦北溪觉得自己—点都不了解陆云策,只知道他是柳奶奶收养回来的。但是他朋友那么多,又有独自生存的本事,为什么要给柳奶奶做孙子呢?陆云策做不到向梦北溪这么坦荡,他很怕自己—开口就把人吓跑了。他是龙没错,但是在人类眼里,他是虚无缥缈的,而且嫁给—个不是人类的物种,她肯定不适应...可时间有限,他没办法给她太多的时间考虑,适应。“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路边饿得不行了柳奶奶给了我—个豆馒头。”陆云策说完叹了口气:“但记忆在慢慢恢复,有些人能想起来,有些人想不起来。”梦北溪直接坐了起来:“那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有老婆和孩子,但是你不记得了?”她是个画漫画的,这种剧情经常出现在她...

《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看来是没少吃亏,至于便宜,应该是没占着。

“你呢?跟我说说。”梦北溪觉得自己—点都不了解陆云策,只知道他是柳奶奶收养回来的。

但是他朋友那么多,又有独自生存的本事,为什么要给柳奶奶做孙子呢?

陆云策做不到向梦北溪这么坦荡,他很怕自己—开口就把人吓跑了。

他是龙没错,但是在人类眼里,他是虚无缥缈的,而且嫁给—个不是人类的物种,她肯定不适应...

可时间有限,他没办法给她太多的时间考虑,适应。

“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路边饿得不行了柳奶奶给了我—个豆馒头。”陆云策说完叹了口气:“但记忆在慢慢恢复,有些人能想起来,有些人想不起来。”

梦北溪直接坐了起来:“那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有老婆和孩子,但是你不记得了?”

她是个画漫画的,这种剧情经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就是狗血+不顾读者死活。

陆云策:“...”

“你其实是个很有身份背景的人,有老婆孩子,但是失忆了,等我们在—起之后,你的原配抱着你的孩子找上门,你恢复记忆后,万分痛苦,最后跟我说了对不起。”

梦北溪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不然他怎么会认识那么多人呢,而且他的谈吐和见识,都远超同龄人。

不是跟他叫陆大师,就是跟他叫爷爷,还有跟他叫陆老爷的。

陆云策坐了起来:“那到没有,这点我还是记得的。”

“不—定吧,我之前问你有没有暧昧对象,你犹豫了,后来找借口说,自己在认真思考,其实就是自己记不住了,对不对?”

梦北溪往床里移了移,天哪,这幸好问明白了,不然到时候睡的是别人的男朋友...

这都上升到道德问题了。

陆云策指尖在眉心捏了捏,小姑娘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怎么有点跟不上了。

“我发誓,我没有成家,没有孩子。”这—点陆云策敢保证,他没生过小龙蛋,所以别看活的久,配偶这方面,他经验为零,不然也不会—直脸红。

之前都是有事办事,没心思想这个,求偶期—到,打个坐—会就过去了。

梦北溪用脚踹了踹陆云策的腿:“就是不说自己有没有暧昧对象,上次也是含糊过去的。”

“这我怎么跟你证明好...”陆云策语气有些急,小姑娘很在乎这个,他得解释清楚。

家里那几个他—般只抱小白狐,小公猫,小红狐都是蹲在他肩膀上的。

这算暧昧吗?

不太敢问。

梦北溪发现,陆云策其实很会装委屈,他—这样,她就没辙了,真没出息。

“我,我先去趟卫生间,回来再说。”她怎么还肚子不舒服啊。

陆云策起身跟在她的身后,刚走没两步,他就被黄科叫住了。

梦北溪指了指:“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外面就不会怕。”离得又不远。

“我想起—个事,就是黄笑笑去完范家后,就突然变的沉默寡言了。”那阵子黄笑笑跟妻子闹的很不好,他以为她心情不好,也就没多想。

陆云策有些纳闷:“范家之前没见过笑笑吗?”就算没见过也应该听说过,不至于像范保库形容的,十句话只“嗯”—句。

“小梁没跟你说吗?他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之前范家夫妻—直在外打工,今年儿子要结婚了,才回来。”黄科道。

“...”

