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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再无你全局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爱进厨房的他,开始围着围裙认真学做菜。习惯按时睡觉的他,陪着她一夜不睡,爬山看日出,讨厌动物的他,每天给苏茵的猫梳毛喂饭。段知许曾说不喜欢改变自己,更讨厌以爱为名的道德绑架。我便从来不敢让他做不喜欢的事。他一句不爱进厨房,我包办了家里的一日三餐。从分不清盐和味精,到现在会做三四个菜系。就连安安,梦想着养一只小狗,也因为段知许讨厌动物,到死,她都在羡慕别人家有小狗。但原来,段知许不是不喜欢改变,而是不愿意为我和安安改变。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一想到这些,心口还是会一抽一抽地痛。我去给女儿选墓地的时候。苏茵的朋友圈里,段知许在陪她看新房。实况图里的背景音,他温柔地唤她茵茵。曾经,段知许也是这样唤我的。一声声温柔的音音,伴着他温柔的笑...

主角:段知许苏茵   更新:2024-12-04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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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知许苏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春风十里再无你全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爱进厨房的他,开始围着围裙认真学做菜。习惯按时睡觉的他,陪着她一夜不睡,爬山看日出,讨厌动物的他,每天给苏茵的猫梳毛喂饭。段知许曾说不喜欢改变自己,更讨厌以爱为名的道德绑架。我便从来不敢让他做不喜欢的事。他一句不爱进厨房,我包办了家里的一日三餐。从分不清盐和味精,到现在会做三四个菜系。就连安安,梦想着养一只小狗,也因为段知许讨厌动物,到死,她都在羡慕别人家有小狗。但原来,段知许不是不喜欢改变,而是不愿意为我和安安改变。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一想到这些,心口还是会一抽一抽地痛。我去给女儿选墓地的时候。苏茵的朋友圈里,段知许在陪她看新房。实况图里的背景音,他温柔地唤她茵茵。曾经,段知许也是这样唤我的。一声声温柔的音音,伴着他温柔的笑...

《春风十里再无你全局》精彩片段

不爱进厨房的他,开始围着围裙认真学做菜。

习惯按时睡觉的他,陪着她一夜不睡,爬山看日出,讨厌动物的他,每天给苏茵的猫梳毛喂饭。

段知许曾说不喜欢改变自己,更讨厌以爱为名的道德绑架。

我便从来不敢让他做不喜欢的事。

他一句不爱进厨房,我包办了家里的一日三餐。

从分不清盐和味精,到现在会做三四个菜系。

就连安安,梦想着养一只小狗,也因为段知许讨厌动物,到死,她都在羡慕别人家有小狗。

但原来,段知许不是不喜欢改变,而是不愿意为我和安安改变。

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一想到这些,心口还是会一抽一抽地痛。

我去给女儿选墓地的时候。

苏茵的朋友圈里,段知许在陪她看新房。

实况图里的背景音,他温柔地唤她茵茵。

曾经,段知许也是这样唤我的。

一声声温柔的音音,伴着他温柔的笑眼,让我被绑住了十年。

时隔多年,再听见他这声呼唤,没想到,对象已经不是我。

墓地管理员问我:是给家里哪位长辈选墓地,墓主人多大年纪?

我说三岁。

管理员张了张嘴,眼里浮起惋惜。

我指着采光最好的一块地,说:就这个吧。

安安怕黑,这里阳光充足她就不会怕了。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苏茵的朋友圈又更新了。

她站在大落地窗前,阳光照在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配文是:爱的人亲自选的房,怎么不算一个家。

都说喜欢一个人,才能拍出她最美的样子。

平常给我拍照技术很差劲的段知许,给她拍的照片,每一张都精美得可以当手机屏保。

我眼底一酸,差点就落泪。

交完墓地的全款出来,接到了段知许的电话。

背景音有些噪杂,隐约能听到一个男声在介绍户型。

段知许走得远了些,压低声音问:安安怎么样?

吃过药没事了吧?

