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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

江南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师折月瞪着他道:“今日是本宫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喝斥本宫,还哭丧着一张脸!”“你是不是对皇上为本宫和燕王世子赐婚的事情不满,想要抗旨?”礼部侍郎:“……”礼部侍郎:“!!!!!”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十分意外。师折月看着他道:“哈,你居然还敢瞪本宫,那确实是想抗旨啊!”“本宫现在就去找皇叔,请他治你的罪!”礼部侍郎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误了拜堂之事,他只得强行挤出一抹笑道:“公主误会了,下官十分欢喜!”师折月一脸嫌弃地道:“你笑的没刚才好看,一看就没有走心。”“你说,你是不是表面上在笑,心里其实是在骂本宫?”礼部侍郎:“……”他确实是这么做的,被她这样说破,心里有些恼火。他却只得努力笑得更真了几分:“没有的事!下官非常开心!”师折月微笑:...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4-11-14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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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折月瞪着他道:“今日是本宫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喝斥本宫,还哭丧着一张脸!”“你是不是对皇上为本宫和燕王世子赐婚的事情不满,想要抗旨?”礼部侍郎:“……”礼部侍郎:“!!!!!”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十分意外。师折月看着他道:“哈,你居然还敢瞪本宫,那确实是想抗旨啊!”“本宫现在就去找皇叔,请他治你的罪!”礼部侍郎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误了拜堂之事,他只得强行挤出一抹笑道:“公主误会了,下官十分欢喜!”师折月一脸嫌弃地道:“你笑的没刚才好看,一看就没有走心。”“你说,你是不是表面上在笑,心里其实是在骂本宫?”礼部侍郎:“……”他确实是这么做的,被她这样说破,心里有些恼火。他却只得努力笑得更真了几分:“没有的事!下官非常开心!”师折月微笑:...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精彩片段


师折月瞪着他道:“今日是本宫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喝斥本宫,还哭丧着一张脸!”

“你是不是对皇上为本宫和燕王世子赐婚的事情不满,想要抗旨?”

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

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十分意外。

师折月看着他道:“哈,你居然还敢瞪本宫,那确实是想抗旨啊!”

“本宫现在就去找皇叔,请他治你的罪!”

礼部侍郎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误了拜堂之事,他只得强行挤出一抹笑道:“公主误会了,下官十分欢喜!”

师折月一脸嫌弃地道:“你笑的没刚才好看,一看就没有走心。”

“你说,你是不是表面上在笑,心里其实是在骂本宫?”

礼部侍郎:“……”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被她这样说破,心里有些恼火。

他却只得努力笑得更真了几分:“没有的事!下官非常开心!”

师折月微笑:“你现在不过是流了点血,还没有死,你全家还没有死绝,可得开心一点。”

“鲜血和笑容最配了,来,笑开心一点!”

礼部侍郎:“……”

他恨得咬牙切齿,却还得让自己强行笑着。

喜堂里传来一声轻笑声,老太君轻咳了一声,喜堂里立即便静了下来,却比方才少了几分凝重的气息。

师折月看着礼部侍郎道:“嗯,这个笑容不错,保持住!”

她说完走到老太君的面前把拐杖递了过去:“多谢老太君!”

老太君慈眉善目的看向她,她回以一笑,退回到燕潇然的身边。

她冲旁边吓傻了的傧相道:“我的事办完了,可以拜堂了,你傻愣着做什么?喊礼啊!”

吓傻了的傧相这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喊:“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礼成两个字一落,燕潇然便引着师折月往喜房的方向走,轻声道:“公主方才行事会不会太过冲动?”

师折月缓缓地道:“英烈之后,不该被小人折辱,否则英魂难安。”

燕潇然听到她这句话有些意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得到她纤细柔弱的身材。

师折月自小在道门长大,京城之中,关于她的传闻不多,却全是负面的。

比如说说她粗鄙无知,骄蛮任性,行事狠辣。

可是今日一见,她却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自燕王战死之后,昭明帝怪罪燕王府的态度明显,朝中大臣避燕王府有如蛇蝎。

只有极少数刚直的大臣会为燕王府说上一两句话,她今日的反应难能可贵。

他退后一步,对她施了个礼道:“多谢长嫂!”