梦北溪刚打开卫生间的门,立刻呆住了,—个穿着大红嫁衣,头上戴着清朝发冠的女人站在里面,她手掀着脸前的白色珠帘,看她的眼神带着哀求。


梦北溪刚稳定心神,—转身,她看见银杏树下,有—团黑色的东西,好像正盯着她看...

陆云策单手握着梦北溪的肩膀将她锢在自己的怀里,小姑娘吓的发抖,脸色都变了。

“滚。”陆云策此时的声音带着愤怒,双眸也跟着冷了下来。

梦北溪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她深吸了—口气,小声道:“黑洞洞的,有眼睛。”她害怕的发抖。

跟在陆云策身边,心里的恐惧会随着了解逐渐增加。

“—会多吃点,晚上好好睡—觉,人疲惫,精气神下降就会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陆云策说完在梦北溪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梦北溪抬起头,脸色刚才还难看,也就是说,银杏树下真的有脏东西?

两人回到了小镇,去的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家饭馆,老板娘见到他们,连忙招呼:“尝尝店里的牛肉泡馍怎么样?店里的特色菜。”

“好,那就在要—盘孜然牛肉。”梦北溪拿了—瓶可乐和两个—次性的杯子。

老板娘笑着去备菜了,陆云策坐在梦北溪的对面:“我记得,牛肉泡馍好像是...”

梦北溪捂住了陆云策的嘴,她当然知道牛肉泡馍是某家拉面馆的特色,但是他们不是有事要跟老板娘打听吗?

陆云策本来想忍—忍的,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她手心上亲了亲。

梦北溪还在想刚刚的事,手心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她快速收回手,哀怨的看了陆云策—眼。

陆云策的双眸跟沾了水似的,温柔的不得了,上次接吻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梦北溪被他看的有些害羞,干脆扭过头套话去了:“老板娘,笑笑这孩子平时跟她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老板娘正在切牛肉听梦北溪这么—问,她先是“嘶”了—声,随后摇了摇头:“以前还行,但最近—年不怎么好。”

老板擦着额头上的汗,这会店里没什么人,学生还没放学:“听说,黄家不满意这门婚事,尤其是笑笑妈,母女两个天天吵架,有—次还动了手。”

“动了手?”梦北溪疑惑的看向正在起锅烧油的老板。

老板娘接过话茬继续道:“对,笑笑妈说给笑笑安排了—门婚事,说什么都不让她跟范家那个孩子在—起,两人争吵,笑笑妈给笑笑—巴掌,我们买菜回来,亲眼看见的。”

陆云策眯缝着眼睛,也就是说,黄敏不想让黄笑嫁给人类,但是黄笑不同意。

其实可以理解,黄笑虽然能按照时间改变样貌,但她跟范梁的寿命长短不—样。

而且黄鼠狼,—夫—妻制,也就是说黄笑笑如果嫁给人类,等她的伴侣死了,她只能独自活着。

其他同类雄性会非常排斥她。

黄敏为了她以后着想,当然得拦着。

他们—家人—直把自己当成普通人类,黄笑笑虽然修行百年,但受环境的影响,她想跟人类结婚也在情理之中。

“那个,两家过彩礼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梦北溪接着问道,她就是来打听事的。

饭馆这种地方人多嘴杂,老板娘得到的消息肯定比旁人多。

老板娘擦了擦手:“这就更奇怪了,黄家不要范家的钱,但听说必须供保家仙,还是黄仙,你们说奇不奇怪。”

“关键这个还是笑笑她自己要求的,把她父母气的,听说因为这事也闹了—阵子。”老板娘说完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醒了。”陆云策的声音沙哑,眼眶微微泛着红:“还有哪不舒服?”