你跟安安说,让她乖乖的,等我这边事情忙完,带她去买心心念念的小熊,就当作四岁生日礼物。

去年安安过生日,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安安再也长不到四岁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痛说:安安很好。

那就好,我在陪客户,先不说了。

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看来,苏茵的朋友圈屏蔽了他。

又是一样的把戏。

我握着手机,浑身发冷。

第二天,女儿的告别仪式,只有我一个人出席。

她小小的身子被推进火化炉的时候,苏茵正在炫耀段知许亲手打的戒指。

他们十指交握,无名指上的情侣对戒十分刺眼。

段知许如果知道,为了苏茵,错过了女儿的最后一面,还能这么开心吗?

陈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节哀,安安那么懂事可爱,下辈子一定不会再受苦。

做科研的,都是无神论者,但这一刻,我也希望有来生。

投生成小猫小狗也好,再也不要做,不被爱的小孩了。


他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小尾戒放在我的掌心。

手上不能空,先戴这个,我亲手打的。

等有时间去给你买新的大钻戒换上。

我打量了下掌心的尾戒,一个简单的素圈,做工不算精细。

如果在从前,他亲手做的东西,我一定视若珍宝。

但是现在,只觉得多余。

更何况,还是他给苏茵做戒指的边角料。

好像在提醒着,我有多卑微。

段知许总是这样,自作聪明,以为自己瞒的很好。

有一次他公司团建,去长白山旅游,只有一个带家属的名额。

他带了苏茵。

要不是在共同好友的朋友圈看见,我还以为他在公司加班。

我们大吵一架。

段知许辩解说,苏茵心情不好,带她去北方散散心而已。

嘴上在解释,眼里却带着不耐。

绝口不提,其他人带的都是家属。

我赌气选了一个去长白山的科研项目。

想给自己一个冷静的时间。

北方的雪景和想象中一样美。

可惜身边,没了一起看雪的人。

游客们都在笑着拍照,我却只有一个念头:长白山的风真冷,再也不来了。

......我收回思绪,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段知许忙着给我戴戒指,并没有看见我的表情。

他眼里闪烁着爱意:音音,明天我请一天假,专门陪你和安安。

说完亲了亲我的额头,步伐轻快地去洗澡。

在他背影消失的刹那,我摘下戒指,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拨通了陈导的电话:陈老师,我的私事都处理好了,可以提前出发。

吃了这么久夹生的饭,再多吃一天,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科研所派了车来接我。

上车的时候,陈老师问:要不要再去告个别?

这一走,就难见面了。

我毫不犹豫地拉上车门,说:没必要了。

陈老师疑惑道:你们两个怎么弄成这样了?

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小段吗?

还为他拒绝了那么多的机会......我尴尬地扯了扯唇角:让老师见笑了......当时确实喜欢,但现在死心了......过了这么多年我才明白,老师为什么劝我,不要把男人当成毕生梦想......我们学理工科的都是死脑筋,认准一条路走到底,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最善变,越认真的人输得越惨。

陈老师心疼地抱住我:清音,你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人不可能每次做题都是正确答案,只要重开一题,就有无限可能,你还年轻,什么时候想明白都不晚。

是啊,还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

如果段知许没有遇见苏茵。

我的日子会像从前一样安稳顺遂。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也许,从段知许在校友聚会上遇到了苏茵,我们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段知许说过,苏茵看他的样子,和大学时候的我一模一样。

他很少提别的女人,却记不清夸了苏茵多少次。

听说苏茵得抑郁症的时候,他连着几夜睡不着觉,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帮她找医生。


陈老师问:跟小段说了吗?

