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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除了贺清欢外...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5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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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除了贺清欢外...

《完结版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精彩片段


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

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

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

“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

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

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

“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

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

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

除了贺清欢外,今朝还有个弟弟,叫贺向阳,今年十岁,两人都是陈秀玉所生。

因为今朝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陈秀玉难免就会多关心她些。

那时候贺清欢还小,总觉得今朝才是自己妈妈亲生的,自己像是捡来的,妈妈对自己跟弟弟都没这么上心过,心里总是不平衡。

从小到大没少因为这事和今朝吵架拌嘴,但很多时候都吵不过今朝,有时候还会被气得哭鼻子。

两人好的时候就是亲姐妹,吵架的时候就跟仇人一样。

跟个欢喜冤家似的,总之关系说不出的微妙。

这次今朝出国没带她,她心里生着闷气,刚刚才故意说了那番话。

今朝知道她的小性子,不会放在心上,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放在桌上的,你自己去看。”

贺清欢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阵风似的跑过,欢欢喜喜地去拆自己的礼物。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她脸上的惊喜之意溢于言表。

“你给我买了爱马仕的那款限量包包?”

她记得自己之前只是随口和今朝抱怨了一句,看上的一款包国内没货了,没想到今朝还记在了心上。

贺清欢心里甜滋滋的,拿出手机赶紧拍了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我姐送的新包。

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可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炫姐的成分。

贺清欢放下手机,小跑着走到今朝面前,抱着她的脸吧唧了一口。

今朝状似嫌弃地瞪了她一眼:“这么大人了还来这套,口水沾我脸上了,恶心不恶心。”

贺清欢要是有尾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反正恶心的也不是我。”

“贺清欢,你能耐了啊。”今朝随手擦了擦脸,没再理会她。

从桌上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首饰盒,递到陈秀玉面前:“陈姨,我给你买了条项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怎么又给我买东西了?”陈秀玉眼底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笑得合不拢嘴,打开了盒子,“我都老了,用不着这些首饰,你给自己多买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底的欢喜怎么都掩饰不住。

喜欢收礼物这种事情不分年纪,也不分人。

不管礼物贵不贵重,重要的是那份心意,被人惦记总归是让人愉悦的事情。

“哪里老了,您现在正是有韵味的年纪,漂亮着呢。”

陈秀玉被哄的红光满面,直拉着今朝的手说了好些话。

贺建元在一旁看着报纸,时不时偷偷瞄今朝几眼,又看了看桌上,还剩了一个盒子,看着像是个玩具盒。

多半是买给贺向阳的。

见她没有反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咳咳。”

今朝只当没看懂,故意问:“爸,你嗓子不舒服?”

贺建元心里不得劲,板着脸:“瞎说什么呢你,你嗓子才不舒服!”

今朝挑着眉:“你刚咳得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嗓子不舒服。”

“嗓子咯痰了不行?”贺建元眉毛都快拧成了一条麻绳,偏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陈秀玉捂着嘴笑了笑。

今朝也不逗他了,从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腕表出来:“给你的。”

贺建元丝毫不带犹豫地伸手接过,跟变脸似的,刚刚还板着的脸立马露出了笑意:“算你有良心。”

一楼琴房里,正在练琴的贺向阳听到动静,猜到是姐姐回来了,也没心思继续练琴,像个小旋风似的从房间里跑出来,直蹦到今朝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姐姐,你回来了啊!”

他跟贺清欢不一样,性格乖巧,从小就喜欢黏着今朝,跟个小跟屁虫一样。

今朝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柔和:“给你带了礼物,自己去拆。”

贺向阳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乖巧地点头,转身去拿桌上的盒子。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组限量版的变形金刚手办。

贺向阳开打盒子的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谢谢大姐姐,我很喜欢。”

今朝送给每个人的礼物几乎都送到了心坎上,持续不断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久久没有散去。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完午饭,结束后,贺建元放下筷子,看向今朝:“你马上也研究生毕业了,是不是该去公司上班了?”

现在是六月初,还有一个月今朝就研究生毕业。

她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说:“暂时没这个想法。”

贺建元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之前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毕业了就去公司上班,怎么还出尔反尔了!”

