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都没想就开口,“你大哥跟沈蔓不合适!”倒不是她老古董,看不上沈蔓的家世棒打鸳鸯。实在是几年前沈蔓做的一些事,严重挑战了她的三观,让她无法接受!薄糖糖也觉得薄璟宴跟沈蔓不合适。但她就是担心大哥依旧放不下。她忍不住说了句,“要是大哥真能喜欢安歌就好了。与沈蔓相比,安歌真的要好千百倍。”“而且安歌长得跟烟烟阿姨特别像,看到她我就觉得特别亲切。”唐婳自然也更喜欢虞安歌。她也忍不住感叹了句,“安歌跟阿拂年轻的时候更像。如果不是知道当初阿拂只生了一儿一女,我真怀疑安歌也是她的女儿!”“我也盼着你大哥能对安歌动心,可惜啊,有些事,我们替他决定不了。”薄糖糖轻轻叹息了一声。尤其是想到前阵子她听朋友说,沈蔓要回国了,她那张昳丽的脸上,更是笼罩上了...
《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精彩片段
她想都没想就开口,“你大哥跟沈蔓不合适!”
倒不是她老古董,看不上沈蔓的家世棒打鸳鸯。
实在是几年前沈蔓做的一些事,严重挑战了她的三观,让她无法接受!
薄糖糖也觉得薄璟宴跟沈蔓不合适。
但她就是担心大哥依旧放不下。
她忍不住说了句,“要是大哥真能喜欢安歌就好了。与沈蔓相比,安歌真的要好千百倍。”
“而且安歌长得跟烟烟阿姨特别像,看到她我就觉得特别亲切。”
唐婳自然也更喜欢虞安歌。
她也忍不住感叹了句,“安歌跟阿拂年轻的时候更像。如果不是知道当初阿拂只生了一儿一女,我真怀疑安歌也是她的女儿!”
“我也盼着你大哥能对安歌动心,可惜啊,有些事,我们替他决定不了。”
薄糖糖轻轻叹息了一声。
尤其是想到前阵子她听朋友说,沈蔓要回国了,她那张昳丽的脸上,更是笼罩上了一层厚重的担忧……
昨晚虞安歌烧得混混沌沌,虞清欢、林初倾打来的电话,她并没有接。
回去的路上,注意到她手机上有好多未接电话,连忙拨了回去。
听到虞清欢说,网上的事,妈妈、小野并没有注意到,虞安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虞清欢还说,她在她心中,永远都是最棒的!
姐姐永远都是她的骄傲!
虞安歌心脏暖得要命,眼眶也跟被热气熏过一般,又热又湿。
她真的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不管遇到什么事,她的家人都会无条件信任她、支持她。
她真的好爱好爱她的家人。
所以,她拼尽全力,也要护住她挚爱的家人!
跟虞清欢通完电话后,虞安歌又给林初倾打了个电话。
林初倾跟键盘侠战斗了大半夜,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
想到昨晚虞安歌是被薄璟宴抱走的,她才总算是满血复活。
“安安,你快跟我说说,你和薄大少发展到哪一步了?昨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雷勾动地火,你俩肯定……”
虞安歌截断林初倾的胡思乱想。
“我和薄先生没什么。他对我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对他有奢望,昨天晚上他帮我,只是因为我救过薄小姐。”
电话那头林初倾漂亮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你和薄大少真没大战三百回合?”
虞安歌脸一下子红了。
他俩好像亲了三百回合。
但昨晚的事,她自己都打算忘了,自然不会再告诉好友。
“没有。”
她有些心虚地红着耳根否认,“你知道的,他身体有问题,我和他不可能这样那样。”
“而且他有未婚妻,我不可能做小三。”
林初倾也听虞安歌说过秦舒窈的事,她知道好友向来有原则,也没再打趣她和薄璟宴。
林初倾在外人面前不太爱说话,但跟虞安歌,她总有说不完的话。
跟林初倾挂断电话的时候,虞安歌都到她小区单元楼下了。
她正想刷卡开单元楼大门,就看到了带着一身明艳怒气的秦舒窈。
秦舒窈是典型的浓颜系美人,烈焰红唇,美艳逼人。
此时,她那双勾勒着精致眼线的眼睛,喷出熊熊怒焰,一副要把虞安歌撕了的模样。
“虞安歌,你可真不要脸!”
