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热门小说薛凝封羡》,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你瞧,凝凝在掰二哥的手指,她怎么能......二哥可是神医,手指是用来诊脉的,若是有个好歹......”薛玉朗看见薛明珠个母亲之后,更是有了底气。温氏蹙眉,着急的护在薛玉朗身前,不赞同的看着薛凝。“这是怎么了?薛凝,快松手,你一个女子,不尊兄长,成何体统!若是让人传出去,你也想跟谢安一样,沦为京都城的笑柄吗!”自打上次蒋老夫人生日宴,薛家因为薛凝丢了脸之后,温氏一直有意冷落薛凝,想要让她主动认错。可是,薛凝竟然一直没有来见她这个母亲,给她赔罪,温氏这几日不知怎么,倒是越发的心堵,头一回跟这个女儿堵着一口气。偏生,薛凝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见她一点不高兴,就眼巴巴主动过来认错了。“母亲。”薛凝抓着灸针的手指,被温氏拍开。薛明珠一...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热门小说薛凝封羡》精彩片段
“母亲,你瞧,凝凝在掰二哥的手指,她怎么能......二哥可是神医,手指是用来诊脉的,若是有个好歹......”
薛玉朗看见薛明珠个母亲之后,更是有了底气。
温氏蹙眉,着急的护在薛玉朗身前,不赞同的看着薛凝。
“这是怎么了?薛凝,快松手,你一个女子,不尊兄长,成何体统!若是让人传出去,你也想跟谢安一样,沦为京都城的笑柄吗!”
自打上次蒋老夫人生日宴,薛家因为薛凝丢了脸之后,温氏一直有意冷落薛凝,想要让她主动认错。
可是,薛凝竟然一直没有来见她这个母亲,给她赔罪,温氏这几日不知怎么,倒是越发的心堵,头一回跟这个女儿堵着一口气。
偏生,薛凝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见她一点不高兴,就眼巴巴主动过来认错了。
“母亲。”
薛凝抓着灸针的手指,被温氏拍开。
薛明珠一副内疚自责的样子,红着眼眶说,“凝凝,二哥真的不能去给谢安县主诊病,事关他的前程。你若是怪二哥失信于你,那你不如就怪我吧。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他往后在京中被人嘲笑,说他跟谢安县主有染,我也是为了薛家好......”
薛明珠着急的擦了擦眼泪,薛凝却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得意。
“凝凝,若是你一定要出口气,那就发泄在我身上,反正你针对二哥,也是因为二哥对我好,你心中难受罢了。”
薛明珠看着薛玉朗说,“二哥,以后有凝凝在,我......我不见你了,这样她就高兴了,会将灸针还给你的。”
薛玉朗见薛明珠这样,心疼坏了,心中对于失信薛凝的心虚,瞬间冲散了,只剩下了怨恨。
他护着薛明珠说,“明珠,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妹妹,薛凝又算什么?是她不认我这个二哥的,你不用委屈,全家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不像薛凝!”
温氏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薛凝。
“凝凝,这次你做的过分了,原本我是给你准备了新的院子,但你如今这般不知错,就罚你在佛堂跪着自省,三日内不许出府!”
薛凝只觉得心中讽刺,她不在乎薛玉朗说了什么,因为她早就当没有这个二哥了。
但是母亲,一如既往,只要她跟家里的其他人发生矛盾,她永远都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唯一一次,她以为站在她这边了,就是上一次,哄她让出院子给薛明珠。
薛凝将玲珑灸针的锦袋,从温氏的手里扯过,她垂眸说。
“母亲,这灸针是我的。”
薛玉朗气急,温氏见她不依不饶摇头,“凝凝,别任性,还给你二哥。”
薛凝却并没有听话,丝毫不让,沉默半晌对温氏说,“女儿告退。”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薛凝这么一走,温氏心中总觉得发慌,生怕出什么事。
“快,瞧瞧她又想做什么!若是惹了祸,等你们父亲回来,又要生气。”
“是,母亲。”
薛玉朗跟薛明珠追了上去。
他们的穿着考究,明显是用心打扮过的。
薛昭飞最先不耐烦,“母亲,薛凝怎么还不出来?一会儿耽搁了时辰,我们去宁远侯府要是迟了,岂不是失礼?”
