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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族群后,我收养的幼兽称霸三界小说结局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7鸣渊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我冷冷地说:“看完老族长我会离开。”“明日我走之前,解开灵契,从今往后我们便两不相欠。”鸣渊抿着唇,若有所思。我不耐烦再看他,转身回到了住处。第二日,我见到了老族长。他苍老得不成样子,红着眼说:“小水,你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受苦了。”“你能回来,阿爹很高兴。”我也一阵哽咽。我是老族长捡来抚养长大的,待我如同亲生女儿。如果不是鸣渊,我不会忍心与老族长分别百年。我哽咽道:“阿爹,你好好养身体,小水会再来看你。”他一眼便看出我在说谎,叹了口气道:“你就别说那些好听的话诓我了,阿爹知你重情,也知你最是决绝。当初既然走了,便不会再回头,鸣渊那个兔崽子,还以为能留住你。”“小水,阿爹不求你能常回来看...

主角:易水鸣渊   更新:2024-11-12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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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水鸣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族群后,我收养的幼兽称霸三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鸣渊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我冷冷地说:“看完老族长我会离开。”“明日我走之前,解开灵契,从今往后我们便两不相欠。”鸣渊抿着唇,若有所思。我不耐烦再看他,转身回到了住处。第二日,我见到了老族长。他苍老得不成样子,红着眼说:“小水,你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受苦了。”“你能回来,阿爹很高兴。”我也一阵哽咽。我是老族长捡来抚养长大的,待我如同亲生女儿。如果不是鸣渊,我不会忍心与老族长分别百年。我哽咽道:“阿爹,你好好养身体,小水会再来看你。”他一眼便看出我在说谎,叹了口气道:“你就别说那些好听的话诓我了,阿爹知你重情,也知你最是决绝。当初既然走了,便不会再回头,鸣渊那个兔崽子,还以为能留住你。”“小水,阿爹不求你能常回来看...

《被赶出族群后,我收养的幼兽称霸三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7
鸣渊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冷冷地说:“看完老族长我会离开。”
“明日我走之前,解开灵契,从今往后我们便两不相欠。”
鸣渊抿着唇,若有所思。
我不耐烦再看他,转身回到了住处。
第二日,我见到了老族长。
他苍老得不成样子,红着眼说:“小水,你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受苦了。”
“你能回来,阿爹很高兴。”
我也一阵哽咽。
我是老族长捡来抚养长大的,待我如同亲生女儿。
如果不是鸣渊,我不会忍心与老族长分别百年。
我哽咽道:“阿爹,你好好养身体,小水会再来看你。”
他一眼便看出我在说谎,叹了口气道:“你就别说那些好听的话诓我了,阿爹知你重情,也知你最是决绝。当初既然走了,便不会再回头,鸣渊那个兔崽子,还以为能留住你。”
“小水,阿爹不求你能常回来看看,只求若有一日,云雀族遭难,你能看在阿爹的面子上,替他们转圜一二。”
老族长眉宇间满是忧虑。
鸣渊父子的野心与短视,他比谁都清楚。
我想拒绝的,可是对上他恳切的目光,最终还是点了头。
我离开老族长的住处后,被慕兮拦住。
她红肿着眼,哑着嗓子说:“姐姐,兮儿愿意和你共事一夫,把雀宫女主人的位置还给你,只要你留下,兮儿愿意为奴为婢侍候你......”
这卑微的样子,让我觉得十分陌生。
我的语气极其平静:“慕兮,你的夫君,我不感兴趣,雀宫女主人的位置,我也不在乎,我要的是跟他解开灵契,彻底了断。”
“你明白吗?”
慕兮蓦地跪下,拉住我的裙摆,祈求道:“姐姐,到底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是不是,只有兮儿死了姐姐才能消气?”
我哑然,她根本不听我说什么。
这样子倒像是我在故意为难她一般。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吼。
“娘,你这是做什么?”
鸣修过来,一把拉起了慕兮。
忿恨地看向我,质问道:“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让我娘跪你?”
“你以为有龙主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别忘了,这里是鸟族,我外祖母可是凤王。”
他说话时,抽出灵剑指着我,剑气划破了我的脖颈。
空气顿时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浮玉悄悄离开,去喊了鸣渊过来。
一见到鸣渊,慕兮哭得梨花带雨。
鸣渊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修儿,不可放肆,带你娘回去。”
鸣修还想争执什么,被他父亲的眼神嚇住。
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易水,你若再欺辱我娘,我会杀了你。”
我静静地听着。
从没想过,抱在怀里疼大的孩子,有一日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原本该难受的,可此刻心里,只剩下了麻木。

9
许久不见,他又挺拔了些。
雀族众人正跪在他的脚边求饶。
看见我,鸣渊面上一松,指着我大喊道:“妖王,细作是她!这个贱妇蛇蝎心肠,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是她陷害雀族,我们是无辜的!”