秦舒窈说着,上前一步,一巴掌就重重地砸在了虞安歌脸上。
火辣辣的疼。
从小到大,虞安歌奉行的原则都是,别人欺负她,她会更狠地欺负回去。
但,在秦舒窈面前,她太理亏,没脸以牙还牙。
果真,听了她这话,周艺可吓得不轻。
她也听梁明月说了,她们昨晚计划失败了,被薄璟宴发现了监控视频。
她现在名声好不容易在网上好了一些,若是再被网友们欣赏到那段视频……
周艺可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恨不能撕烂虞安歌这张绝美的脸,但她手中捏着她的把柄,她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她连一句“贱人”都不敢继续骂虞安歌,就开始帮着她打扫卫生。
还得赔偿她损坏的那些东西。
赔了将近十万块,疼得她心脏直抽搐。
虞安歌心情却是十分不错。
她练功房的不少东西,是虞家富贵的时候买的,不便宜。
但她去卖二手,卖不了多少钱。
现在周艺可原价赔偿,这九万多块钱,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程秉礼被开除后,歌舞剧院换了新的副院长,秦月桐。
秦月桐算是虞安歌的学姐,她对她颇为照顾。
歌舞剧院偶尔也会接一些私活。
知道虞安歌最近要帮家里还债,很缺钱,她把一个不错的私活给了她,以及一位同样家庭条件不太好的男同事。
据说是一位有钱人出高价,让他们去教他跳舞。
每天晚饭后教两个小时,一次两千块。
而且和男同事一起过去,很安全,虞安歌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活儿。
那位有钱人住在帝都第一酒店的总统套房,吃过晚饭后虞安歌便跟男同事一起过去了。
男同事忽然闹肚子,不好意思去总统套房的卫生间解决,去了酒店的公共洗手间,虞安歌先进去教着。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要教的,竟然是叶南珣这个奇葩!
虞安歌隐约猜到了叶南珣的目的。
但剧院已经收了他的钱,且那晚听过他鬼哭狼嚎后,她知道他威胁不到她的人身安全,她还是决定放平心态,教他跳舞。
看到虞安歌,叶南珣却是特别激动。
为了更好地展现他的男性魅力,他今晚特地穿了两道肩的背心。
他微微摆一下姿势,傲人的肌肉线条,便会展现在她面前。
“虞虞,我看过你跳舞,特别好看。”
叶南珣没话找话,“我从小就喜欢跳舞,其实我也特别有舞蹈天赋,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跳得像你那么好。”
虞安歌眸光复杂地看了叶南珣一眼。
不是她自恋,就叶南珣这僵硬的身体,练上一百年,也不可能跳得像她这么好。
好老师不会故意打击学生,虞安歌善良地没伤害他。
“虞虞,我想先学两个人跳的那种交际舞。”
叶南珣骚包地比划了一下,他想抓着她的细腰跳舞。
交际舞对虞安歌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但她并不想跟叶南珣搭档跳舞。
她冷冷淡淡地看了眼叶南珣半遮半露的胸肌,真的,就特别辣眼睛。
根本就没法跟薄璟宴的胸肌比。
她借口要去洗手间,想着等男同事回来,让他陪叶南珣跳。
虞安歌凝视他胸肌的那几秒钟,却是看得叶南珣春心荡漾。
想到了些什么,他连忙给薄璟宴打电话。
“薄大,江湖救急!”
薄璟宴特嫌弃叶南珣这副咋咋呼呼的模样。
但毕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怕他真有什么急事,他还是强压下想挂电话的冲动说了句,“有话快说!”
叶南珣悄悄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压低了声音,羞答答开口。
“对,你想办法爬上爸爸的床!李萍,我会帮你!有我妈在,她会一直护着虞安歌那个贱人!只有你跟爸爸在一起,我们一家人才会永不分离!”
“李萍,你长得不差,我爸妈也信任你,你一定要跟我爸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跟我妈离婚!”
“这……”
李萍微微有些为难。
当初她把亲生女儿换到梁家,只是为了让女儿享受荣华富贵。
梁十安爱姜拂烟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哪怕她悄悄爱慕过他,也不敢妄想跟他有什么。
但现在,虞安歌可能会威胁女儿的前程。
为了女儿能永享富贵,她想勇敢一次!
姜拂烟是生的很美,但她李萍保养得也很好。
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会腻,梁十安跟姜拂烟在一起二十多年,只怕也生出了厌烦。
只要外面的诱惑足够大,他肯定也想尝尝鲜!
沉吟了片刻,李萍颇为笃定地开口,“明月你放心,为了你的前程,妈妈一定会成为梁太太!”
