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瑶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的白月光在雪山放礼花导致雪崩,扔下我手拉手跑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二月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我们去爬山,是你救了我,她却冒领功劳,还伤害了你。我一直觉得,她骨子里还是那种娇纵算计的人。”他捧起徐卿瑶的脸,如视珍宝般轻轻落下一个吻。“而你,才是我的小美人鱼。”原来陈子阳还在怀疑我。徐卿瑶在出国之前,约我和陈子阳去爬山。徐卿瑶非要吃果子,陈子阳爬上树枝替她去摘,却不慎掉下去,摔得昏迷。我顺着山崖爬下去救他的时候,划伤了手腕,到现在还有疤。带着景区工作人员回来的时候,徐卿瑶坐在陈子阳身边,哭的梨花带雨。后来我说是我救的他,陈子阳便冷下脸,给我看徐卿瑶发过来的照片。她手腕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比我的还要吓人。后来徐卿瑶出国,我也淡忘了这件事,没想到陈子阳一直记得。“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呀?”徐卿瑶的神色很不自然,陈子阳却...
《男友的白月光在雪山放礼花导致雪崩,扔下我手拉手跑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年我们去爬山,是你救了我,她却冒领功劳,还伤害了你。
我一直觉得,她骨子里还是那种娇纵算计的人。”
他捧起徐卿瑶的脸,如视珍宝般轻轻落下一个吻。
“而你,才是我的小美人鱼。”
原来陈子阳还在怀疑我。
徐卿瑶在出国之前,约我和陈子阳去爬山。
徐卿瑶非要吃果子,陈子阳爬上树枝替她去摘,却不慎掉下去,摔得昏迷。
我顺着山崖爬下去救他的时候,划伤了手腕,到现在还有疤。
带着景区工作人员回来的时候,徐卿瑶坐在陈子阳身边,哭的梨花带雨。
后来我说是我救的他,陈子阳便冷下脸,给我看徐卿瑶发过来的照片。
她手腕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比我的还要吓人。
后来徐卿瑶出国,我也淡忘了这件事,没想到陈子阳一直记得。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呀?”
徐卿瑶的神色很不自然,陈子阳却没有发现。
“因为习惯了。”
他沉思片刻,“她爸妈承诺给我八十万,当做嫁妆带过来。”
原来是这样。
我木然看着他们,我居然爱了这样的男人八年。
人一辈子有几个八年?
徐卿瑶睡在了主卧。
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衣,睡在我亲手布置的主卧里。
半夜里,徐卿瑶说自己发烧了,陈子阳在家里没找到感冒药,给我打电话。
连续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后,陈子阳变得愠怒。
“周怡,要是再耍这种把戏,我就不和你结婚了。”
他对着手机发了一条语音,才想起来我已经四天都没有回家。
“子阳哥,我好不舒服。”
徐卿瑶哭唧唧。
陈子阳立马给她披上外套,背着她出门。
我以前肚子疼,陈子阳是从来不会照顾我的,他只会给我倒杯热水,让我好好在家休息。
“周怡,你可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在雪山上待过那么久,小感冒不算什么,熬一熬就好了。”
直到我急性肠胃炎晕过去,他才慌里慌张抱起我去医院。
折腾了一晚上,陈子阳有怒气没处发,对着和我的聊天框输出好半天。
“周怡,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再不出现在我面前,咱们俩就分手吧。”
他摁灭手机,沉着脸去电视台上班。
早上的新闻都是一些国际大事,陈子阳的业务很好,顺利播完,导播给他递过来一张新的稿子。
“下面插播一条资讯,十月四号,位于我国雪山的一支探险队,在带领游客参观时发生雪崩。
此次事故造成一名探险队员遇难,有关部门正在调查中。
关于这位遇难的女队员周怡……”陈子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看见我的名字,他张着嘴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导播连忙切画面,陈子阳站起身,给我拨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很可惜,我的手机,已经被芊芊埋在了雪山脚下。
他打给芊芊,芊芊却说:“早就跟你说了,让你来签字领走周怡的尸体,你不相信。
周怡到底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我们探险队会一直调查这件事情的。”
“周怡就喜欢搞这些小伎俩引起我的注意。
不管她,让她作吧。
都能用手机发消息,看来已经回她单位去了,咱们担心她做什么?”
