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徐砚深夏禾清的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砚深知道,夏禾清最听她小姨的话。她小姨凭借自己的努力出国,归国后成为了夏家最出息的人。开门时,夏母和妹妹对视一眼,眼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了不欢迎。“高高在上的徐总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夏母向来说话直,脾气也算不得好,之前奈何自己闺女就喜欢他没办法,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说出心里话了。徐砚深哽了一下,提来了一大堆名贵补品,放在了夏家的门口,态度谦恭的有些卑微,“伯母,求求您说服禾清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夏母一听这话,想起来谢衡之前回来向他们讲起女儿差点被他害死,最后徐砚深不救自己老婆也就算了,心那么狠竟然还踢了禾清一脚,气不打一处来。她转头拎起那些补品就扔了出去,夏禾清的小姨脾气温和,见状连忙拦住夏母,“姐,这样做事以后会落下小话。”夏母冷笑...
《徐砚深夏禾清的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徐砚深知道,夏禾清最听她小姨的话。
她小姨凭借自己的努力出国,归国后成为了夏家最出息的人。
开门时,夏母和妹妹对视一眼,眼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了不欢迎。
“高高在上的徐总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
夏母向来说话直,脾气也算不得好,之前奈何自己闺女就喜欢他没办法,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说出心里话了。
徐砚深哽了一下,提来了一大堆名贵补品,放在了夏家的门口,态度谦恭的有些卑微,“伯母,求求您说服禾清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夏母一听这话,想起来谢衡之前回来向他们讲起女儿差点被他害死,最后徐砚深不救自己老婆也就算了,心那么狠竟然还踢了禾清一脚,气不打一处来。
她转头拎起那些补品就扔了出去,夏禾清的小姨脾气温和,见状连忙拦住夏母,“姐,这样做事以后会落下小话。”
夏母冷笑一声,心气的怦怦跳,脸上也涌起了愤怒,指着徐砚深的鼻子骂,“徐砚深,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怎么?这次是个孟岁岁,下次再来个韩岁岁,林岁岁,我闺女要死在你手上几次你才甘心啊?”
“那么徐家家大业大,看不起我们这些低门小户我理解,那也不至于不把我闺女当人看啊!”
徐砚深一言不发的听着训斥,被夏母赶出去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乞求着原谅。
正值梅雨季,雨来的突然,倾盆大雨扑面砸在他的身上,很快,他的头发还有全身的衣服都湿漉漉的滴着水,来往的行人匆匆,诧异的看着徐砚深一动不动的样子。
从早上到晚上,雨下个不停,徐砚深低垂着头,也就这样站了整整一天,潮湿的寒气透过冰冷的裤子渗入骨髓,他的膝盖一阵阵的刺痛,脑袋也因为淋了一天雨头昏眼花。
夏禾清的小姨叹了口气,拿起了门前的伞。
头顶的雨突然停了,徐砚深缓缓抬头看到了头顶的伞。
他干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哽咽乞求,“小姨,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好吗?禾清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你,也最听你的话。”
夏姨抿了抿唇,话在舌间滚了一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回去吧。”
徐砚深眼尾泛起了红,他痛苦的闭上了眼,感受着心口一下下的钝痛,在无边的疼痛中只是执着的一遍遍重复“我不回去。”
夏姨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一探手感受到了不正常的滚烫,她皱了皱眉,“砚深,你发烧了,回去吧。”
徐砚深听到这句话却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抹希冀的光,他笑出声,讷讷说,“对,我发烧了,以前禾清最心疼的就是我生病,现在我发烧了,她肯定会原谅我的......”
徐砚深手忙脚乱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颤抖着手点了几次手机都点不对,听着听筒对面冰冷的嘟嘟声,他心跳的厉害,额角都紧张的出了冷汗。
夏姨叹了口气,留下了伞,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徐砚深抹掉了眼角的泪,执着的一次又一次拨通夏禾清的电话。
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电话接通了。
徐砚深目光一亮,紧张的竟然有些结巴,“禾清,我、我发烧了。”
电话对面安静了许久,半晌,谢衡冷淡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她在洗澡。”
徐砚深的心重重坠落到了谷底,手机掉地,手缓缓垂下,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无助的低下头。
“谁啊?”
