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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人谋反成功后后续

山楂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知何时,吹在我身上的风小了些,睁开眼,一双名贵的靴子映入眼帘。视线上移,待看清身前是谁后我艰难爬起,转身手却被他拉住。“还想换个地方等死?”江溯高高在上的语气听得我心中不爽。我挺了挺背脊:“江丞相如今还管人生死之事?”江溯脸黑了一度:“你死在都城的大街上,我自然要管。”“那就请江丞相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出城,死在城外也不需要丞相费心了。”“我们还有情分吗?”我被问的语尽,对啊,那点情份早在皇城被破那日耗尽了。今上势如破竹,我那先夫败局已定,兵马攻破中都城门时他将所有的后妃召到太极殿,预备让所有人给他陪葬。我不愿给他陪葬,也不愿意死,生平第一次违抗圣旨。按照计划,我应该打扮地好看些,在寝阁等着以江溯为首的叛军找到我,恳求他看在旧情的份...

主角:上官漓凌月   更新:2024-12-1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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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漓凌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情人谋反成功后后续》,由网络作家“山楂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何时,吹在我身上的风小了些,睁开眼,一双名贵的靴子映入眼帘。视线上移,待看清身前是谁后我艰难爬起,转身手却被他拉住。“还想换个地方等死?”江溯高高在上的语气听得我心中不爽。我挺了挺背脊:“江丞相如今还管人生死之事?”江溯脸黑了一度:“你死在都城的大街上,我自然要管。”“那就请江丞相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出城,死在城外也不需要丞相费心了。”“我们还有情分吗?”我被问的语尽,对啊,那点情份早在皇城被破那日耗尽了。今上势如破竹,我那先夫败局已定,兵马攻破中都城门时他将所有的后妃召到太极殿,预备让所有人给他陪葬。我不愿给他陪葬,也不愿意死,生平第一次违抗圣旨。按照计划,我应该打扮地好看些,在寝阁等着以江溯为首的叛军找到我,恳求他看在旧情的份...

《旧情人谋反成功后后续》精彩片段




不知何时,吹在我身上的风小了些,睁开眼,一双名贵的靴子映入眼帘。

视线上移,待看清身前是谁后我艰难爬起,转身手却被他拉住。

“还想换个地方等死?”

江溯高高在上的语气听得我心中不爽。

我挺了挺背脊:“江丞相如今还管人生死之事?”

江溯脸黑了一度:“你死在都城的大街上,我自然要管。”

“那就请江丞相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出城,死在城外也不需要丞相费心了。”

“我们还有情分吗?”

我被问的语尽,对啊,那点情份早在皇城被破那日耗尽了。

今上势如破竹,我那先夫败局已定,兵马攻破中都城门时他将所有的后妃召到太极殿,预备让所有人给他陪葬。

我不愿给他陪葬,也不愿意死,生平第一次违抗圣旨。

按照计划,我应该打扮地好看些,在寝阁等着以江溯为首的叛军找到我,恳求他看在旧情的份上饶我一命。

但先帝猜到我的打算,盛怒之下连皇宫都不守了,将所有侍卫调到惜花阁取我项上人头。

他的女人绝对不能被敌人染指!

故而我与江溯重逢的场景是我血衣散发与侍卫缠斗。

落入下风之际,他挥手让人擒住所剩无几的侍卫,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

四目相对,那是我初次见到他恼怒的模样。

“上官漓,好久不见。”

江溯眸中的厌恶如弯刀般剜着我的心肺。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长剑上,已经预料到下场,认命般扬起嘴角:“好久不见,阿溯。”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刺骨凉意,我的目光落在拿着剑柄的手上。

“阿溯,你终于学会舞剑了,恭喜。”

“你不配这么称呼我!”

他的手青筋凸起,恨我至极。

“还记得你当初的话吗?”

我片刻恍惚,想起四年前的最后一面,江溯欲带我私奔,却被我揭发给父亲,无权无势的江溯被打得奄奄一息丢出城外。

我一路跟随,看着他的狼狈样子道:“我如今乃太傅千金,日后的五皇子侧妃,你一介书生,若再敢自不量力上门骚扰,我定派人打死你!”

久远的记忆被唤起,我莫名笑出声:“成王败寇,你终于可以报当日之仇了。”

“上官漓!你真该死!”

江溯放着狠话,手中的剑却不敢再往前一下。

北风渐起,长剑随风落地,江溯背过身去:“念在你资助我读书的恩情上,我放你出宫,从此不复相见。”

真是决绝又伤人。

“我忘记了,江丞相誓要与我此生不再相见的。”

我甩开他的手,扶着冻僵的腿准备绕过他到别处等死。

刚踏出半步,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神自己已经被江溯拦腰抱起。

我刚想质问,嘴里突然被塞进一大团帕子,被江溯强硬带上马车后,他更是把我的手脚绑住,不许我做任何挣扎。

我这么与他大眼瞪小眼地被运到江府。

“江溯,你疯了不成!”

