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正视小妈的杨凡,走过去抓住周文慧的裤腰轻轻往上一提,就准备撤人。
“等会!”周文慧没好气的说道,“我今天这个裤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凡不禁愕然,穿什么样的子还能老是卡裆啊!
“小妈,这我……好像不太方便吧。”杨凡支支吾吾说道。
要搁往常,他早就上手了。
反正他这小妈也是个豪放的人,平日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忌讳,说话做事都很随意。
但杨凡现在真的是做贼心虚,有点不敢碰。
“你快点的,又不是让你做别的,只是帮我提一下裤子而已。”周文慧有些恼火的说道,“我都没不好意思,你还扭扭捏捏装上小姑娘了?”
杨凡闷着头只好又走了过去,扒拉开周文慧的裤腰,将里面那条黑色的带子提起来往右挪了挪,“好了吗?”
周文慧的表情有些古怪,“没好,更卡了……”
“小妈,要不然你还是洗个手,自己整理一下吧。”杨凡说道。
周文慧看了一眼杨凡,又看了看锅里烙着的饼,“你会翻饼吗?”
“可以试试。”杨凡说道。
“那你看着点锅。”周文慧说道,“要不是怕你多想。不是我嫌洗手麻烦,我是觉得我整理一下里面的的衣服再去烙饼,我自己吃心里不自在。”
杨凡:……
还好你没有。
“我嫂子呢?要不然喊她帮个忙吧。”杨凡提议道。
“去买菜了,我早上起来做饭才发现家里连棵葱都没了。”周文慧随口说着,说道,“帮我整理一下。”
“啊?”杨凡被吓了一跳,“小妈,你别开玩笑!”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你紧张什么呀?我实在不想影响自己的胃口。”周文慧很镇定的说道。
她好像是觉得无所谓,可杨凡却不淡定了。
昨晚的刺激搞的他内心极度煎熬,这还没缓过神呢,小妈好巧不巧的居然来这一手。
简直跟设定了似的,真是怪要命的。
“快点,磨蹭什么呢?我这饼快糊了。”周文慧拿胯骨撞了下杨凡,催促道。
杨凡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将手伸进小妈的裤子里面,入手一片绵软光滑的肌肤触感。
“小妈,你这……我怎么找不见?”杨凡不敢再往下了,他怕自己绷不住。
“再往里一点。”周文慧说道。
虽然她一贯豪爽奔放。
杨凡又往里摸了摸,终于找到了正主。
小妈也不知道穿得是多时髦。
杨凡强压着内心不断翻滚的冲动,将裤衩子往外扒拉了两下,就迅速收了手。
周文慧感受了一下,说道:“差不多了,去玩吧,等会儿吃饭。”
杨凡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点了下头。
杨凡愣住了,“不是,我没闻,我这就是摸了下鼻子。”
“不准闻。”周文慧红着脸喊道。
但是,他这个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
摸鼻子跟闻的动作好像真没什么区别。
这事闹的,这明媚的清晨瞬间就没那么美好了。
周文慧斜睨了一眼杨凡,没有再说什么,但她表情显然是不信的。
杨凡张了张口,又压下了想要解释的想法。
昨晚一时冲动都进去了几下子,还解释这点事做什么?
“凡子,在家吗?”
院子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呼喊声。
“好像是老富,我出去看看。”杨凡瞬间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跟小妈说了声,就连忙出了厨房,再待下去,他肯定得尴尬死。
一进院子的院墙下,一个约莫三十上下的男人手中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蹲在那里,嘴角吊着一根烟正在休息。
“老富,干嘛不进来啊?”杨凡走出门问道。
老富不老,叫富学兵,只是一个刚刚年过三十,但却什么都没弄成的年轻人。
他上的是技校,学了个汽修的手艺,也算是个有一技在手的男人。
他前几年在镇上开了个修车铺,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给砸了。
后来又跟人搞建筑,赔了。
但搞了两次事业都没搞成,也没能磨灭他的一腔雄心壮志。
这不前两年又学人承包土地种玉米,搞项目,结果说好的项目补助,黄了,跟镇上到现在好像还在打官司。
去年,他又瞄上了药材。
不过,这一次他搞的并不是很大,算是终于谨慎了一把,只是种了不多的几亩黄芪和党参。
“我就不进去了,族里没了个老人,戴着孝呢。”富学兵撩了撩他几乎快把眉毛完全遮住的长发,用夹烟的手指指了指他身边的编织袋,“我听说最近黄芪的价格挺好的,这点玩意是去年的,都是一公分左右的高货,你看看能给个什么价?”
“你是搞这个的,我们左邻右舍的,我也不能放着身边的卖主不做,跑去便宜别人。你这价要是厚道,我今年的那几亩地都给你,让你也过个肥年!”
杨凡只是笑了笑,老小子话倒是说的好听。
去年的时候,他嫌弃自己给的价低,给了外地的收购商,结果人家一通挑三拣四下来,均价比他给的还低了一块多。这老小子也不知道干嘛了,这次怕是拿这一小袋来混米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