薛明珠上前一步,“我去喊凝凝。”
结果,等来的却是薛凝一早就出府的消息。
马车上薛有道一直沉着一张脸,训斥道,“明明知道今日是寿宴,她又去哪儿了?我还以为她刺绣屏风为薛家谋划,算是长进了,结果呢?真是不争气。”
薛明珠没忘了挑拨,“也许是凝凝自己又舍不得了,所以才......”
薛严薄唇抿了抿,心中对薛凝也是不满,但总觉得她对他这个大哥,不会那样无情。
那个屏风不是给他留的,还能给谁留?
“父亲,也许薛凝先过去了,您先别急,毕竟她最看重家人,我想她不敢误事。”
等到了宁远侯府后,高门热闹非凡,来的都是京中显贵,络绎不绝的人送上了不少贺礼。
薛家的人在入席的时候,终于看见了薛凝的身影!
只见薛凝孤身一人,站的位置距离蒋老夫人不远,薛严松了口气,给了薛有道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薛凝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凝凝,你这孩子,怎么一个人先出了府,也不跟我们一起走,叫你父亲好等。”
温氏无奈摇头看着她。
薛凝见他们要跟她同座,她率先开口说道,“母亲,此次前来,我与薛家并不同路,所以,我不适合与你们同席。”
温氏眉心一蹙,“你这话是何意?”
就连薛明珠,都有点看不懂薛凝了,难道薛凝是用那个屏风,跟家里人拿乔?
侯府的宴席热闹了起来,不少人纷纷站起来上前,给蒋老夫人贺寿说吉祥话,献上寿礼。
薛严站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献上的寿礼,蒋老夫人虽然笑着,但神色淡淡,想来也没送到心坎上。
谁都知道,蒋老夫人一向喜欢收集名家刺绣,这些年尤其是喜欢苏绣。
薛严自信笃定,甚至在官场好友那边,大家也都得到了风声,说薛严拿下了姑苏刺绣无双的那幅临渊羡鱼,要投其所好。
在所有人送完贺礼,薛凝上前一步,让人将她准备的贺礼拿了上来。
众人在看见那张雕刻细致,绣工传神的屏风的时候,都倒吸一口冷气,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来了,正是在书斋楼火边京城的知名绣品。
有人小声说,“没想到薛家这回是下了血本,其他人的寿礼,跟这屏风一比,也都没什么看头了!”
“谁不知道薛家大公子薛严,任职京兆尹,一直想要调任,而宁远侯掌管着吏部,他投其所好,想必是想谋个更合适的出路。”
有人好奇,“可这贺礼,薛严跟薛有道不亲自上去,怎么让薛家五姑娘上跟前去了?真是有趣。”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薛凝开口说的话,直接解开了所有人的疑惑。
“薛凝见过蒋老夫人,此次前来,晚辈是替姨母温如霜送上贺礼,这幅临渊羡鱼的苏绣屏风,送给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寿安康,年年有余。
“这......薛掌坛,人证物证在,可动机还不明,少了动机,是说不通的。卢将军也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又得先帝赐婚,他一向忠君,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区区外室,就残害高门显贵的妻子呢?”
左大人磕磕绊绊的说完,在场的其他大臣,有的人却点头开口说道。
“是啊,宠妻灭妻本就让人嘲笑,况且卢将军前程大好,总不能因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而舍弃前程吧?”
卢远磕头说道,“陛下,臣冤枉,臣真的没有谋杀的动机......”
宸王在这时候开了口,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父皇,儿臣觉得,卢将军在此事,就算有过,但也罪不至死,就当是功过相抵罢了。
再者,食物相克这件事,当朝也没听说,谁因为这个真的吃死了,那谢安跟他成婚这么久,要是死早就死了,还能熬过这些年?
不过都是危言耸听罢了,按照儿臣说,就应该像刚刚左大人说的那般,罚卢将军十年的俸禄,可好?”
永顺帝眉心蹙了蹙,并不满意宸王的话,但眸底却透着一股无奈纵容,语气看似训斥,实则还是向着他。
“审案岂能儿戏!朕看你还真是闲得慌,什么闲事都想管一管!这案子,是大理寺卿审理,决策还是得看左大人怎么说。”
左大人心下一沉,看来陛下这是舍了他的名声,护住宸王了。陛下看来,并不想让宸王失去卢将军这个助力。
左大人咬了咬牙,“陛下,依臣来看......”
