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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妇人笑了:“快别让我说了,从前你骗我的还少?早让你留在圣京陪我,你偏不听,非要跟你那个不孝儿子一起来云州吃苦!”“罢了,前尘往事又有什么好说的?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好在这次宋家运气好,能入京了,我劝你一句……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你对得起宋家,你自己也说了如今一把老骨头的,还能蹦跶到几时?”老太太面容微沉:“我晓得,你还是乖乖启程吧,早点回那个皇宫,当你的贵人去吧。”丹娘回到柳璞斋倒头就睡。她真的累瘫了。朦朦胧胧间,好像还梦到了末世之前的世界,她在丧尸堆里奋力厮杀,双臂累到抬不起来。“姑娘,姑娘……”她被书萱摇醒了。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她嘟囔着:“还没吃饭呢,你叫我干嘛?”“清茶回来了,跪在咱们门外不起来,...

主角:丹娘沈寒天   更新:2024-12-0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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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丹娘沈寒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妇人笑了:“快别让我说了,从前你骗我的还少?早让你留在圣京陪我,你偏不听,非要跟你那个不孝儿子一起来云州吃苦!”“罢了,前尘往事又有什么好说的?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好在这次宋家运气好,能入京了,我劝你一句……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你对得起宋家,你自己也说了如今一把老骨头的,还能蹦跶到几时?”老太太面容微沉:“我晓得,你还是乖乖启程吧,早点回那个皇宫,当你的贵人去吧。”丹娘回到柳璞斋倒头就睡。她真的累瘫了。朦朦胧胧间,好像还梦到了末世之前的世界,她在丧尸堆里奋力厮杀,双臂累到抬不起来。“姑娘,姑娘……”她被书萱摇醒了。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她嘟囔着:“还没吃饭呢,你叫我干嘛?”“清茶回来了,跪在咱们门外不起来,...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老妇人笑了:“快别让我说了,从前你骗我的还少?早让你留在圣京陪我,你偏不听,非要跟你那个不孝儿子一起来云州吃苦!”

“罢了,前尘往事又有什么好说的?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活几年?”

“好在这次宋家运气好,能入京了,我劝你一句……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你对得起宋家,你自己也说了如今一把老骨头的,还能蹦跶到几时?”

老太太面容微沉:“我晓得,你还是乖乖启程吧,早点回那个皇宫,当你的贵人去吧。”

丹娘回到柳璞斋倒头就睡。

她真的累瘫了。

朦朦胧胧间,好像还梦到了末世之前的世界,她在丧尸堆里奋力厮杀,双臂累到抬不起来。

“姑娘,姑娘……”

她被书萱摇醒了。

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她嘟囔着:“还没吃饭呢,你叫我干嘛?”

“清茶回来了,跪在咱们门外不起来,求姑娘您收留呢。”

丹娘混沌无力的大脑转了两圈才想起清茶是谁。

她打了个哈欠:“去看看吧。”

书萱机敏,没有让清茶跪在柳璞斋大门外,而是跪在了主屋的台阶之下。

天寒地冻,清茶一张俏丽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她似乎哭过了,又不敢继续哭下去,怯生生地蜷缩着身子匍匐在地上。

见丹娘出来了,她又结结实实磕了好几个头。

“姑娘,我先前被猪油蒙了心,竟然觉得姑娘这儿不好,求您发发慈悲,让奴婢回来吧!”清茶的嗓子都哑了。

丹娘裹在厚厚的披风里,眼神慵懒:“怎么,我大姐那儿不好吗?你可要慎言别乱说话,没的让人听了去,还以为你在挑拨我们姊妹感情。”

清茶愣住了,一阵抽泣后又磕了几下:“奴婢不敢!姑娘,奴婢求您了……”

丹娘:“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让你去我大姐那儿的是老太太,可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还是回去吧。”

“书萱,把她送走。”

清茶不敢大声嚷嚷,又憋屈又无助地离开了。

这一闹腾,丹娘已经不想睡觉了。

没过一会儿,老太太那屋差人送来了晚饭,送饭的是栗妈妈。

“姑娘万安,这是老太太命人做的,老太太还说了,天气冷了姑娘就不必来回跑了,多在屋子里养养,等到出门子的时候气色也好看。”

丹娘高兴极了。

不用出门就能吃饭,栗妈妈这外卖送得特别及时。

她给书萱使了个眼色,书萱立马拿了一把铜钱塞到栗妈妈的怀里。

栗妈妈顿时喜笑颜开:“多谢七姑娘。”

栗妈妈离开后,丹娘就开始用饭。

吃着热腾腾的晚饭,她一阵无奈。既然来到这古代,她就要入乡随俗,作为主子该给的赏钱一点不能少,否则在府里都会寸步难行。

她可不舍得动那八十两银子,就把谢夫人给的那个镯子拿去跟老太太换钱。

她还记得当她把来意说出口时,老太太那满脸尴尬又不好责怪的表情。

沉默了好一会儿,老太太才问:“你当真不要这东西?丹丫头,有些东西可是钱都买不到的。”


老太太语气略显清冷:“你回去吧,我要去小佛堂里待一会儿。”

“是。”

丹娘还没走到门口,又听老太太问了句:“中饭想吃什么?醋溜鲤鱼怎么样?”

