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窑魂鬼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知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灶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我起身去看,是爸爸如往常一般在灶台前忙活着。他…还活着!见我呆呆站着不动,他一脸的不耐烦:“傻站着干嘛呢,你妈在屋里给弟弟喂奶呢,快去叫她来吃饭。”在…给‘弟弟’喂奶?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我妈的房里走去。她靠在床边,温柔的抱着襁褓中的‘弟弟’,黑长的头发下,半张血肉模糊的脸白骨依稀可见。目光落到她怀里的婴儿时,我呼吸一滞,指甲狠狠攥紧手心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见‘弟弟’用力的吮吸着,嘴角的‘乳汁’不时溢出来,红得刺眼…但我妈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全身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辉。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温柔的妈妈,温柔到让我害怕。在‘弟弟’...
《窑魂鬼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灶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我起身去看,是爸爸如往常一般在灶台前忙活着。
他…还活着!
见我呆呆站着不动,他一脸的不耐烦:“傻站着干嘛呢,你妈在屋里给弟弟喂奶呢,快去叫她来吃饭。”
在…给‘弟弟’喂奶?
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我妈的房里走去。
她靠在床边,温柔的抱着襁褓中的‘弟弟’,黑长的头发下,半张血肉模糊的脸白骨依稀可见。
目光落到她怀里的婴儿时,我呼吸一滞,指甲狠狠攥紧手心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只见‘弟弟’用力的吮吸着,嘴角的‘乳汁’不时溢出来,红得刺眼…
但我妈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全身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温柔的妈妈,温柔到让我害怕。
在‘弟弟’出生前,我妈还生过两个女娃,都是一出生就被扔到后山被野狗啃食了。
后来她不知从哪里得了个秘方,在刚怀上弟弟的时候,就摸着肚子满村子的炫耀,说自己这一胎一定会是儿子。
别人笑话她,说她痴心妄想。
她却丝毫不生气,得意洋洋的表示自己得了个指定生男的秘方,众人唏嘘不已,都是鄙夷。
当时我也很好奇,会是什么样的秘方呢?
直到我半夜被尿憋醒去茅房,路过奶奶的屋子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痛呼声,往里一看,竟看到我妈捏着一根数米长的铁丝,从奶奶的指尖慢慢扎进肉里,每往里扎一分,奶奶就挣扎得越凶。
但她的嘴被破抹布塞着,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
“喊魂呢喊,老不死的找打。”
我妈不耐烦地上去就是几巴掌,直到奶奶被硬生生疼昏过去,她才住了手。
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带着得意又期待的笑:“还剩三根铁丝了,那秘方上说了,只要在婆母的身体里塞满整整十根铁丝,以后我肚子里生的就都是男娃了。”
我爸听到这话也难得露出一笑,他回头看了眼被折磨到晕死过去的奶奶,叹了口气。
“妈啊,你也别怪儿子狠心,反正你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倒不如做点贡献,让我早点生下儿子,为咱家传种接代。”
你听说过祭死窑吗?
我们村的后山壁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洞窑,每当村里哪家有病重垂危失去劳动力的老人。他们的子女就会去山上挖掘洞窑,把他们扔在进去自生自灭了此残生。
我的奶奶,就是其中一个。
奶奶被扔进祭死窑的第二个月,弟弟出生了。
在这个本该高兴的日子里,全家人却陷入了恐惧之中。
因为弟弟,长了一张奶奶的脸。
......
“这个孩子留不得,一定是你妈那老不死的心思歹毒,对咱儿子下了什么诅咒。”
我妈撑着虚弱的身子,盯着襁褓中的胎儿恨得咬牙切齿,眸中没有半分怜惜。
她对我爸摆了摆手:“赶紧把他扔到后山的野沟子去,别在这碍我的眼。”
透过虚掩着的房门,我看到爸爸怀中抱着的婴儿,吓得死死捂住了嘴巴,把惊呼声咽了回去。
刚出生的弟弟,浑身都是鲜红的血渍和污垢,巴掌大的脸上却长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那张脸,竟像极了我死去奶奶。
我爸脸色惨白,低着头一言不发。
当天晚上,那道尖锐刺耳的啼哭声就消失了,我颤抖着身子躲在门后,看着爸爸佝偻着身体越走越远,然后在强烈的恐惧感中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耳边似乎有轻微的呢喃声,像是婴儿痛苦地闷哼声,又像是奶奶的说话声......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片窸窸窣窣的吵杂声惊醒。
声音是从后院里传出来的,不知为何,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脚步艰难地往门外走去。
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恶臭,一个劲的蹿进我的鼻子,引得我一阵阵反胃。
一抬头,就看到才出生不到两天的婴儿趴在猪圈里,他动作灵活地像一只矫健的猴子,半个脑袋都扎进了猪食槽里,抓着猪食一个劲地往嘴里送。
他的肚子涨得滚圆,薄薄的肚皮被撑成了透明的一层,依稀可见里面疯狂的蠕动着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在极度的恐惧下“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被扔进野沟子的‘弟弟’,竟然自己回来了!