鸣修也附和道:“雀族忠心耿耿,凤王是我外祖,我们怎么可能出卖您?雀宫里唯一的外人就是她,她是最有嫌疑的!”
慕兮娇柔地哭着,攀着乐游的靴子献媚:“妖王大人明察,妾一族都心向妖王,易水心机深重,定是她打着雀族的名号行事,出卖了您。”
说完,她怨恨地看向我。
浮玉站了出来,颤声求情:“不是易夫人,易夫人一直被关在水牢中......”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鸣修一剑捅死。
雀族众人见状,纷纷伏在地上,齐声高呼:“请妖王明察,严惩易水。”
我的心抽痛不已。
为浮玉的死,也为雀族众人的凉薄。
乐游缓缓转身。
看到我时,他眼中的杀意瞬间被温情代替。
他迎了上来,想扶住我,却无从下手。
我身上的刑伤看得他蹙眉。
乐游冷冷地开口:“她的伤,是谁弄的?”
慕兮忙喜滋滋地邀功,说道:“是妾做的!这贱妇不听话,妾便命人对她用刑,再浸在蜂蜜水里,那痛楚,可比盐水要剧烈得多。”
她每说一个字,乐游的脸就阴沉一分。
慕兮得意地跪直了身子。
乐游似笑非笑,柔声问:“娘,她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他的称呼,云雀族众人震惊地抬头。
慕兮脸上的得意凝固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问道:“妖王唤她什么?”
而后不住地摇头:“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妖王的娘......不可能......”
乐游面向众人,眼中杀意凌冽:“原本你们还有一丝活路,现在,没有了。”
他随手掐了个诀,一半的雀族人便化成了齑粉。
鸣修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膝行到我脚边,拽着我的裙角祈求道:“母亲,我可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求母亲,救救儿子,救救父亲......救救......我娘。”
不得不说,鸣修对慕兮真是孝顺,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救她。
我扒开他的手,说道:“你百年前就选了别人做母亲,忘了吗?”
听到我的话,乐游抬手便要捻死鸣修。
鸣修吓得脸色惨白。
我叹了口气,还是拦住了乐游:“今日就饶他们一命吧。”
看在老族长的颜面上。
乐游不愿意收手,但见我坚持,只能照办。
我知道他做的这些,是为了给我出气,忖着,要多做点枥木饼,好好地哄一哄他才是。
这时,雀宫外来了另一队人马。
为首的女子红衣猎猎,眉心的凤尾胎记灼灼如火。
是陆离。
看见她,慕兮像看见了救星。
飞扑过去,抱着陆离的腿哭诉:“妹妹,你要给姐姐作主,这个贱妇是细作,妖王却找我们的麻烦,可怜半数云雀族人,都给这个贱妇陪葬了。”
“母亲呢?带我去见母亲,我要让她把贱妇易水千刀万剐。”
鸣修也是一脸的羞愤之色,恼恨道:“表姨,娘说的句句属实!我的族人不能白死,要让那女人给他们偿命!”
陆离满脸的不耐,等他们说完,幽幽地开口:“嚎完了?嚎完就滚开,别挡着我去找我娘。”
她把他们一脚踢开,快步走到我身边。

我为给儿子治隐疾,在玉山为奴十年。
回到云雀族时,家里住进了新人。
深爱的夫君为护她,骂我是妒妇,疼爱的儿子为护她,不惜拿箭射伤我。
他们把那女人宠上了天。
在夫君和她大婚的前一日,我心死离开。
离开后的百年间,我收养过三个孩子。
他们一个受水族供奉,成了四海之主。
一个被万鸟朝拜,成了尊贵的凤王。
还有一个,令天族闻风丧胆,成了一代妖王。
一日,亲生子鸣修找上门来。
得意地说:“我如今继位云雀族族长,特来接母亲回去。”
“儿子年纪轻轻便这般优秀,母亲可曾后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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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云雀族族长,挺好的。”
领地虽小了些,但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玄敖和乐游那样,年纪轻轻就成为龙主和妖王。
鸣修不满我平淡的反应。
蹙眉道:“我本不想来,是祖父病重,想见母亲,让我来找你。”
鸣修的祖父,云雀族老族长对我有恩。
听闻他病重,我十分忧心,便答应回去看看。
鸣修面上闪过一丝讥讽,嗤道:“母亲在外吃住这样寒酸,早就撑不住了吧?”