陈子阳摸摸徐卿瑶的头,拿着碗筷出去洗。
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娴熟的洗碗,心情很复杂。
在一起的时候,他说自己不会做家务,我大手一挥全部包揽下来。
八年了,他吃完饭就回到卧室休息,连桌子都没有收拾过。
原来他不是不会,而是不愿意。
徐卿瑶只是小感冒,挂了一会儿水,就已经可以出院了。
陈子阳给她整理衣服,说自己已经买好了回江州市的车票。
“子阳哥,咱们不等周怡姐吗?”
“不用。
她知道回家的路,自己有脚,会回去的。”
回到江州后,徐卿瑶把录好的视频交上去,果然成功转正。
她笑吟吟对陈子阳说:“子阳哥,多亏了你,我才能转正成功。
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当然好。”
陈子阳打开手机订餐厅,瞥到我同事发的消息,随手划掉。
一个主播看到徐卿瑶的手,惊讶地说:“徐卿瑶,你订婚了?
这大钻戒,也太好看了吧?”
徐卿瑶羞赧地看向陈子阳,点点头。
我和陈子阳谈了八年恋爱,上个月准备结婚,两家也谈得差不多了。
五天前,我在陈子阳的口袋里发现一个装着钻戒的盒子,喜悦不已。
可陈子阳一连几天都没有向我求婚,直到我刷到徐卿瑶的朋友圈。
“谢谢我的竹马先生呀!
这辈子也是有钻戒了。”
配图正是那枚钻戒。
我质问陈子阳,他解释说,那是徐卿瑶拜托自己买的,是我误会了。
见我很生气,他承诺说下周就去领证,我便暂且相信了。
“你低调一点,台里人多眼杂。”
陈子阳嗔怪地看徐卿瑶一眼。
“嘿嘿,我这不是开心吗?
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情,也做到了。
我当然要宣告全世界了。”
徐卿瑶挽上陈子阳的胳膊。
陈子阳没有抗拒,反手揽着徐卿瑶的腰。
他们吃完饭,徐卿瑶说自己喝多了,想休息。
陈子阳直接带着她回了我们的婚房。
这套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的陪嫁,才装修好没几个月,我和陈子阳准备领了证就搬进来的。
一进门,徐卿瑶就摇摇晃晃,无力地靠着陈子阳。
“子阳哥,你可不可以等等我……”她贴着陈子阳,泪眼朦胧。
陈子阳僵住身子,呼吸急促起来,两个人越来越近。
电话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陈子阳表情不悦,接起电话。
是同事芊芊,她打电话说我的遗体运到了江州市,需要家属签字接收。
陈子阳冷笑一声:“我说周怡的同事,你们真是闲的发慌,她请你们帮忙演戏,肯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告诉周怡,她要是再作,我就不和她结婚了。”
芊芊在那头沉默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陈子阳却挂了电话。
徐卿瑶好像清醒了不少,她靠着陈子阳,小声问:“子阳哥,你真的不和她结婚了吗?”
陈子阳顿了一下。
钻心的痛感袭来,我痛苦呻吟。
陈子阳搂着徐卿瑶,在上面冷眼旁观。
任谁都想不到,这个冷漠的男人,居然还有一天就要和我领结婚证了。
顾不上伤心,我用尽力气爬上去,用严肃的口吻说:“等下可能会雪崩。
沿着这条路往回走,有一个避难所,我们先躲到里面去。”
看了一眼我手指的方向,陈子阳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哎呀,我浑身都没力气了。
怎么办,子阳哥?”
徐卿瑶眼泪汪汪。
陈子阳二话不说,把徐卿瑶打横抱起。
“我抱你过去就是了。”
他把背包扔在我脚边,让我快些跟上。
刚才爬上来几乎用尽了我的力气,我咬着牙哀求陈子阳:“陈子阳,可不可以让她自己走?