没等左大人的话说完,朝堂的一侧,忽然响起一道冷肆而又漫不经心的声音。
“父皇,儿臣前日审了一个犯人,这个人在酷刑之下,招供了。张阁老的死因,就是他导致的,他不过是一个小厮,我当时还好奇,他武功都不会,往日里也恭敬,到底是如何行凶的呢?”
封羡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走了上去,明明是笑着,却让人心底生寒。
他看了一眼卢远,“结果审问之下,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此人名叫张间,跟卢将军那个外室,是亲兄妹,他说祖上有本奇书,写满了相克的菜谱。
这菜谱吃上个三五年,身子就弱了下来,不出五年必死,若是中间受了伤,那死的就更快了......”
卢远的脸色一变,彻底惨白,而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也都心明镜了,这样来看,直接证据确凿了!
封羡玩味的说道,“父皇,不若将卢将军那个外室送来,孤亲自给她轮上一遍酷刑,想必她也嘴硬不到哪儿去,立刻就能招了,也算是儿臣为你分忧了。
毕竟,这登闻鼓的冤案若是处理不好,御史记录下来,可是遗臭万年啊。”
永顺帝刚刚还面对宸王的好脸色,此刻瞬间冷了下来,肉眼可见的阴沉充满厌烦。
“封羡,你可有把握,而不是屈打成招?”
朝堂大臣,都能听出他对废太子的不喜。
可偏偏封羡本人,却仿若没有察觉,不甚在意,嗤笑了一声,“父皇,这大理寺里,屈打成招的人还少吗?也不差儿臣屈死的一两个臭虫吧?
“本宫赐你薛家女郎一杯酒,跪着喝下,此事就不再追究。但到底是薛四小姐喝,还是薛五小姐喝,不如由两位小薛大人决定?”
公主府里,池馆水榭,随着华阳公主一声令下,风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窒息感。
二选一,选择瞬间有了答案。
“明珠体弱,不能饮酒。”
薛严、薛玉朗两兄弟,把薛明珠护在身后,用眼神逼视薛凝。
薛凝站在烈日下,却如坠冰窟。
公主的侍女落水了,错是堂姐薛明珠犯的,后果却要她来承受。
薛凝脸色煞白。
“大哥,二哥,这酒有毒,我刚刚在假山后看见了,宫女在酒里下了情丝蛊!”
情丝蛊是旷世奇毒,听说不会立刻毒发死去,而是让人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死的时候,会变成一具冷漠无情的木偶。
华阳公主眸光深深,却丝毫不心虚的冷笑了一下,“笑话!本宫堂堂皇女,还能公然触犯律法,毒死大臣之女不成?若是不敢喝便直言,你薛家这般没担当,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二哥薛玉朗看了一眼酒盏,闻了闻,跟薛严摇头表示无毒,然后厌恶的压低声音训斥薛凝。
“你为了脱责竟然撒谎成这样?不过是一杯酒罢了,明珠因为你受牵连,你不知愧疚,反而往她身上泼污水,还胆敢冤枉公主?”
薛凝心中刺痛,浑身颤抖挣扎,却被她的两个兄长,压着跪在了青砖上,膝盖被硌的生疼。
“不是我,哥哥相信我,酒真的有毒,不要让我喝......”
薛严蹙眉,看见了公主的不耐烦,华阳公主在京城嚣张跋扈惯了,又十分受天子宠爱,他绝对不能因为薛凝,而将整个薛家置于险地!
“薛凝,喝下去,今日之事,我便不告知母亲,不会让你回家被责罚。”
薛严觉得,他这般说,已经是对薛凝开了恩了,毕竟往日里,薛凝最看中母亲如何看她,渴望家人的认可。
薛玉朗则是拿着酒杯,对准薛凝的唇,“大哥,还跟她废什么话,让她快点喝了。”
“不......不要......”
薛凝挣扎不过身强体健的两个兄长。
一杯毒酒辛辣入喉咙,
公主见薛凝喝了酒,冷哼了一下,带着她身后的人走了。
薛凝趴在地上,明明青砖被晒的发烫,可她却觉得浑身刺骨冰冷,头疼欲裂。
薛玉朗蹙着眉,有些不耐烦,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给她把脉。
“薛凝,我说了酒里没毒,公主都走了,你还装什么?是不是又想装病,跟明珠争宠?这种把戏,你不腻,我都腻了!”