口中锦帕被拿下的一刻,我心中的愤怒化作怒骂。

面对我的怒视,江溯愣住,旋即起身平静俯视我。

“刘稷头七未过,你现在死是在给他陪葬,我不同意。”

“呸!得了癔症就去治!老娘死不死跟你没关系,跟那厮更没关系!”

面对江溯的歪理,我顾不上学了四年的闺阁礼仪,狠狠啐了他一口。

换来江溯淡漠离去的背影。

我看看周围,又看看手脚上的束缚,无力倒在床上。

原指着出城回少时那间草屋安身,现下倒好,生死大权又到了旁人手中。

物是人非,唯我无依无靠的处境没变。




“派十余人看这处小院子,也不怕被人觉察不对。”

“谁让你如此狡猾!”

门被粗暴撞开,进来一个身着江府婢子衣服,行为却与江府婢子大相径庭的姑娘。

她手里提着食盒,想是来送饭的。

我倚在窗边,打量着她的举动,暗暗思量她是谁派来的。

“吃饭了。”

她见我不动,没好气地催促道。

“狡猾?你我似乎是头一次见,何来我太过狡猾之言?”

她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盘子重重放在桌上。

“家主说凉了影响药效。”

我缓步移动到桌子旁,将药膳往桌边推了推:“尝尝。”

面对她的疑惑,我淡淡一笑:“你这般讨厌我,万一在药膳之中下毒怎么办?”

“你作贼心虚,别把其他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她气得脸红,恨不能当场掐死我。

我观望着她的情绪,不理解她为什么这般恨我。

“江溯将我娇养在此,希望你能摆对自己的位置。”

我靠着椅背把玩腕处的镯子,云淡风轻的语气却给人极强的威压。

能让人如此恨上的,也就只有与江溯有关的事了。

“娇养?”她不屑一笑:“若非你趁江丞相不备给他下毒以解药威胁,怕是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

下毒?看来外面已经有人知道我这个前朝罪妃的存在了,不然金屋藏娇而已,何至于用此种易被发现的说辞搪塞。

至于身前的姑娘,嚣张太过,不是江府的人。

“那他还挺无能的,能被我一弱女子下毒加害。”

我舀起勺粥送进嘴里,淡淡的苦味在口腔中散开时,我的眼皮也愈发沉重。

“都是因为你,江丞相才会跟凌姑娘退婚,让她成为全城笑柄,都是因为你!”

一双冰凉的手覆上我的脖颈,我眯起眼睛,眼前狰狞的面孔不断放大,愤恨之余还带着一丝害怕。

极端的情绪让她忽视周围的一切,我缓缓抬手将银针插入她的后颈。

刹那,她整个人僵住,直挺挺倒在地上。

我对上她睁得老大的双眼:“不想让我在江溯面前告凌月的状,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为了凌月来杀我。”

“此事与凌姑娘无关!”

她急着反驳:“是我因你缠着江溯想杀你,你不要借此攀咬凌姑娘!”

我轻敲着桌面,神情淡漠,这个回答不是我想要的。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很怕自己会连累凌月,很快想起我的问话。

“我叫石榴,从前在霜月楼唱曲,不久前东家被查,我本来要被打死的,是凌姑娘出钱救下我和我的朋友,还让江溯收留我在江府。”

她眼中蓄满泪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恨意:“她那么好的人,就因为你的出现,被未婚夫厌弃退婚,被宣扬的满城皆知,你害她沦为笑柄,本就该死!”

确实该死,但不能死在这里。

“你是怎么混进江府的?”

看着她紧闭的嘴,我思索道:“若我猜的不错,江凌两家乃天子赐婚,退婚一事应是江溯私底下与凌姑娘说的,不论顾及两家颜面还是忠于天子,他们都不会主动将此事外传,如今满城皆知,你觉得问题出在哪?”

江府守卫森严,江溯如今更是多疑,她能来送饭说明她很得江溯信任,或许能助我逃出这里。

“我久居中都,熟悉世家关系,你若真想帮凌姑娘,就帮助我逃出去,这样我既能调查谁想害凌家,江溯也能把心思放回凌姑娘身上。”

不过这会连累她失去江府这个庇护所。

她清楚此事利弊,但想到凌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出去的。”

这个机会没有让我等太久,七日之后,趁着江溯上朝的时间,我穿着江府婢女的衣服钻进了狗洞....




