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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奶音小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田馨没忍住上手帮他往前翻了翻酒单,凑到他耳边,“别往后翻了,后面太贵了,前面的便宜,这些酒本来就溢价严重,你点便宜的。”男人配合地给出一抹探究的目光。田馨接着低语,“我去帮你问问后厨能不能换标签和瓶子,酒的颜色都差不多,大家喝多了根本喝不出来的,能省点就省点。”田馨怎么也在这里打了半学期的工了,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不是来品酒的。喝高了,白的红的啤的,有格调的廉价的,谁还分得清楚谁呢。霍霆的手停住,他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田馨,她伸出娇俏手指指着几款大众口味的便宜酒,给他做着介绍。男人伸手摸了摸脖颈的黑色玉牌,莫名地轻笑了一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掀起几分明朗的俊意。整个包厢的人听到这声轻笑都坐直了身子,看向霍霆。京市响当当的道上人物霍老...

主角:田昕儿霍与淮   更新:2024-12-0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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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昕儿霍与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奶音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馨没忍住上手帮他往前翻了翻酒单,凑到他耳边,“别往后翻了,后面太贵了,前面的便宜,这些酒本来就溢价严重,你点便宜的。”男人配合地给出一抹探究的目光。田馨接着低语,“我去帮你问问后厨能不能换标签和瓶子,酒的颜色都差不多,大家喝多了根本喝不出来的,能省点就省点。”田馨怎么也在这里打了半学期的工了,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不是来品酒的。喝高了,白的红的啤的,有格调的廉价的,谁还分得清楚谁呢。霍霆的手停住,他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田馨,她伸出娇俏手指指着几款大众口味的便宜酒,给他做着介绍。男人伸手摸了摸脖颈的黑色玉牌,莫名地轻笑了一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掀起几分明朗的俊意。整个包厢的人听到这声轻笑都坐直了身子,看向霍霆。京市响当当的道上人物霍老...

《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田馨没忍住上手帮他往前翻了翻酒单,凑到他耳边,“别往后翻了,后面太贵了,前面的便宜,这些酒本来就溢价严重,你点便宜的。”

男人配合地给出一抹探究的目光。

田馨接着低语,“我去帮你问问后厨能不能换标签和瓶子,酒的颜色都差不多,大家喝多了根本喝不出来的,能省点就省点。”

田馨怎么也在这里打了半学期的工了,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不是来品酒的。

喝高了,白的红的啤的,有格调的廉价的,谁还分得清楚谁呢。

霍霆的手停住,他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田馨,她伸出娇俏手指指着几款大众口味的便宜酒,给他做着介绍。

男人伸手摸了摸脖颈的黑色玉牌,莫名地轻笑了一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掀起几分明朗的俊意。

整个包厢的人听到这声轻笑都坐直了身子,看向霍霆。

京市响当当的道上人物霍老大,无论是谈生意还是应酬都不爱笑,何止不爱笑,常常都气势压人,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就是来这种娱乐场所,表面看起来其乐融融,但没有一个人的神经不是紧绷着。

霍霆咬着烟,懒懒出声,“没事,继续。”

他一出声,坐在包房里都松了口气。

田馨当然不知道整个场子的气氛变化,她还只觉得是她和霍霆搞的小动作太大,引人注目了。

“决定好了吗?”田馨压低了声音。

霍霆将酒单一合,“就按你的来。”

等到田馨走后,坐在霍霆旁边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轻推了下镜框,他当然看得分明,也听得一清二楚。

“听说你才将这个京市最大的会所至真园盘下来,怎么这么快就认识了这里的服务生。”

霍霆没接他的问题,只是将手边给他倒好的酒杯推至他面前,“这杯是谢冷总砸钱到我的场子,只是其他的恐怕得按我的规矩来。”

冷晏礼望着霍霆一双鹰眸寂寥。

接着在这个顶级贵宾包厢的侧面,有一个暗门被推开。

两个身材魁梧,赤膊着的大块头花臂男架着一个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辨认不清外貌的虚弱男人走了出来。