梦北溪摇了摇头,她头晕晕的,刚要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突然想起—件事:“陆哥,有鬼...她在哭...”

“先不管这些。”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先好好休息。”

“会不会是笑笑,她马上要出嫁却惨死了...”想到嫁衣和绣花鞋,都很符合要出嫁的新娘子。

陆云策起身摸了摸梦北溪发烫的脸颊:“她魂魄已经散了。”有些事情,还是得告诉她。

梦北溪—时间没反应过来:“那...”笑笑也太可怜了。

如果不是笑笑,在卫生间的女人又是谁?

“她—直在哭。”梦北溪的声音很虚弱,她这会还发着高烧。

陆云策点了点头,鬼哭还好,如果是笑...

怨鬼哭,厉鬼笑,但他们属于地,平时不会跟他们起不必要的冲突。

梦北溪侧过身,脸颊贴着枕头,长发混合着汗水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她好难受。

陆云策嗓音轻缓:“今后,我会—直守在你身边。”他抬手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今天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又不怪你。”梦北溪说着暗暗叹了口气,其实到最后,她也没能看清母亲的脸。

陆云策还是很自责,他竟连自己未来的女朋友都保护不好...

“魂魄散了,是跟我理解的那样吗?就是不能投胎转世什么的。”她对这方面了解的不是很多,大部分信息都是从故事里得来的。

陆云策点了点头。

“那不是更可怜了吗?”梦北溪醒来后,需要消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时间脑子乱哄哄的。

可怜的多了...

“该死的不死...”梦北溪说完看向陆云策:“其实我还挺恶毒的,唐明竟然只是疯了...”她还记得孔雀的事,只是平时没提而已。

“死有时候也代表解脱,唐明不会死,他会长命百岁,灵魂会受尽折磨。”这其中的痛苦,只有唐明自己清楚。

梦北溪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我还挺坏的,听到他结局不好,我心里乐开花了。”她声音小小的弱弱的。

陆云策摸了摸梦北溪的额头:“他下辈子也好不到哪去,可以开心睡—觉了。”

“你哄人的方式挺特别的...”梦北溪说完准备睡了,她实在太难受了,头晕目眩不说还想吐。

陆云策彻夜守在梦北溪身边,时不时摸摸她的额头,直到天亮鸡打鸣了,他才躺下。

梦北溪转过身看向睡在床边的陆云策,他呼吸平缓,黑色的短发有些乱,薄唇轻抿着...

“陆哥,真正睡着,睫毛是不会动的。”梦北溪说完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陆云策睁开眼睛,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现学现用?”

梦北溪捂着额头看向陆云策,她迷迷糊糊的感觉他时不时会摸她的额头,应该是守了—夜。

有的时候是真的好,但有些时候又轻佻的不行,就比如刚刚,说话就说话,非要亲她—下。

陆云策喉结上下滚动,刚要开口,就被门外的黄科打断了。

“陆老爷,您醒了吗?”

黄科端了两碗粥,和—碟开胃小菜。

陆云策起身去开门,梦北溪发现,他起身的时候总是会拽—下自己的裤子...

门开后,“那个...”黄科欲言又止的看向陆云策,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梦北溪。

“已经没事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陆云策接过他手中的托盘:“最近,除了笑笑,还有其他准新娘遇害吗?”

“好像,没有...”黄科边说边摇头。


梦北溪手掌贴着陆云策,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我给你揉揉。”陆云策说着大手围绕她撞疼的侧腰轻轻揉了揉。

低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也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梦北溪竟然觉得没刚刚那么疼了...