她又惊又喜,回眸时嘴巴微微张开,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好。”

丹娘离开,奚嬷嬷进来了。

“没想到老太太与那七姑娘如此投缘。”奚嬷嬷笑道。

“什么投缘不投缘的,不过是看她一个人在府里挣扎求生可怜,给她一点念想罢了。说到底,我又能护着她多久呢?左不过半年,她就要孤零零一个人被丢在云州了。”

老太太语气平淡地说着,似乎有几分淡淡的哀愁。

“老太太别难过,我瞧七姑娘虽不够机灵,却很豁达通透,昨晚上,沈家派人送了一箱屉的书过来,说是给七姑娘的礼物。七姑娘半点不嫌弃,欢欢喜喜地收下,还给沈家回了一份礼。”

“什么礼?”老太太也来了兴致。

“一幅画,她自己画的。”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这个丹丫头。”

“说来也怪,谁家姑娘小姐谈婚论嫁的,不爱个花儿粉儿的,金玉首饰,翠珠宝钏,一样样堆在跟前才好呢,偏她只要了这些书。”

老太太拿起一串佛珠:“她啊,想得明白着呢。”

巳时二刻,宋恪松与赵氏的马车停在了端肃太妃的私宅门前。

赵氏在马车里被晃得头眼发晕,却还是硬撑着打起精神,理了理发间的簪子,有些不安地跟在宋恪松身边。

宋恪松交了牌子,又奉上礼单。

门口的小厮对了一眼,让人将整整一马车的礼物都接了进去,随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慧娘从侧门出来了。

慧娘一见爹娘,顿时哭成了个泪人儿。

“娘!女儿真是受罪了,吃了大苦头了……”

还没哭完,那小厮双手抱着立在门口,尖细的声音说道:“传太妃娘娘口谕,请宋四小姐闭门思过,罚抄女戒女则一百篇,并抄写心经五十篇,未曾抄完前,不可出门。”

突如其来的责罚让慧娘哭不下去了。

赵氏心头一紧,忙不迭地上前:“麻烦向贵人请安,请问贵人,我女儿做错了何事?要这样罚她?”

小厮眼皮微微挑起:“令爱砸坏了咱们太妃娘娘最爱的一套茶具。”

赵氏:……

宋恪松一听,面皮一片涨红,哪还有脸面继续待下去,赶紧冲着太妃私宅的门口行了礼,转身就让赵氏带着慧娘上马车。

在马车里晃悠了大约两顿饭的功夫,宋府总算到了。

慧娘这一夜过得可算是惊险刺激。

她先被黑衣莽汉抓走,锁在一个破旧的小木屋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呼喊都没人搭腔。她硬生生扛着冻,熬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等到有人来接,却是没见过的陌生人,他们将她带到刚才的府邸里,给她安排了住处。

倒也温暖舒适,处处精致,可慧娘在家里张扬跋扈惯了的,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当场就发作起来,还不顾丫鬟们的阻拦,冲到外头的花厅里,撒泼似的砸掉了摆在桌案上头的一套茶具。

她还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很糟糕,回到家,就抱着赵氏哭个没完。

宋恪松一阵恼火:“哭什么哭?一家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在家里闹腾就算了,出去了怎么还这样?”

“爹爹作什么训我?难道女儿被抓走是自愿的吗?女儿害怕了一晚上,砸了一套茶杯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您怎么不说去查查是谁这样胆大包天,还敢对您的女儿下手!”