夏禾清的头从厨房里探出来问。
谢衡酸溜溜的把手机递给她,别别扭扭的说,“徐砚深,我就说你在洗澡。”
夏禾清看他吃醋却不愿意承认的样子,“噗呲”笑出声,奖励似的摸摸他的脸,柔声说,“嗯,说的挺好的。”
谢衡不自然的偏过头,耳根竟然罕见的泛起了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他说他发烧了。”
夏禾清收拾碗筷的手顿住,很快,她恢复了正常的神态,淡淡的说,“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话落,她把碗筷递在谢衡的手上,敲了敲他的脑门,笑吟吟的说,“别吃飞醋啦!吃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可做了好久呢。”
谢衡的脸上漾起笑意,轻轻嗯了一声,开始布菜。
小小的桌子上挤着眉眼弯弯的两个人,暖黄的灯光摇曳,泛着光泽的精致小菜混着夏禾清细声抱怨,格外的温馨。
谢衡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一瞬缓缓笑出声。
小时候的梦想竟然成真了。
“谢衡,对不起啊。”
夏禾清突然停下了筷子,眼里闪着歉疚。
“这几天因为我过去的事情,让你受了好多委屈。本来徐砚深的事情是和你没有关系的......”
“怎么没有关系?他可是要和我抢老婆!”
谢衡还没来得及咽下口里的饭,就急得含糊的打断夏禾清的自我怪罪。
见夏禾清的脸上藏着淡淡的担忧,他给她夹了块排骨,定下心缓缓的安抚说,“别担心。”
“一切都有我在。”
“你说他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缠着我们?”夏禾清一脸纠结的咬着筷子头,细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不会,我会想办法。”
......
徐砚深醒来的时候,一个人在病房里。
夏禾清最终还是没有来。
深邃的黑眸里划过一抹失落,徐砚深突然有些不愿意面对现实,想永远的睡过去。
可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万一这就是夏禾清给他的考验呢?
也许,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决心有多少。只要他再坚持坚持,就可以挽回一切。
夏禾清的手里渐渐被冷汗布满,谢衡感觉到,无声的握紧了她的手,像是想要给她传递勇气。
夏禾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徐砚深,语气笃定,“徐砚深,我不喜欢你了,现在我也要结婚了。”
徐砚深像是听到了笑话,突然冲上前不由分说的扯住夏禾清就要走,却在下一秒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夏禾清冷冷的盯着他,“我受不了要和别人比较的日子,也无法接受无数次我是被放弃的选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永远都是在害怕。”
“来自徐家的恶意还有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我独自一个人背负了四年,而你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
徐砚深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几句话,他的喉咙滚了滚,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眼里满是痛苦的苦楚。
他心里知道,夏禾清说的是事实。
夏禾清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像倔强的压下嗓子里的哽咽,直直的盯着他,“五年以来,我和你之间的每一步,都是我向你走来的。”
“现在我累了,也不想了。”
谢衡抿了抿唇,看向夏禾清的眼里带了心疼。
徐砚深一听这句话,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呼吸窒了一瞬,下一秒,他抢着上前要拉住夏禾清的手。
却被闪身护住她的谢衡大力推倒在了地上。
谢衡的眼里都是冷意,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又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扯起来,“徐砚深,人得要脸。”
徐砚深眼睛红的充血,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目光依旧紧紧看着夏禾清,他动了动嘴唇,满眼深情的说,“禾清,你之前说你喜欢院子里放秋千,我已经让人修好了。”
“你还说你喜欢房间里放熏香,我专门找了著名的香料师也调制好了。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知道你不吃香菜,我还知道你讨厌吃洋葱。”
“你要是觉得和我家人住在一起烦,我们回去就搬出去,不用管爸和妈,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手里的股份转给你一半。”
谢衡冷笑了一声,讥讽的看向他,“徐先生,你怕是搞错了吧?”
“清清对大部分香都过敏,她喜欢吃辣,小时候她吃面都恨不得把所有香菜和洋葱都放上。”
徐砚深愣住,眼里闪过迷茫,紧张的看向夏禾清。
不可能的,夏禾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两个好多习惯契合的甚至让自己都吃惊。
夏禾清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像是想起了难过压抑的事情,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砚深,谢衡说的没错。秋千椅是我心疼你常常在院里打电话处理公事没有椅子,熏香是我心疼你压力大失眠睡不着。你喜欢甜,我为了迎合你就说我也是,剩下那些小习惯也是。”
夏禾清释然的笑笑,“说起来,为了讨你开心,我真的委屈了好多自己。”
徐砚深不可思议的踉跄了几步,表情一下变得空茫茫,黑眸失神,讷讷的重复了一句,“为了讨我开心......”
