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准备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传进了我耳中。
门一打开,我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巴掌甩翻在地。
“看这行李箱,想走啊?”
“这三年来,你从陈时年那儿得了不少好处吧?”
“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这就想走,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这才看清,来人正是昨晚的女主角。
曾萱萱。
她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纷纷冲着我阴阳怪气。
“这就是个贱人,萱萱姐放心,陈哥就是跟她玩玩的。”
“你刚回来,陈哥昨晚就给你搞这么浪漫,你还不知道陈哥对你的心思么?”
“简念这个贱人,不就是陈哥这几年用来消遣的玩具罢了。”
我心里狠狠一痛。
大学第一次见到陈时年的时候,我就对他一见钟情,成了他身后的小尾巴。
三年前,我家破产,父母也被对家害死,是陈时年保下了我。
从那天开始,我对陈时年的感情,从喜欢变成了依赖,我将他视为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所以哪怕他从一开始就跟我说清楚了,他心里有别人。
我依然心甘情愿,做了他三年的金丝雀,只为了待在他身边。
见我久久没说话,曾萱萱紧紧捏住我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我的眉眼。
“看起来确实是长得不错,也不怪陈时年这几年对你这么好。”
“但我不高兴了,你说怎么办?”
“跟我抢男人,你就要预料到后果。”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已经出国了,他是单身。”
“谁抢谁的男人,还不好说吧?”
“你来找我麻烦没有用,好好去跟你的男人温存,我自己会走。”
也许是我的话太不客气,她再次狠狠掴了我一掌,随后一把抓紧我的头发,逼我直视着她。
“简念是吧?
真是伶牙俐齿的一张好嘴。”
“你就是靠着这张脸和这张巧嘴勾引他的?
应该不止吧。”
说着,她站起了身,看向身后的几个人。
“把她给我扒了!”
“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让大家也好好看。”
“简念,你不是不要脸吗?
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
那就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身后的人一拥而上,开始扒我的衣服。
甚至还有一个男人举着相机录像,想要拍下我裸露的模样。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抓起身旁展架上的瓷瓶砸在地上。
“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别碰我!
曾萱萱,你今天碰了我,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吗?”
可我的话并没有任何用处。
现在正是夏天,我身上本来就穿得少。
很快,我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
见我还在拼命挣扎,曾萱萱拿起门后的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随后狠狠地砸向了我的小腿。
“啊!”
骨头清晰的断裂声与我的痛呼声同时响起。
那群人也趁着这个时候扒下了我身体最后的遮挡。
我的身体在众人和摄像头下一览无余。
曾萱萱拎着棒球棍,棒球棍在我身体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