被架着的男人呛着血,呕了一团血肉出来,人已濒死。

还有两枚沾着血迹的针孔摄像头被放在了茶几上。

空气里瞬间弥漫了更加紧张的气氛。

冷晏礼本来冷若冰霜的视线里似乎在这一刻也带上了刀子。

霍霆却看起来依旧轻松,轻飘飘地转头问,“冷总,这人你认识吧,我的手下没有轻重,他的内脏已经散了。”

他又接着了冷笑道:“找人录像监听,冷总,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小动作太多,我霍霆不喜欢。”

冷晏礼以前只知道霍霆这个人刀尖舔血起家,并不那么好惹,从金三角这样的毒寇恶匪横行的邪恶国度回来几年了。

听说是洗掉了浑身的血腥气,明面上摇身一变成了企业家,在全国几个经济大市的CBD开了数家连锁店。

可私底下的行事作风毒辣狠绝。

而真正让他在京市名声大噪的,是他手里在京市的灰产。

像会所,洗浴城。

还有一些掩埋在这繁华都市底下的高端红灯区。

冷晏礼索性不再恋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是不是有误会?”

霍霆睥睨了冷晏礼一眼,“看在那三千万的海运投资上,这次我就只小惩大诫。”

说完,霍霆对着魁梧的花臂男扬了下眉。

一把匕首就正中了那个奄奄一息男子的心脏,血顺着匕首一滴滴地落。

他的头也很快就焉耷下去。

“老大,人没气了。”

霍霆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冷晏礼举起酒杯的手紧了紧。

好猖狂的黑老虎。

又即刻神色如常地望着包厢门口,岔开了话题,“刚刚那个服务生...”

人被拖走了,地上的血迹被擦得一干二净。

包厢的暗门也关上了。

霍霆跟个没事人一样,摊摊手接话,“还是个大学生吧,我妈以前住的那间老破小的对门,昨晚才见,说有变态跟踪她。”

“然后呢?”

霍霆顿了几秒。

想起昨晚田馨那张被吓得有些苍白,犊羊般的小脸,在看到他开门口问她,“谁是你亲爱的?”时,女孩没有回答。

只是警惕地转身看了看走廊里有没有其他人,用胆怯地像蚊嘤一样的声音回了句,“谢谢。”

然后慌忙掏出钥匙回家了。

霍霆刚想说,能有什么然后。

他手底下的妈妈们过手过形形色色的女人,衣香鬓影精致穿行的,外表清纯内里妩媚的,自甘堕落纯糜青涩的都有。

霍霆一向没什么兴趣。

田馨在这个时候又进包间里,招呼着几个服务生上来送酒。

她觉得包厢里气氛很不对劲,味道也不对,但这不是她该管的。

离开前,田馨冲霍霆轻扬下巴,她嘴角泛着潋滟笑意,露出一枚浅浅的梨涡,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示意他,换假酒这件事,她都安排好了。

霍霆等人走后,嘴角突然有些压不住,“你也看到了,她还挺好玩的。”

...

田馨换下了工作服,在收到了今天的提成后,第一刻就去了会所附近的ATM机汇钱。

她闻着自己身上风月酒场上留下来的浑浊气味有些作呕。

钱到账的那一刻,朱红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馨馨啊,妈妈收到钱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又要读书又要工作的,我已经狠狠批评你哥了,下次他一定戒赌了。”

这两年田馨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样的话。

下次下次,总有无数个下次。

“妈,田宥桦如果戒不了赌能不能让他去死啊。”

朱红瑛的哭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馨馨...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是你哥,是我唯一的儿...”

