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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八年,真成全你又不乐意陆景州许晚全文+番茄

许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7我顿时便噤了声。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陆景州,我可不想再跟他轻易扯上什么关系。程时似乎听懂了我的想法,镜头晃动一番,便跟陆景州拉开了距离:“我来找我未婚妻。”陆景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下意识逼近程时,才发现面前的少年要高了自己大半个头。我这才意识到,程时长高了。和陆景州对视时,他甚至需要略微低一点儿头,冷笑道:“现在看来,大概是走错了。”“你这种靠卖女友圈钱,圈够了就像过河拆桥的人渣,怎么配认识她?”程时脸上甚至挂着悠闲的笑意,仿佛刚刚那些话,都不是出自他口。听得陆景州眉头紧皱,“你说什么?”我不由得压低声音:“程时!”程时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子,半句话都懒得跟陆景州多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我发去的定位导航。可偏偏是这个动作,让不依不...

主角:陆景州许晚   更新:2024-12-10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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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州许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钓鱼八年,真成全你又不乐意陆景州许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许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我顿时便噤了声。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陆景州,我可不想再跟他轻易扯上什么关系。程时似乎听懂了我的想法,镜头晃动一番,便跟陆景州拉开了距离:“我来找我未婚妻。”陆景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下意识逼近程时,才发现面前的少年要高了自己大半个头。我这才意识到,程时长高了。和陆景州对视时,他甚至需要略微低一点儿头,冷笑道:“现在看来,大概是走错了。”“你这种靠卖女友圈钱,圈够了就像过河拆桥的人渣,怎么配认识她?”程时脸上甚至挂着悠闲的笑意,仿佛刚刚那些话,都不是出自他口。听得陆景州眉头紧皱,“你说什么?”我不由得压低声音:“程时!”程时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子,半句话都懒得跟陆景州多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我发去的定位导航。可偏偏是这个动作,让不依不...

《钓鱼八年,真成全你又不乐意陆景州许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7
我顿时便噤了声。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陆景州,我可不想再跟他轻易扯上什么关系。
程时似乎听懂了我的想法,镜头晃动一番,便跟陆景州拉开了距离:
“我来找我未婚妻。”
陆景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下意识逼近程时,才发现面前的少年要高了自己大半个头。
我这才意识到,程时长高了。
和陆景州对视时,他甚至需要略微低一点儿头,冷笑道:
“现在看来,大概是走错了。”
“你这种靠卖女友圈钱,圈够了就像过河拆桥的人渣,怎么配认识她?”
程时脸上甚至挂着悠闲的笑意,仿佛刚刚那些话,都不是出自他口。
听得陆景州眉头紧皱,“你说什么?”
我不由得压低声音:“程时!”
程时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子,半句话都懒得跟陆景州多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我发去的定位导航。
可偏偏是这个动作,让不依不饶凑过来的陆景州看见了备注。
“沈琼”。
下一秒,陆景州抓住了程时的手腕,目光沉沉:
“你为什么有沈琼的电话?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可程时只是定定地转了转手腕,就甩开了陆景州。
“我说了,我来找我未婚妻。”
陆景州皱眉站在原地,打不过程时,就翻手机骚扰我。
程时却已经将手机贴近耳边,带了些少年意气的笑:
“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接你。”
8
这才刚挂了程时的电话,陆景州的来电就一通一通地往进挤。
我才刚接通,陆景州不容拒绝的声音便传来:
“你不许去。”
我觉得有些好笑,“去哪?”
“哪也不许去!”陆景州声音都压着火,“你就站在原地,给我发位置,我现在就去找你!”
几近咆哮地说完这句,抓过车钥匙就往外走。
走一半才发觉不对——那是我留在玄关的家门钥匙。
陆景州有些发愣:
“……沈琼,你为什么没拿走钥匙?”
我深吸了一口气,“陆景州,我记得你成年了。”
“你跟许晚做过的事我不跟你撕破脸,不代表我真能毫无芥蒂地接受。”
“婚礼筹备阶段你一分钱都没出过,这场婚礼理所应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要跟你划清界限。”
“许晚还在医院等你,听懂了就赶紧去吧。”
我语速飞快,没给对面半点插话的机会。
而直到听完最后一句,陆景州才反应过来似的,踩了脚油门。
“我就去给她缴费,缴完费我一定回来,项链的事,我们再好好聊聊。”
陆景州仿佛被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而我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只来得及听见陆景州一句:
“你再作下去,我可不保证后果如何。”
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到。
他究竟是假装自己不信,还是懂装不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跟我没半点关系了。
飞快地把他拉黑,我给已经到楼下,问我能不能把行礼先放到楼上的程时,发了消息。
“我这就下去。”
14
许晚脸颊都肿起来,几乎要发狂:
“陆景州!你干什么!我帮你骂这个贱女人你还倒打一耙!”
