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枝枝这个称呼,我也很久没有再听见过了。
我突然想起来,在没有连名带姓的喊我陈枝许前,秦昭远也会亲昵的喊我枝枝。
我们好像曾经相爱过,但是已经过了太久了,久到记忆都开始模糊。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委屈的想哭,像是想把这些日子的酸涩全都发泄出来。
如果是在昨天,秦昭远这么和我说话,我大概还是愿意听他解释的。
可是我留给他的时间太久,给他的机会太多,多到我连这一会儿的时间都不愿意给他了。
我在车流的鸣笛声中开口,吵闹的环境里,我听见了我清晰的声音。
我说,秦昭远,太晚了,华丽的跌倒,胜过无谓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