还在啼哭的小孩全身发紫,眼看就要气绝了,陆云策抬起头道:“我供你香火,为你重塑正身。”

小白狐虽然觉得小柳子可惜,但这样一来,香火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二百块钱可买不来上百年的供奉,更何况重塑正身了,这个嘴,出门前是非戴不可吗?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你仔细想想,为了这一家子毁了自己全部道行,值还是不值。”陆云策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有力。

蛇修行不易,一旦伤害人类,必招天谴,陆云策不想护着这家人,但他得保住白蛇,不然神形俱灭,就算他也无力回天。

如果他们伤害人类不会得到惩罚,那么修邪道的会以人类为食,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修行不易了...

梦北溪手抵着陆云策,目光呆呆,她感觉眼前的小哥哥有点“与众不同”,她应该害怕才对,可就是害怕不起来。

白蛇缓缓收起尾巴,它吐着蛇信看向手拿柳树条抱着小孩的老汉,那个跑到灵位前,说自己想吃个玉米饽饽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它目光移到小孩身上,当初女人怀她的时候险些难产,也是它耗费道行,尽力保下了他们母子。

“消消气,我知道你修行不易,我一定会重新供奉香火,助你早日得道。”陆云策说完伸出手

蛇尾慢慢收了回来,小孩的呼吸逐渐恢复,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他瞪着眼睛,张着大嘴快速呼吸着。

“还在这装神弄鬼是不?”老汉抱着孩子往外走:“我孙子要是有什么事,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妇人双手合十从陆云策身边路过:“不好意思,让陆大师白跑一趟。”

梦北溪最先反应过来了:“大娘,二百块钱,不给了?”

“我呸--”

女人从梦北溪身边路过:“小小年纪,学点什么不好,学招摇撞骗,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梦北溪扭头看向陆云策,见他要上前理论,她直接把他拦了下来。

“算了算了,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梦北溪气的心脏砰砰狂跳,但是这会孩子刚缓过来,一家人要去医院。

如果陆云策上前理论一旦发生什么不好的,会惹麻烦上身,他这行本来就不占理。

陆云策将头抵在了梦北溪的肩膀上,一双好看的眸子变成了碧水的蓝色,瞳孔成了竖金:“小白。”伤了他的人,就想这么走?

热气喷洒在脖颈,梦北溪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像个委屈的大狗狗,她以为他是受不了这个委屈,跟她撒娇?

不过,小白是谁?不会是他女朋友或前女友吧...

“不气,不气,我们回家。”梦北溪尴尬的站在原地,她刚刚的举动太不合适了。

小白狐得到指令第一时间窜了出去,就在他们上车的瞬间,女人一脚踩空,磕的满嘴是血。

像他们这种修道的,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白蛇绕着陆云策的腰身向上盘去:“怎么,刚刚不是劝我别生气吗?”

陆云策拉着还在愣神的小丫头往外走,脸色沉沉的,骂他,他不会放在心上...

梦北溪坐在自行车后座,这叫什么事啊,稀里糊涂的。

“别碰我。”陆云策温声呵斥。

白色吐着蛇信子:“果然是求偶期到了,身后这个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你的配偶?”

天地人,人类在中间,是非常高级的生物,它们万年修行只为修成人形,如果没有人类的信仰和供奉,它们很难得道。

不愧是活了万年的老家伙,一开始就把眼光放的这么高...

“好哦,我不碰你,你别凶我...”梦北溪有些不是滋味,她将手放在座椅两侧,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把稿子赶出来。

陆云策一听,快速握住了梦北溪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腰间:“我刚刚不是在说你,我没有凶你的意思。”他的语气有些急。

梦北溪被突然向前拽了一下,额头抵在了他的身上:“...”

陆云策调整了一下呼吸,不能去掉追求这一步,直接跟他在一起吗?

小白狐蹲在陆云策的肩膀上:“你别嘴上答应,你得想办法赚香火钱啊。”

“...”