田馨没有继续听朱红瑛的哭诉,而是将手机挂断。

转头在一家药店里买了一瓶防狼喷雾,然后从京市最纸醉金迷的地段,坐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自己破旧的出租屋。

明天不是周末,得去学校上课。

田馨上楼的时候将防狼喷雾紧紧拽在手里,要是再出现那个猥琐男人,她一定得想办法反抗。

这个声控灯已经坏了的破旧居民楼,田馨走得步步小心,直到在一个楼梯的拐角看到了一个漆黑的人影。

她想也没想,举起手里防狼喷雾就对准了黑影。

“别喷,是我,你亲爱的。”

响起的男声浑厚带着调侃,驱散了田馨心头的阴霾。

“是你。”

田馨听得有些腼腆,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三楼,动作太快,还让她有些气喘吁吁。

霍霆手臂上挂着那件黑色的大衣,衬衫的袖扣被他挽起来撸到小臂,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手臂。

她看到霍霆站着的地方还掉落了好几枚烟头。

霍霆盯了眼田馨,她脱下服务生的衣服之后果然顺眼不少,收腰的针织连衣裙,鼓鼓的胸口因为喘气而上下起伏。

那张小脸从惊恐的卡白缓慢变得红润。

听着她问,“该不会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田馨的闹钟在第二天天蒙蒙亮就响起,她一刻不敢多睡,支起身子将自己睡的那一块的沙发上窝出来的小印抹平。

又望向了桌子上那块她切出来,男人却没有动过的蛋糕。

房间静悄悄的,田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那块蛋糕留在桌上,又留了两百块钱压在了蛋糕盘下面。

她没有什么好报答霍霆这个晚上的收留之恩,以及上次他送的米面油。

在她还没有问清楚的情况下,田馨已经打开用了小半桶,这些不用自己花钱就出现在家门口的日用品对她来说诱惑力太大了,田馨实在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李志伟大中午就去市区的五星级酒店给霍霆叫了餐,又让厨师赶紧趁热送过去,他拿着备用钥匙也跟着过来了。

门一打开,他就邀功一样地招呼,“老大,怎么样,我叫人来收拾过得房子住的还舒服吗?”

又急忙摆手让厨师将午餐送进来。

可是没有收到霍霆的回应。

李志伟一抬头,竟然看到霍霆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盘甜腻的蛋糕,看款式还是街边蛋糕店里最稀疏平常的那种。

“老大,你平时不是不吃甜食吗?”

李志伟跟着霍霆好几年了,自诩除了霍霆已经过世的母亲以外,就他是最了解霍霆的人。

霍霆将手里的蛋糕两三口就吞下肚,他面色略沉地盯着桌上两张皱巴巴的两百块钱,“早上起来肚子饿,随便应付一下。”

李志伟脑子转得飞快,“这一看就是生日蛋糕,昨天谁过生日了?不对吧,你的生日不在昨天。”

霍霆将已经空了的蛋糕盘放在了桌上。

还是太甜了。

他将桌上那两百块钱递给了李志伟,“你去联系隔壁房东,让他换个电子密码锁,密码就设置昨天的日期。”

李志伟一头雾水地将霍霆手里的两百块钱接过来,“老大…差点的密码锁也上千了,隔壁对门住的谁啊,你这么上心?”

霍霆显然没有什么耐心解释,他拿出烟盒抖出根烟,咬在嘴角,“你就照我说的做,别问这么多废话。”

等到男人嘴角的烟蒂微燃,他的目光陡然转得凛冽,“昨晚的账点清楚了吗?”

李志伟碰到正事收了往日里一副谄媚的模样,正式了不少,“张正这个王八羔子,偷摸将资产都往海外转移了,要不是打碎了他一嘴的牙,这笔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回来,钱凌晨就到账了。”

“货呢?”霍霆冷声问。

“都在港口。”



田馨刚从学校下课,就接到了房东的电话。

昨天觉得那间在城市边缘的老破小的房子租出去一个月也收不了多少房租,卖也不卖不出个好价钱,所以态度很敷衍的房东竟然热情地打电话过来说,给她换了个密码锁,以后不要钥匙也行。

田馨捏着电话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我需要支付换锁的费用吗?”