平阳侯府门前站着很多人,马车停下后,为首的妇人撑着伞一脸忧虑地迎上来。

“都说外面不安全,你又翻墙逃走,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她边说边拍掉凌月身上的雪。

瞧她这爱之深责之切的模样,不用猜就是平阳侯夫人张氏。

“今日元宵,我就是想去给江大哥送点热汤,阿娘莫气,女儿这就给阿娘磕头赔罪!”

凌月笨拙做了个万福礼,逗得张夫人嗤笑一声,“狠狠”捏了下她的脸。

我的注意力却落在“江大哥”三字上。

她说的是江溯吗?

“对了阿娘,她是我在路上捡的,深更半夜又下着雪,我们收留她几日如何?”

张夫人看到我时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后在凌月恳求的目光下点头应下。

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想留下我。

凌月挽上我的胳膊,笑道:“我阿娘很随和的,你就安心住着,等找到落脚地方再搬。”

我简短思索后,福身道谢:“多谢夫人,多谢凌姑娘。”

凌月不动声色挡在我与张夫人之间,假装没看到她不悦的面色拉着我往内院去。

分别时,张夫人叫住我:“姑娘如何称呼?家住何地?我也好让侯爷寻你的家人。”

看着她眼中的敌意,再看看凌月紧张的表情,我心中有了几番猜测。

“我叫…阿桃。”

凌月闻言松了口气,扯着我逃离张夫人的视线。

“我们刚到中都不久,城中尚不太平,故而我阿娘对外来人都比较防备,你别介意。”

很合理的解释,却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敛目:“我明白的,还要多谢凌姑娘收留我。”

她制止住想要行礼的我:“不必如此客气。”

“实不相瞒,我从前是乡野长大的,对这些规矩不是那么看重,阿桃姑娘也不用这么拘束。”

话落,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似乎觉得这个出身拿不到面上。

“难怪凌姑娘侠气十足,令人神往。”

她愣住,不自然扭头拉着我往屋里走。

“今日匆忙,只能简单收拾出床铺,委屈阿桃姑娘将就一晚。”

“多谢凌姑娘。”

能有人收留我,让我不至于冻死街头已是万幸,哪还能挑地方。

我伴着炭火声入睡,一夜不安的睡眠后被搬东西的声音吵醒。

推开门院中堆叠着贴双喜的箱子。




“姑娘醒了?”

守门的婢女看见我,快步迎上来扶着我进屋。

“我家姑娘说今日外面天冷,姑娘昨日冻了那么久,今日便在房内好生歇息,万不可出去受凉,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我看着外面的喜气,揣着答案问:“外面这么热闹,可是府内有什么喜事吗?”

婢女嘴角扬起:“是我家姑娘与江溯江丞相的婚事,今日是江丞相来送聘礼的日子。”

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如今还真是有福之人。

我垂眸掩下情绪,问:“凌姑娘现在何处?”

“应在园子里与江丞相说话,您有事找我们姑娘?”

我绝了去寻她的心思,道:“昨夜已是叨扰,待她归来麻烦姑娘告知一声,我好去辞行。”

算日子,凌月婚期将近,我这个身份怎好赖在平阳侯府,赖在他们眼前呢。

—————

“你要离开?”

凌月回来的比我预想的要早,我赶在午膳前跟她辞行,想着能早些赶路。

但她的反应却让我摸不着头脑。

“你如今无处可去,外面天寒地冻,在这住着不好吗?”

明明素不相识,为何这般担忧我的去处安危?

“我与凌姑娘萍水相逢,昨夜叨扰已是莫大恩情,若再赖着不走,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姑娘了。”

“我不要你的报答……”

她倏然站起,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低头解释:“我只是想,想帮帮你。”

我无言看着她,现在我已经想明白她为何这么极力留下我,摇摆许久,即将松口之际江溯出现了。

“凌姑娘。”

听到声音的瞬间,我全身血液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江大哥!”

凌月快步迎上去,带起一阵凉风。

我回过神,转身低着头与婢女一起行礼,本想着在人堆里蒙混过去,江溯却像专门奔着我来的,一眼注意到我。

“听说凌姑娘昨夜带了个姑娘回家。”

凌月一愣,弱弱回应:“是,昨天刚好在雪地里碰见,担心她出意外就留她住下来。”

“那你知道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父母是谁吗?”

“我…她叫阿桃。”

“阿桃?”江溯冷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里不掩厌恶:“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呢?”

我低着头装乌龟,不打算理会他,除非他上手将我扯出来。

我料定这里是平阳侯府,当着未婚妻的面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江溯接下来的行为却告诉我,我错成什么样。

他见我不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从人群中扯出来。

“江大哥!”

凌月想拦被他躲开。

“凌姑娘真的知道她是谁吗?”

江溯死死攥着我的手腕,逼迫我面对凌月。

“告诉她你是谁。”

到底也是有过旧情的,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呢?