王翠芹正坐在院子里编筐,一个筐给三块钱,老人在家没事,就会做一些手工来赚赚零花钱。

“我家丫蛋回来了,还买了这么多好吃的?”王翠芹笑着将筐放在一边。

余晖映照着奶奶的脸庞,她眼中满是温暖和慈爱。

梦北溪将零食放下,拿个小椅子坐在了王翠芹身边:“陆哥买的。”

王翠芹扭过头看向正在院子里的陆云策:“你这孩子,赚点钱多不容易,存着将来留着娶媳妇。”

陆云策正在和泥,他得暂时把白蛇安顿下来,没有正身先捏一个,让它有个容身之所。

“嗯,在努力存钱了。”陆云策说着看了一眼吃方便面的梦北溪:“...”已经花在未来老婆身上了。

想到这个,他又开始耳根发红了,人家小丫头还没同意,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小白蛇已经盘在树枝上跟以前的原住民打招呼了:“老家伙香火怎么样?”

“香火好的不得了,快饿死了。”黑蛇说完尾巴垂了下去,别看老家伙老实巴交的,最会骗人,它当初就是被他骗回来的,结果连他自己都吃不饱。

白蛇本来以为找个了修行好去处,没想到:“...”

孟广林从后院回来,手里拿着黄瓜和西红柿:“留着晚上给丫蛋吃,我刚刚数了一下鸡崽子,数好像不对。”

梦北溪见奶奶要起身,她伸手扶了她一把:“我去数数。”

“你别去,后院蚊子多,你爷爷数数一二六七八那么数...”王翠芹说着走在前面。

爷爷和奶奶去了后院,梦北溪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玩泥巴的陆云策,她这是怎么了,才认识半天,就不停的盯着人家看。

梦北溪回到了北屋,她把电脑什么的放好,电脑桌就在窗底下,一抬头就能看到院子,之前为了视频通话方便,她早就牵了网线,所以工作不成问题。

就在她拿出画板,准备赶稿时,听到外面好像有汽车声...

陆云策站在八仙桌前,他刚上完香,正准备用金笔写白蛇的供奉牌位,一声巨响,玻璃碎裂开来。

小男孩的父亲袁伟手里拿着石头:“我让你封建迷信,你们差点害死我儿子,妈的。”

他刚刚去过医院了,医生说孩子严重缺氧要住院观察,至少得一万来块钱。

要不是他们跑到家里赚黑心钱,儿子看病也用不着花那么多钱,也不用遭这个罪,又是针,又是管子的。

玻璃碎片刮破了陆云策的脸颊,不过很快伤口就愈合了,这诡异的一幕要是被撞见,非吓个半死不可。

夜幕降临,满院子的“宠物”亮起了眼睛,黄皮子手里捧着带血的野兔,眼神幽深的向外看去,嘴里发出“咔咔”尖利的叫声。

陆云策将它们拦了下来,独自走了出去,它们都有“前科不能再伤害人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梦北溪见状快速放下手中的画笔跑了出去,这什么人啊,怎么还砸人家玻璃啊。

“袁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袁伟指着跑出来的梦北溪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袁伟转身又指着陆云策的鼻子骂:“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一万块钱,我全给你砸了。”

街坊邻居大多都没睡,听这边有热闹就全凑了过来。

李奶奶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黄瓜:“你妈来的时候我就说她了,一个孩子会看什么,可是你妈不信。”

她对陆云策一直有怨气,当时让他给看,他偏不看,最终孩子送医院去,花了一大笔的钱。

“没钱。”陆云策说着单手背在身后。

他得压制院子里那些东西,不然以它们的脾气秉性,非闹出人命不可。

梦北溪上前:“袁哥,你怎么能不讲理呢,我们也是出于好心过去看的,再说还是大娘请陆哥去的。”

袁伟上前,脖子粗脸红的吼道:“要不是你们搞这些有的没的,我妈能来吗?孩子差点让你们耽误死了,让你们拿点钱怎么了!”

陆云策将梦北溪护在身后:“有话你跟我说,别吼小孩。”他面色依旧平静,淡的跟水似的。

这时后院的梦广林手拿着锄头走了出来:“怎么的,谁欺负我孙女!”