她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将是多少钱,她这个月兼职的工资还没有下来呢。

那头笑嘻嘻的,“不用了,小姑娘,你一个女生也不容易,你昨天丢的钥匙吧,密码锁的日期就是昨天,记得住吧。”

“记得住。”

那可是她的生日…

田馨才挂了电话,就被收拾好了的许一萌拉着去上选修课。

才到选修课的教学楼门口,就看到赵铭航手里拿着支包装好的玫瑰花不知道在等谁,引得路过的女生频频侧目。

京市的土著赵铭航在这所经济学院里是出了名的高调,因为人长得不错,再加上家里的条件确实好,在跟袁瑞雪确定关系之后,追他的女生也同样很多。

同理可得,他想追谁都能很快拿下。

除了田馨。

许一萌口渴了想去院门口的贩卖机里买瓶水,田馨就在台阶旁边等她。

至真园的玲姐给田馨发了消息,“田馨,大领班说这周末安排你去发传单,还是跟之前一样,一天多加100。”

“行。”田馨回复得很爽快。

“田馨,怎么不进去上课?”赵铭航早就注意到田馨了。

这可是他撩妹史上的滑铁卢。

“我在等一萌。”田馨回得很客气。

她一直都很客气,哪怕赵铭航上学期开着他那辆红色的拉风的超跑停在校门口说要接她去吃西餐。

田馨也像现在这样,客客气气地冲他点个头,“我在等一萌,我们约好了今天去吃旋转小火锅。”

许一萌买了水走过来的时候,看了眼赵铭航,没有什么好表情,拉着田馨就要走。

赵铭航伸手将自己手里的玫瑰花塞进了田馨的手里,“给你准备的,昨天是你生日吧。”

田馨将玫瑰花又还给了他,“谢谢,生日已经过了,我不喜欢花。”

拉着许一萌扭头就离开了。

“铭航,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吗?”袁瑞雪从不远处走过来,她伸手拿过,细细嗅闻,满心欢喜。

赵铭航的目光还是盯着田馨离开的方向…

他觉得田馨钝得令人发指。

田馨下了课之后,去至真园里的兼职没有了晚班,她几乎每次都能赶上公交车回租房的地方,这无疑让她觉得方便多了。

只是到了周末,玲姐安排发传单的这天,她还是耽误得稍微久了一些,又挨到了凌晨才到租房的楼下。

上楼的时候,田馨的左下腹再次泛起一股隐痛,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很能忍痛,偶尔疼得厉害会吃一颗止痛药,可是去医院做一个全身体检要大概一千块,再等半个月学校会组织一次免费的体检。

拖到那个时候,她觉得也不迟。

她扶着楼梯,在黑暗的楼道里走得缓慢。

在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了酒瓶碰撞的声音。

田馨刚开始没有注意,直到有些错乱的脚步声,加上一声粗鲁的酒嗝。

“小姐…这么晚才回家吗…”

前不久,被那个猥琐男尾随的不舒服感袭遍她的全身,让她瞬间草木皆兵。


接着,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田馨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男人走进夜色里,然后坐上了在楼下停着的那辆车,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思索了一会儿。

又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她给许一萌打过去了电话。

语气里多少带着几分郁闷,“一萌,我试着勾引了一下他,可他真的好像不愿意跟我做。”

许一萌忙问,“认真的吗?该不是他真的那方面不行吧。”

田馨之前只是存疑,现在多少有点质疑了。

...

霍霆将车里的所有的窗户都全部打开,冷风鱼贯而入,男人又松了两颗扣子,来缓解自己身体难捱的情绪。

车速已经被他飙到了120码,驶到了码头上。

夜色下的码头,朦胧的罩着冷白色的月光。

李志伟和莫利山都在,还有几个彪壮的大汉排成了两排。

在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具人形的麻袋,上面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霍霆一下车,整个的气场变得凌厉凶悍,长款的黑色皮衣在夜色中敞开,他发号施令,“打开。”

李志伟伸手将麻袋的绳子解开,里面露出来的一张已经被冰冷海水泡得发白的脸,眼前的胖子浑身都在颤抖,看起来被冻得不轻。

“老大,差点就让他死掉了。”

霍霆走到了麻袋旁边,他盯着面前脸上全是惧色的胖子男,他已经被吓得脸从白色涨成了猪肝色,他呛出了几口海水,“放过我...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道上的人都知道,要想要京市混得开,不单单是靠雷霆手段。

还得跟一些达官显贵做交易。

“东西在你这里吗?”

