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清芷秦随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沐清芷秦随》,由网络作家“自由小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悄悄松了一口气,估计秦随有事先回府了,这是佛门重地,他又在外自持端方君子,不会在这种地方对她做什么的。可刚刚放心没多久,散步走回院中,便远远看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沐清芷的呼吸一滞,她跟秋草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秦随坐在她的榻上,暖黄色的烛光洒满他的周身,将他凌厉的棱角磨平了几分。他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吓人。见她回来了,秦随冲她勾了勾手。“过来。”“世、世子?”沐清芷抿了抿唇,咬牙踏进了房间。秦随已经换了一身常服,月白色的衣袍,头发半披散在后背,发髻用了顶玉冠束着,看起来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散仙。他手里拿了本书随意翻了两页,沐清芷垂眸看着他的手,宽大,白皙,修长。这样看着,倒挺像个正人君子。但也只是看着罢了。沐清芷缓缓走近,站...
《热门小说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沐清芷秦随》精彩片段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估计秦随有事先回府了,这是佛门重地,他又在外自持端方君子,不会在这种地方对她做什么的。
可刚刚放心没多久,散步走回院中,便远远看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
沐清芷的呼吸一滞,她跟秋草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
秦随坐在她的榻上,暖黄色的烛光洒满他的周身,将他凌厉的棱角磨平了几分。
他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吓人。
见她回来了,秦随冲她勾了勾手。
“过来。”
“世、世子?”
沐清芷抿了抿唇,咬牙踏进了房间。
秦随已经换了一身常服,月白色的衣袍,头发半披散在后背,发髻用了顶玉冠束着,看起来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散仙。
他手里拿了本书随意翻了两页,沐清芷垂眸看着他的手,宽大,白皙,修长。
这样看着,倒挺像个正人君子。
但也只是看着罢了。
沐清芷缓缓走近,站在离他还有半丈远的位置就不动了。
他抬眸看向她,点墨的眸子里带着森森冷意。
“站那么远,很怕我?”
那不然呢?
沐清芷心里吐槽,却还是扯了扯唇角,缓步上前。
“世子白日里这么忙,还要来寺庙看望一下大夫人,真真儿地孝顺。”
她今日的恭维实在有些苍白,秦随听完表情淡淡的,
“我是来看你的。”
沐清芷愣住,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秦随捞进了怀里。
男人倾身过来时,沐清芷瞬间清醒,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挣扎了片刻无果,她不由得低喊出声,
“佛门重地,世子,你冷静一下!”
“你在拒绝我?”
危险的气息萦绕在沐清芷的耳边。
可心底的力量驱使着她又挣扎了一次。
还是无果。
男人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怀中。
沐清芷抬眸,对上他极具侵略的眼神,终是一字一句地开了口。
“世子难道忘了,我是来替老太太祈福的,在菩萨眼皮子底下,不得做对佛祖不敬之事,还请世子放手。”
秦随今天格外不好说话。
“让我放手?”
“你在怕什么?怕同我欢好,影响你在苏卓华眼里的形象?”
他漆黑的眸子深邃,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还是说,在你眼里,苏卓华比本世子好一千倍?”
沐清芷揪着他的衣襟,手指过于用力,已经有些泛白,她怯怯地开口。
“白日里我不过是偶遇了他,也要被世子这样羞辱吗?”
他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偶遇?那你为何站在他身边时,笑得分外真心,阿绵,你那样的笑,我都不曾见过呢。”
他低头,再次吻了下来,沐清芷却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比她以前的态度强硬了许多。
这下激怒了秦随。
秦随挑起她的下颚,一双黑眸泛着凉意。
“你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他若是知道了,是要纳你回去做妾,还是做通房?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嗯?”
沐清芷的心被狠狠刺痛了。
她怎么不知苏卓华的心思?
白日里那句“我会负责”,她是假装没听见的!
但她不会为人妾,更不愿意为人通房!
苏公子他,分明是个很好的人。
她自知身份配不上苏卓华,对苏卓华也无意,更枉论勾引的心思!
沐清芷眸中盛满盈盈的泪光,抬头质问秦随,“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形象吗?”