我低着头,把所有的情绪压抑在心间,逃避着五姥爷投过来的视线不敢抬头。
许久,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叮嘱道:“罢了,如今大错已成,你们只有好生喂养这个孩子直到百天,用爱化解她的怨念,百天后,她自然会转世投胎的。”
“好好好,都听五姥爷的。”我妈赶紧连声应下。
有几个来看笑话的妇人嘲讽我妈。
“好不容易生了个带把的,还是个怪胎哈哈哈,我看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出一个好的来了。”
我妈气疯了,拿着扫把把人撵了出去,狠狠往她们的方向呸了一口唾沫:“谁说我生不出好的,我以后生的都会白胖大小子,你们等着瞧吧。”
五姥爷黑着脸,懒得看娘们吵架,留下一句叮嘱后就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但我妈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到了夜里就偷偷抱着弟弟,跑到后山的野沟子挖个洞把他埋了进去,然后心安理得的回家睡觉。
半夜,我听到爸妈房中传来稀稀疏疏的说话声。
“傻子才等到百天呢,只要那怪胎被早点死,我就能早点再次怀上儿子。”
是我妈的声音。
我挪动脚步把耳朵贴在门上,想继续听她们谈话,爸妈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惊吓。
我赶紧推开门,朝着她们的屋子跑了过去。
门是虚掩着的,我在门缝外停住了脚步,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屋里的场景,浑身都在颤抖,被骤然惊吓到的心跳如同鼓声擂动咚咚作响
只见再次被我妈扔掉的‘弟弟’又回来了,那张酷似奶奶的脸充满怨气,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妈,而我爸早已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弟弟’蠕动的小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出了尖牙,猛地朝我妈的脸扑过去,生生撕咬下一块肉来。
我妈发出一声惨痛的尖叫声,疼得晕了过去。
下一秒,‘弟弟’缓缓扭过脖子朝我看来,明明是刚出生的婴儿,瞳孔里却灰暗浑浊,和奶奶的眼睛,一模一样。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尖叫声已经溢出了喉咙,下意识的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钻进被子里。门传来“吱呀”的声响,像是被人推开。
我瞬间头皮发麻,屏住了呼吸。
那轻微的脚步声停留在床边,炙热的视线穿透厚厚的被子落在我的身上,我止不住地颤抖着,直到脚步声慢慢变远消失也不敢伸出头去。
过了许久,才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接生婆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我妈生了个怪胎长得像她婆婆这事,一溜烟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不少人带着看笑话的心思,在我家院外围了一圈又一圈。
闻讯而来的,还有村里德高望重的五姥爷,他年轻时学过道,算得上半个阴阳师傅,村里谁家遇到什么怪事,都会请他上门。
他一来,大家伙都面面相觑,知道此事并不简单。
有胆小的人腿肚子都开始发抖,声音惊恐:“我家老爷子也刚送进窑里,等我婆娘生了,不会也长一张老爷子的脸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变了脸色。
五姥爷板下脸怒喝一声:“莫要胡说,她家发生这种怪事,定是做了孽闯了祸事,和祭死窑没有半分瓜葛。”
祭死窑是千百年来村里的习俗,每家每户都做过这样丧尽天良的恶事,但如我家这般的怪事,确实是第一次见。
此时那小婴儿已经被我妈用襁褓裹着,外面用麻绳紧紧捆了好几圈。
五姥爷盯着‘弟弟’的脸打量,几根手指快速掐算着,脸色越来越沉,黑得要滴出墨来。
“这婴儿怨气极重,已被你死去婆婆的邪灵入了体,若是处理不好定是要害得你家破人亡,到时候整个村子都将带来劫难。”
“你们老实交代,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他说这话时,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着,整个身子都因为愤怒颤抖不已。
我爸吓得一激灵,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我妈从背后掐了一把。
“五姥爷,村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们家可是顶顶孝顺的,那老婆子生前我日日尽心尽职的照顾着,隔三差五的炖肉给她吃。”
“我们能干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看就是那老婆子不知足故意来还害我们的,你快想法子把她处理掉,别来祸害我们。”
我妈的话并不假。
奶奶被送进祭死窑前,我妈确实像伺候祖宗一般对奶奶好,甚至连自己不舍得吃的肉汤都要省出来让奶奶喝,有时候奶奶不喝,她还会生得大发雷霆。
这些事,村里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她这么说,众人都点头表示认同。
我当时震惊地看着那一切,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脊梁骨沿伸到全身,仿佛被笼罩进死亡的阴影里。
原来她们白日里对奶奶孝顺都是假象,变着法的哄奶奶吃肉喝汤也只是为了让奶奶干瘦的身子多长点肉,好塞那十根数米长的铁丝。
为了能生下儿子,我的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这般丧尽天良的恶魔。
我的心,沉入谷底。
一直等她们收拾了东西,回房熄了灯睡下,我才偷偷推开奶奶的房门。
“奶奶…”我声音颤抖,腿也颤抖着。
昏暗的月光下,奶奶的眼睛颤了颤,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缓缓睁开。
望着以前和蔼可亲的奶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奶奶…”
我又喊了一声,哽咽着说不出其他的话。
奶奶虚弱的握住了我的手,像小时候一样。
她的腿已经走不动路了,别人问起时,我妈说是不小心摔坏了腿,如今我才知道,奶奶的腿里已经塞满了铁丝,动一下,都会疼到窒息。
我撑着身子,咬牙把奶奶撑到背上想带她逃出去,瘦弱不堪的身体却仅仅移动了两步,就倒在了地上。
奶奶的身体像木桩似的滚了出去,砸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巨响。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异常清晰。
还没等我爬起身子,爸妈就闻声赶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你个赔钱货,大半夜不睡觉过来干什么,再不滚就把你卖给村东头的屠夫。”
迎接我的,是一顿皮开肉绽的毒打。
这顿打,比以往的要更厉害些,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下得了床。
三天后的深夜,十根铁丝已经全部塞完了。
我妈让我爸取来了织渔网的粗线,一针一针地把奶奶的嘴巴缝了起来。
“要缝得严严实实的,到了下面才不会向阎王爷告状。”
密密麻麻的针线像一条蜿蜒在脸上的蜈蚣,丑陋又狰狞。鲜红的血珠一个劲地冒出来,只一瞬间就染红了奶奶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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