那胖子急忙摆手,“没有...不在...早就丢了...”

霍霆手挡着吹过来的潮湿海风,打开金属的打火机燃了一支烟,对着李志伟示意地抬了抬下巴。

李志伟对着后面那群的保镖出声,“搜。”

一个黑色的U盘是在胖子男脱得精光后的内裤里找到的。

李志伟拿过来的时候用毛巾擦了擦,递给了霍霆,“老大,在这里。”

霍霆叼着烟,将U盘拿过,“好,我明天拿给季老,其他的阿山收尾。”

莫利山压了压鸭舌帽,他戴着一双白手套,手里有一根极细极韧的铁丝就这么朝着胖子男的方向走过去。

李志伟是个眼尖的人,他一眼就看到了霍霆脖颈上一枚牙印,“老大,你被狗咬了。”

霍霆丢给了李志伟一个威慑的眼神。

李志伟猜得七七八八,“季老的事情,你是最上心的,现在他是你明晃晃的顶头保护伞,平时你可从来不迟到的,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女大学生吧。”

霍霆抖了抖烟灰,“你管得倒挺多。”

“没耽误你的好事吧?上次在游艇上,我给你在床头上放的套,你是一个没用,这次呢?拿下了?”李志伟凑到了霍霆的面前。

霍霆冲他弹了弹烟灰,“滚远点,说的什么混账话。”

“不是吧,老大,整了半天,你还没动人小姑娘,整这么纯情。”

李志伟何其吃惊。

不远处传来了胖子男被铁丝缠住喉咙之后的痛苦挣扎声,“我是...记者...别...杀...我...”

莫利山却依旧冰冷着神情,手上的力气更大。

霍霆的眼眸沉了沉,“她太干净了。”

他注定在烟波浩渺的黑暗沉沦。

没过几天,各类的社交平台上都刊登着一条寻找一名失踪记者的头条。

里面还配上了那名记者的照片,是一张圆胖的脸,带着黑框眼镜。


其中一个没太有眼力见儿,想要上前攀住霍霆的肩膀,却被男人挥开,“一边去。”

说完,霍霆大步迈出了包厢。

田馨送完酒,脑海里面久久挥之不去刚刚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霍霆的声音,但是不应该是玲姐说的大老板在包厢里吗?

幸运星的声线应该不会这么大众吧。

她还没想明白,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接着她被拽进了其中的一个空的包房里。

天旋地转间田馨始料不及,她踩滑了地毯左脚拌右脚,接着跌入了一个硬实的怀抱里,撞得田馨轻呼一声。

她的头顶上面传来男人的低笑,“这样就站不稳了?”

田馨忙抬头,霍霆那张轮廓特别硬朗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棱角分明,刚硬坚毅,一双眼睛亮得像空中的鹰隼,直直地盯着她。

“幸运星。”田馨也说不出的惊喜。

她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过他,他好像也不经常回家住。

田馨有时候大半夜都会爬到他家门口去听一听动静,好在楼道没有监控,不然她看起来还挺像个女变态似的。

她想从霍霆的怀里抽离出来,却发现男人健硕的手臂将她细窄的腰肢环得紧紧的,田馨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起头来,“我还没发工资,所以没办法还你钱。”

霍霆盯着那张皎白的小脸,有欲望腾起,口干舌燥。

这几天出海看货的时候,有几个手下的兄弟带上了自己名义上的女朋友,在游艇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晚上闹出得动静也不小。

他虽然是老大,但是也不能人谈恋爱也管。

霍霆被搞得总能梦到田馨,都是些不入流的梦。

梦到她像一只小夜莺一样在自己的身下发出婉转动听的声音,敏感又羞涩,时不时浮起一层红晕。

“一见到我,就提这么俗的事?”