薛明珠看了薛凝一眼,垂眸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薛凝没有错过她的得意,但是她说出来的话,语气却充满了关心。
“凝凝,我扶你起来,别跟我生气了,就当是堂姐错了。”
薛玉朗生气道,“明珠,你有什么错?一带薛凝出来就没好事,她真是个扫把星,她愿意在这装病躺着,那就让她躺!我们走!”
薛明珠‘一脸无奈’的跟着二哥走了,而大哥则是沉声说了一句。
“薛凝,不要耍性子,我们在马车上等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不出来,那便自己走回府。”
薛严说完之后,也走了。
整个水榭,只剩下了薛凝一个人,狼狈无助的躺在地上。
她此刻发现自己,不但身体动不了,竟然脸上的表情,都做不了,也说不出话,仿佛有无数条丝线,钻进她的脑中,疼的她直流眼泪。
窒息的疼痛感,让她濒临死亡,思绪飘散......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她才是他们的亲妹妹,堂姐是抱养在母亲膝下的!
可为什么,每次他们都无条件相信堂姐,护着堂姐,没有一次相信她。
明明小时候,他们对她那么好,可堂姐来了之后,他们说变就变了......
她出生时也曾被全家疼宠,可她五岁那年,被人推着落了湖,三哥为了救她死了,堂姐薛明珠为救三哥,落下病根,常年体弱,至此全家都恨上她。
他们将本该给女儿、妹妹,所有的宠爱,全都投注在了薛明珠身上。
即使她努力的,像个赎罪的罪人,笑着对全家所有人好,渴望他们的亲情,最终也只是徒劳,她在他们眼里,比不得薛明珠一根手指头。
“小姐!”
薛凝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是丫鬟忍冬的声音。
忍冬手里拿着帕子给薛凝擦汗,打扇,直到看见她醒过来,才眼眶通红的松了口气。
“这么热的天,大少爷他们怎么能把姑娘一个人留在这儿?”
“我没事,别担心。”
薛凝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
她知道自己中了情丝蛊,应该还有不到一年的寿命,她快死了。
薛凝没有歇斯底里,她第一次明白,原来哀莫大于心死,是连找人倾诉的欲望都没有。
心如死灰,满脑子也只在想,她要怎么办,才能活下来。
她被忍冬扶着,顺着蜿蜒曲折的游廊,终于走到尽头。
公主府雕栏玉砌,薛凝眼神空洞麻木,无心欣赏,赴宴的其他官家千金,看见薛凝失魂落魄,小声议论。
府外马厩。
忍冬一脸着急,“小姐,马车怎么不见了,大少爷他们去哪儿了?我去周围找找!”
薛凝将她拦住,“不必找了,他们已经走了。”
薛凝走了几步,竟然在转角看见碧荷跟人撕扯,有人在抢碧荷手里的银票!
薛凝连忙走进,隐约听见她们的对话。
“二姑娘,这钱是县主的救命钱,你不能拿!”
“碧荷,你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少危言耸听,我今日才见过姐姐,她不过是小产伤心罢了,府里什么都不缺,能有什么性命之忧?”
薛凝挡在碧荷身前,她蹙眉开口,“谢莹,你姐姐一向报喜不报忧,她不与你说,只是不想你担心,但这钱你真的不能拿。”
谢莹看见薛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薛凝,你又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教?别以为往日里我姐姐给你几分好脸,你就真以为,你跟我能平起平坐了。
谁不知道,你不过就是薛家的扫把星罢了。”
薛凝知道谢莹不喜欢她,因为谢莹跟薛明珠的关系不错,平日在宴席上,最是喜欢跟薛明珠凑在一起。
不用想也知道,薛明珠伪善的,说了自己多少是非。
薛凝看在谢姐姐的份上,还是问了一句,“你要这么多钱,想做什么?”
谢莹不屑道,“当然是买一些首饰了,我马上要及笄了,自然不能像你这般寒酸。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关心姐姐。”
谢莹得意的看着薛凝说,“明珠姐姐已经答应我了,会让她二哥帮我姐姐看病,谁不知道薛二哥是神医,自然是会帮姐姐治好的。
薛凝,枉费我姐姐对你那般好,你连你二哥都请不动,最后还不如我这个外人,所以你少多管闲事,快点把钱还给我!”