秦随看到她红掉的眼眶,心口好像突然被什么灼烫了一下。
对于宾客呈来的贺礼,本不用当面拆开看的,但偏偏此时,秦露又开了口。
“郡主不知,臣女这妹妹最是心灵手巧,在准备贺礼方面时常别出心裁。”
说着,秦露还朝沐清芷送的贺礼打量了好几眼,掩着唇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妹妹今年给郡主准备的什么贺礼,倒是让臣女好奇得紧呢。”
平阳郡主神色平平,并没有接过秦露的话茬。
她倒是不觉得,一位侯府的表姑娘能准备出什么别出心裁的贺礼,想来也同寻常的差不多,没有必要直接拆开来看。
可秦露像跟这贺礼过不去似的,不依不饶地怂恿着周围宾客。
“清芷妹妹虽无甚银钱,准备贺礼的心思可是相当用心,郡主不如打开看看,也好让臣女见识见识。”
秦露攀扯了这么半天,平阳郡主也听得有些好奇了。
她倒是想知道,这位秦露口中没什么银钱的侯府表小姐,能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贺礼。
她当即吩咐侍女,“将这份贺礼打开吧。”
解开层层绸缎,一个精巧的红木匣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座的都是世家贵女,只一眼就识得这是上京中有名的翡羽轩的首饰匣子。
这倒是让几人有些没想到。
秦露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我竟不知妹妹还有银钱买翡羽轩的首饰。”
她侧了侧眼一瞧,就毫不掩饰地阴阳道:“妹妹别是买了什么假货来充脸面,我侯府可丢不起妹妹这个脸!”
平阳郡主也将视线投向了沐清芷的方向,等她的反应。
这毕竟是西梁侯府表小姐送来的贺礼,若真是假货,那侯府的脸面便要被踩到地上。
沐清芷微微一笑,
“郡主不妨打开看看。”
有了她的这话,平阳郡主放下心来,示意侍女继续打开木匣。
随着木匣的缓缓开启,一只鎏金玉钗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的确是翡羽轩的发钗。
虽然不算太贵重,但也不算便宜,配得上郡主的身份。
如此不出格也不寒酸的贺礼,呈送得刚刚好,哪有方才秦露说得那般严重。
一时间,不管是平阳郡主还是其他贵女,纷纷将鄙夷的视线投向秦露。
秦露面色登时难看了起来。
沐清芷心底冷笑一声。
在座的世家贵女都出身高门大户,什么肮脏手段没见过?
秦露这般沉不住气,将所有的神色都摆在脸上,早就被看穿了。
且不用她再多说,这些贵女自会疏远秦露这种心怀不轨之人。
秦露最为在意的名声,终是被她自己毁了大半。
“郡主,民女身子有些不适,先去透透气。”沐清芷起身,淡淡行礼。
平阳郡主知道,她才经过这一遭事心有怨气,也不怪她。
点点头道:“去吧。”
沐清芷带着秋草,在郡主府中的花园慢慢悠悠地走着。
郡主府处处雕梁画栋,每一处都透着精巧华贵,花园更满是各式名贵的花草。
沐清芷看得颇有些感慨。
秦随当真是有福气,能与平阳郡主这等出身高贵,又很有资产的女子议亲……
“沐小姐!”
突然有个小丫鬟直冲冲地朝她走来,神情焦急:“您的马车遭了贼,您去看看可有什么损失。”
马车遭贼?
沐清芷上下打量她一番,微微蹙眉,心底不太相信。
这是郡主府的地界,什么样胆大的贼人能在这里行窃?
她眸色暗了暗,正想寻个由头试探一二,就见得不远处又来了个丫鬟提醒,“沐小姐,宴席快开始了,还请您不要乱走动,免得冲撞了贵人。”
“你都知道了?”秦随说得漫不经心,
“生辰贺礼罢了,全由母亲做主,我不过问。”
“可是……”
沐清芷故意提起,
“郡主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世子应当多为她考虑,老夫人还说,春日美好,你都不曾约她去游湖赏景呢。”
她一次又一次提起平阳郡主,秦随只觉得扫兴,幽幽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神态颇为认真,仿佛真诚得不得了。
他单手支着香案,眼眸微眯。
“从前我倒是不知道,你对平阳郡主如此上心。”
“她是你未来的妻子,也是我未来的主母,清芷自然是要上心的。”
沐清芷回答得很圆滑,但秦随心里却不甚满意。
“我若是对她好,你不吃醋?”
沐清芷规规矩矩地答,
“郡主身份贵重,才配得上做世子的妻,我哪敢吃她的醋?只要世子好,我心里便很高兴。”
饶是这么规矩,秦随却依然感觉不太舒服。
但具体哪里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
目光落在香案上片刻,收起视线。
“你倒是对谁都很上心。”
“连祖母那边你都有送安神香给她。”
秦随眸光深邃,抓着她胳膊的力道加重,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中一般,“可你从未送礼物给我。”
沐清芷一愣。
好像她的确没给秦随准备过什么礼物。
可是秦随他配吗?