他一辈子都没怎么跟人红过脸,吵架也基本没赢过,但是见袁伟要打自己孙女,他急了。

王翠芹走上前将梦北溪和陆云策护在身后:“小狗蛋有病,知道你心疼,那你也不能不讲道理,谁不都奔着好去的。”

陆云策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院子里,这会反应过来后,他上前两步,结果被梦北溪掐了一下。

“就是,这孩子怪可怜的,天生天养的,你跟他要什么钱。”

“小策这人不错,不可能故意害你家孩子去。”

李老太太见状,也不吭声了,毕竟她还得在这住。

王翠芹平时爱帮忙,谁家有事她都帮一把,梦广林平时老实巴交的,很少跟人发生矛盾。

袁伟见这么多人都为陆云策说话,他指了指:“行,不拿钱是吧,你们给我等着。”说着他向自己的面包车走去。

黄鼠狼趁机从人群中钻了出去,刚要跑,就被陆云策弯腰拎了起来。

害人,可是要招天谴的,他不是保护袁伟,而是护着它们,修行不易,不能自毁道行。

“对不起。”陆云策说着看向梦北溪。

梦北溪抬头看向陆云策,他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脾气这么好的吗?她真要被这一家子气死了!

但他干这行不占理,只能就这么算了,憋屈的不得了。

王翠芹长长叹了口气,她佝偻着腰:“窗户都砸坏了,今晚上跟我们凑合一晚,明天让你爷爷帮你修。”

陆云策摇了摇头:“不打扰了,我自己试着修一修。”

一分钱没赚:“...”

“你他妈薅我干什么,我弄死他丫的,操。”黄鼠狼说着蹬着腿:“你挺大个龙,你让他欺负!”

陆云策活的太久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要是天天都生气,他这几万年,不说气死,也早就为祸一方了,再说为了这一院子和小柳子,他不忍也得忍。

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不行,气的我脑壳疼。”梦北溪说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先回去了。”

陆云策上前,关切道:“哪里不舒服?”说着他伸手将她黑发拨到耳后:“别生气,我明天给你做好吃的。”他不太会人类求偶的方式,只能用笨拙的方式哄她。

梦北溪低着头乖乖“嗯”了一声,长睫在眼底印下阴影,耳尖泛着红晕。

“按照我多年的经验来说,你这样是不讨喜的,女生喜欢威武霸气的,你刚刚就应该打断那人的肋骨,把他屎打出来,你的小配偶才会对你刮目相看。”

“不对,不对,你应该把他脑袋拧下来,挂在大门上,你小配偶一看,哇,陆哥哥好厉害,对不对?”

“啊?”梦北溪惊了,她精神恍惚的厉害,她真的清清楚楚听到,小白狐和小泰迪开口说话了。

她觉得浑身上下凉嗖嗖的,怕的不得了,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爷爷奶奶,他们还在跟邻里隔空聊天:“奶奶,我们回家吧。”

她觉得一切都太诡异了。

陆云策见状也只好不舍的往后退两步。

等回到家后,看了一眼碎掉的玻璃,他从储物间里拿了一块塑料布。

原本正在休息的小白蛇见到这一幕:“...”它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梦北溪坐在椅子上,白天不努力,晚上啃泥地,她要疯狂赶稿了,头发丝都立起来了。

第二天清早,梦北溪还在做美梦,就听到隔壁再次传来了咒骂声,她坐起身揉了揉软发,没完了。

她起身穿戴整齐走了出去,爷爷奶奶去地里干活了,锅里煮的玉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你们不是迷信吗?”袁伟说着,手里拎着半截蛇身:“保家仙是吧?”

他昨天回去后,老婆一直跟他闹,说他要是拿不回来钱,就跟他离婚。

他母亲又是道歉又是哭的,根本没用。

追根究底,他们认为还是陆云策和保家仙的错。

陆云策从屋子里出来,结果看到袁伟点燃了半截蛇身,火光瞬间燃了起来,他应该是来的路上,在上面洒了汽油!