“是不是故意拿乔,就等着儿子来接?”
“母亲回去享福可以,但记住,不要招惹我娘,否则,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我愣了片刻。
眼前的男子俊秀挺拔,早已没有儿时的影子。
可对着我时的厌恶,却没变。
记忆中,还是孩童的鸣修,拿着小弩射伤我,冲着我嘶吼道:“你个坏女人不许欺负慕姨!我要慕姨当我娘,你是杂毛云雀,不配做未来族长的娘!”
那时,看着自己用尽心血哺育的儿子,胳膊肘向外拐,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难受。
但此刻,心里却意外的平静。
我点点头:“探望完老族长我便离开,不会影响你们一家的和乐。”
我跟着他回到了云雀族的领地。
出走百年后再回来,一切都是这样的陌生。
我见到了慕兮,曾经让我痛苦的女人,也是鸣修口中的娘。
慕兮正由几个雀侍伺候着用点心,姿态雍容。
她刻意穿了一身七彩羽衣,彰显着七彩孔雀的高贵血统。
显得我一声粗布麻衣,十分寒酸。
看到我进来,慕兮未起身,勾起一个端庄的微笑说:“姐姐是我云雀族贵客,修儿,不可怠慢。”
鸣修恭敬地回答:“娘放心,都安排妥当了,咱们云雀族从不怠慢客人。”
离开百年,在曾经的家里,我已然是客人了。
见他们顾忌我在,不方便说话的样子,我主动说:“老族长在何处,我先去探望。”
慕兮唇角弧度未变,说道:“父亲已经歇下了,姐姐先休整半日,明日再去吧。”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走到门外时,听见里面传来鸣修的声音:“儿子记得娘最爱东海鲛珠,此次路过东海特意去求了一颗,娘别看珠子不大,很是难得,龙主玄敖继位,四海所有的宝物都上贡了,能找到一颗品相好的鲛珠,可费了一番功夫。”
鲛珠吗?记得玄敖曾经带回来一整箱,我觉得太奢靡,就都收起来了。
慕兮嗯了一声,接着叹了口气,说道:“娘知道修儿孝顺,可是她回来了,娘这心里总觉着不畅快......”
鸣修压低声音,对慕兮说:“娘放心,儿子已经和她说明白了,倘若她不识时务冒犯您,儿子自会替娘出气。”
慕兮的声音带上了喜色:“有修儿在,娘此生知足了。”
我的心头一阵寒凉。
曾经,我盼望着鸣修长成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
如今确实跟我盼望的一样。
不过,他眼里只有那个端坐雀宫中,锦衣华服的娘,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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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孩子,性子各不相同。
唯一相似的是,都十分护短。
但是云雀族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何必脏了陆离的手。
我挥手让信鸢离开了。
晚膳的时候,又见到了鸣渊,还有他身边娇柔可人的慕兮。
当着鸣渊的面,慕兮做足了大度的样子,对我说:“姐姐能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就安心在雀宫住着,吃住有什么短缺,尽管着人来报我。以后咱们一家人要和和美美的。”
我看向鸣渊,问道:“你没把我的话转告给她吗?”
慕兮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鸣渊的脸色不大好看,叱道:“兮儿的一片好心,你若受就受着,你若不受,就当喂了狗。”
听到这话,我只觉一股郁气猛地蹿上心口。
冷声说:“你们的好意,我受不起。”
“如果真的好心,不如把你我的灵契尽早解开。”
鸣渊脸上闪过诧异。
而后愠怒道:“易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日,我就当你是口不择言,别再有下次。”
鸟族成婚时都会结契,结契的两个人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同生共死。
当年离开时,没有与鸣渊解契。
这也是我愿意回来的原因之一。
灵契于我,早就没有意义了。
记得刚离开时,我也有过期待。
期待有一日,他会来接我,会把那个女人赶出我们的家。
可是一年又一年,就算可以感应到我的去处,他也从未来寻过我一次。
渐渐地,我明白了,我的夫君,真的爱上了别人。
我也收回了我的爱。
灵契是为了让相爱的人永不分离,不是让不爱的人互相羁绊。
他既然这么爱慕兮,应该比我着急解开灵契才对。
不明白他的愤怒从何而来。
这时,鸣修大步走了过来,满面喜色地说:“天界朝会时,我特地求了个恩典。”
众人好奇地望过去。
他继续说道:“我向王母讨了蟠桃宴的请帖,娘可以去天界了。”
慕兮大喜:“修儿此话当真?”