“当初我在你妈面前也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可高兴了吗?!”
“赶紧走!”陆景州脸一阵发烫,压低声音怒斥道。
空隙间,还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神色。
谁料许晚却不配合了。
她当即怒吼道:
“你以为你在打谁?”
“我是你妈千求万求才来陪你的,要不然我现在还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哪用得着跟你抛头露面?”
“现在我连孩子都有了,你竟敢嫌弃我了?!”
“刚刚我是给你面子,现在我还真得跟你说道说道!这场子里可都是我找来的人!”
许晚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指着鼻子对陆景州破口大骂。
陆景州面色红了又白。
“我求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勾引过我公司里的人。”
“我给你脸,才不戳穿你那村里寡妇的做派!但你要真跟我论这个孩子,你有本事现在去查亲子鉴定吗!”
我并没有太意外。
就像陆景州一样,生活质量升级到之前完全不可能企及的程度后,就想将之前未体会过的生活全来一遍。
许晚只是不如陆景州会隐藏罢了。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陆景州才会觉得许晚不受掌控,不得不分出更多的心思去讨好她。
而我,反正又不会走。
我的视线刺得陆景州浑身一震。
他难堪地回过头,瞥了我一眼,又忍无可忍地抬手,冲着许晚另一边脸,再次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
“现在清醒了吗!”
“疯婆子!”
这一巴掌的力道极重,打得许晚的脸都朝一边偏去,鼻血眼泪便跟着往下流。
刚好能看到我。
“沈琼,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景州拽着领子,把脸扭回去。
“许晚,你还嫌不够丢人,就给我回乡下,生死由天。”
许晚仿佛被这句话戳破的气球,原先嚣张的气焰竟真的被浇灭了不少,顺着陆景州的力道被带走。
只在离开时,最后回头看向我一眼:
“沈琼,凭什么?”
订婚宴,我被新郎因“玩笑”按进蛋糕几近窒息时,听见他悄声跟发小诉苦:
“她赖着我七年了……”
“如果你现在不谈她,而是随便找个借口,我马上带你走。”
而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蛋糕里,那根离我眼球仅差一厘米的竹签。
我怕了。
用纸巾擦去脸上的奶油,我给闻讯当场订了回国机票的发小打电话:
“别发疯了,跟我结婚。”
1
挂断电话后,空荡的大厅里只剩了我一人。
一连串的气球忽地炸开,将原本温馨华丽的布置,毁得仿佛阴曹地府。
清洁工抱怨:
“这又是哪对怨侣?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净给人找事!”
旁边的人却挤眉弄眼,讥讽道:
“这可是我们市里头最恩爱的鸳鸯!”
“男的送了女的一栋楼,女的还不领情,委屈得要跳楼,要八十八万彩礼!这下好了,作的没人要了……”
我心脏被人攥紧又松开。
就连我的未婚夫,陆景州本人都不知道,刚刚他再偏一厘米,我的眼珠子和命就都没了。
可我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点着烟走出会场。
就看见厅外石柱上,陆景州压着许晚激吻,得意地咬破了她的唇:
“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让沈琼立着渣女人设,卖惨吸金。”
“说来不怕你笑话,只有撑过这条肮脏的路,我才觉得自己配得上你。”
“可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头了,你……”
名字被夹杂在这样的话里,我骤然一阵恶心。
当着两人的面就吐了出来。
2
“嫂子怎么了?”
许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嘟着略红肿的唇问我:
“难不成是怀孕了?”
陆景州脸色瞬间一变,推开许晚,把我甩上了车。
许晚也撒娇着要往副驾上坐,却被陆景州黑着脸拦下。
“乖,我先送你嫂子去医院。”
许晚瞬间恼了,拉开副驾的化妆镜,把里面那张“小仙女专用”的字条抽走。
连陆景州喊她都不回头。
我缓缓收回在唇边打转的话。
其实许晚没必要急,陆景州带我去医院,只有一种可能——打胎。
毕竟初识权财滋味的人,怎会甘心被束缚?