往昔那些痛苦的回忆陡然涌上心头,她闭上眼,勉强压下了心中泛起的厌恶。
复又扬起一番笑脸,故作娇柔地往秦随身上靠去。
“世子是清芷唯一的依仗,我的一切都是世子给的。”
她轻声说着,又看似带着几分真诚,
“实在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世子,清芷恐世子不喜欢,便不敢妄自送些儿女情长的东西。”
“你没送过,怎知我不喜?”
秦随沉吟片刻,不依不饶地要求道。
“你不是会推拿之术和制香吗?正好我最近休息不好,你也给我用推拿之术给我按按,再调配些安神香给我吧。”
沐清芷低头缓缓翻了个白眼。
他真会给自己找事做。
不过面上的笑意并未消减,沐清芷挂着一抹轻笑,顺从地应了下来。
“好,那请世子先躺下,我就献丑了。”
秦随依言照做。
男人一身玄衣躺在她的榻上,墨色的发如水藻般铺开,沐清芷盯着他深邃的眸子,沉默了一秒。
算了,按就按吧。
她乖乖跪在他旁边,一双柔夷轻轻地替他按着头部的几处穴位,不知道按了多久,手开始有些酸了。
她偷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秦随瞥了一眼她嫩白的手,指尖由于用力过大,泛着微微的绯色。
真是个娇气的家伙。
想建一所金屋,将她藏起来。
沐清芷正准备换个穴位,就被一股力道带着,不得已倒在了榻上,与某人四目相对。
秦随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周身的茉莉清香,有些情动,
“阿绵,你这样,我很欢喜。”
但我不欢喜!
沐清芷眸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冷意,手脚并用,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世子,”沐清芷推开他的双臂,垂着眼眸,颇有几分委屈,
“今日我身子不适,求世子疼疼我罢。”
听她说到这里,秦随算是明白了原因。
想来是自己昨夜太过鲁莽,弄疼了她,才让她今日如此推拒与自己同房。
昨日已经那么轻了,她还是很疼,那之前自己那样待她……不知道她得难受成什么样了。
罢了,是他的过错。
“乖乖躺着别动。”
秋草瞬间泪流满面。
她家姑娘已经一整日没有用过吃食了。
高热不退,连吃食都没有,难道他们是想生生将姑娘逼死吗?
姑娘平日对自己很好,秋草扪心自问,她不能眼看姑娘遭难还袖手旁观。
她定要拼了这条命出去,替姑娘求个大夫!
一把抹去眼泪,秋草像是下定了决心,迈开步子就往外冲。
“来人啊!快救救我家姑娘!我家姑娘要被侯府的人逼死了!”
秋草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一声高过一声,很快就吸引了一些路过仆从的注意。
守门的两个嬷嬷暗道不好,扑上来就要捂她的嘴。
秋草与她们扭打在一处,可嬷嬷们身强力壮,秋草哪里是对手,不一会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关键时刻,外出办事先回来的凌辰,出现在院子里。
“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秋草看到熟悉的面孔,连滚带爬地扑到凌辰脚下。
“凌辰小哥,快!救救姑娘,她快不行!”
听完这话,凌辰只暗叫一声“完了”。
表姑娘对世子爷有多重要,他再清楚不过。
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凌辰冲去沐清芷的卧房,看到她高烧不退,虚弱不堪的模样,眼皮直跳。
秋草踉跄地追了进来。
“秋草姐姐只管先照顾好姑娘。”
凌辰眉头紧皱,他知道事情紧急,世子不在,他只能先自作主张,
“我一会就送些吃食过来,再带个大夫给姑娘瞧瞧。”
凌辰的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就带着吃食和大夫来了。
大夫开了些药给沐清芷,凌辰带着他离开时,瞥见西苑门口守着的几个婆子,神色肉眼可见地冷。
“世子原本安排在这里的人呢?”
两个婆子被吓得直发抖,
“她们、她们被三小姐带走了……”
“那你们准备准备,等过几日世子回来,将你们一个个都给发卖了!”
有了大夫开的药,沐清芷的烧终于在第二日退了下来。
可她却依然时不时梦呓,有时是在喊“爹娘”,有时是在叫“疼”,“想回家”。
秋草知道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也经常在照顾小姐的间隙,偷偷给自己个儿抹眼泪。
直到三日后,沐清芷才幽幽转醒。
秋草激动地抓着自家姑娘的手,
“姑娘,你终于醒了!”
沐清芷神情呆滞了半刻钟,待清醒过来时,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秋草。”
她神色决绝,开口就是,
“我们离开侯府吧。”
秋草点了点头,却瞬间焉了下去,
“姑娘,我们不仅没有钱,还连身份都没有,能去哪里呢?”