面对凌月,我心中莫名心虚和愧疚,那个名字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别吓到她,我知道她叫阿桃。”

凌月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把我带回来,导致我如此受辱。

“她是上官漓。”

江溯无情地拆穿我,神情厌恶:“”你还要顶着阿桃两个字做多久的戏?”

被戳穿后慌张吗?倒也没有,从凌姑娘的反应看,她早就知道我是上官漓了。

“凌姑娘心思纯良,能被你轻易蒙骗,我却不会,你离她,离平阳侯府远一点。”

看着江溯维护凌月的样子,我鼻头一酸,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维护我的。

从什么时候变得呢?是父亲为了站队将身为外室的母亲认回,将我送到先帝的后院做侧妃时。

是我对千辛万苦来寻我的江溯恶语相向时。

说上一句咎由自取也不为过,但我不甘心。

“我本就是要离开的,只是不巧碰上江丞相,惹江丞相不快是草民的不是。”

说罢,我挣脱开他的禁锢,抬脚要走。

“阿…上官姑娘!”

凌月拉住我,我望向她,理智让我收起一些恶毒言语,道:“昨夜叨扰,多谢凌姑娘,也祝凌姑娘与江丞相白头偕老。”

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就走了。

一出侯府的门迎面撞上一阵冷风,将我从里到外冻了个透。

我拖着发抖的双腿勉强找到个避风的角落缩起来。

皇上是夺位登基的,如今全城戒严搜查先帝余孽,各处商家都不许开门,就连城门都不能开。

偌大的皇城我无处可去,听着呼啸的北风,我闭上眼睛,冻死在这似乎也不错。




我本名阿桃,取自阿娘与父亲的定情信物—桃花簪。

不过十六岁前我对于父亲唯一的印象是来自阿娘每日的念叨:

我爹身份特殊,作为他的孩儿,我不能跟野丫头一般毫无礼仪。

故而我五岁时就已经捧着四书跟教书先生学道理,是村上第一个识字的人。

这也是我与江溯初相识的媒介。

听闻他家早年是高门大户的一个分支,后来高门遭难,他们家关系远逃过一劫,却也不能继续立足于中都,举家搬迁到这个小村子里。

因为这则前因,江父江母极重视对江溯的教导。

彼时他们刚搬过来,有钱财无人脉能请教书先生出山,而我娘空有人情却少钱财,两家一合计,让我与江溯隔帘同堂听课。

记忆里,江家不算穷,但江溯每日只吃一顿早膳,江父说这叫锻炼心志。

他也确实争气,明明一样的年纪,先生说他天资聪颖,让我勤能补拙。

那年寒冬,我被先生罚在书堂抄书,回家路上捡到被冻晕在路边的江溯。

“我娘给你做了件棉衣和一碗热汤,作为回报,你得帮我抄书。”

“……好。”

那是我们相识一年说的第一句话。

我心性贪玩,屡屡因惹先生生气被罚,为了让江溯心甘情愿帮我抄罚书,每日从午膳里分出一半给江溯。

一直持续了四年多,我们关系变好的同时,此事也被先生发现并揭发给阿娘与江父江母。

江父头一次在人前大发雷霆:

“平民百姓是没有出头之日的,你想过好日子就得给我去做官!”

那时我并不懂江父所说之话,阿娘也不愿为我解惑,牵着我的手说:

“你今年九岁,也到了学规矩的时候,书堂就不必再去了。”

那天之后,我被阿娘拘在家里,再没出过门。

再见到江溯已是五年后。

阿娘见过一个婆子后破天荒准许我出门一日,我在家后的桃树下遇见了江溯。

一别数年,他高出我一个头,半倚在树下神情淡漠而疏离,像戏文本子里的公子哥。

若非他腰间戴的荷包是我初学刺绣时丢掉的残次品,我都没认出来他是江溯。

“阿溯哥哥?”我有些惊喜,“我是阿桃啊!”

话音未落,他一把摘掉荷包,别扭地走到我面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好久不见。”

我看着他藏到背后的手,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一阵热辣。

“你怎在这里?”

“我…”他磕巴许久,勉强拼凑出一句话:“明日我要赴中都科考,出来散心。”

“那祝你金榜题名!”

我扬起嘴角,还没想好下一句话手里就被塞了封信,反应过来时,留给我的只有江溯的背影。

我似乎猜到信中的内容,只是在我转身时,母亲愠怒的面色和碎纸屑砸在我的头顶。

她抱着我哭诉了很多,我只记住了一句话:“父亲给我应了门亲事,今上第五子赵王殿下,我若不应,满门抄斩。”

墙外笛声响了一夜,我抱着古琴枯坐一夜,原来每年生辰的笛声都是他吹的。

第二日他去科考了,而我成了上官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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