他想起来总是甜食的餐桌,熏香也永远都在他的房间。
他明明见过夏禾清有一次吃面放了很多香菜,可他没放在心上。
徐砚深后悔的捏紧了拳,这么多古怪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发现呢?
谢衡不想看到夏禾清难过的样子了,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带走了她。
夏禾清以为徐砚深应该要到了结果就会回去,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和狗屁膏药一样黏在了他们的背后。
谢衡看到夏禾清心情不好,索性带她去挑选戒指。
“这款戒指是著名的真爱知心系列,可以试试。”
导购笑吟吟的推出一款,夏禾清目光一亮,但很快,她看着自己手指上深深的印痕,眼里的光又黯淡下来。
曾经她最期待的就是有一天她戴上戒指,可和徐砚深的纠缠已经弄的她精疲力尽。
夏禾清下意识开始抵触戒指,觉得那是一种禁锢与枷锁。
谢衡微微侧头,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和出神,大手缓缓的包裹住她,慢慢的拉着她走到了柜台的另一侧。
“谢衡对不起,我......”
夏禾清嗫嚅着唇,挣扎和愧疚交叉在脸上闪现,她为难的咬住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想说的话,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妻子不戴戒指。
谢衡低头温柔的注视了她许久,轻轻揉揉她的头,直到夏禾清乌黑的发被他弄的凌乱,她没好气的抬头瞪他,谢衡才低低的笑出声,春水一般的眼眸里漾着浅浅的怜惜。
“夏禾清,我们小时候说好的,不喜欢就不做。”
夏禾清的心重重的跳了下,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可是,戒指象征着......…”
“重要的不是戒指,是人在。”
谢衡打断她,轻轻说。
夏禾清像一只呆头鹅,抬头傻傻的看着他,那一霎那,她突然对一切有了真实感,谢衡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只会调皮捣蛋的小屁孩,现在的他可以挡在自己的面前了。
莫名的,夏禾清感受到鼻子一酸,眼前氤氲了朦胧的水汽,心底酸涩的泡泡逐渐沸腾,向上化作了眼角的泪光。
她缓缓摇摇头,“谢衡,那样对你不公平。”
她不愿把从徐砚深身上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无辜的谢衡身上,即便他愿意。
谢衡无奈的笑了,宠溺的拉过她的手,示意了橱窗里的戒指,“早就知道你会不愿意,所以这个戒指正正好。”
他缓缓套在夏禾清的手指上,夏禾清新奇的盯着造型别致的戒指。
“戒指是可拆卸的,不想戴就摘下,不会禁锢你,也不会成为你漂亮的手指上的枷锁。”
谢衡话落顿了顿,郑重的拉起她的手,茶色的眼眸里闪着认真的光,“如果有一天我是你的负担,你也可以勇敢的放弃我.”
“就像这枚戒指一样。”
夏禾清愣了许久,在漫长的心动里,她恍惚了一下,又想起了小时候谢衡总会吐槽妈妈给他买冰棍的钱不够,只够买一根贵的一根便宜的,谢衡总会把贵的留给夏禾清。
夏禾清骂他笨,说可以买两只一模一样中等的。
年少的谢衡总是执拗的摇摇头,“要给你留最好的。”
从小到大,谢衡一直对她都很好,是不用比较,没有高低厚重的好,或者说,是最好。
夏禾清迟滞了半晌,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了左心口的悸动,最后仰头看着他笑出声,“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我也不会放弃你。”
买完戒指之后,谢衡闹着要看电影吃爆米花。
他总是不满的说他们算是先婚后爱,恋爱的关卡还没有来得及打通。
选电影的时候谢衡毫不犹豫的选了个恐怖电影。
夏禾清笑了,歪头打趣他,“谢衡同学,你小时候可是最怕看恐怖电影的,三年级的时候还吓尿裤子了呢。”
夏禾清从小就喜欢看恐怖电影,可谢衡却怕的要死,即便是这样每次还都要陪着她看,说是展现男子气概。
谢衡目光一闪,带着笑意的脸上丝毫不在意夏禾清揭他的短,闻言还欠揍的凑到夏禾清的耳旁,眼里闪过一抹促狭,低语,“没关系,害怕的时候我可以缩进你的怀里。”
夏禾清脸一红,羞恼化作浅浅的红晕弥漫在脸上,不自在的清清嗓,假装没听出来他不正经的逗弄,扬了扬脖子,“好啊,我保护你这个胆小鬼。”
谢衡嗯了一声,看夏禾清正义凛然的样子,实在没憋住闷笑了几声,肩膀上实实在在的挨了夏禾清的几锤。
“啊......刚领证就家暴。”
谢衡接过爆米花,一手搂住夏禾清往观影厅走,一边委屈巴巴的抱怨。
一旁路过的小情侣听到这句话,看了他们一眼,低低的笑出声。
夏禾清脸烧的通红,慌乱的向四周瞟了眼,跺了跺脚,剜了他一眼甩下他大步往里走,“谢衡!”