陈秀玉和贺清欢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吓了一跳。

唯有今朝面上波澜不惊:“之前那不是哄着您高兴随口说说的嘛,这话您也当真?”

“我看您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再干二十年退休也不迟。”

“当然,您要是想早点退休,实在不行就让哥哥回来帮您呗。”

贺清欢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贺建元脸黑得能滴出水来,紧捏的拳头在桌上重重锤了几下,震得桌面上的筷子都抖了三抖。

缓了口气,又继续说:“你说说你,家里的公司不去,非要去那什么小公司混日子,那能有什么出息,那点工资能养得活你?”

今朝右手捧着下巴,满脸认真地点头附和:“您说的是,那点工资确实不够我花。”

贺建元脸色缓了缓,谁知今朝话音一转:“不过这不是还有您养着我吗?”


另外两家是老牌广告公司,在南城名声很响亮,业务能力也是没话说。

其中一家的负责人看到今朝时还微微诧异:“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是万象新来的?”

今朝不太管公司的事情,外面人都以为简优是老板,对她没什么印象。

今朝微微一笑:“算是吧。”

对面开口问话的人打量今朝的眼神带着审视,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是不太看得起今朝。

说话的口吻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轻蔑:“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们简总居然没有亲自过来,居然交给你一个刚来的新人?”

今朝面不改色回击:“瞧您这话说的,您也说了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们徐总不也没亲自过来?”

“是不是你们公司不太重视啊?”

“怎么可能!”

对方脸色一红,没想到她一个新人嘴巴这么犀利,讪笑了两声:“我们徐总对这个项目格外重视,不过是航班耽误了,一时间没能赶回来而已。”

今朝勾唇一笑,嘲讽的语气拉满:“真要是重视,不知道提前回来?”

那人被今朝噎的险些说不出话,脸色铁青着,还想说些什么,正好看到新越的人过来,顿时收敛了表情,笑着和来人打了招呼。

几番寒暄之后,一行人被领着走向电梯。

今朝的小助理文莉跟她走在后面,说着悄悄话:“老板,您刚刚可真是勇,直接就打了对方的脸。”

“她都把脸递过来了,我不打一下怎么行?”

今朝说的随意,文莉跟个小迷妹似的一脸崇拜。

电梯门打开,两人跟在后面走了进去,被人领着去了楼上的会客室。

新越祁总的秘书走了进来,微笑说着:“你们先坐会儿,祁总还有点事处理,还请稍等片刻。”

刚刚和今朝对话的女人对着陈秘书很是客气:“没事,没事,我们等祁总的事情忙完。”

文莉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通:老板,你看她就是看人下菜,对人新越的人和颜悦色,就差没把恭维两字写脸上了,对我们就鼻子不是眼的,比我家的狗都势利。

今朝压了压嘴角:会说话就多说点。

工作人员送了茶水进来。

今朝等了十分钟,水都喝了两杯,新越的人还没来。

文莉凑了过来,小声说:“老板,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今朝看她眼神欲言又止,笑了笑:“要我陪你?”

文莉红着脸问:“可以吗?”

她才工作不久,又是第一次来这种大公司谈事情,紧张是在所难免的。

今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柔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文莉感激一笑,没想到老板这么平易近人。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时,今朝看到了裴宴京的身影。

祁鸣正和他说着话,两人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不过距离太远,她没听清对方说了些什么。

今朝看过去的时候,裴宴京像是有感应似的抬起头,四目相对。

他表情平静,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又装不认识她?

他也在这儿?

今朝对着他挤了挤眼,看他正和人说着话,倒是没打算过去和他打招呼,转过身和文莉回到了会客室。

祁鸣一抬头就看到裴宴京的目光不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看到了今朝的背影。

背影看着有些熟悉,不过他一时半会没往今朝身上想。

眼看着要走到会议室的门口了,顺嘴问了一句旁边的人:“宴京,你要不要一起进去听听?”


今朝往周围瞄了几眼,嫌弃的眼神不言而喻:“我就算有这个想法,你家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让我搬的吧?”