来保媒的是布政使丁大人,这下宋府面子里子都有了,提亲过后的第二天,荣昌候谢夫人亲自过府,讨要庚帖合八字。

杳娘羞答答地去前厅见自己未来的婆婆了。

慧娘因为性子不稳,被留下来和丹娘一起玩,这让她很不爽。

丹娘无所谓,坐在外头晒太阳,掐着时间就去老太太屋里用饭,然后再给老太太推拿按摩一番,以表达自己的孝心。

和丹娘在一起实在是无聊,慧娘也不好自己跑去前厅看热闹,就怂恿丹娘跟她一起去。

“小傻子,你就不想知道那荣昌候夫人到底长什么样?”慧娘贴在她耳边念叨着,两眼放光。

丹娘装作听不懂,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

这时,书萱匆匆而来:“姑娘,老太太让您赶紧去一趟,说是……沈家来人了,也是来提亲的。”

慧娘顿时来了精神。

一门里两桩婚事,总会被拿出来对比。

她兴致勃勃不断用胳膊捅了捅丹娘:“赶紧去啊。”

书萱在一旁恭敬地笑道:“四小姐,老太太说了,让您回明月轩再把之前的鱼鳞账多看几遍,就不必跟着去了。”

慧娘傻了眼:……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看呢?前头的荣昌侯夫人可是我嫡亲姐姐的未来婆婆,神气什么?一个瞎子而已,哼!”慧娘气呼呼,一扭头就走了。

来到安福堂,老太太特地命奚嬷嬷备了一套新衣裳。

上身是雪白的褂子绣着遍地翠兰,下面是清新湖蓝的裙子,素净雅致,这么一穿倒显得丹娘整个人秀雅娇羞,很是光彩照人。

老太太伸手捏了捏她的肩头,感慨道:“还是太瘦了,罢了,先这样去吧。”

丹娘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刚要出门又被奚嬷嬷拦住。

“姑娘,老太太陪您一同去,您替老太太拿着手炉吧。”

丹娘怀里被塞了一只古铜质地,镶着红色丝绒的手炉,还热乎乎的。

老太太已经换好衣服,领着丹娘往花厅的方向去。

沈家礼数周全,来的人正是沈寒天的母亲,沈家夫人。

丹娘不懂什么见贵人的礼数,但她明白一个道理,这种情况下说多错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羞涩,遇到不懂的地方,赶紧低头微笑就对了。

沈夫人拉着丹娘的小手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感慨道:“瞧着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可惜了。我家沛然……怕是要委屈你家丹娘了。”

沛然是沈寒天的字。

丹娘笑了笑,眨眨眼睛没吭声。

沈夫人又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便开口要了丹娘的庚帖,双方说好,等杳娘那边的婚事确定好,沈家就来下小定,订婚期。

送客送到花厅外,刚巧遇见了同一时间从前厅出来的赵氏和荣昌侯谢夫人。

谢夫人瞧了一眼丹娘,见她瘦瘦小小的模样,也没当回事,她眼波流转,目光落在沈夫人身上。

“当年圣京一别,真是许久未见了,沈夫人。”谢夫人轻笑着。


屋子里只剩下老太太和宋恪松。

老太太苍老的声音颇有厚度:“这事儿由你而起,你说怎么办?”

宋恪松本就嫌赵氏脾气大,又爱算计,加上本来就不觉得这是个大事,他拱了拱手开口:“二两银子的布钱就从儿子的私账上走吧,”

“这不是银钱的事,太太她虽脾气暴了点,但说的话却言之有理。”老太太叹了一声,“你也是曾经位列一品大员的人物,怎么如今反倒糊涂起来?方氏一个小小的妾室既无管家之权,又无你的手令文书,就敢随意去账房支取银钱,钱虽不多,但事可不小。若是这一次没有提醒到位,下一回她的胆子会更大。”

老太太顿了顿,“别忘了,当年我们一家被迫离开圣京时的教训。可不就是祸起萧墙吗?”

宋恪松不由地正色起来,再次拱手行礼:“母亲教训得是。”

“这一次,承蒙圣恩,你又能得诏反京,越是这个节骨眼上越不可懈怠,你可明白?”

“儿子明白了。”

“方氏不尊太太,以下犯上,罚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念她是初犯,又是不知情的,这边罢了。”

老太太刚说完,赵氏就从梢间出来了。

整理过妆容的她比刚才情绪稳定多了,对着老太太又是拜倒:“儿媳多谢老太太主持公道。”

“你也是的。”老太太亲手拉起赵氏,“你是府里的正房太太,谁又能越得过你?她方氏不过是个姨娘,身家性命都捏在你手里,不过区区二两纹银,你早该自己打发了人去教训,何必闹到我这儿来。”

“也亏得是冬日里的一大清早,孩子们都还没有过来请安,家里也没有熟客,否则你这太太的面子岂不是保不住啊?”

