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斯年是真的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但利益面前他没那么多臭毛病。
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毅然。
眼见温瑶的手滑到人的敏感低带,李斯年才顺势抓住了女人“作乱”的手腕。
“无证上岗,我怕温先生知道了剥我的皮。”
恰到好处的口气,拒绝的像是调情。
温瑶被他看的脸色泛红,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堵嘴索吻。
李斯年俯身在人嘴角落下亲吻,眼神扫过在一边和工作人员确定婚礼具体细节的姜莱。
姜莱从未这样过,她像一株害羞的草,指尖一碰就瑟缩起来。
第一次亲吻是姜莱十八岁生日。
出租房里李斯年请了半天假,自己做的小蛋糕,没有花纹样式,只是一个不甚规整的纯白色的奶油蛋糕。
买来的老式生日蜡烛,电子音跑调的生日歌混杂着病床上姜母在梦中无意义的梦呓。
夏季静谧的空气,李斯年抹了一点奶油点在少女挺翘小巧的鼻尖。
姜莱抬头看他,嘴角亦有点点奶油。
李斯年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甜。
姜莱白皙的脸庞腾一下红的发热,房间安静的只有电子生日歌。
青春是苦的,初吻是甜的。
姜莱不知道,李斯年的第一场梦遗主角也是她。
李斯年想不明白,哪怕后来有钱了风月场所走过无数遭,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却没有一个像是姜莱一样,让他情不自禁。
后来他偶然得知一个词,生理性喜欢。
超越理智,身体的原始反应。
温瑶身上的香水味让他恶心,吻的也恶心。
他像是一条被扔到沙漠的鱼,急需回到水里喘一口气。
姜莱是他的唯一水源。
终于被从婚礼场地放出来,李斯年开车载温瑶去赴宴。
姜莱急不可待的去买了验孕试纸。
等待的那几分钟,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