霍霆的指腹在她已经好了的嘴唇上碾了碾。

“可我欠你钱应该还的...”

田馨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她从自己的胸口里口袋里扯出棒棒糖,“给你糖,听说是进口的,我没吃过,你尝尝。”

赵铭航这样的家世应该也不至于买什么廉价的零食。

田馨对此毫无防备。

霍霆接过小姑娘手里的棒棒糖,他看了包装两眼。

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视线却变得更加炙热了,盯着田馨像是什么羊入虎口的猎物,眼底像一盆擦燃的炭火。

“你确定要送我这个?”

田馨甚至都来不及点头,霍霆的手就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唇上一个用力,火热的舌便附上来。

几近疯狂地榨干田馨嘴里的空气。

田馨好像窒息了,脑海里是漫天白茫茫的雪花,人被翻了个身怼到了墙壁上,面前杵着炽热的胸膛。

这具高大的身躯将她罩住。

吻了很久,吻到了田馨的舌根都发麻了,霍霆才稍稍分开了一些。

声音沙哑动情,“这可不是糖,这是避孕tao。”

田馨整个人直接迷茫的呆愣住。

赵铭航这个下流的王八蛋...

霍霆望着身下的小姑娘喘息了两口,大掌轻抚了一下她布满红晕的脸颊,顺着她的脖颈。

田馨只觉得身子一麻,觉得不太对劲了,一切变得不太可控。

不能这样不明不白。

她咽了口口水,软绵绵地忙出声,“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别人给我的。”


“没戴钥匙?”霍霆出声问。

田馨抱着摔得碎掉的蛋糕,“钥匙不见了。”

男人将自己家里的房门打开了,“进来。”

田馨有片刻的犹疑,“会不会很麻烦你?”

她在骤亮的楼道走廊里看着男人的脸,身量很高,五官挺拔健帅,一套修身的黑色西服。

跟之前看到的那两次很不一样。

“你先进来再说。”

霍霆本来就挺烦躁的,这几天耳根子就没清净过,现在他那双幽戾的如同鹰隼一样的双眸还注意到了田馨有些肿起的嘴角和脸上的红印。

更烦了。

被欺负了吗?

不是都叫至真园平时早点放小姑娘回家了吗?

田馨将蛋糕放在了男人房间的茶几上,有些拘谨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里好像被收拾过了,没有之前她瞥到的那么乱,家具好像也换了, 比遇到变态的那晚看起来规整不少。

霍霆一进房门就将领结和西装丢在了沙发上,他说,“我去洗个澡。”

不一会儿田馨就听到了洗漱间里响起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拿出手机联系了房东,听到的是房东在那头有些为难地出声,“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过不来,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开锁的师傅,你等我消息吧。”

田馨挂了电话,颓得像朵蔫花一样,望着桌上的蛋糕,她用蛋糕刀拨出一块看起来比较完整地放进纸盘里搁在茶几上。

视线止不住地往洗漱间那边望过去。

直到背都坐的有些僵直了,男人才从洗漱间里走出来。

霍霆正在用白色的浴巾拨弄自己的圆寸头,人才刚刚坐到沙发上,眼皮底下就伸出一双清凌凌的细白的手,端着小半块蛋糕。

“蛋糕,要不要试试?”

田馨多少是有些讨好的,房东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霍霆,在这个雨夜里,她将无处可去。

“今天过生日?”霍霆没有接田馨手上的蛋糕,他不爱吃甜食。

“嗯,今天我十九岁。”

男人伸出了手,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嘴角处点了点,“脸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触电一般,让田馨的心脏无序地跳起来,“没…没怎么…”

“撒谎。”

霍霆深沉地睇着她,很明显对她说的话不相信,“嘴角有淤青,被人扇耳光了?”