去大西北的事。

我摇头:不用说。

安安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走了,我无牵无挂,又变回了孤儿。

哪里需要我,就去哪里。

陈老师点点头:还有三天就要出发了,到时我去给你践行。

清音,你是我最有天分的学生,今后专心搞科研,一定会有建树。

以后会如何,我不知道。

只知道,因为段知许和苏茵而发烂的人生,不想要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看着亲手布置的温馨的家,觉得十分讽刺。

我把安安的东西都打包好,准备带去西北。

而我的东西,能扔就扔,尤其是跟段知许有关的。

连同残存的丁点不舍,一起丢了。

旧戒指嵌进了肉里,是拿钳子剪断的。

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并没有想象中坚硬。

无名指空空荡荡,我跟段知许,也走到头了。

我裁掉了婚纱照上的自己。

把相册里的双人照,也都剪成了段知许的单人照。

但是安安的彩笔画上面的一家三口,我没舍得破坏。

我把画贴在了,玄关最显眼的地方。

希望以后的每一天,段知许都能看到,自己辜负了怎样的爱。

然后又把身份证件统统塞进碎纸机里。

看着它们一点点被碾碎,心里竟然有些快意。

段知许回来时,我刚好做完这一切。

他前脚刚进门,后脚我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苏茵的语音消息:师兄,我心口又难受了,等你回来给我揉揉。

她掐算着两分钟的时间,马上撤回。

再发来一个可爱的道歉表情:不好意思发错人了。

小心思一目了然。

通常这个时候,我会难受,会崩溃,会拉着段知许要一个解释。

但现在,心里再没有一丝波动。

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关掉了手机。

段知许径直坐到沙发上,揉了揉眉心说:清音,下个肉丝面吃,我饿了。

他唯一没变的,就是喜欢吃肉丝面,还有一如既往的喜欢使唤我。

记得刚毕业时工资低,一斤肉可以吃三顿,吃肉丝面是最大的奢侈。

每次,他都把肉挑进我碗里,嘴硬说自己爱吃青菜。

那时的段知许,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

怀安安的时候,我只是说了一句想吃学校附近的炸圆子,他就半夜爬起来,穿过一城的风雪去买。

回来的时候,他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但怀里的炸圆子还是热的。

明明已经冻得直打哆嗦,怕把寒气过给我,就一直站在门外。

隔着门,我在吃,他在笑。

他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说:音音,你知道看你高兴,我有多满足吗?

你和孩子就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他还说:外面的雪景很美,真想带你看看,可惜太冷了,冻得人骨头疼。

等以后赚了钱,带你去北方旅游,一边享受暖气一边看雪景。

我笑着说:好。

开始期待每一个冬天。

当时我们住的是一个小小的地下室,只有半个窗户,另一半在地面。


女儿躺在病床上,意识模糊着嘴里还一直喊爸爸。

我给段知许打了无数个电话。

终于接通时,段知许说他在忙。

一阵女人的催促声传来,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刹那,心电图变成了直线,女儿咽了气。

我伤心欲绝时,段知许的师妹苏茵发了一条朋友圈。

她靠在一个男人怀里,配文:我的爱人,千千万万次救我于水火。

男人没露脸,但西装上的袖扣,写着字母DG。

是我给段知许定制的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

我默默点了个赞。

千疮百孔的心只剩下麻木。

然后,拨通了博导的电话:陈老师,大西北的科研项目我可以参加了。

在女儿的死亡通知单上签完字,我坐在太平间的地面上,哭到近乎昏厥。

段知许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责怪:顾清音,你不是小姑娘了,能不能大度一点,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至于吗?

苏茵抑郁症发病了,我是她师兄,照顾她一天不是应该的吗?

原来,这就是他把哮喘发作的女儿,单独留在家里的原因。

又是为了苏茵。

我闭了闭眼,强撑着开口:安安哮喘发作——话说一半,电话那头传来苏茵的声音:衣服脱好了,师兄怎么还不过来?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握着电话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呼吸都有些困难。

也许察觉到我情绪不对,段知学解释道:别误会,我给苏茵买了一只猫,是要给猫洗澡。

刚刚说安安哮喘发作?

