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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抄家、流放!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父亲思索片刻后一...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4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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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抄家、流放!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父亲思索片刻后一...

《女商天下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

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

“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

“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

“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

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

“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

“抄家、流放!

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

“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

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

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

父亲思索片刻后一把推开母亲喊道:“来人!

去大小姐房间把她绑出来换喜服!”

“老爷!”

母亲闻言崩溃地跪在父亲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姐姐,可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母亲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毒。

那日姐姐终究是被塞进了花轿,我有惊无险地过了险关。

父亲做主放我出了祠堂,我回了自己的院子,早已在那等候的母亲给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手就还了回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母亲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反了你了!

敢打你老娘!”

我只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母亲又有哪怕一刻拿我当亲生的女儿?!”

我上前两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今日要是上了那顶花轿,到了国公府暴露了会如何,母亲有替我考虑过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心虚。

我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股悲愤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把所有的一切都撕碎。

胸口压抑到极致,就在我以为要爆炸的时候,刹那间我却觉得灵台清明,心中江平海阔。

我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边哭笑一边颤抖地把这些年想说的话全倒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

把你人生的不幸怪到别人身上!

就算你当年嫁的是个如意郎君,你也会把日子过得遭烂!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被戳到痛处暴起扑来,掐着我的脸就骂:“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过得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是你害得!”

我反手她推倒在地:“我害你什么了?

生不了儿子吗?

哥哥是你从小养在身边的,其他姨娘们的儿子也都喊你母亲。

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抱来的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你哥哥拜他那个下贱生母所赐,天资愚钝,成日只知在勾栏瓦舍厮混!”

“这些年也从不拿我当亲生母亲般亲近。

我要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胜他百倍千倍!”

“还有你爹!

这些年他厌恶我,不就是因为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吗?!”

她“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同时涌起了怜悯和厌恶。

而这样的情感更驱使我必须要撕碎她所有的借口和画皮:“你说哥哥不成器,待你不亲。

可你什么时候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你杀了他的生母,却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他焉能不恨你?”


我知九公主一向介意自己的出身,担心地看向她。

可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难堪和尴尬。

就在我好奇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金阳的头发,重重甩了她两巴掌。

“我是浣衣局宫女所生!”

“可我母妃当年日夜劳作是为父皇和宫里的娘娘浆洗衣服。”

“没有她哪来你的体面?!”

“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九公主又揪着金阳的头发一个箭步冲到花坛边,她二话不说抓起一把土就往金阳的嘴巴里塞。

“你不是喜欢天天说百姓是烂泥里的贱民吗?!”

“今天就让你尝尝烂泥的滋味!”

她一把一把地往金阳嘴里塞着泥巴。

待宫女们反应过来将二人拉开的时候,金阳已经满脸都是黄泥了。

她哭叫道:“你等着!

我要去告诉父皇!”

我护到九公主身前厉声喝道:“殿下!

那日来抓九公主殿下的黑衣人和九公主说了不少背后主使的事!”

“我家殿下是为了大局才选择息事宁人!”

“殿下如果今日真闹到陛下跟前,那我家殿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的话让金阳的脸瞬间笼罩上了惧色,她最终灰溜溜地带着宫女回了宫。

待一行人走远后,九公主的脸上闪过一丝忐忑:“我今天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微笑回道:“殿下做的对。”

半个月后,我陪着公主搬去了公主府。

在宫外活动方便很多,我可以每日去铺子里看一眼。

因着前些日子送给南安太妃的那三十三尊观音相精美异常,再加上公主在观音相现世后不久被寻回。

京城人竟然传出,公主是被我铺子里的菩萨找回来的传言。

自然我铺子里的陶器供不应求,仅仅两个月就赚得盆满钵满。

我把赚来的钱拿出一半让掌柜的送回青州,给作坊里的师傅们当做奖金。

另一半拿去买了江南的一座茶山。

大齐和北羌的榷场年底就要开了,上一世榷场重开后,北羌最喜欢买的除了陶器就是茶叶。

我盘下了那座茶山,又在京城开了一间茶庄,还请来了最好的厨娘制作茶点。

因着茶叶和茶点的品质高、价格又公道,所以客人络绎不绝。

开业那一天郑临远来了,九公主带着叶凌川也来了。

前些日子我按照约定摆下酒席请了郑临远和九公主,席间郑临远给九公主敬酒,郑重道了歉。

九公主见他如此诚恳,大方地原谅了他。

不过九公主能如此轻易地让这件事过去,实在是因为她最近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别的身上。