赵氏脸颊一红,这会儿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

她低眉顺眼地给婆婆揉肩,委屈巴巴:“媳妇也是太过生气,一时忘了。”

“我说恪松,你也得听着,有道是夫妻一体,他荣光必有你的尊重,他若是遇上麻烦,那我们一家子都逃不掉。你是他的正房太太,以后可是要跟他一起共享香火,结发百年的,断断不可为了这种小事伤了情分。”

老太太的话也说到了宋恪松的心里,他频频点头。

赵氏咬着牙,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老太太是为了自己好,便也轻轻颔首:“媳妇晓得了。”

“都散了吧,回自己屋里去,我也年纪大了,哪有精力天天烦你们这些事情。”老太太摇摇头。

话说完了,她就下了逐客令。

宋恪松和赵氏一前一后离开,一出安福堂大门,他们俩就谁也不看谁,好像还在憋着气。一个觉得老婆小题大做,明明可以跟他商量的事情,偏偏要闹到老妈这里来丢人现眼;另一个觉得老公宠爱小妾,早就昏了头,这么账房支取银钱这样的事情也敢交给方氏,这次不狠狠给个教训,下次还敢。

说到底,赵氏是觉得公账上的余额不足,哪怕在这些庶子庶女身上多花一个子,她都觉得心疼。

这些年自己劳心劳苦省的钱赚的钱,可不是拿来贴补这些人的。

一想到这儿,赵氏更觉得自己没错,脚一抬直奔自己屋内。

安福堂外,丹娘端着一只托盘进来了,很快在婆子丫鬟的张罗下摆了整整一桌子丰盛的早饭。热乎乎的奶皮糕子,甜丝丝的桂花栗子饼,香喷喷的冬笋火腿咸肉粥,还有一份蛋皮虾仁小馄饨。


丹娘两眼亮晶晶。

例银!零花钱!

她立马傻傻地问:“父亲,什么是例银啊?我没有见过例银。”

赵氏的笑容立马尴尬起来。

没等赵氏开口,老太太就笑道:“傻丫头,就是你每个月的份例。”

“哦,我不知道。”丹娘还是实话实说。

她已经搜寻过原身的记忆,没有找到关于钱的一点点信息。

老太太去看赵氏。

赵氏被看得头皮发麻,笑容发苦:“这个月不是忙着搬家的东西嘛,还没发放月例银子呢。”

“父亲,老祖宗别生气,都是孩儿没用,倒让母亲多操心了,反而连发月例银子这种事情都顾不上了。”杳娘说着,莲步款款走到中央跪了下来,“七妹妹也眼瞅着要出门子,不如就把我出嫁前这几个月的例银都给七妹妹吧,也算全了我们姊妹情分。”

宋恪松闻言,大为感动。

真不愧是他的长女,模样性子品行都是一流的,配那荣昌侯府的嫡次子也不算高攀了!

“好好,难为你有疼爱妹妹的这份心,你的那份收着,为父再多给丹娘一份就是。”

杳娘害羞地笑笑:“父亲,瞧您说的,女儿一番心意,您怎么就替七妹妹拒了呢?让我们姊妹以后可怎么相处?虽说都是女儿家,可等到出了门子才知道,只有自家姊妹才贴心呢。”

宋恪松这下感动得眼眶都红:“我杳儿最懂事。”

一旁的慧娘翻翻白眼,似乎对胞姐的演技很看不上眼。

丹娘没发表任何意见,有人给她送钱还有什么好说的?双手接着就成了。

一家子在老太太这儿说说笑笑,还用了一顿晚饭。宋恪松去了方氏屋里休息,赵氏则带着两个女儿一同回屋,似有什么要紧事要交代。

关上门,杳娘就沉下脸来。

“娘,您糊涂了?西郊的庄子为何还不卖掉?!我还真当家里揭不开锅了,原来您是打的这个主意!”

赵氏坐在榻上头大如斗:“你懂什么,那么多上好的水田足足好几百亩呢,要不是我留到现在,等你们姊妹出嫁哪儿有那么多陪嫁?嫁妆要是少了,你们去了婆家怕是日子更难熬!”

慧娘眼珠子转了转:“长姐也太小心了,不就是几百亩田地庄子吗?等明年开了春,爹也算京官了,就算没有往上升,这京官也比平级的高出半级,怎么就不能买庄子了?”

“你懂个什么,快些住嘴!”杳娘瞪起眼睛,转脸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赵氏。

“娘,那些钱本就是您放印子钱赚来的,要是传了出去,于爹爹的官声并不好。前些年,您拿了这些钱购置了西郊的庄子原本就是为了贴补家用的,女儿明白家道艰难,那会子帮着您理账都是瞒着爹爹的,可如今是什么光景?还有半年不到咱们就要回圣京了,现在还不处理那些庄子,不是将把柄留着给别人抓吗?”

杳娘压低声音,“别忘了,咱们这回返京,那边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未必就没有那暗中调查的,要是有个万一……咱家可经不起再一次地折腾了。”

赵氏听完,一身冷汗。

望着自己这个长女,她混沌的大脑总算清醒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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