空荡荡的客厅就没几件东西,能有什么好觊觎的。

不过那条鱼不错。

她偷偷瞥了一眼鱼缸的地方。

颜色红得真漂亮,这么贵的鱼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裴宴京没有错过她眼底的表情,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上它了?”

“我觉得它挺好看的。”

“想尝尝味道?”

今朝刚想点头,立马反应过来,瞪着他大声反驳:“我能是这种人吗?”

他不会是有读心术吧?

裴宴京嘴角扬了扬,心情似乎不错:“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这么能怼,不要命啦?

她贺怼怼的称号应该让给他来当。

今朝有种被人掐住喉咙的无语感。

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澡,不再纠结刚刚的话题,礼貌询问:“我还没来得及洗澡,可以用一下你家的浴室吗?”

“随你。”

裴宴京转身,准备去卧室。

今朝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胳膊:“等等。”

裴宴京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今朝像是触电似的收回了手,和他解释:“我想回去拿件睡衣,你能不能陪我上去一趟?”

不就是碰了一下他胳膊,还隔着衣服,什么都没摸到,这么小气做什么。

不过他胳膊硬邦邦的,一看就很有力量感。

平时应该没少锻炼吧?

那身体应该也很好吧?

裴宴京拒绝得没有一点余地:“不能。”

看他那样子,今朝也觉得没戏,打消了这个念头,换了个主意,当即改口:“那要不你借我件衣服?”

裴宴京皱眉:“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穿我的衣服。”

今朝喉咙吞咽了一下,深呼吸保持微笑。

不生气,生气会长皱纹。

早晚有一天,她非得治好他这洁癖,到时候让他求着她穿。

一想到那画面,今朝心里爽了。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既然你有洁癖,那我付钱给你买行不行?”

今朝拿出手机,熟练地打开自己的二维码:“你把微信打开,你加我,我给你转账。”

裴宴京忽然笑了起来,朝她走近了几步,弯腰凑近她左脸,热气轻拂过她耳边,有些痒。

“你这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说话就说话,没事靠这么近做什么?

虽然挺喜欢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可这么赤裸裸的拆穿她就有点过分了。

今朝睫毛颤了颤,正想开口,对方已经离开。

像极了办完事就走的无情渣男。

真冷血。

却又莫名的让人上头。

一开始只是有点想睡他,现在又加深了一点。

灯光下今朝交握的手指纤细白皙,因兴奋而面若桃花。

她望着裴宴京高大的背影,舔了舔嘴角,满眼兴色,连带着被打雷惊吓的恐慌都淡了下去。

客厅寂若无人,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今朝看到他拿起手机接了个电话,电话里说了什么她不知道。

他背对着她,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挂断电话。

今朝出言打趣:“这么晚了,是你哪个情妹妹给你打来的?”

裴宴京转过身,低沉的嗓音勾得人心痒痒:“你想知道?”

今朝觉得他在吊自己胃口。

她敢打包票,他肯定不会说。

她直勾勾看着他,一脸傲娇:“不想知道,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裴宴京有些意外,还以为照她之前的性格会追问到底。

口是心非。

她刚刚的表情分明是很想知道。

“不想知道你还问?”

“我嘴巴痒想说话不行吗?”

“麻烦给我拿个被子,谢谢。”今朝走到他面前,停了片刻,说完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这里的房间布局和她家里差不多,也不用裴宴京带路,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浴室。

洗完澡,今朝直接穿着浴袍出来。

早知道他会让自己进来就带套睡衣下来了。

本来她下来也只是试试,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他真让自己进了他家。

她又不想就将身上的衣服,只能先穿一下他浴袍。

那浴袍看样子还是新的没穿过,她打算到时候再买件一模一样的还给他。

虽然是浴袍,可跟睡衣差不多,质感很好,就是过分得大,塞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她刚刚翻了个遍,也没看到什么标志。

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已经放好了一床灰色的蚕丝被,今朝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真让我睡客厅。”

边界感挺强的,也不知道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其他人都这样?

直觉告诉她,多半是后者。

不是她自恋,她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好歹也是个天生丽质的大美人。

她这么漂亮的姑娘站在他面前他都没点想法,还老阴阳怪气的怼她,其他人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吧?

