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然魏来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终身携带排泄袋后被男友嫌弃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梁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年前一场意外,导致我需要终身携带排泄袋。作为天蓝救援队一员的男友,薛然没日没夜守了我三个月,出院那天他低头轻轻吻我,像呵护一件珍宝。“魏来,嫁给我!”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好!”婚期临近,他却变得很忙。忙到只在微信上通知我“为了方便筹备婚礼,我们先分开住。”可奢品店里,他亲昵地挽着一个女孩的手,在挑选婚戒。找新欢就找了,我又不会缠着你。分手也应该要体面呀。薛然俯身在那个女孩耳边私语,女孩笑着俏皮地拍了拍他。我眼睛有点酸,于是侧开视线去看外面的雪。大雪纷纷扬扬,城市被纯白覆盖。我站在雪里,心也如雪花般,一点一点坠落。薛然,我是不是应该放手了。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几乎是立刻接了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声音依旧温柔如昔。真是难为...
《我终身携带排泄袋后被男友嫌弃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一年前一场意外,导致我需要终身携带排泄袋。
作为天蓝救援队一员的男友,薛然没日没夜守了我三个月,出院那天他低头轻轻吻我,像呵护一件珍宝。
“魏来,嫁给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好!”
婚期临近,他却变得很忙。
忙到只在微信上通知我“为了方便筹备婚礼,我们先分开住。”
可奢品店里,他亲昵地挽着一个女孩的手,在挑选婚戒。
找新欢就找了,我又不会缠着你。
分手也应该要体面呀。
薛然俯身在那个女孩耳边私语,女孩笑着俏皮地拍了拍他。
我眼睛有点酸,于是侧开视线去看外面的雪。
大雪纷纷扬扬,城市被纯白覆盖。
我站在雪里,心也如雪花般,一点一点坠落。
薛然,我是不是应该放手了。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几乎是立刻接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声音依旧温柔如昔。
真是难为他了,在其他女人身边,还要分心应酬我。
应该很累吧。
“薛然,我有话想对你说......”
“嗯?”
“我......”
准备好的话在喉咙里打转,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我爱了五年的人呀!
“你没在家里吗?出什么事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瞥了一眼正在挑选戒指的女孩,然后转身走到一旁,低声问我。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我们四目相对。
薛然短暂愣神之后,从店里冲了出来:“你现在的身体不像以前,不能太过劳累。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干什么!”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确认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这才缓和脸色,轻声对我说:“你先回家等我,等会儿雪下太大就不好打车了。”
哪里是怕我不好打车,是怕那个女孩发现我吧。
想什么来什么。
女孩注意到了这边,轻盈地跑向我们,脸上挂着甜美无邪的笑容。
“你好,我是郝心,薛然的女朋友。”
落落大方,笑容明媚。
确实是薛然喜欢的类型。
我以前也是这种类型。
“你是?”
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看向薛然的眼睛。
薛然冷着脸,面目表情地介绍着我:“她是我家人。”
家人吗?家人原来涵盖范围这么广。
郝心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开心的就来握我的手。
“一定是姐姐吧,之前就听然哥提过。”郝心碰到我手,瞬间轻声惊呼:“哎呀,你的手好凉。”
薛然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自然地拽走了郝心的手,温柔地说:“我们进去说话吧,外面雪这么大。”
还没跟我正式分手呢!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当我面和新欢秀恩爱。
是啊,毕竟我的手天天换排泄袋子,怎么能碰到他的心爱之物呢。
我并不想进去,但郝心用另一只手挽住我的胳膊,把我拐进了商场,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等我清理完毕,走出浴室,眼前的景象让我鼻头一酸。
他好像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
薛然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每一道都是我爱吃的。
我吸了吸鼻子,试图抑制住胸中的情绪。
“哇,散伙饭整挺体面!”我试图缓解我们之间尴尬的氛围。
但是薛然并不买账,直勾勾地看着我。
“以后在家吃,少出去吃饭,免得再遇到什么突发事情。”
原来还是觉得我丢脸,所以这顿饭是为了让我不出门。
既然这么嫌弃,为什么不能痛快点放手!
我低着头拼命往嘴里塞米饭,试图掩饰声音里的颤抖。
“久病床前都无孝子,何况我们连夫妻都不是。你没必要对我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体面一些。”
眼泪却不争气的大滴大滴落在碗里,与米饭混在一起。
“而且,是我魏来甩了你。是我不要你了,薛然。”
我赶紧又夹了菜送进嘴里,生怕自己后悔。
我终于舍得放手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薛然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不是负担,魏来,你要我说多少次!”