薛凝冷着脸没给,而是让碧荷先走去医馆,气得谢莹直跺脚,看着薛凝喊着。
“我要跟姐姐告状,让她日后再也不要理你!薛凝,怪不得你全家都不喜欢你,你讨厌死了!”
......
薛凝回府之后。
刚回夕颜院,就听见忍冬高兴的跟她说。
“姑娘,六哥儿从教场回来了,刚刚还让人传了话过来,说想要见你。”
整个薛家,要说谁跟薛凝最亲近,那就是她的六弟薛昭飞了。
薛昭飞贪玩,不似大哥薛严沉稳读书好,也不似二哥薛玉朗拜入神医谷,年少成名。
薛凝鼓励他习武,如今倒是去了京都教场,小有所成,就是平日都住在教场,不怎么会薛宅。
薛凝面上淡淡,可眸底染上了笑意,如果不是中了情丝蛊不会笑了,恐怕如今早就展颜。
“我这就去见他。”
薛凝也挺想六弟的,特意让忍冬拿了刚做好的糕点,一路走向六弟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柳树下,少年穿着一袭白衣,手里握着红缨枪,恣意而又俊朗。
“昭飞......”
薛凝声音柔和,想要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却见他原本笑着的脸上,忽然沉了下来,蹙眉看着她先开了口。
“五姐,公主府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快点跟堂姐道个歉,本来就是你连累了她。”
薛昭飞说到这,又埋怨的盯着她说,“那个侍女死了,京都城都传遍了,我这几日在教场,别人都笑我,有个杀人犯姐姐,我丢死人了。”
“母亲说,堂姐因为你被人误会,这几日心神不宁,茶饭不思,琴都弹不好了,恐怕要耽误伴读遴选,这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快些去认错,我可不想家宅不宁。”
“还有,你日后再给我送东西,别说是你送,就说是堂姐给我送来的,反正你名声不好,我如今也需要跟日后同僚打好关系,身上不能有污点被人嘲笑。”
薛昭飞最后的这几句话,每个字如同细针刺入薛凝的心,密密麻麻扎的生疼。
薛凝半晌开口,看向他声音有点哑,“薛昭飞,我是跟你血脉相连的亲姐姐,对你而言,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面对薛凝的质问,薛昭飞心中闪过一丝心慌,但是很快就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声音比薛凝大很多。
“薛凝,你怎么就不丢人了?全京都城谁不知道,你是扫把星害死了三哥,平日里又总跟堂姐争宠,莽撞任性不知所谓。
我又没说不认你这个姐姐,在家里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也需要注意脸面,在外面不想跟你走太近,这又怎么了?
你既然是我姐姐,就应该为我好为我着想,你现在又不高兴什么?要是堂姐,绝对不会让我为难......”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的?”
薛凝的心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薛昭飞以前生气的时候,说话也很难听,但她觉得他毕竟小她两岁,心智不成熟,只是看似脾气差,可心眼是热的。
因为在全家都忘记她生辰的那天,薛昭飞半夜给她送来了长寿面,因为这件事,薛凝总是无限包容他。
可今天他说的话格外难听,字字戳心。
薛昭飞不满说道,“你跟我生气,还不是因为我夸了堂姐,你又嫉妒她了?我让你跟她道个歉,你东扯西扯,真是矫情。”
薛凝刚要说什么,见薛明珠从屋里走出来,身后的丫鬟端着茶盏。
薛凝没有错过薛明珠眼里的幸灾乐祸,她看着薛凝一脸歉意。
“凝凝,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吵架的,我只是刚刚过来,让人用晨露帮六弟泡杯茶,这才......”
薛凝了然,原来刚刚薛昭飞脸上的笑意,是对着屋里的薛明珠,而并非是因为马上要见到自己。
薛明珠走到薛昭飞身边,拿着绢帕帮他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人吵嘴,羞不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公主府发生的事,休要再提。”
薛明珠叹口气,颇为无奈包容,“就当推侍女落水的人是我吧,六弟别再为难凝凝了。”
薛昭飞见薛明珠这般,他心里更是下意识维护薛明珠。
“怎么能当是你呢?本来就不是堂姐做的,全京都谁不知道堂姐最是良善,不与人计较!”
他瞪着眼睛看薛凝,“薛凝!你看看堂姐,再看看你,你有何颜面不与她道歉,不觉得亏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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