给李萍打完电话后,梁明月又给秦舒窈打了个电话。
秦舒窈是薄璟宴的秘书之一。
因为梁明月喜欢薄璟宴,她一直挺讨厌同样喜欢薄璟宴的秦舒窈的。
但她更厌恶虞安歌,她还是决定利用容易被鼓动的秦舒窈,让虞安歌吃些苦头。
在她说出虞安歌跟薄璟宴睡过后,听到电话那头秦舒窈暴跳如雷,梁明月的唇角,克制不住上扬。
看吧,又有一个蠢货,为她梁明月冲锋陷阵。
她等着看虞安歌被性格嚣张的秦舒窈恶意针对、狼狈逃窜!
“贱人!”
虞安歌刚换好舞衣进排练间,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一抬眼皮,就对上了一张美艳、怒气腾腾的脸。
虞安歌不认识面前的女人,秦舒窈,但她没有乖乖被人虐的特别嗜好,她快速扬起手,也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你竟然敢打我?”
秦家与薄家关系匪浅,秦舒窈靠关系进的薄氏,再加上她是薄璟宴的秘书,同事们对她都是各种吹捧,她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秦舒窈美目圆瞪,高高在上地睨着虞安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
虞安歌眉眼凉淡,不卑不亢,“今天精神病医院没关门,你跑出来了!”
听到虞安歌竟然敢骂她是神经病,秦舒窈更是勃然大怒。
她扬起手,又想狠狠地甩虞安歌耳光。
虞安歌精准地扼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反折了下。
她疼得龇牙咧嘴,意识到动手占不到便宜,她还是决定用言语狠狠贬低虞安歌!
“我是宴哥的秘书。”
提到她与薄璟宴的关系,秦舒窈脸上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得意。
“虞安歌,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我秦舒窈就是宴哥的那种秘书!”
“什么?”
虞安歌清冷绝美的小脸,刹那褪尽了血色。
她没想到薄璟宴和秦舒窈,竟然是那种关系!
薄璟宴是不行,可一想到他想亲人、摸人的时候,找的几乎都是秦舒窈,她心脏还是闷得格外难受。
“我又不只是宴哥的秘书!”
秦舒窈挺了下傲人的胸脯,是真正的波涛汹涌。
“我小时候,唐阿姨就给我和宴哥定了娃娃亲!我是宴哥的未婚妻,我和宴哥,是要结婚的!”
“宴哥说,你最近总是纠缠他,他特别烦!”
“宴哥最厌恶的,就是自不量力、向他自荐枕席的女人,虞安歌,你真的让宴哥特别烦!”
虞绍宣跳海后,恰好被渔船捞到,捡回了一条命。
但他跳海的那处断崖很高,受到剧烈撞击,伤得特别重。
他在重症监护室,至今还未醒来。
他能撑到现在,全靠特效药续命。
每隔三天,就要注射一次特效药。
可现在医院那边说,最近拿不到那种特效药了!
显然,是顾惊唐出手了,就是要逼迫她妥协!
“安安,你爸爸要是没法注射特效药,他撑不了几天了!”
想到会失去深爱的丈夫,宋檀眼泪大颗大颗掉,“我们该怎么办啊!”
“妈你别着急,我有几位医生朋友,他们肯定有途径能弄到那种药!”
宋檀被保护得太好,心思单纯,虞安歌又安慰了她一会儿,她的眼泪总算是止住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虞安歌怎么都睡不着。
她说那些话,都是在安慰宋檀。
她以前,的确有不少朋友。
但虞家破产后,曾经巴结她的那些朋友,都成陌路了。
况且还有顾惊唐施压,她想弄到特效药,难如登天。
虞安歌红着眼圈茫然地望着未知的方向。
这种时候,她真的特别希望,能有人拉她一把。
今天薄璟宴两次冷漠地把她推开,分毫没给她留情面,她有自己的骄傲,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交集了。
可,偌大的帝都,富贵倾城的顾惊唐最忌惮的人唯有薄璟宴。
她想护住自己最爱的这些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努力跟薄璟宴扯上些关系,让他拉她一把。
虞安歌将湿润的眼角擦干,对着窗户用力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与爸爸妈妈、弟弟妹妹相比,骄傲算什么啊!虞安歌,你得加油,决不能让顾惊唐那只恶魔得逞!”
薄璟宴外套在她手上,她有借口去找他。
她想过,白天去薄氏找他。
但他这种身份的人,想见他,肯定得提前预约,她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贸然过去,根本就不可能见到他的面。
想了想,虞安歌还是下班后去了他别墅外面,守株待兔。
虞安歌过来的时候,才刚六点。
等到十点多,她都蹲在路边犯困了,才看到了他的车。
“薄先生!”