能去王母蟠桃宴的,不是天界位列仙班的星君,就是下界大族有声望的女眷。
像云雀这样的微末小族,千百年来,从未有机会上界参加蟠桃宴。
也不怪慕兮这样激动。
鸣修点头:“当真!我原以为王母不会答应,没想到,听说是我娘,便欣然应允了。娘这样美丽端庄,定会惊艳众人,给我们云雀族长脸。”
数日之前,玄敖在信中也提到了蟠桃宴,他说要让王母给我下请帖。
我并未放在心上。
没想到这么巧,鸣修也为慕兮求了请帖。
养子时刻惦记着给我体面,名义上的亲生儿子,却忙着给后母争脸面。
我不知该是何滋味。
鸣修的视线扫过来时,带上了几分不屑,嗤笑道:“母亲是否后悔,当年心狠离家,错过了今日的荣宠?”
我淡淡一笑,没有答话。
鸣修却讥讽我是装作不在意,心里一定羡慕他娘有这样的好机缘。
鸣渊问请帖何在,鸣修忙道:“天界上使随后便送来。”
没多时,天界派了人来。
鸣修扶着慕兮站在最前头,脸上带着得意之色。
鸣渊满意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儿。
上使站定,视线扫过众人,开口却问道:
“哪位是易水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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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闷胀。
走到园子里时,遇见了一个故人,是我曾经救下的小鹮鸟浮玉。
浮玉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走着,被我拦住。
她惊骇地抬头,待看清是我时,眼中的惊骇变成了惊喜。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浮玉哭了,哭得眼睛通红。
我拉起她的手,她吃痛地缩回去。
掀开她的衣袖才发现,上面遍布着红青的瘢痕,旧伤和新伤交错。
浮玉说,自从我走后,慕兮便成了雀宫的女主人。
凡是与我有关系的人,都被找借口发落了。
鸣修却欢天喜地,把慕兮当成亲娘孝敬,逢人便夸她是个好母亲。
渐渐地,不止是云雀族,整个鸟族,都对慕兮赞赏有加。
浮玉为我打抱不平道:“族长出生时双翼残缺,是您一步一叩首去玉山求告王母,才让他能在瑶池水中修炼,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白眼狼,认贼作母。”
我勾唇浅笑:“没什么好不平的,我为了他为奴十年,是出于母子真情,他认慕兮作母亲,也是出自母子真情,只是我们的母子真情不同罢了。”
当年,鸣修双翼残缺,迟迟不能展翼,被同族取笑。
听说瑶池水可以洗髓伐骨,生肌再造,我便想去求王母。
奈何,云雀区区小族,位卑言轻,夫君不愿为这等小事开口,我便只能一步一叩首上玉山,用诚心打动了王母,让鸣修可以在瑶池水中修炼七七四十九日。
但条件是,我需留在玉山十年,侍奉王母。
我欣然应允。
原以为,只是十年的短暂离别,没想到回来时,一切都变了。
雀宫中住进了新人。
她娇滴滴地跟我说,不是来与我争宠的,是想与我一起照顾孩儿和夫君。
在玉山为奴的每一日,夫君和孩儿都是我的寄托。
可在我苦苦煎熬时,我深爱的夫君心里有了别人,我记挂的孩儿也有了新的娘。
我要赶她走。
许诺过此生只有我一人的夫君,却护着她,斥责我心胸狭隘,不能容人。
我挂念了十年的儿子,挡在她身前,拿着小弩射伤了我,嘶吼着我不配做他娘。
弩箭不长,只没入皮肉半寸。
我却觉得,仿佛是直接插在了心口,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见我不愿接受慕兮,夫君坦白道:“兮儿已有我的骨肉。”
我自嘲地笑了。
曾经跟我说,此生唯我足矣的男人,转眼就跟另一个女子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孩子。
他说:“兮儿若不是被孔雀一族的祸事牵连,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你不在的十年里,她任劳任怨地照顾我和修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接纳了她吧。”
“况且云雀一族的男子,本就可以娶多个妻子,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成婚时,他许诺要打破多妻传统,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却逼着我遵照传统接纳慕兮。
他是如何平静地说出,这些前后不一的话的?
我没再试图赶走慕兮。
变的是他们,就算没有慕兮,也会有别的女人。
夫君却以为,我接受了现实。
他很满意我的大度,开始筹备与慕兮的婚礼。
在他大婚的前一日,我离开了云雀族。
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带走一针一线。
将这里,完整地留给了他们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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