“我们一起吃完这顿饭......”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5年前,我们是因为拼桌认识的。
如今,我们也在饭桌上结束。
我们的故事,怎么不算有一个体面的结局呢。
可惜我话未说完,他的手机突然振动,屏幕显示是郝心。
他下意识地起身走到远处接起电话,柔声安抚着:“好,你在那儿呆着别动,等我。”
他的目光与我相接,嘴唇微微动了动,“你好好吃饭。“
他没有等我回应,转身离开。
看样子,我们连最后一顿饭都没办法好好吃完。
眼泪在我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再落下。
我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到吃得快吐出来时,我才终于放下了筷子。
拿出手机,我退了所有与结婚有关的安排。
我们一起挑选的酒店,那个中式园林,是我看了3次的理想场地。
那件我幻想过无数次穿着去嫁他的鱼尾裙。
还有我们一起研究了很久的邀请函,每一个字都是我们一起构思。
每一条退订成功的信息,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划下一道伤痕。
饭桌上,薛然贴心的把热茶吹了吹,递给郝心:“小心烫。”
见我愣着,不耐烦地把另外一杯热茶塞到我手里:“喝点热茶。”
以前薛然的温柔,是专属我的。
现在,变成了另外一个女生。
我心里发苦,连带着觉得茶也是苦的。
谁叫你倒霉呢,魏来。
倒霉蛋,就不要奢求太多。
“你怎么来这里了?”薛然语气冷冰冰的质问着我。
“胸针上的宝石掉了,我闲着无聊,就来店里修修。”
我急忙解释,生怕他误会我是故意跟踪他来的。
因为工作原因,我不爱带耳环项链戒指什么的,胸针是他有一年给我定制的生日礼物。
“打电话让他们售后上门来取不行吗?”
从我坐下,薛然的脸色就没好过,一直死死盯着我的手。
我知道这是嫌我碍事了,窘迫的用冻得通红的手使劲搓着杯子。
“你干嘛对姐姐这么凶。”郝心撒娇的用胳膊碰了他胳膊一下,他则立马缓和了脸色。
亲昵的举动让我觉得不舒服,正准备离开。
固定排泄袋的粘合剂失效,我的袋子松了。
“姐姐,你没事吧?我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郝心轻轻地皱了皱鼻子,关切地问我。
但这份关心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大庭广众之下划破了我的自尊。
旁边桌的小孩子天真无邪地大声说:“妈妈,这个姐姐和我一样尿身上了!
我的脸瞬间烧红。
没有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毫无尊严的样子。
即使他现在不喜欢我了。
我准备跟他们解释一下,这不是尿身上了。
是我有病而已。
薛然的脸色有些复杂,一声不吭地走到我身后,给我披上他的外套,试图掩盖那令人难堪的气味。
手紧紧牵着我,几乎是半拖着我朝餐厅外走。
还回头贴心的跟郝心说:“你吃完饭,自己打车回去。”
“哦。”郝心乖巧的点头。
“薛然,我去厕所弄一下就可以的。”薛然走得很快,我几乎跑起来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
把郝心一个人丢那儿,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还要呆在这里!”
薛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他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将我带到了车上。
“薛然,你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比起刚刚的尴尬,此刻薛然的话,更让我难堪。
刚醒来那段时间,他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跟我说:“魏来,你只是生病了。没关系的,是人就会生病的。”
我感到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破碎。
“我是为你好,那么多人看着......”薛然无奈地辩解。
为我好。还是觉得丢脸。
“什么叫为我好?你又以什么身份为我好?家人吗?你的女朋友可还在......”
我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挖出来的痛苦。
薛然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一样。
直到看到我要离开,他竟突然粗暴而急切地吻了过来,似乎要通过这个吻来证明什么。
他以前就爱用这招,每当我们因为一些争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
但现在不行。
自从我开始带着排泄袋生活,就担心他会讨厌我。
我会仔细清洗身体,喷上香水,抹掉身上让人不悦的气味。
可是现在我太脏了。
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已经被这场意外折磨得不堪重负。
我用一只手按着快要掉落的袋子,另一只手用力推开他。
“想分手你跟我说呀,我难道会死缠着你吗。我魏来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你不跟我说清楚就跑路,这很不好!”
“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
薛然似乎压抑下了巨大的痛苦,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仔细的看了下。
却发现薛然已经发动油门,专心驾驶,不再看我。
“我们分手也应该体面点吧,好好告个别。”
我揉揉发酸的鼻子,继续道“郝心是个好姑娘,你别害人家被小三。”
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再分给我哪怕半个眼神。
很快,我们回到一起生活3年的家。
在恋爱的第二年,我们同居了。
这里的每一寸空间,每一件家具,都记录着我们的回忆。
现在这个家却变得陌生,弥漫着疏离。
一年前我出事后,我们两个人都在努力延长这段关系的时间。
但还是败给了现实。
和一个带着排泄袋的人过一生,不是说得那么简单的。
即使没有郝心,我们也快走到头了。
“我帮你清洗。”他将我往浴室里推,用不容拒绝的态度贴近我。
“我自己可以的,你,你帮不了我一辈子。”我抵靠在浴室的门口,羞愧又坚定地拒绝。
“我帮你,我怕你又没粘好,再......”
我知道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再给他丢脸”。
薛然执拗的开始脱我的衣服,动作温柔却强势。
我努力提高声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点。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乐天派,好像没有什么能打倒我。
可是这次,我失败了。
我刚扯起嘴角,情绪就不受控制,声音里带着哭腔:“薛然,我们分手!”
“魏来......”薛然欲言又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又被他压下去。
他也不再强迫我。
转而轻轻地抱住我,手掌轻抚着我的背,试图给予我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出去,算我求你!”我第一次对他大吼道。
薛然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似乎在内心挣扎着。
最终,他缓缓地放开了我,转身离开浴室。
我看着镜中沧桑又陌生的自己,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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