虞安歌连忙起身,用力对着他的车挥手。
车停下,虞安歌扬起一抹江湖假笑上前,正想说出她准备了一天一夜的台词,就注意到,推开车门下车的不是他。
而是他的特助萧迟。
跟在薄璟宴身边多年,萧迟也沾了他身上的冷意。
对上萧迟清冷疏离的眸,虞安歌唇角的笑容僵了下。
她还是晃了下手提袋,“薄先生的外套,我想还给他。”
“不必了。”
萧迟接过虞安歌手中的手提袋,直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老大有洁癖,别人穿过的衣服,他不可能再穿!”
虞安歌这种刻意接近老大的女人,萧迟见过太多了,他自然不可能对她有好感。
再加上老大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没必要给这种别有目的的女人好脸色。
春暖花开,当薄璟宴车扬起的尾气扑到虞安歌脸上的时候,她却觉得特别特别冷。
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她能理解薄璟宴对他的态度。
一个忽然要扑上去睡他的女人,那女人还是朋友的前女友,他肯定会心生厌恶。
可她真的太不甘心让顾惊唐得逞了,她还是想,拼尽全力,抓住这抹遥不可及的光……
薄璟宴从窗外后视镜中看到了虞安歌。
小姑娘今晚穿了件白色长裙,夜风中,她用力抱紧自己,瘦瘦小小的一只,看上去竟然有点儿……可怜。
薄璟宴眉头紧拧,心脏莫名有些不舒服。
不过这股子不舒服很淡,没必要理会。
薄璟宴上楼刚洗过澡,他好友叶南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叶南珣是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混账小阎王。
他声音中带着惯有的吊儿郎当,“薄大,昨晚我看到虞安歌上你车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她那一款、跟她做了?”
薄璟宴并不想回忆昨晚的失控,言简意赅,“不喜欢,没做。”
“嘿!不喜欢就好!”
叶南珣直接坏坏地笑出声,“既然薄大你对她没兴趣,那我可要下手了!”
“滚开!你们给我滚开!”
见那些男人真要扯她身上的衣服,虞清欢慌张到了极致。
她拼命想逃,可她的双手双脚被结结实实捆住,根本就无路可逃!
“欢欢!”
当衣领被人邪恶扯坏,虞清欢想到了咬舌自尽。
她正卯足了力气想咬下去,摇摇欲坠的大门被撞开,她就看到了她最崇拜又依恋的姐姐。
“姐……”
看到虞安歌,虞清欢强忍的眼泪刹那汹涌成灾。
闫哥等人没想到会忽然有人闯进来。
他们慌了下。
不过看到来人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小姑娘,他们又忍不住感叹今晚真是艳福不浅!
闫哥自以为倜傥地吹了个口哨,“又来了一个!正好一个兄弟们不够分,现在兄弟们都可以开开荤了!”
说着,他那带着淡淡腥臭味的大手,就往虞安歌身上抓去。
“啊!”
他都还没碰到虞安歌衣角,只觉得自己手上狠狠一疼,竟是一把锋锐的尖刀,狠辣地扎透了他的手背!
他恼羞成怒,正想狠狠地教训虞安歌,就看到了薄璟宴那张矜贵疏冷,仿佛九重天上神佛的脸!
薄璟宴在华国真的是太出名了!
他父亲薄慕洲,一手创立了华国首屈一指的商业帝国薄氏。
薄璟宴更是青出于蓝。
据说他三四岁的时候,便黑掉过薄氏的安全系统,在薄慕洲的电脑上,留下了挑衅他的大字!
薄璟宴接手薄氏后,原本就富贵倾城的薄氏,更上一层楼!
哪怕闫哥这样的流浪汉,也从新闻中看到过他这张堪称女娲炫技之作的脸。
闫哥直接吓跪了。
他哆哆嗦嗦开口,“薄大少,您……您认识这两个女人?”
薄璟宴当然不屑跟闫哥废话,他直接对恭敬地立在一旁的萧迟命令,“送他们去警察局,让那边好好招待!”
“薄大少,我错了,我错了!”
薄璟宴一句“好好招待”,几乎要把闫哥等人吓尿,他们不停地磕头求饶,可惜,薄璟宴眸中没有分毫的悲悯,他们还是被保镖强行拖了下去。
闫哥被拖出去的时候,虞安歌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屁股上,让他又摔了个狗吃屎。
“姐……”
虞清欢手脚上的绳子被割断后,她一下子就扑到了虞安歌怀中。
她用力抱紧虞安歌,委屈得要命,呜咽得仿佛被欺负惨了的小兽。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含着泪问虞安歌,“姐,我们家真破产了是不是?”