谢衡懒散的笑了几声,小步跑的追上,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耐心的哄她,“错了错了。”
迎上夏禾清的恼怒的目光,他无辜的眨眨眼,茶色的眼眸澄澈的像一潭秋水,里面依旧是无限的眷恋与宠溺,“不能怪我,我太想你了,想了好多年。”
夏禾清一怔。
是好多年。
从五年前她救下徐砚深开始,她就自动疏远了身边所有的异性,包括对她很好很好的谢衡。
高中一毕业,她就迫不及待的飞到a市,留在了徐家,忘记了一直都在等她回来的谢衡。
电影散场的时候,夏禾清主动握住了谢衡的手,温热相接,两个人的心跳也仿佛同频到了共鸣,她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谢衡却反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俏皮的眨眨眼,像小学生一样也低低说了一句没关系。
见夏禾清的眼眶慢慢泛红,眼里泛起盈盈的水光,谢衡慌了神,暗自咬了咬自己舌头,怪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那一句。
像是自证一般,他急切的捧住她的脸,慌乱的解释,“是我自愿的,和你没关系。”
夏禾清注视着他,许久,“噗呲”笑出了声。
两个人拉着手随着人流往出去走。
只是刚走出门,夏禾清前一秒脸上幸福的笑一瞬僵住,消失很久的阴霾沉沉盖上了心头。
是徐砚深。
他定定的盯着夏禾清和谢衡紧紧拉着的手,眼里猩红的血丝像是要爆出来,或许走的匆忙,脸上青紫的胡茬都没来得及修。
徐砚深沉沉的开口,“禾清,闹够了就和我回家。”
徐砚深万念俱灰的来到火葬场时,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飘散的烟雾。
他不断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半个小时后抱着四四方方的骨灰盒哭的泣不成声。
徐砚深给夏禾清的房间上了锁,每天在里面一待就是大半天,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彻底戒掉了抽烟赛车,还把从前知道的几个不正规的赛车场都举报给了警察。
徐砚深翻出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日复一日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看到了里面夹着的戒指后悔的抱住头,又拿出了和夏禾清为数不多的照片,贴满在自己的房间。
“帮我推开明天的所有事务,我要去普济寺一趟。”
助理错愕的瞪大眼,结结巴巴的问,“徐总,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吗?”
他记得之前他就是请假为自家高考的小孩祈福,被徐砚深骂了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还骂他被猪油蒙心。
徐砚深缓缓摇摇头,灰暗的双眼不再见光彩,干哑着嗓子说,“我想乞求神,可不可以让禾清活过来,再给我一次机会。”
助理欲言又止,似乎也不忍掐断徐砚深不可能的幻想,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沉默下来。
临走的时候,孟岁岁又端出了蛋糕,甜滋滋的叫他尝一尝,她委屈巴巴的伸出受伤的手指,“砚深哥哥,我为了给你做蛋糕手指都伤了......”
徐砚深冷冷的瞥她一眼,心里平静无波,“受伤找医生,又不是我让你做的。”
孟岁岁愣住,用力跺了跺脚,心里的气再也憋不住,气急败坏的讲,“徐砚深你别忘了,是夏禾清要害死的我!她死了你怪我干什么!”
见徐砚深停下脚步,孟岁岁得意的挺起了背,自得的勾了勾唇,重新端起蛋糕跑上去。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协助警察办案的徐砚深的助手,他扶着门框,急的上气不接下气,“徐总查到了!”