她此刻正拉着叶凌川在柜台前一样样尝着茶点,嘴角还挂着不争气的傻笑,比那外面的日头都灿烂。

唉,年少慕艾。

“那位叶少侠,估计不会在京城久留。”

郑临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侧过头去看他:“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的是郑临远的沉默。

片刻后皇帝携着皇后赶来,见我二人一身狼狈,询问发生何事。

我将九公主误食花生过敏、失足落水的事禀明。

皇帝下令彻查九公主的饮食,之后便派人把我们送回了九公主的寝宫。

临走前,我看见皇帝的脸上流露出了被扫兴后的不耐烦。

他本就待九公主不甚亲厚,前些日子也是因着九公主消灭了时疫才对她有些热情。

如今九公主在众人面前湿了身丢了脸,这些日子九公主辛苦建立的美好印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当天晚上,在九公主的寝宫内,我和她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起因是我告诫她之后要低调行事,莫要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出风头了。

可谁知这话不知触动了她的哪根神经,她对我暴怒道:“好好好!

原是我不配!

你高明!

你聪明!

我不要你了!

反正你也看不起我!

你走!”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何时看不起殿下了?!”

“我是没你聪明!

但我不是傻子!

我知道你只是想利用我干点什么!”

太医刚给她消了肿,她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红印,眼中满是委屈,“今日我丢了大人了,对你也没用了。

你赶紧走!

去找对你有用的人吧!”

我看着她那张哭花了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殿下,有些事,等你我都冷静下来再聊吧。

臣女先告退了。”

我行了礼,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夜未眠。

第二日,皇帝下旨,让九公主去黄州无量山的护国寺为国祈福,无召不得回。

我听到这个旨意的时候眼前一黑,只觉得九公主前景惨淡,之前辛苦经营的一切都毁于一旦了。

九公主情绪低落、一脸平静地接下了旨意,然后收拾好行礼、带着青栀就出发了。

她还在和我闹别扭、没有带我。

我打算先在京中呆些日子,等她心情平复些再去寻她。

可不出一日,宫外传来了消息,说九公主一行人出了京城六十里后遇到了劫匪。

九公主遇袭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刚从宫外回来。

半个时辰前我带着买来的几个打手绑了那个卖西域草乌头的胡商,逼问他究竟是谁找他买了这毒药。

那几个打手下手倒是专业、让那胡商疼得哇哇大叫,但却不伤根本。

终于拿胡商没有忍住,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我压下心中的惊诧匆匆回了宫。

谁知刚回到九公主的寝宫,就看见太医们忙前忙后地给榻上的青栀诊治。

她背上被捅了两刀,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太医说什么时候醒只能看天意。

“那九公主呢?

她怎么样了?!”

我紧紧抓着皇帝身边的杨公公着急地问道。

杨公公愁眉苦脸:“殿下现在下落不明。

陛下已经下旨派人沿途全力找寻殿下。”

我后退两步感到头皮发麻,可眼下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

外面是漫漫长夜,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一丝曙光。

一连一个多月,大理寺联合京兆尹派出了大量人手在沿途找寻,可依然没有找到。

九公主遇袭的附近常有山匪出没,捕快和士兵们这段时间都在山里找寻,可依然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宫中议论纷纷,都说九公主被野熊老虎吃了,尸骨无存。

我的心也一天比一天焦躁。

青栀依然没有醒,我衣不解带地照顾她,可却没有一点起色。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我焦虑难安的时候,母亲进宫了,请求皇后放我回家成亲。


“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

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

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

只有太子——” “好了!

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

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

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

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

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

“我!”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

漠拓可汗说,我和蒋妙彤他只能带走一个。

楚瀚晨面容坚定地选择了蒋妙彤。

他说我当年是算计他才嫁入国公府,这么多年爱财如命、贪慕虚荣、满身的铜臭味。

根本比不上蒋妙彤分毫。

我的皇后姐姐与他深情对视,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下来。

她跑向楚瀚晨扑进他的怀里。

当着大齐的使团和北羌的将士们的面,他们像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相拥,连漠拓可汗都感叹他们是一对有情人。

只有我成了个笑话。

如今这两人又在众人面前上演深情的戏码,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在心里大概是恨毒了对方了吧?