虞安歌没再继续瞒着虞清欢,她轻轻点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如果当初不是我引狼入室,我们虞家不会破产,爸爸也不会被顾惊唐害得那么惨,你也不会差点儿被……被侮辱!”
“姐你在说什么?!是顾惊唐狼心狗肺,跟你有什么关系!”
虞清欢红红的鼻尖上都带了怒气,“顾惊唐一心想报复,哪怕小时候他不故意救你,也会利用我和小野进入我们家,他太有心机了,根本就防不住!”
“我们家出事,不是姐你的错!你要是再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我就不理你了!”
虞安歌心脏软得要命,忍不住抱紧了虞清欢。
她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她有最温暖的家,有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所以,不管这个世间,有多少磨难与荆棘,她都不能让这个家散了!
“姐,我们家出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们把我当成小孩子,发生了不好的事总是瞒着我!”
不想让秦舒窈误会,她正想发微博澄清一下,他就拿了套衣服走了进来。
“穿上!”
“薄先生,对不起。”
虞安歌又拢了下自己身上的丝被。
她没立马接过衣服,而是十分真诚地向他道歉。
薄璟宴拧眉,他不太喜欢听她对他说什么对不起。
“网上的新闻你应该看到了吧?”
他这么沉着脸,她觉得他应该是看到了网上他俩的绯闻不开心。
“挺搞笑的,竟然有人说咱俩是一对。”
想到他已经有了相爱至深的未婚妻,虞安歌心脏疼得厉害,但她还是故作轻快地说道。
“我和薄先生你,只是见过几次面,都没有任何交情,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怎么可能是一对!”
“嗯。”
薄璟宴面无表情应了声,眸色寒凛得要命。
虞安歌眉心跳了下,她觉得她低估了绯闻的杀伤力,他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不开心。
她和他攀不上交情,但她也不想得罪他,连忙继续说道,“一会儿我就发微博解释清楚,不会让秦小姐误会。”
“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永远都不会惦记薄先生你。”
薄璟宴总算是抬了下眼皮。
她好像是第二次说什么秦小姐了。
应该有哪位秦小姐误会么?
虞安歌不想邀功,她觉得在微博上说出她救过薄糖糖的事不太好。
沉默了片刻,她试探着问他,“我能不能发微博说,我跟薄小姐认识,你昨晚帮我,是薄小姐要求的?”
“这件事我会澄清!”
薄璟宴懒得跟她浪费时间,将衣服放在床头柜上,他又冷淡地说了句,“穿好衣服,你可以走了!”
虞安歌肯定不会赖在他这里不走。
但他这么急着赶她走,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点难过。
努力将那点儿酸涩压下,想到她方才说会还他买衣服的钱,她还是又说了句,“衣服花了多少钱?我发给你。”
“嗯,你可以加我微信,给我转账。”
薄璟宴难得主动向人出示了他的二维码。
虞安歌轻轻摇头,“不了,我直接扫你收款码就好。”
薄璟宴抓着手机的手僵了下。
第二次了!
虽然他也不想加她好友,但被她频繁拒绝,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不过这种事不重要,没必要在意!
他沉冷无波地收起手机,“钱的事无所谓,你先回去!”
虞安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买衣服的那点儿钱他不缺,他就是特不想看到她。
她也没再坚持给他转钱,他出去后,她连忙整理好自己,下楼。
她以为他肯定已经去公司了,没想到下楼后,发现他竟然还在客厅。
客厅门还忽然打开,竟是唐婳、薄糖糖走了进来!
看到她,薄糖糖震惊地瞪圆了漂亮的眼睛,“安歌,你……你竟然住在我大哥这边,你真和我大哥在一起了?”
不等虞安歌否认,薄糖糖一把抓住她,眼珠子几乎贴到了她脖子上。
“你脖子……怎么被我大哥咬成了这样?大哥,你属吸血鬼的是不是?”
薄璟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身姿挺拔、无波无澜地站在原地,仿佛沉稳而又坚硬的山峦。
也好似,虞安歌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薄璟宴懒得解释,虞安歌却尴尬得要命。
她不想薄糖糖、唐婳误会她和薄璟宴之间的关系,更不想一些话传到秦舒窈耳中,让她伤心难过,连忙开口解释。
“薄小姐,我……我和薄先生之间没什么。”
“昨天晚上,他会拉我一把,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喜欢跟他跳舞,喜欢……”
她的声音,一下子被他咬碎。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大,更是让她彻底化成了一汪水,甚至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她斜倚在后车座上,其实很安全。
可被他这样对待,她还是生出了一种,好似倒挂在悬崖边上,随时会坠落深渊的感觉。
是以,她下意识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而她的主动靠近,更方便他在她身上作恶!