这几日,就算凌辰解了她们的困,然而因着她们在禁足期,依然连这个院门都出不去,更别说离开侯府了。
沐清芷眼神坚定道:“没有身份可以花钱去买,没有钱可以赚,我们要赚到足够多的钱,就能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姑娘说得是没错。”秋草神情犹豫,道出了现实,
“可是,我们能从哪赚到钱呢?”
“就我们手中的那点月例,每次都要巴巴地花着,哪里够买什么身份的?”
沐清芷不语。
她又何尝不知呢?
她们月例本就不多,秦随虽说对她不算小气,但大多数都是送些首饰、吃食跟衣物。
就连稍微华丽的衣衫,她都不敢穿出去,只能在房里穿给秦随看。
他似乎也在防着自己,怕她有一天不需要他的依靠。
但这依靠,她一开始就不想要!
这西凉侯府,就是个吃人的魔窟!
她想卖掉秦随给自己送的那些玩意儿,但她周围都是秦随安排的人,她时刻都被监视着,要是被秦随发现自己卖掉了他送的礼物……
早上去请安,姑娘就被罚了跪,早饭都没吃,然后又被世子带去东院磋磨半日,这会子虽是睡了,只怕饿着肚子也睡不踏实,午膳时间都过了,也不知道厨房里还能不能找到热乎饭菜了。
正想着,就听门口有人跟守门的婆子说话,秋草赶紧迎出去,见世子爷身边伺候的侍从凌辰拎着一个食盒正要进来。
秋草一福身,
“凌大哥,我们姑娘身子不适,睡下了。”
凌辰一愣,世子爷叫送饭菜过来,可还有话的,世子爷夜里要过来的。这身子不适,想来也没法子伺候世子爷了。
凌辰将食盒递给秋草,道:“那我回去就这样回世子爷的话,秋草姐姐把这些拿给你姑娘罢。”
秋草又一福身,接过食盒,回身进院,顺手插上了院门。
凌辰听着院门落栓的“咣当”声,这是……闭门谢客的意思?
呆愣了片刻,凌辰回东院复命去了。
沐清芷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总有一群贼人,看不清面目,举着钢刀,在杀人,杀的是谁,也看不清,只看见那满眼刺目的殷红,喷溅在粉皮花墙上,蜿蜒在青石小路上,浸染在娘亲的石榴红裙子上。
一柄钢刀奔着她迎面劈来,吓得沐清芷一声尖叫,醒了。
秋草在外间听到姑娘的尖叫声,赶紧掀帘子进屋,只见沐清芷煞白的小脸上都是冷汗,眼睛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秋草爬上床,像母鸡护鸡崽子一样,把沐清芷搂在怀里。口中说着,
“不怕不怕,姑娘不怕。”
好不容易哄着姑娘吃了几口饭,世子爷差人送来的饭菜放在特制的食盒里,一下午过去了,居然没冷透。
姑娘没吃多少,剩下的她也吃了一点,只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秋草出门口叫守门的婆子,人没在,不知去了哪里,秋草只好亲自跑了一趟东院。
入夜,秋草在外间做着针线活,姑娘还是睡的不踏实,秋草也不敢就去睡。
就听屋门咣当一声响,秦随就走了进来。
秋草赶紧跪下,
“见过世子爷,我们姑娘今日身体实在欠安,还请世子爷体谅。”
秦随冷眉一拧,
“秋草,你是忘记了谁是你的主子了?”
秋草以头触地,“奴婢不敢,奴婢是侯府的家生子,自然侯府的主子们才是奴婢的主子,可夫人把奴婢指给姑娘,奴婢就要听从夫人的指令。”
见秋草仍然跪在脚前,挡着自己进里屋,秦随一脸戾气,正要抬脚踹翻秋草,这刁奴既然不肯走,那就在这里听着自己和她姑娘欢好。
不听话,明天就叫人牙子领出去发卖了。
恰在此时,一道柔美的声音响起,“见过世子爷。秋草不懂事,也是看我今天确实病了,心疼我,才冒犯了世子爷,求世子爷念在她一片忠心护主,饶恕她这一回。”
那娇弱的小人儿袅袅婷婷走上前来,伸出柔荑,撒娇一般扯着秦随的锦袍一角,轻轻地摇啊摇。
秦随被这小手一勾,顾不得发落秋草,将沐清芷打横抱起,丢在里间的床上,须臾,里间就响起那声声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
秋草跪伏在地,眼泪簌簌滚落。
再没人比她更清楚,她姑娘有多厌恶憎恨与秦随欢好,每一次被折辱,沐清芷都要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反复刷洗,恨不得剥下一层皮。
因着不敢惊动他人,从来都没有热水,无论冬夏,姑娘都要泡在冰水里,为此伤了身子,就算是不喝避子汤,可能也不会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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