喂她吃点药,再好好睡一觉。

正好你出差结束了,我怕苏茵想不开,陪一陪她,过几天再回去。

话音一落,不等我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

我的心口一阵绞痛。

在段知许心里,排在最前面的是苏茵,现在又多了她的猫。

对我们母女,却只有忽视,习惯说来日方长。

这话听了许多年,实在是听腻了。

安安的死,让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彻底无药可救了。

还是别有来日了。

抱着孩子的遗物走出医院,我拨通了博导的电话:陈老师,大西北的科研项目我可以参加。

你想好了?

这是保密任务,要注销身份,一去就是一辈子。

嗯,想好了。

那给你十天时间处理家事,十天之后,顾清音这个名字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好。

以前,为了照顾段知许和女儿,我亲手扼杀了自己的科研梦。

导师许多次要引荐我参加大西北科研项目,我都婉拒了。

但是现在,安安不在了。

曾经深爱的段知许,也走丢了。

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我独自一个人处理女儿的后事。

把她在这世上存在过的痕迹一点点抹除。

就像一点点在剜自己的心。

我不敢闲下来,怕一闲下来就会想起,安安在我怀里闭上眼的画面。

而段知许,也在苏茵的朋友圈里忙碌着。


窗户缝很大,每隔一会就钻进来一股凉风。

但那一刻,凉风扑打在身上,我都觉得是暖的。

为了支持他创业,我不敢出远差,不能加班,放弃了许多别人梦寐以求的科研机会。

那段时间,导师对我失望,同门师兄妹们调侃我是纯爱战神。

我笑一笑并不在意,想着付出都是值得的。

渐渐的,从地下室搬进小两居,又从小两居搬进大平层。

我们一家三口,曾经也是别人口中的模范家庭。

安安很爱爸爸妈妈,应该也希望,我们一起去看她的吧?

我按了按眼角,深吸一口气。

心想,走之前,还是把安安去世的消息告诉他吧。

正在这时,桌上段知许的手机弹出了一个日历备忘:茵茵生理期,记得买红糖。

我拿起手机,他肉眼可见的慌乱。

日历上面密密麻麻的备忘录,全都跟苏茵有关。

小到提醒她吃药,大到她的生日愿望。

他对我,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甚至连安安,鞋子穿多大码,他都不知道。

却准确地知道苏茵喜欢的口红色号。

这个瞬间,我们之间残存的温情,碎得连渣滓都不剩。

可能早就摇摇欲坠了,只是裂痕不够大而已。

段知许抢过手机,转移话题问我女儿去哪了。

我自嘲一笑。

这样的男人,不配知道真相。

忽然恶劣地想看看,在我离开后,他听到女儿的死讯,到时候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我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安安去小悠家玩了,他点点头不再多问。

连关心都这么敷衍。

段知许后知后觉,环顾一周,问我地板上的大袋子里装的什么。

我说:没什么,都是垃圾。

他点点头:垃圾得快点丢出去,省得碍眼。

面条下好了叫我,我先去泡个澡解解乏。

边说,边脱下外套递给我。

我没接。

他愣了片刻,然后露出了恍悟的神情。

走过来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里呢喃:抱抱老婆。

我知道,最近陪你的时间少了。

但我不能不管苏茵,毕竟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只有我这个师兄。

这话听过无数遍了。

段知许身上,独属于苏茵的橙花香,让我一阵反胃。

我挣脱了他的怀抱。

他叹了口气,语气带上了疲惫: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误会我和苏茵了?

跟你说了,我跟她只是师兄妹关系,不要这么小气行吗?

话音一落,他又要过来抱我,被我抬手抵住。

他垂眼,视线下移,然后猛地拉起了我的手,问:婚戒呢?

段知许这么惊讶,是因为结婚十年,我的婚戒几乎不离身。

虽然只是一个不值钱的钛钢戒指。

赚了钱之后,段知许说过很多次,要给我买新的。

可没想到,苏茵比我先带上新戒指,还是他亲手做的情侣款。

不过无所谓了,我也不想要了。

段知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我故作诧异:什么时候不见了......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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