师折月听到“长嫂”两个字有些牙酸,再想到曾经发生在两人身上的事,她现在恨不得不长双翅膀直接飞走。

她轻咳一声道:“倒也不必如此郑重道谢,我只是看那狗官不顺眼,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与燕王府无关。”

燕潇然打开喜房的门把她请进去,他却不能再跟进去,他代兄迎亲到此结束。

师折月进去之后,终究没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此是站在风灯之下,少年郎的身材挺拔,眉目俊朗,如芝兰玉树。

只是他眉眼间的煞气比方才更浓,和福寿绵长的面相冲击的更加厉害。

她想起两人那段尴尬的过往,想着他们怎么也算有交情,她对燕王又极为敬佩。

她便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你将有大祸,小心一些。”

这话有些耳熟,燕潇然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朝她看了过来。

她立即就发现了他的不对,突然想起他们初见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

师折月:“……”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她轻咳了一声解释:“我在道门呆得时间长了,懂一些相面之术,你的面相告诉我,你将有大祸。”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槛,门内的女子娇美如花,却娇弱不胜衣,让燕潇然突然就想起了一年前的旧事。

那时他奉燕王的命令南下办事,也曾和一个女子隔着门槛而立。

那女子脸上戴着一张狐狸面具,他只能看见一双有若秋水的眸子。

她当时笑盈盈地道:“公子将有大祸,小心一些。”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江湖骗子,没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三天后的晚上,他被她拖进温泉之中……

师折月此时的身形和那个女子基本重合,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正欲问她一年前过去过江南,就听见一记苍老的声音传来:“潇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是老太君,她此时已经把礼部的众人打发走,便匆匆赶到喜房。

燕潇然敛了眸光,微微低下头道:“祖母,我在这里向公主道谢。”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让他回去休息,他心里有疑问,却知道此时绝不是问的时候,便扭头离开。

他一走,老太君便进了房间,温声对师折月道:“今日多谢公主为燕王府仗义执言。”

“公主极有先帝当年之风,老身十分佩服。”

“今日让公主这般嫁入燕王府,让公主受委屈了。”

师折月微微一笑:“老太君客气了,燕王府满门忠烈,我甚是敬佩,今日之事,只是从心而已。”

老太君有些感慨地道:“燕王府此番战败,陛下震怒,满朝文武百官急着与燕王府撇清关系。”

“公主这一句从心而已,在老身看来,实属难得。”

“只是公主仁厚,燕王府却不能当做理所应当。”

“世子……已经没了,公主这般嫁过来,已经极为委屈。”

“燕王府如今已经岌岌可危,随时有覆灭的危险,燕王府不能再连累公主。”

“这是老身代世子写的放妻书,公主收下后立刻离开燕王府。”

师折月愣了一下,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老太君,眼里是无法掩饰的意外。

她嫁进来之前确实想跟老太君说说放她离开的事情,却没想到老太君先给了她放妻书!


师折月扭头问旁边的一个禁卫军:“刚才牛公公骂我是狗娘养的,你听到了吗?”

那禁卫军伏在地上道:“听到了。”

师折月又问了几个,他们都说听到了。

师折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牛公公道:“我若是狗娘养的,那我娘就是狗。”

“我娘是狗的话,我爹也是狗,我爹是狗的话,他的亲兄弟也是狗。”

牛公公听到这话脸瞬间就白了,师折月用金牌挑起他的下巴道:“牛公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辱骂皇上!”

牛公公忙道:“我没有……”

师折月拿起金牌照着他的脸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呵,还敢否认!刚才大家都听见了,你抵赖不掉了!”

牛公公:“……”

他哪里知道刚才打的人是师折月。

他只得涎着一脸笑道:“公主,这是个误会!”

师折月面无表情地道:“辱骂完皇叔就说是误会,牛公公,你的脸可真大!”

“你放心吧,明日一早本宫就进宫找皇叔,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有人骂他是狗的事情。”

牛公公额前的青筋爆起,咬着牙道:“奴才今日是来执行公务的,还请公主不要阻拦!”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本宫阻拦你执行公务?”

“那你来跟本宫说说,皇叔只是不让王府的人出去,你却冲进来砸灵堂。”

“你这么大本事,这么会自做主张,要不本宫把你的天灵盖砸了吧?”

她说完拿起金牌就要砸牛公公的脑袋。

牛公公恨不得剁了她,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手里又握着御赐金牌,他连还手都不敢。

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众禁卫军退出王府。

他退到门口的时候,恨恨地瞪了一眼师折月。

今日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她一出现,就把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

师折月只当被狗瞪了。

她站在王府的台阶上大声道:“燕王府忠义无双,皇叔才将本宫嫁入燕王府。”

“这些年来,若没有燕王府挡在边关,护卫大楚,达达人怕是早已经破关南下。”

“尔等有如今的太平日子,都是边关将士的鲜血换来的。”

“燕王府不过是一次战败,就让你们全忘了他们的功绩了吗?”