蒋妙彤恨楚瀚晨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而以楚瀚晨的聪明脑子,大概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

可为了蒋家的万贯家财、为了他深情公子的人设,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蒋妙彤演下去。

“要想消除楚世子和蒋大小姐的误会,倒也不难。”

一直沉默的九公主突然开口了,众人都看向她。

九公主对南安太妃道:“既然世子和蒋小姐有了婚约,不如就请您给他们二人的亲事定个吉日吧。

也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九公主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地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

在场的都是人精,刚刚的一番闹剧早就让他们看出了一些端倪,此刻都等着看好戏呢。

南安太妃目露精光,面上却一派慈祥:“半月后就是吉日,本宫做主,你二人的婚事就定在半月后吧。”

此话一出,楚瀚晨大喜,拉着蒋妙彤就要谢恩。

我看他抓着蒋妙彤的那只爪子倒是紧得很,貌似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

蒋妙彤就这么一边美人垂泪、一边谢了恩。

这一番热闹过后,赏花宴继续。

九公主命青栀拿来了“凤吟”献给南安太妃,并当众为南安太妃演奏了一曲。

程园的孔雀也如上辈子一样纷纷赶来围在九公主的身边,就在众人惊奇之时,突然、凤吟的琴弦断了。

九公主的双眼发直地盯着南安太妃。

“姑姑救我!

有人要害我!”

说完她就一头栽在琴弦上昏了过去。

南安太妃大惊失色,忙命人叫太医。

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把九公主抬去内室,一场赏花宴就这样匆忙结束了。

我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宫人背上昏迷的九公主。

之后的路就要她自己走了,但愿她能成功,她可千万要成功!

回程的马车上,蒋妙彤靠在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而母亲看着我愤怒不语。

回了府进了二门,她回身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跪下!”


九公主顿时羞红了脸,盯着金阳的双眼盈满泪水。

金阳羞辱够了九公主,心满意足地带着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殿下,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她的话你不用在意。”

我轻声安慰着她,良久之后,九公主艰难地点头坐回了车里。

当晚我们在南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为了保证九公主的安全,我和青栀轮流守在她房里直至天明。

第二日我们又去派药,这一次来的百姓更多,有些昨日来领过药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喝了药,感到身上的症状减轻了一些。

我和九公主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了希望和喜悦。

来我们棚子领药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隔天,我的药棚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妹妹不顾时疫,在此为百姓派药,真是辛苦了。”

姐姐捧着香炉,被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款款进了药棚。

她派头大,排在她前面的百姓不自觉地给她让了道。

我手头正忙,此刻没工夫和她绕弯子。

“你是来领药的吗?

领药的话要排队。

下一个!”

姐姐听了却没有挪半步,依然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索性放下舀子:“你到底有什么事?

现在满京城都在闹时疫。

你站在这是也想染病吗?”

“我若病了自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照顾,不劳妹妹费心。

我只是可怜这些百姓。

太医院的院判都说不对症的药方,你拿给他们喝,万一喝死了算谁的?”

她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那些原本来领药的百姓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恐慌和犹疑。

我正色道:“太医院研究了大半个月连个治疗的法子都没拿出来呢!

这方子究竟有没有用,喝过药的人最清楚!”

我的话让百姓们重新意识到了药的疗效,有大着胆子的直接绕过姐姐来领药。

姐姐见状忍不住怒道:“蒋妙云,这次抗疫本就是太子殿下的事。

你们擅自跑到宫外发药,是存心要太子殿下难堪吗?!”

她话音刚落,一瓢汤药就泼到她的脸上。

我一转头,就看到九公主正拿着舀子。

“你这个贱人!

太子哥哥是储君!

他心里装的是整个大齐的百姓!

这次他为了时疫之事日夜操劳。

我这么做也是为他分忧!”

“你却把他说成了小肚鸡肠之人!

我太子哥哥哪容得了你着呢给他泼脏水!”

九公主的一番话反而给姐姐扣上了污蔑太子的大帽子。

她终是无地自容,又羞又怒地离开了。

临走时她恨恨地看着我:“蒋妙云,你等着!”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把一具尸体抬到我们面前。

领头的那人指着我们张牙舞爪:“我哥哥喝了你们的药死了!

你们陪我哥哥的命!”

他另外几个同伴对着排队的人群吆喝着。

“九公主的药你还敢喝,是嫌命长吗?”

“就是,你还嫌家里死的人不够多吗?”

九公主气不过骂道:“你们凭什么说我们的药害人?!”

“我哥哥就躺在这儿,公主殿下不会不认吧?”

那领头的人眼神中除了恶意还有一丝得意。

还未等九公主回话,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

“你们害死了我哥哥!

你们陪我哥哥的命!”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我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往远处扫了一圈,果然在街角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那是姐姐的马车。

果然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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