这么一想心里平衡不少。

不过话又说回来,家里房间这么多,让她睡个客房怎么了?

今朝只是心里想想,倒也没打算厚着脸皮再去骚扰他。

能让她进来,她其实就挺满足的。

客厅的沙发很宽敞,她在上面打滚都行。

今朝抛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走到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躺下,盖上被子。

外面雨势渐小,雷声也逐渐弱了下去。

只偶尔传来一两声不痛不痒的声响。

客厅里没关灯,亮得晃眼,今朝却觉得安心。

她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捂住耳朵,想把脑子里那些令她惊慌的画面抛去。

本来以为她会睡得不太安稳,但出乎意料的,后面雷声停止后,她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压在她身上,紧接着唇瓣被人吻住。

看清楚男人的脸时,她咽了咽口水,主动攀上男人的腰。

柔滑的手指轻触在男人背上,从后面缓慢却轻挑地绕到胸前,触感真好。

男人胸前的腹肌硬朗,纹路清晰,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得让人不想移开手。

柔若无骨的指尖在他身上舞动,撩拨得男人低声喘气。

今朝满脑子都是,连喘气声都这么性感得迷人。

她主动勾着男人的脖子,香肩半露,胸前雪白,似脂凝一样带着浅淡的体香。

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衣半敞开,纤纤素手附在上面,轻轻拨动,露出完美的身形。

今朝眼神都亮了起来,翻身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劲瘦有型的腰。

正想和他深入交流一番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画面戛然而止,像泡影般消失不见。

今朝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看着来电显示,眉心拧成了峰峦,惺忪慵懒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郑修明,你最好有要事说!”

什么破电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做美梦的时候打来。

差一点点就睡到他。

虽然是在梦里。

可惜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没人的时候就直呼他名字,有人来了倒是改口得快。

裴宴京淡淡应:“嗯。”

祁鸣惊讶完,眼底浮现一抹了然的笑。

宴京的脾气算不上好,他不想理人的时候谁都不爱搭理,本来还想着这两人待在一起会不会尴尬。

不过今朝性格活泼,几乎和什么人都能聊得起来,很讨人喜欢,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祁鸣哥,你忙完了吧?”今朝站了起来,“正好我肚子饿了,我觉得我现在能吃两头牛。”

祁鸣失笑:“就这一会儿还饿着你了。”

今朝向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明晃晃地展示给他看,那眼神像是在说,看吧,都瘪了,没骗你。

“不是说饿了吗,还不走?”裴宴京从沙发上站起,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今朝小跑着跟在后面,暗自嘀咕,腿长了不起啊。

走这么快做什么。

祁鸣轻轻松松跟了上去,三人一同进了电梯,坐到了地下停车场。

祁鸣走到迈巴赫的驾驶室面前,打开门坐了进去。

今朝目光在副驾驶和后排来回扫了扫,又看裴宴京没什么反应,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上车,坐下。

动作一气呵成。

裴宴京抿着唇,眼神微冷,坐上了后排。

汽车发动,一路上前面的两人聊得很欢。

裴宴京坐在后面没说话。

今朝偶尔会从后视镜偷偷看他,每次都看到他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祁鸣欠了他钱一样。

开到半路,盛煜打了电话过来。

“鸣哥,今天周五了,晚上有安排吗?”

盛煜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整个车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祁鸣随口回:“没呢,正准备和宴京去吃饭。”

“在哪啊?我也去!我也去!”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盛煜那股激动劲,今朝忍不住笑了两声。

盛煜耳尖,一下就听到了对面传来的女声,还以为是祁鸣交了女朋友,顿时双眼放光,八卦之心压不住。

“鸣哥,旁边坐的谁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女人的笑声,交女朋友了?”

这可是稀罕事,铁树要开花了?

难得看到他身边有个女人,不行,他可得去见见。

后排的裴宴京懒懒开口,语气凉飕飕的:“盛煜,你最近吃了猪脑吗?补得这么厉害。”

“哎哟,六哥也在车上呢。”

电话里的盛煜正襟危坐,解释道:“我这不是难得看到鸣哥身边有女人嘛,一时好奇来着。”

祁鸣没好气地笑了笑:“一天天的就知道瞎想,我旁边坐的是今朝。”

今朝把笑声咽了回去,大大方方开口:“煜哥,几天不见,想我了没?”