薄璟宴现在,特别想撕东西。
他尤其觉得她身上的布料碍事!
只是,他理智尚在,萧迟还在车上,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在这车上撕毁她身上的衣服!
酒店距离他市中心的别墅并不远。
不多时,萧迟就把车停在了他别墅主楼前面。
今天晚上,薄璟宴前所未有意动,他有些想突破那层防线。
萧迟停好车后,他快速用西服外套裹住她,抱紧她后,就疾步往楼上主卧冲去。
萧迟又狠狠地恍了下神。
老大看上去好急色!
原来,佛子有一天,也会下凡尘。
老大终于要开荤了,萧迟特别为老大开心。
向来冷静内敛的他,难得愉快地哼了几声小曲,优哉游哉地开车回家。
“薄先生,麻烦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虞安歌话还没说完,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就又落入了恶狼的口中。
她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根本就无法后退,只能任他将她的红唇咬坏。
衣衫碎裂的声音,突兀地在空气中响起,虞安歌大脑猛然惊醒。
他看不上她,她若再跟他亲密接触,是不知廉耻、自取其辱!
“薄先生,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我……我很快就会找个人恋爱、结婚,麻烦你放开我。你……”
薄璟宴今晚心脏本就不舒坦,见她还在跟他划清界限、甚至她还想结婚,他身上的动作,更是彻底失控。
他凶狠地掐住她的细腰,分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喉结上下滑动,声音低沉、沙哑得要命。
仿佛,要将情蛊,从他心底,种到虞安歌心上。
“虞安歌,跟了我!”
“我不可能对你负责,也不可能帮你对付顾惊唐。”
“但,顾惊唐对付你、对付虞家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他不可能对她负责……
虞安歌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下,密密麻麻的疼,转瞬就从她的心口,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说实话,他这话,真挺伤人的。
但很现实。
因为她心里清楚,他可能在某些方面对她有需求,却不可能跟她恋爱,更不可能娶她。
就是因为控制不住喜欢上了他,她会失落,会难过。
她也不敢再妄想他会帮她对付顾惊唐。
他其实能在顾惊唐对付虞家的时候,拉他们一把,对她来说,便已经很珍贵。
而且,他身体又不行,只是在他想亲女人、摸女人的时候,让他亲、碰几下,她其实也没多大损失。
这个交易,她并不吃亏。
想到这一点,虞安歌强压下心中的失落,轻声开口,“好,这个交易,我接受。”
她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却依旧掩盖不住声音中的苦涩。
交易……
薄璟宴觉得这个词儿有那么一点点刺耳。
不过,她这话倒也没说错。
他俩之间,的确只是一场交易。
他偶尔会需要她的身体,她偶尔会需要他伸出援手,银货两讫,很公平!
比如说,他现在,就需要她的身体。
不是简单的亲吻,触碰。
而是,突破那层防线,真正亲密无间!
刚才顾惊唐没来得及对她做什么。
可听了薄璟宴这带着明显讽刺的话,她还是难堪得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白着脸后退了一小步,正想解释些什么,又听到他冷冰冰命令,“以后离顾惊唐远点儿!”
虞安歌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让她远离顾惊唐,是因为他有些吃醋。
他会这么警告她,只是因为怕他当成亲妹妹疼的梁明月会伤心。
她抬起脸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倔强与固执。
“薄先生你放心,我不会当小三。”
薄璟宴不置可否。
他并不爱多管闲事,但看到她这副衣衫半湿、裙摆裂开的模样实在是不得体,还是冷着脸又开了金口。
“我送你回去。”
虞安歌也知道,他会主动提出送她回去,只是因为怕她会破坏梁明月的完美婚礼。
想到温泉中,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疯狂与放纵,她耳根止不住发烫。
不太想与他独处。
但这处温泉山庄位置很偏,哪怕从网上,晚上也不好打车。
想了想,她还是点了点头,紧跟着他往外面走去。
薄璟宴惜字如金,上车后自然不会与她交谈。
车厢太静,虞安歌止不住有些局促。
更要命的是,她里面衣服的扣子开了。
虞安歌冷白的脸快速升温,里面扣子打开,跟没穿衣服似的,特别难受,她连忙就想把扣子扣好。
平时做这种动作,特别容易。
但因为她穿着修身的裙子、刚才在洗手间,她手腕还被顾惊唐反折了下,疼得厉害,她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把扣子扣好。
薄璟宴一抬头,就从后视镜中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包臀连衣裙,吊带很细,她手往后,身体轻轻摇晃,似要把裙子扯下来。
特别轻浮。
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脸、身材,的确不错,她这副轻浮的模样,有几分好看。
却也仅止于此。
薄璟宴不屑欣赏她搔首弄姿,手落回方向盘上,专心开车。
他以为,他不回应,她不会继续自取其辱,谁知,她动作依旧没停下。
甚至,还因为动作幅度加大,露出了心口的一小片雪肌。
薄璟宴眸色寒了寒,“你在做什么?”