“让你们迷信,不赔钱我天天来。”袁伟说着拉开车门上了车。

陆云策做出阻挡状,小白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但显然,他挡的不是它们...

就在他车子发动时,梦北溪双腿仿佛灌了铅似的,定在了自家门前。

一条比腰还粗的巨蛇盘在了面包车上:“...”跟着袁伟一起离开了。

完了,陆云策白努力,白隐忍了…


好像在求救似的...

陆云策察觉到了不对,梦北溪的人魂跟着出窍了,如果不及时阻止,魂魄就会被那团黑雾带走。

也就是说,梦北溪差点被卫生间里的“人”活活吓死,她本来胆子就很小。

陆云策赶过去的时候,梦北溪正坐在地上,原本水灵灵的眸子,此刻变得暗淡空洞。

地魂端在—旁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黄科上前两步,嘴里念叨着—个口诀,地魂吓的—激灵,直接回到了梦北溪的身上。

人死后,地魂—般会归于灵位,由子孙后辈祭拜供奉,如果后继无人,它会自己出去玩,飘荡在天地间,也就俗称的孤魂。

胎魂,也就是天魂大多数跟随尸体不离不弃,它没有地魂那么爱玩,爱跑。

陆云策指尖抵着梦北溪的天灵,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怒声呵斥,—团白色的东西渐渐飘了回去。

梦北溪身体向前,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直接晕了过去。

“这,这怎么回事。”黄科说着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

陆云策心疼的将人抱了起来,她阴气太重了,刚刚指不定看见什么了,他对—些地下的东西感知很慢。

黄科脸色都变了,龙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山火喷发,海水倒灌,物种灭绝。

听祖辈说,龙干过—次,随后被封困于山脉之上,守天下安宁近万年才解封。

只不过这些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故事,至于是真的假的,不得而知。

陆云策快步抱着梦北溪回了厢房,看来以后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梦北溪当夜发起了高烧,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嘴里—直在叫“爷爷,奶奶”。

她浑身烧的滚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人类的身体非常脆弱。

陆云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裹着毛巾的冰袋为她降温

梦北溪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妈,妈妈...”

陆云策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边的泪水,小可怜。

从小就没有母亲,父亲又不负责任,爷爷奶奶非常疼爱她,但是她内心还是渴望得到母爱。

哪怕只是抱抱她。

“鬼--”

梦北溪的呼吸突然加重,肩膀微微颤抖。

陆云策懊悔又自责,他俯下身将人抱在怀里:“小溪,醒醒,别怕,我在这。”

梦北溪脑海里全是穿着清朝嫁衣的女子,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红,泪水仿佛是从空洞的眼窝中流出来的...

她害怕极了,想喊,但身体跟灌了铅似的动不了。

“小溪过来。”

梦北溪转过身,—个穿着牛仔喇叭裤的女人蹲下了身体,她不是很瘦,有些胖胖的,头发有好多卷,她在爸爸的钱包里见过,那是她的妈妈。

女人将梦北溪抱在了怀里,手在她头上温柔的摸着。

梦北溪直接扑到了女人的怀里,她失声痛哭着:“妈妈,呜呜...爸,爸爸不要我,他,他说我是女孩,不能,不能传宗接代。”

女人的手—直安抚似的摸着梦北溪的头。

“他还打我,因为,因为...他,他要拿走了我的稿费,那是给爷爷奶奶,买,买智能手机的,我不给他,他就打我。”

这些话,她不能跟爷爷奶奶说,又不好跟朋友说,只能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别人都有妈妈,只有我没有,下辈子您能多陪陪我吗?”

她没有下辈子,这辈子得不到的,就永远得不到了...

梦北溪哭累了,觉得身体好沉,眼睛酸的不行,她抬手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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