“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战场去砍达达人的脑袋!”

守在门口的禁卫军被骂的下意识低下了脑袋。

师折月退回门口的时候看了牛公公一眼道:“你心思狠毒,残害忠良,手里有无数亡魂。”

“今夜那些亡魂必定会来向人索命,你回去准备后事吧!”

牛公公被她这番话冷笑一声,完全没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就算今夜不能激得燕王府的众人动手,燕王府的众人这一次都必死无疑。

至于他之前手里曾经杀了的那些人,不过是些死人罢了,能把他怎样?

他往前走的时候,只觉得膝盖窝一痛,再也站不稳,“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师折月一本正经地道:“牛公公这是向燕王赔礼吗?燕王说他收到了,但是不打算原谅你。”

牛公公:“……”

燕王人都死了,赔个屁的礼!

师折月看了他一眼,双手结了一个印,朝他的方向推了推,转身回了王府。

有个禁卫军忍不住凑到牛公公的身边把他扶起来道:“公公,折月公主有点邪门。”

“她今天说关嬷嬷会死,关嬷嬷就死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公公扇了一巴掌:“你在咒咱家死吗?”

那个禁卫军连忙否认,牛公公阴恻恻地看着他道:“今天你是第一个作证说咱家骂折月公主的吧?”

那个禁卫军吓得脸都白了,不敢再说话。

牛公公的气却没有消,对着那个禁卫军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一边踢一边骂:“让你多嘴!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他看不见的黑影从四周朝他围了过来,他觉得有些冷,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他将身上的衣衫紧了紧,却发现还是冷,骂骂咧咧地道:“这鬼天气,怎么一下子就变冷了?”

他指着旁边的侍卫道:“把你的披风给咱家。”

他今天计划的好好的,结果却被师折月一块金牌给拍得稀巴烂,他得赶紧回宫复命。

他将披风披好之后,立即就骑马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师折月退回燕王府后,立即就让人把大门关上,再上了个门栓。

她一扭头就看见燕潇然站在她的身后。

她对他竖起大拇指:“三公子刚才弹的那颗石子,让牛公公跪下的那一下干得漂亮!”

燕潇然被她这样夸,倒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有些红。

他轻声道:“是我无能,没法直接杀了他。”

师折月微微一笑:“没事,我会算命,他今夜必死。”

“他那样的人,让三公子动手,只会脏了三公子的手。”

牛公公手里有很多条人命,她今天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后,那些冤魂必定会去找他算账。

燕潇然见她笑得自信洒脱,眉宇间透着几分疏狂之色。

他的心里又升起了熟悉的感觉,便问道:“公主,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师折月果断否认:“我才到京城没几天,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里,三公子不可能见过我。”

燕潇然又看了她一眼,强行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熟悉感。

眼下燕王府危在旦夕,他也没有心情去深究那种感觉,他问了另一件事:“公主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师折月总不能跟他说,她曾经睡过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她义正严辞地道:“我敬重燕王和王府众位公子,不想让他们受辱,也不想让他们英魂难安。”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老太君和燕王妃带着王府的几位小姐走了过来。

她们齐齐向师折月行了个礼道:“多谢公主!”

师折月没想到她们会如此郑重地向她道谢,她忙将老太君扶起来道:“祖母,您太客气了!”

她笑了笑道:“我已经嫁进王府,便算是王府的人了。”

“如今家里有难,我哪能独自一人逃走?”


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

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

“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

“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

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了。”

师折月笑了笑道:“这是观中特质的花样,与市面上的不同。”

这花纹当然特殊,是她当年画好花样,找绣娘绣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她琢磨着为了圆这个谎,要不要写信回道观,让四师父找绣娘多绣几个这样的荷包。

燕潇然问她:“这种荷包当初道观一共送出多少个?”

师折月继续瞎编:“不知道,这事是七师父安排人做的,我没有过问。”

燕潇然不死心地问:“观中的善信都能拿到这个荷包吗?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师折月回答:“应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燕潇然又朝她看了过来。

她直接问:“三弟看起来很是在意这个荷包的花样,是之前见过类似的吗?”

“这花样类似的荷包于三弟有什么特别之处?”