“我……”
虞安歌没想到她的小动作会被专心开车的他注意到,就特别尴尬。
她声音更是小得细不可闻,“我衣服扣子开了,扣不上。”
她声线绵软,声音低下来的时候,像极了撒娇。
薄璟宴更确定,她是在故意勾他。
他将车停在荒凉的路边,去到后车座上,冷着脸抓住了她的衣服。
“我帮你扣上!”
他并不想看到她继续矫揉造作地搔首弄姿!
“啊?”
虞安歌脸刹那红透,她是真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帮她扣衣服。
只是,他手落在她身上后,却迟迟没有给她扣上,而是带着几分嘲讽开口,“虞小姐这勾引人的手段,可真拙劣!”
“虞小姐的身体,在我眼中,跟案板上过夜的腐肉,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以后别再自不量力!”
虞安歌脸上红雾褪尽,惨白如纸。
她并没有刻意勾他!
她真的只是在整理衣服!
只是,他已经断定她是喜欢掀裙子的女人,她的解释,特别无力。
再加上她觉得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她也没跟他浪费口舌。
只希望他帮她扣上后,赶快把手拿开。
就当温泉中的狂乱从未发生过,两人桥归桥,路归路。
薄璟宴也想把手拿开。
但扣扣子的时候,他指肚不小心擦过了一片凝脂雪肌。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手不受控制落下,两人的唇,还毫无缝隙地贴到了一起!
虞安歌不得不感叹,薄璟宴的体力是真的好。
抱着将近九十斤的她,一口气爬上五楼,连呼吸都没有变得紊乱。
就,挺不可思议。
她听林初倾说过,体力好的男人,在床上挺厉害的。
他体力这么好,却不行,真怪可惜的。
虞安歌忽然就有点儿同情他。
坐拥亿万家产,却连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无法拥有,他其实,挺痛苦的吧?
“开门!”
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虞安歌才从对他的同情中回神,手忙脚乱找出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公寓大门。
她以为把她扔在小公寓后,他会直接离开,毕竟,他从不是热心的人。
谁知,把她放在小沙发上后,他竟是沉着脸命令,“把裙子掀起来!”
一瞬间,虞安歌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不太纯洁的画面。
甚至,她还忍不住腹诽了句,他又不行,她掀裙子有用?
抬起脸看到他手中提着的那袋子伤药后,虞安歌才猛然意识到,她是想歪了。
他让她掀裙子,不是想跟她这样那样,而是想给她上药!
刚才脑子太不纯洁,虞安歌羞耻得要命,不想麻烦他。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强势地将她的裙摆掀起,露出了两天莹白、笔直的漫画腿。
虞安歌脸唰地红了,下意识就想把腿收回来。
可收回来,像极了欲擒故纵,更尴尬。
她还是将脸别向一旁,任他用消毒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他都用手对她那样过了,抹个药其实也没什么。
这么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虞安歌身体总算是没那么僵了,就是耳根依旧烫得要命。
薄璟宴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
今天晚上,抱她上楼,便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不该再给她上药。
只是,消毒棉签已经落到了她伤口处,也不好半途而废。
他不再多想,专心给她上药。
她两边的膝盖,都磨破了一大块皮肉,血淋淋的,看上去又丑又可怜。
他嫌弃极了,用棉签蘸了药膏,给她抹上后,就打算赶快离开,眼不见为净。
他刚起身,就看到了她那骨肉均匀、白得发光的小腿。
俏生生的,惑着人的心。
薄璟宴指尖微动,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死地扣住了她精致漂亮的脚踝!
想,捏坏!
可他想捏坏的,又不只是这一个地方!
薄璟宴手上骤一用力,直接把原本被掀到了她膝盖上方的裙摆推到了她腰间!