果然,陆景州不停找机会试探我:“我们的八年,终于有结果了。”
“可惜我现在还在上升期,不适合,这个先打了吧。”
他温柔的声音敲得我脑袋昏昏沉沉。
只记得当初从背后紧紧揽着我,求我:
“你为我背了这么多骂名,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的人,似乎也是他。
哪有什么合不合适,全是他一个人的想与不想。
我轻笑一声,捂着因一天没吃饭而隐隐作痛的胃。
“放心吧,我没怀孕。”
我甚至有些庆幸,我不可能怀孕。
毕竟最近趁着陆景州喝醉,和他躺在同一间卧室的,都是许晚。
而我只是傻傻地熬夜给陆景州做方案,昏睡在床上之前,还不忘给他们做好两人份的早餐。
我本该习惯这一切。
可陆景州却不信。
他脸色瞬间大变,猛地一脚刹车。
“我跟你说正经事,你闹什么脾气?就因为张字条?那不过是小女孩玩性大,看我车挺好,想拍个视频搏流量而已。”
“你这种为搏流量不则手段的,不应该更懂?”
我额头狠狠撞上挂在靠背的项链。
鲜血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陆景州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烦躁地回过头时,才看到血流不止的我。
他先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收起来,这才皱着眉走到我身边。
“又怎么了?”
“……京京。”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浑身的血仿佛都在此时逆流进心口,独留一句空壳。
3
刚确定关系的时候,陆景州说我名字不好。
“琼,跟穷一个音。”
“我叫你京京好不好?咱们一定能好好活下去……”
称呼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陪我走过母亲病逝的低谷的陆景州。
所以当他跟我说:“京京,你就帮我这一次,他们顶多说你两句,我会为你遮风挡雨的!”
“但只要能成功,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未来了。”时,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相信他,是我做得最好的事。
我亲手织的围巾贯上了陆景州的名字,在镜头前被我剪得粉碎。
策划却唉声叹气,“神态,神态不对,还想不想拍了?”
陆景州求他再给个机会,却连一眼都不肯看我,只回到病房跪在阿姨身前:
“儿子不孝,大概是没办法让您颐养天年了……”
我只觉得一瞬间被撕成千八百块,只能拼命地扑倒陆景州身前,堵住他的嘴:“我能做好、我能做好……”
于是我自然没发现,身后的陆景州妈妈的,阴毒眼神。
4
再睁开眼时,许晚坐在我床边,把玩着我的输液管。
“姐姐,你没怀孕装什么?争宠?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你土不土?”
我没理会,只是用着嘶哑的声音打断她:“陆景州呢?”
就算真的要离婚,陆景州也不可能会把前妻扔给情人嘲讽。
许晚却得意一笑。
“他啊……我的项链沾血了,嫌脏,景州哥哥就连夜开车跨省去找修复师清洗了,至少明天才能回来。”
那明明是阿姨的遗物。
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许晚却一声冷笑:“终于想起来了?你到底是怎么逼死阿姨的。”
我冷冷地盯着许晚的眼睛。
还能怎么死的?
自己病死的。
陆景州终于爆火时,阿姨已经病重,可他的钱全被他拿去做“投资”,宴请老板,组建公司。
我被铺天盖地的咒骂压得抬不起头,救命稻草一般去伺候阿姨。
她却用尽全力把所有东西往我身上砸:
“你个拜金的贱女人!再敲诈我儿子一下试试,老娘就让警察给你处死!处死!”
我哀求陆景州帮我跟阿姨解释一句,他却眼睛一亮:
“这个选材好!”
“婆婆病入膏肓,儿媳满脑子还只有捞钱……京京,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与他曾经跟我说出这话时的表情不同,没了带着心疼的爱意,只剩了贪婪。
我想跑,可门外都是对我的咒骂,似乎想把我当众凌迟!终于还是只能走回那个摄像头前。
而就在这时,陆景州的青梅竹马,在阿姨的盛情邀请下,精致地出现在陆景州面前。
陆景州一阵失神。
“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七年了,我怎么忍心就这么抛弃沈琼?”