“夏夫人的死是有人刻意害死的,另外当时值班的保安说前一天是孟小姐借走了幕后的钥匙说是要有急用。”
“夏夫人出事的时候,孟小姐也在现场,据保安的证词,在夫人出事的第二天,孟小姐还开心的给他还了钥匙。”
“所以......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孟小姐。”
助手顶着孟岁岁和徐砚深两个人沉沉的注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硬着头皮说完。
一瞬间,徐砚深缓缓转头看向了孟岁岁,上一秒还淡漠的眼眸此刻酝酿了起了压抑的风暴,垂下的双手青筋暴起,眉眼间的锋利放大了几倍。
孟岁岁从未见过徐砚深如此骇人的样子,当即白了脸,手里的蛋糕“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哆嗦着唇目光躲闪,上一秒的得意灰飞烟灭。
徐砚深冷冷的笑,像疯了一样猩红着眼猛的掐住了孟岁岁的脖子,平静的面容被偏执狠狠撕裂,他死死盯着脸渐渐变紫的孟岁岁,一字一顿的问,“是你害死了禾清?”
徐砚深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你不是一直喜欢岁岁?要我说啊,夏禾清命短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好免了你到时候悔婚的非议,砚深你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和岁岁在一起了!”
“岁岁是你的白月光,现在你啊,终于得偿所愿喽!”
徐母一拍手,笑吟吟的盘算着孟岁岁和自己儿子结婚要准备的事宜。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岁岁了。”
徐砚深低垂着头,眼里的光明明灭灭,脸晦暗的看不清神色,干哑着喉咙说。
徐母愣住,“你说什么?!”
“我的妻子只有夏禾清一个人。”
徐砚深重复了一遍,把徐家人都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在病房里发呆,眼泪无意识的顺着脸侧流下,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眉眼之间都是淡淡的死气。
过往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在他光怪陆离的梦里。
他想起了夏禾清拼命研读食谱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早餐,想起她夜夜守在客厅睡眼惺忪的对他笑,温软的问他累不累。
热夏的溶溶雨雾中,夏禾清眼眸弯弯的笨拙的给他递伞。寒冬的漠漠风雪里,她踮起脚尖给他一圈圈的围好围巾。
日复一日,四季更迭。
他之前是喜欢孟岁岁,可当五年前夏禾清不顾一切救下自己时,那颗心就已经动摇了。
他答应了和夏禾清订婚,在剩下的四年里,夏禾清早就已经取代甚至超越了孟岁岁。
孟岁岁回国时,徐砚深只把她当亲妹妹对待,他只是愧疚他违背了当初要一辈子喜欢孟岁岁的誓言,所以这段时间才拼命的弥补孟岁岁。
而他救了孟岁岁,放弃了夏禾清,这也算弥补完了。
“砚深哥哥,我听说你心情不好。”
孟岁岁进来,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徐砚深的病床侧。
“下次记得敲门。”
徐砚深语气疏离,不动神色的划分了自己和孟岁岁的距离。
孟岁岁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很快骨碌骨碌的转了转眼珠,几滴清澈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挂在脸侧,“砚深哥哥你是不是怪我?我也不想的!是禾清姐姐嫉妒我拿冠军拉着我要吵架,还把我反锁到了那里,我拼命拉着她她才没有跑掉......”
她一边讲一遍抽泣的说不上话,“我知道你怨我,我也怨我自己,要是我不拉她就好了,这样被煤气闷死的人就只有我一个,禾清姐姐就不会死了......”
徐砚深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听到夏禾清的名字是心口又是一阵窒息的疼痛,他痛苦的打断,“行了,我不怨你。”
孟岁岁一听,赶忙拉住他的手,哽咽的问,“那我们——”
“岁岁,我现在只当你是妹妹,即使禾清不在了,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
孟岁岁愣住,下一秒牙根恨的痒痒,一股怨毒从心里噗呲一声涌出来。
夏禾清都死了,怎么还碍她事儿!她真是下手轻了,早知道就该让她死的再彻底一点,省的留着晦气!
孟岁岁想不明白,夏禾清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穷酸乡巴佬,哪哪都不如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不过,夏禾清都死了,她就不信徐砚深能一直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徐砚深会想明白的!
想到这里,孟岁岁又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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