虞安歌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吓了一大跳,她慌忙想拉下裙摆,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他竟是饿狼一般把她掀翻在了沙发上。
“薄先生,你……”
虞安歌转过脸看着他,潋滟的眼睛中,风情倾泻而出,哪怕带着恐慌,依旧像极了勾人。
尤其是她那两瓣颤巍巍的唇,更像是邀请他品尝、撕咬!
薄璟宴恍神的刹那,已经强势地把她托起到了他身上,唇死死咬下!
他太凶,好似几辈子不曾见过女人。
虞安歌有些受不住,她脑袋下意识后仰,纤美的脖子,弯曲出惊艳的弧度,让他越发不能自控。
她这么闪躲,喂不饱他。
他直接霸道地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只能将红唇送给他品尝!
“薄……”
虞安歌身体轻轻颤着,完全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跌落泥泞,他几次三番出手相助,她其实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再加上她有心跟他扯上几分交情,短暂的惊愕之后,她选择了纵容。
糖糖心地善良,若让她知道她的救命恩人被人糟践,她肯定得掉眼泪。
他舍不得看宝贝妹妹哭,只能拉虞安歌一把!
“贱人,老子现在就……”
夏总一把扯开裤子正想化身猛兽,他只觉得薄弱处狠狠一疼,一抬脸,就对上了薄璟宴那双千里冰封的眸。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胆敢……”
认出薄璟宴后,夏总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那肥硕的身子,止不住剧烈颤抖。
他只知道虞安歌是顾惊唐玩腻的破鞋,不敢想,帝都这位高不可攀的佛子,竟然会为她出头!
“薄大少,您……您……”
金总也吓得瑟瑟发抖。
与顾惊唐相比,他们更怕这尊大佛。
“滚!”
薄璟宴又是一脚重重踹向夏总隐约露出来的脏东西,疼得他牙关都止不住打颤。
夏总顾不上缓和下疼痛,也不敢去深究薄璟宴和虞安歌之间的关系,甚至他连裤子都顾不上扣好,就和金总一起连滚带爬离开。
虞安歌大脑还没彻底变成浆糊。
她怔怔地看了薄璟宴许久许久。
他冲进包厢的那一瞬,她仿佛在无边的黑暗地狱中看到了光明。
可她心里清楚,她想真的抓到这道光,是自不量力。
所以,在他问她还能不能自己走的时候,她十分有自知之明地点了下头。
她稍微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裙子,就强撑着地面起身。
只是,两瓶烈酒不是闹着玩儿的,她还没站稳,就又狼狈地趴回到了地上。
薄璟宴嫌弃拧眉。
他不喜欢抱女人。
但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自己的确走不了路。
沉吟了片刻,他还是黑沉着一张脸,不情不愿俯身,单手箍住她的细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虞安歌本来就晕得厉害,这样被他单手横抱在腰间,她更是觉得天地好似调换了位置,云里雾里。
等在外面的萧迟看到自家老大竟然抱了个女人出来,他直接吓到了,连忙就想接过虞安歌。
薄璟宴讨厌抱虞安歌。
但莫名的,他也不太想萧迟抱她。
他没说话,还是单手抱紧了她,到车旁边后,又冷冰冰地将她塞到了后车座上。
这时候,萧迟才注意到,老大抱的,竟然是之前老大特别嫌弃的虞小姐!
萧迟以前就看不透自家老大。
现在他觉得更不了解自家莫测高深的老大了!
“虞安歌,离我远点儿!”
薄璟宴也坐到了后车座上。
他刚上车,虞安歌就钻进了他怀里,手还不老实地在他心口摸了下!
他以为虞安歌又想勾他。
他忽然就有些后悔拉她一把了!
正想直接把她从车里扔出去,他就看到,她从他身上拿开手,乖乖巧巧地贴到了另一侧的车门上。
真的,特别特别乖。
薄璟宴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乖的她。
他觉得她是想玩什么新花招,寒着脸喊了她一声,“虞安歌?”
她没有分毫的反应。
就那么贴着车门坐着,乖得要命。
极其完美的侧脸,带着淡淡的倔强与脆弱,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易碎与孤单,怪可怜的。
闻着她身上浓重的酒味,薄璟宴隐约意识到,她可能没耍什么花招,而是真醉了。
薄璟宴知道,她父亲虞绍宣醒来后,她母亲宋檀晚上都会去医院陪他。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跟失智了似的,把她自己扔在她家里,可能会出事。
为了不让薄糖糖哭,薄璟宴还是强忍着不耐烦,把她带到了他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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