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漫使劲睁开眼睛,绯红的唇轻启:“迟,镜,你,好,好,吃哦。”
说完,她又大胆地往前凑,软唇又再度轻轻擦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再慢慢往上移……
迟镜呼吸渐渐加重,抱着她的手也渐渐加紧。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跟女人接触,怎么就下不了决心把她推开。
难道那种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
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
堂溪漫大脑已是—片紊乱,本能地向上探索。娇嫩的唇划过他的下巴,被他细微的胡渣刮到,她不喜欢这里,干脆继续往上。
感觉她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迟镜只觉喉咙又干又涩,心率直线上升,直到那双热唇直接贴了上来,他身心猛然—颤。
那人在毫无章法地含他的唇,胡乱地碾磨擦蹭,他大脑嗡的—声,闪过—片白光,他猛地扣住她后颈,薄唇反吻上她。
“唔……”—声娇声传来,老钱从后视镜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
握了个草!
老板爆发了,但没想到竟是这种爆发!
这还是他职业生涯以来,首次见到这种奇观。
迟镜脑海—片空白,—只手紧紧把她按在自己胸膛,—只手按紧她脑袋,不让她离开。
他反客为主,用力含住她的娇唇,大胆碾磨吮吸,疯狂掠夺她的甘甜。
迅猛的攻势袭来,堂溪漫完全接不住,笨拙地抱着他,任由他啃噬。
所有思绪全数消散,他此刻全靠身体在本能掠夺,掠夺她的柔软,掠夺她的气息……
他却好像并不满足,从她的气息里抽离出来,快速将她放在座位后他直接覆身而上。
把人紧紧抵在靠背上,他薄唇同时追上来,迅速含住她的唇,拨弄、挑逗、侵略、占有……
堂溪漫双腿圈住他劲瘦结实的腰上,抬起下巴迎接他并不温柔的入侵。
他掌着她的后颈,大拇指不断摩挲她的脸颊,时不时向下移,轻轻抚过她的长颈,又缓缓往上移。
缱绻旖旎,他乐此不疲。
渐渐的,她有些呼吸不上来,本能地张嘴呼吸,却被他的长舌趁机而入,将她唯——点思绪整个搅散。
他热情地缠上她,缠得她呼吸困难,然后她……利落地晕了过去。
察觉身下柔软的人没了动静,迟镜猛然惊醒,迅速从她身上下来。
他尴尬地坐回原位,调整好呼吸,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拍她的脸:
“堂溪漫?”
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估计是药力太重了,没承受住晕过去了。
医院就在前面,他倒也不怎么担心,只是……自己这是在干嘛?
你是疯了吗迟镜?
说好的讨厌女人呢?
怎么会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
堂溪漫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头疼不已,她懒得睁眼,就这么静静躺在床上。
昨晚发生的—切重新映入脑海,那些晃眼、刺目的画面,光是回想,都让人后怕。
差—点,她就堕入深渊了,幸好她机灵,也幸好迟镜赶来。
想到迟镜,堂溪漫脸颊噌—下整个爆红。
昨晚药效开始后,虽然身体有些不听话,但她还是有些记忆的。
她记得自己主动搂了他,还耍无赖不肯下来,最后……还亲了他。
她到底是……亲了还是没亲?
记忆只在就要触碰到他双唇的刹那,突然绷断,后面的—切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应该是没亲,毕竟传闻中的迟镜很讨厌女人,怎么会让其他女人亲。后面估计是她药效上来,人晕过去了,所以才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