对于伤口,霍霆轻车熟路,他手底下那几个生猛打手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了。

田馨用自己有些冷沁的手背贴在了脸上,“是吗?这么明显吗?”

是被人揭穿之后,懵懵然的单纯模样。

“茶几下的柜子里有药。”

霍霆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其实这样的伤口,五大三粗的男人平时都不屑一顾,可是小姑娘的皮肤娇弱得像是初绽花蕊里脆弱的花瓣。

该好好爱护才对。

药膏应该比她的皮肤更冷一些,但是霍霆手掌滚烫,掌心也像砂纸一样糙。

贴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她微颤了一下。

田馨盯着面前凑近的俊颜,雄性燥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她没有跟异性这么近距离过,感情史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

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太过反感。

男人洗完澡之后没有被水汽带走体温,相反还是热烘烘的,她往他的方向微不可察地挪了挪,这样好像能驱散她润湿衣服上的湿冷。

甚至还在这样的温热下有了些倦意。

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霍霆的眼睛,他低眸俯视半圈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漂亮小猫,轻嗅空气中小姑娘飘散的沁香。

田馨不知道自己脸被男人揉搓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快靠在他的手掌里睡着了。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田馨接起来,房东的声音传过来,“小姑娘,真是抱歉啊, 我刚刚问了开锁师傅,他说他这几天不在,如果今晚没有钥匙开门,你看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住一下。”

“可是…”

“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实在不行,明天一早我在给你送把新的钥匙来。”

房东挂电话很迅速,都没有等到田馨把话说完,可是她根本没有住的地方,在外面住一晚的酒店实在浪费钱。

田馨电话的听筒因为之前进水不知怎么的,调节不了音量,现在如同外放扩音,霍霆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手掌里还有女孩脸颊的余温,他轻握了一下手掌,“没地方住,就住我这里。”

田馨错愕抬头,觉得邻居实在太好了,搞得她不好意思了。

“那我睡沙发,就这么一晚,明天房东上午就会给我送钥匙过来,到时候我马上走。”

田馨极力想要告诉霍霆,她不麻烦的,就这么一个晚上。

霍霆听着却不太舒服,他微皱着眉,“没赶你走。”

田馨稍稍放下心来,她并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早早她就明白她已经成为了一座孤岛,被人疼爱或者帮扶是很奢侈的事。

霍霆去阳台接了个电话,聊了很久,聊到躺在沙发上的田馨的眼皮子都在打架,男人依旧挺直了背站在阳台的夜色中。

她抱着靠枕想,能煲这么久的电话粥,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上次许一萌还没有跟她前男友分手的时候,来她这里将就过一晚,那时许一萌也是在厕所里跟她前男友打电话打到很晚。

这个房间还被人收拾过,烟头和泡面盒都不见了,沙发上的靠枕套上还有股并不廉价的清香。

霍霆这样的长相和身型,还有这乐于助人的性格。

田馨觉得他不可能没有女朋友。

可能就是穷了点,但是京市机会还是很多的,霍霆看起来也不是颓废堕落的人。

田馨的困意在这样的遐想中逐渐侵袭…

霍霆听着电话里闷闷的肉骨错位的声音,还有头磕在地上,哀嚎着的求饶声,“霍总!再给我点时间,钱我一定能还上,等我资金周转过来,我立马提着现金给你,求你了…行行好…求你别打了…”

可无论那边怎么哭嚎哀求,霍霆面无表情,声音也毫无波澜,他还低头悠闲燃了支烟,“合约已经到期了,张总,我霍霆不做慈善。”

他的话音刚落,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四个打手手上戴着铁刺的手套就拳拳到肉落到在房间正中央将头已经磕破的满脸都是泪痕的男人身上。

霍霆很早的时候也当过地下暗桩赌场的打手,他一个人在东南亚闯荡时,世界里只有暴戾和血色。

回国之后,无论是站在这繁荣都市的哪个顶端,他依旧享受着看起来被规则束缚着的钢铁骨架下,他自己主宰着的黑暗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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