许晚笑得凄然:“景州哥哥,我只是来看看你,看看阿姨,其余的,又怎敢奢求呢……”
而当晚,陆景州从我床边爬起,摸出床头那串家穿的翡翠项链,亲手把它挂上了许晚脖子。
那晚,我坐在门口听着里面暧昧的喘息声,一直到天光亮起。
这才慌张地走进厨房,做了两份早餐。
自己却一口都吃不下,最后还是许晚笑着坐下来,“这是嫂子给我做的吗?虽然卖相不太好,但还是谢谢了。”
明明已经被骂了那么多年,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还是精准地贯穿了我。
那份余痛,直至今天都仍无法痊愈。
所以我要将那块伤,连同底下的腐肉一起挖掉。
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我平静地抬起头看向许晚。
“你有证据,可以报警抓我。”
13
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的陆景州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他脸上还带着指甲扣出来的血痕,看起来跟许晚打得不轻。
气都没喘匀,陆景州先皱眉问程时:
“你带沈琼来这,就是干这个的?”
说着,他理了理衣领朝我伸手,“京京,跟我走,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是该我问你,许晚到底想干什么!”
我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到程时身边,粗略确认他没什么大碍,才回敬着陆景州的目光。
陆景州一瞬间有些狼狈,抬手挡着划伤的脸颊。
他身后的许晚却皱起眉。
“沈琼,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自己的做派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这些人制裁你的,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又转身朝陆景州道:
“我就说咱们不应该来吧,她根本就是和那个男的臭气相投,不配你这么上心……”
陆景州目光瞬间冷了下去,甩开许晚的手。
“我也说过让你别跟来了!”
“滚!”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陆景州接受不了,被阿姨包装出来的洋娃娃许晚,身上还带着浓厚的乡土气。
远离许晚两步,再次抬头看向我:
“以前都是我看错人了,能那样毫不留情地摔了我妈遗物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会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了——别的女人也不会!”
说着说着,陆景州似乎自己都信了,攥紧拳,“我和项链,都是属于你的。”
边说,他从兜里掏出另一串项链。
“京京,那串项链不值钱,碎了就碎了。这个不一样,我昨晚专门找了大师开光,能保佑我们多子多福,我们终于能过上之前梦想中的生活了……”
“那是你的梦想,”我声音冰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陆景州,“不是我的。”
“陆景州,你别忘了,我叫沈琼。”
我七年前的梦想,或许还是和那个少年一起,过上普通的生活。
补全我对丧失家庭成员的痛苦。
而现在,我只想他赶紧放过我。
那些无聊的,同样的话,他说再多遍,我也只会觉得厌烦了。
陆景州终于读懂了我眼底的寒意。
他不自觉地向后到倒退了一步,又生生钉在原地,抿了抿唇。
还未开口,许晚变脸似的,夺走了他手里的项链,眼睛一亮,摇身又变回了那个优雅的许晚。
“哥哥,它好漂亮。”
一边说,许晚一边甜蜜地揉着肚子,“你看,它踢我了,它也喜欢这个!”
“要不就把这串项链,当做我们的宝宝的生日礼物吧。”
看着许晚眼里演出的爱意。
陆景州眼底却只剩了陌生。
他下意识朝我看来,似乎是想确认,曾经那里满满的爱意。
却只看到了我的厌恶。
“陆景州,你们到底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空的场子还很多,你们两个想结婚还是想演戏,给钱就能办,别烦我了行吗?”
陆景州被我的话刺痛,上前一步,伸手想来握我的手,却被程时挡住。
“陆先生,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他笑眯眯地伸出手,力道却大得让陆景州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可陆景州仍不肯放弃地看着我:
“我知道,当初是我没能把本属于你的给你争取来,可那毕竟是我妈的遗言!”
“作为儿子,我总不能在那个时候,还要违背她,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我深吸一口气。
“那之前呢?”
陆景州彻底在原地愣住。
我自嘲一笑。
是啊,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对他而言,自己的未来是必定的,再爱我,也要为他的前程牺牲。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如果不选择牺牲我。
如果像正常人一样去努力工作,去尝试更多的选择,会怎么样。
我在他的人生里,始终是个牺牲品。
还好我提前一步走出来。
这个下场,才不至于将我撕扯成碎屑。
陆景州却半点都无法承受一般,惨白着脸,向后退了几步,声音都哑了几分。
“我让她……把孩子打了。”
哈。
他当初想处理掉我时,也是这套说辞。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晚先一撇嘴,把抢来的项链戴在脖子上。
“站着说话不腰疼,景州哥哥要是没钱,你还会跟他这么长时间?”
“你不就是为了红,为了钱,才做这些的?让你做了你又不满意,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哪像我……”
她喋喋不休地掰着手指,真要开始数自己的优点。
陆景州终于受不了程时讥讽的目光,愤怒地给了许晚一巴掌!
“闭嘴。”
“再多说她一句,你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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