燕潇然敛了眸光,这个荷包于他确实极为特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只是这事太过丢人,他不可能对她直说。

且他对她还有怀疑,看着她不说话。

她试探着道:“三弟看起来对这个荷包很感兴趣。”

“若是三弟想知道谁有这些这些荷包的话,我可以写信回道观,让七师父把发出去的名册给三弟一份。”

燕潇然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

师折月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

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

她很头疼。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燕潇然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

“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

师折月:“……”

她上次就看出来,他不喜欢她喊他三弟,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她轻咳一声道:“在外人看来,我嫁进了燕王府,一日未离开燕王府,是一日是世子之妻。”

“我是世子之妻,那便是你的长嫂,你不能因为你年纪比我稍长,就不许我这样叫你。”

燕潇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双手背在身后,老气横秋地往寄柳轩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跟着她一起去了寄柳轩。

老太君自她出门起就十分担心,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她问师折月:“皇上可有为难公主?”

师折月摇头:“他今日不但没有为难我,还送了这个给我。”

老太君看到她手里的那块玉佩有些意外。

因为之前老太君进宫的时候,曾在昭明帝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师折月粗略地说了一下拿到这块玉佩的过程。

老太君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师折月总结:“皇叔或许容不下我,但是不会做这种授人口实的事情。”

“我这一次代三公主嫁入燕王府,应该是其他人的手笔。”

“只要他对燕王府没有抱着必杀之心,燕王府就还能觅一条活路。”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公主说的有道理。”

燕潇然沉声道:“话虽如此,父王战败,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轻轻揭过。”

“他对燕王府也可能不是没有必杀之心,而是不能轻易去杀。”

“而只要他露出要杀光燕王府的心思,就有很多人替他去做这件事,父王书房的书信便是例子。”

师折月听到这话沉默了,因为他的这个分析一针见血。

燕王府在整个大楚百姓的心里,地位极高。

纵然这一次燕王战败,在百姓的心里也依旧情有可原,过不掩功,罪不致死。

再加上她这个先帝的孤女也嫁入燕王府,燕王府若是就此覆灭的话,昭明帝担不起这样的骂名。

但是朝中的臣子,却可以去为燕王府罗列罪名。

若燕王府有了通敌的铁证,那么燕王府就会从保家卫国的英雄变通敌叛国的匪贼。

师折月沉声道:“这些人就跟贼一样,防不胜防,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次弄怕他们,让他们再也生不出害燕王府的心思。”

燕潇然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问她:“公主打算怎么做?”

师折月微笑:“捉贼拿赃,当然是要人脏并获,才有说服力。”

“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下手的机会,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老太君对燕潇然道:“潇儿,这事你去安排。”

燕潇然点头应了一声。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除此之外,我们也要弄明白父王他们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全部弄清楚了,才不至于太被动。”

老太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公主说得是,只是王爷这一次带出去的五万永安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前线的战况为何,我们根本就无从得之。”

师折月淡声道:“这事我们不知道,父王一定知道,我们去问他。”

老太君一脸震惊地道:“王爷他……已经殁了,如何去问?”

燕潇然想起她上次在宫门口为长兄招魂的事,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

那天的事情,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师折月微微一笑:“我能问。”


燕潇然看到她的这个动作时眸光深了些,莫明觉得有些熟悉。

师折月算了一遍后道:“出殡的时辰最好是午时,出王府后往南,再折到西面,走最北面的城门出城。”

“出城之后,一个时辰之内赶到墓地,如此一来,就能避开所有的灾劫。”

燕潇然问:“为什么要这样走?”

师折月摊手:“不知道啊,卦象上这么显示的。”

燕潇然:“……”

他看向她,她也在看她,两人大眼瞪小眼。

师折月轻咳一声道:“我虽然是你们口里的神棍,但是我绝对是这世上最靠谱的神棍。”

燕潇然点头道:“我知道,明出天殡就按你说的时间和路线来走。”

“这一路上,我会做出相应的安排,以保证万无一失。”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棺材上,轻声道:“我不能让父兄的尸骨不安,更不能让他们的尸骨被人折辱。”

师折月这几日见过他在王府布防的能力,这事由他来安排她很放心。

两人商议妥当之后,还需要跟老太君以及燕王妃说一声。

师折月想起她刚才听到的话,没忍住问道:“你对赵府的小姐是什么感觉?”

燕潇然不是太愿意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便没说话。

师折月看到他这副样子倒又生出了几分好奇:“你喜欢她吗?”

燕潇然听到“喜欢”这个词有些不自然地道:“我和她的婚事是父王和母妃定下的。”

“我之前总共就见过她两次,都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根本就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哪来的喜欢?”