我受伤了,走不动。”
陈子阳瞥我一眼。
“你是专业的,加把劲就走到了。
卿瑶不一样,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还在发烧。
周怡,你别装,快走吧。”
他再也不看我,大步流星朝着避难所的方向走去。
我只好拿起背包,强撑着跟在后面。
陈子阳速度很快,不久我就看不到他的身影。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雪崩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将我唤醒,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同事芊芊拍着我的脸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天色很晚了,医疗队上不来,但同事们都来了。
“你未婚夫带着那个女的回来,说没有看见你,我们就知道你出事了。
带着探测器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你。
周怡你撑住,我们带你下去治疗。”
队长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这会儿已经出的气多,进气少了。
“芊芊,带录音笔没有,我想说点话。”
埋在雪里的时间实在是太久,我早就无力回天。
我的一缕魂魄飘出来,在空中看着芊芊边哭边给我做心肺复苏。
我跟着他们回到基地,陈子阳已经带着徐卿瑶去了山脚的镇子上。
留守的同事脸色很不好。
“周怡那个未婚夫,说那个女的发烧了,非要先带着她走。
他一点都不关心周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别人未婚夫呢。”
同事们沉默许久,为我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然后联系车将我的尸体送回家。
一股莫名的力量把我的魂魄带走,出现在陈子阳身边。
他正坐在徐卿瑶身边给她喂饭,怕烫到她,勺子吹了好几遍才送到徐卿瑶嘴边。
“子阳哥,咱们就这么走了,周怡姐怎么办啊?”
徐卿瑶的表情有些心虚。
“周怡是专业的,进入探险队之前训练过一年,我不信她能出什么事。”
陈子阳再喂,徐卿瑶撒娇不吃了。
陈子阳宠溺地笑,就着碗直接把剩下的粥喝完。
我记得他有洁癖,是从来不会吃别人剩饭的。
陈子阳的手机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他点开,手机里传出我气若游丝的声音。
“陈子阳,我快要死了。
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陈子阳脸色一变,关掉手机。
“子阳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徐卿瑶问。
雪崩来临时,未婚夫抛下我,抱着白月光躲进避难所。
我哀求他不要丢下我。
“卿瑶在发烧,她一个人坚持不住的。
你经验丰富,我把卿瑶送过去再来救你。”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后,轰的一声,大雪掩盖了一切。
包括刚摔断腿的我。
一周后,他在新闻稿中发现了我的死讯,彻底崩溃了。
未婚夫陈子阳的白月光吵着闹着要跟我一起去雪山探险。
我事先提醒过,这是专业性很强的活动,一切行为都要听我的,不许节外生枝。
可一分钟前,她和陈子阳打情骂俏,把装着定位设备的包扔下山崖。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徐卿瑶一脸的无辜,“你不是最熟悉这片区域了吗?
一定可以带我们走出去的。”
我控制住想打人的冲动,板着脸教育她:“你知不知道在雪山里很容易迷失方向?
你把定位设备丢下去,我们很有可能被冻死在这里!”
徐卿瑶颤抖一下,眼泪立马流下来。
陈子阳在背后推我一把:“周怡,卿瑶又不是故意的。
你说话这么凶干什么?
再说了,你不是专业的吗?
你包里还有地图,大不了用地图就是。”
他伸手抹去徐卿瑶脸上的泪水,心疼全都写在脸上。
每次徐卿瑶哭,陈子阳都受不了。
为了安全回到基地,我深呼吸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带着他们往前走。
“等一下,子阳哥,这里好美啊,可以帮我拍张照吗?”
徐卿瑶停下脚步,把相机交给陈子阳。
我只好停下来,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拍照。
“陈子阳,时间不早了,我们得早点到山顶,然后立马下山。
天黑之后会大幅降温,在那之前必须赶回基地。”
我拉拉陈子阳的袖子,他答应着,手里拍照的动作却没停。
我们出去旅游的时候,我想让陈子阳给我拍照,他随便摆弄几下相机,说自己不太会拍照。
“卿瑶长得好看,就该多拍照。”
他指挥徐卿瑶摆姿势。
“子阳哥,再拍个视频吧。
录完之后,我就可以交上去,也就可以转正了。”
徐卿瑶边从包里拿东西边说。
三个月前,徐卿瑶回国,成为陈子阳所在电视台的实习生。
领导希望她可以交一份高质量的采访视频,听说我是极地探险队成员,便央求陈子阳带她来我工作的基地。
同事们都很好心,积极配合采访。
但徐卿瑶一来,就娇滴滴抱怨环境,指东问西,惹得同事们不快。
看在陈子阳的面子上,我独自带着他们上了山,只想着快些完成任务把她送走。
“砰”的一声,耳边传来爆炸的声音。
我吓得转过头,发现徐卿瑶手里拿着一个礼花枪,亮片正在随风飘扬。
“你干什么?”
怒火中烧,我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在雪山放礼花,她的猪脑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卿瑶!”
陈子阳焦急地扶着徐卿瑶,转头恶狠狠盯着我。
“周怡,做人要有点底线吧?”
他一脚踹过来,我一个没站稳,从山坡上滚落,膝盖磕在一块大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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