“原来是今朝妹妹啊。”盛煜立马变了个态度,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连笑容都真诚了几分,恢复了正经。

“我就是和鸣哥开个玩笑,你可别放在心上。”

电话没挂断,他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和她聊了起来:“你上次不是赢了六哥的酒吗,六哥说让你自己挑,挑好了吗?”

今朝从后视镜瞄到裴宴京的表情,心思转得很快:“最近忙,还没来得及去挑呢。”

“那可巧了,折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去吧?”

盛煜越说越来劲,言语间的那股兴奋劲藏不住:“要我说咱也别去外面吃了,六哥家里的大厨手艺那叫一个好,就去他别墅那边,你正好顺便把酒也挑了,简直一举两得。”

盛煜笑呵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六哥,你觉得怎么样?”


裴宴京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过那眼神今朝看懂了,就是没戏。

电梯门打开,他直接迈了一大步走出电梯。

今朝毫不气馁,甚至还趁着电梯门关之前大喊了一声:“你记得考虑考虑啊。”

那个姐姐说的没错,他脾气果然不太好,阴晴不定的。

不过男人越难搞才越带劲。

回到自己家里后今朝直接躺在沙发上。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晚上为了安慰许双又陪着她闹腾了几个小时,身心疲惫。

她眯着眼,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去洗澡,谁知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半夜两点,外面突然电闪雷鸣。

雷声震耳欲聋,一下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醒来时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额头上浸出了冷汗,浑身都在发抖。

房间很大,空旷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人,显得格外孤寂。

刚缓过神,房间里的灯却突然熄灭。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今朝整个人被吞没在黑夜里,像是陷入了无边的绝望,脸上血色尽失。

她颤抖着手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光,本来想给物业打个电话,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外面雷声一阵大过一阵,没多久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疾风骤雨像个无情的刽子手,不停地拍打到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听得人心里烦躁。

今朝蜷缩在沙发上,和白天那副光彩明艳的模样截然不同,脸上爬满了惊惧,双手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不喜欢下雨天,更害怕打雷,尤其是漆黑一片的时候,会让她陷入恐慌。

四岁那年,她出过一次意外。

每到打雷下雨的晚上,她就格外惊恐害怕,严重的时候几乎整夜都不敢入睡。

即便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可后遗症还是没消散。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今朝看着来电显示失神了片刻,迟迟没有接。

电话响了好一阵她才按下通话键:“哥哥。”

“朝朝,你哭了?”贺彦脸色紧绷,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背上青筋浮现。

即便今朝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熟悉她的贺彦还是第一时间听了出来:“你那边是不是打雷了?”

“我让人过来陪你好不好?”

每逢打雷的时候,贺彦知道她肯定睡不着,听家里的阿姨说她晚上没回去。

他正巧刚和朋友通话听到了打雷声,急急忙忙挂了电话给她打过来,怕她一个人害怕。

他人在国外,鞭长莫及。

“哥哥,我没事,很晚了,不要麻烦其他人,我困得很,要睡了。”

贺彦不太放心:“你一个人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在电话里陪你?”

他比今朝大四岁,是今朝四岁那年发生意外后被领养到贺家的。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兄妹还好。

他对今朝向来是宠到了骨子里,关心她担心她已经刻入骨髓里。

“我真的没事,哥哥再见。”今朝不想多说,挂完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雷电声,看着房间里漆黑一片,今朝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往外走。

走廊上亮如白昼,她逐渐缓过了神,按下电梯去了裴宴京的楼层。

这里一层只有一户,今朝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家,犹豫了一秒钟后按下门铃。

只是响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今朝有些丧气。

刚想放弃,穿着黑色真丝睡衣的裴宴京打开了门,赫然映入她眼帘。

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今朝黯淡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这么晚敲门,你想做什么?”他语气冷淡,似乎显得极为不耐烦。

今朝心虚地低着头,底气不足地询问:“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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