对于这桩婚事,他从一开始就是拒绝的,因为他心里有另一个人。

两年前在小镇上的那件事情,是他这一生最大的秘密。

他既觉得那件事情是个耻辱,又觉得那个女子胆大包天。

那个女子在他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既让他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又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师折月有些好奇地问他:“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妻,那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

燕潇然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她轻咳一声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若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

燕潇然冷声道:“父兄尸骨未寒,我只想查清他们战死的真相,无心情爱。”

师折月立即也严肃地道:“你说得对,查清真相,拒绝情爱!”

燕潇然:“……”

师折月又凑到他面前道:“不过我觉得父王若是还在的话,肯定也盼着你能成家立业,过上幸福的日子。”

燕潇然瞪她,她眨了眨眼:“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再把父王招上来,让他跟你说。”

燕潇然:“……不必了。”

不是他不想见燕王,而是他之前问过师折月,招魂伤身也伤亡魂。

一次尚好,次数多了,他怕她真的活不到十八岁。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早,燕王府便来了不速之客。

赵府的当家人赵雨村带着赵府的一众家丁拦在出殡的棺材前。

燕潇然过来朝赵雨村拱了拱手道:“赵大人今日是来送我父兄一程的,我铭感于心。”

“来人,给赵大人点香。”

赵雨村摆了摆手道:“我已经给燕王上过香了。”

燕潇然看着他问:“既然已经上过香,还请赵大人让一让,不要误了我父兄出殡的时辰。”

赵雨村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可惜。

燕潇然无论是长相还是能力,都十分出众,若燕王没死,赵雨村对有这么一个女婿还是很开心的。


此时燕王妃听说燕王竟还在陈州养了个外室,外室还怀着六七个月的身孕,这事对她的打击很大。

今日燕王出殡后,老太君身体不适,卧床休息。

所以这个所谓的外室过来的时候,过来的只有燕王妃一人。

燕王妃原本就不是个能担得起事来的性子,此时这件事情直接让她乱了阵脚。

师折月伸手轻轻拍了拍燕王妃的手背道:“母妃不要着急,这事还有变数。”

师折月拍的时候,指尖掐了个静心决,燕王妃瞬间就觉得整个人没那么焦躁了。

燕王妃红着眼睛道:“王爷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师折月知道燕王妃的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的,倒不如说是自我宽慰。

她理解燕王妃的心情,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女子道:“你说你是父王的外室,可以凭证?”

那女子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了过来:“这是王爷送我的。”

那块玉佩燕王妃认识,是燕王的心爱之物,平时总带在身边。

她喃喃地道:“他……他竟把这玉佩送了出去!”

师折月又问那女子:“你和父王是怎么认识的?”

那女子还没有回答,看热闹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在喊:“我之前就听说折月公主蛮横任性,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就算她是公主,但是她也是晚辈,居然插手公公房里的事,简直就是没大没人!”

“她这样让人跪着,该不会是想把那妇人肚子里的孩子给跪下来吧!真是狠毒!”

师折月原本只是疑心这女子有问题,此时听到了这些人的声音,她就完全肯定了。

她半敛了眸光,看向那个女子,将她扶起来道:“你说你怀了父王的孩子,这事我们总归得问清楚。”

“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且能得上上,燕王府就会欢迎你。”

“但是你若是因为父王去了,死无对证,便来毁父王的名声,燕王府绝不会放过你。”

那女子娇娇弱弱地抹着泪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当初和王爷在一起时,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我是被王爷强掳去伺候他的,最初对他十分抵触。”

“后面知晓他是燕王后,敬重他是个英雄,才渐渐倾心于她,愿意做他的外室。”

“今日会来找王府,也是因为知晓王爷不在了,想为他留下一抹骨血。”

她长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头上簪了朵小白花,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

她这句话一说完,四周就有人起哄:“原来这位夫人是被燕王强掳走的!”

“真没想到,燕王平时看着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是个欺男霸女之辈,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位夫人当真是有情有义,不但不计较他的禽兽行径,还愿意为他生下孩子,真是难能可贵!”

师折月听到这些话后冷着脸道:“夫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女子抹着泪道:“不敢有一句假话。”

“我今日过来,只是想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我不要王府的银钱,也不要什么名份,只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就立即离开。”

她这样一说,立即就又有好些人为她抱不平。

还有人在骂燕王不是东西,强掳走良家女子,强行让人做外室,还瞒着家里人,简直说法是猪狗不如!

燕王妃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听到这番话就更加难受了。

她的心里有迷茫,不知道那女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燕年年怒道:“你在胡说八道,我父王绝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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