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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惨死,丈夫在救他的寡嫂全文

行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抱着杨柳施施然回来。进门后他径直将杨柳放在我们的床上,才回头对我说:“小柳身子弱离不得人,来我们家住几天。”“客房太久没住人,灰尘不少,你打扫一下。”我直直地看着杨柳手腕上比我那块还要精致十分的梅花表,心里的难过泛滥,忍不住冷下脸来质问:“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丈夫吗?”贺行舟冷漠的语气似乎能把人冻伤:“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比泼妇还难看。”我掐住掌心才堪堪抑制住心里翻涌的痛意,第一次梗起脖子与他对抗:“这家里有她没我。”他的声音却更加冷漠,似乎能掉下冰渣:“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小柳善良大度,从来不为任何事情争吵,到了你这里,连个房间也要争一争。”我心里冷笑,杨柳不争不吵,是因为有人会主动奉上一切。我深吸了一...

主角:行舟贺行舟   更新:2024-12-16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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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行舟贺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怀孕惨死,丈夫在救他的寡嫂全文》,由网络作家“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抱着杨柳施施然回来。进门后他径直将杨柳放在我们的床上,才回头对我说:“小柳身子弱离不得人,来我们家住几天。”“客房太久没住人,灰尘不少,你打扫一下。”我直直地看着杨柳手腕上比我那块还要精致十分的梅花表,心里的难过泛滥,忍不住冷下脸来质问:“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丈夫吗?”贺行舟冷漠的语气似乎能把人冻伤:“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比泼妇还难看。”我掐住掌心才堪堪抑制住心里翻涌的痛意,第一次梗起脖子与他对抗:“这家里有她没我。”他的声音却更加冷漠,似乎能掉下冰渣:“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小柳善良大度,从来不为任何事情争吵,到了你这里,连个房间也要争一争。”我心里冷笑,杨柳不争不吵,是因为有人会主动奉上一切。我深吸了一...

《我怀孕惨死,丈夫在救他的寡嫂全文》精彩片段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抱着杨柳施施然回来。
进门后他径直将杨柳放在我们的床上,才回头对我说:
“小柳身子弱离不得人,来我们家住几天。”
“客房太久没住人,灰尘不少,你打扫一下。”
我直直地看着杨柳手腕上比我那块还要精致十分的梅花表,心里的难过泛滥,忍不住冷下脸来质问:
“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丈夫吗?”
贺行舟冷漠的语气似乎能把人冻伤: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比泼妇还难看。”
我掐住掌心才堪堪抑制住心里翻涌的痛意,第一次梗起脖子与他对抗:
“这家里有她没我。”
他的声音却更加冷漠,似乎能掉下冰渣: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小柳善良大度,从来不为任何事情争吵,到了你这里,连个房间也要争一争。”
我心里冷笑,杨柳不争不吵,是因为有人会主动奉上一切。
我深吸了一口气,气极反笑:
“她这么大度,那你跟她去过吧。”
贺行舟眉心乱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怒意,狠狠开口斥责:
“胡闹!”
但面对我前所未有的冷淡,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拉住了我的手腕。
僵持不过一秒,后面传来杨柳故作娇柔的呼唤:
“行舟,我肚子疼……”
贺行舟立马松开我,抱起杨柳以最快速度冲到门口,然后回过头对我说:
“你好好冷静冷静,这几天我先住小柳那里。”
他在杨柳那里一住就是好几天,把我一个孕妇留在家里不闻不问。
那天,我肚子突然猛烈地痛了几阵。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树枝撑着,慢慢地走着去医院。
路过杨柳院里的时候,我看到贺行舟抱着杨柳急匆匆地冲出来往医院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心里难受,肚子也痛的更加厉害,只好坐在长椅上缓气,还是急救中心的一位女医生看到我,才叫人把我抬到医院。
在医院住了一天,杨柳就住在我隔壁病房,
隔壁床的阿姨说起杨柳羡慕不已,说:
“听说那是医院急救中心主任的夫人,那个身娇肉贵,麦乳精、奶糖、鸡蛋糕、苹果摆的满满的,外面酒店的饭菜都不吃,非要主任亲自做的,还是主任亲自喂着吃的呢。”
转过头又对着我说:
“娃儿月份也不小了吧,医院的饭菜哪有营养,叫家里炖点汤来……”
我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贺行舟不由自主地往担架靠近,看样子是想掀开白布。但被 同事一把拉住:
“院长发话了,1分钟之内必须到场,否则后果自负!”
贺行舟眼皮突突直跳,他深深呼气,安慰自己一定是巧合,她父亲都来接她了,她现在一定好好地回家了。
院长大发雷霆:“院里出了重大医疗事故,有孕妇抢救不及时大出血去世,人在家里就没了,就在家属楼,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为什么会出这种纰漏!”
贺行舟眉心狂跳,更加心神不宁,被同事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语气沉沉地解释说:
“有紧急病人,所以急救中心赶着去救治了。”
院长眉毛倒竖,满面怒容:“什么病人需要急救中心倾巢出动,该不会是你的好嫂子吧!”
贺行舟白了脸,气势弱下来:“小柳肚子疼,需要急救,换了别人,我也会去救。”
院长大怒:
“你上次打报告给她申请救护车我就说过你这是小题大做,你一再保证会灵机应变,现在这种情况你要怎么解释?”
“她的命是命?别人的命是草芥?”
“你只是她的小叔子,不是她的爹妈,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做事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你要见夏怎么想?”
院长是爸爸的昔日战友,也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是贺行舟妻子的人。
他恨铁不成钢地拍下桌子:“你从现在起停职,好好反思!”
贺行舟脸色惨白地会议室出来,等在门外的杨柳忙迎上去,柔柔地问他 :
“行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贺行舟强打精神哄着她,勉强提了提嘴角:“没事。不是说肚子疼,怎么出来了?”
杨柳柔弱无骨地往他身上靠:
“我担心你嘛。”
想了想,又说:“你不回去看看见夏吗?”
“我什么都不会跟她争的,她要骂我,我也受着……”
贺行舟扶抱住她,叹了口气:
“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说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揉了揉眉心:
“她父亲把她接走了,我先送你回去。”
两人回到杨柳的家,杨柳说想喝鸡汤。
贺行舟又马不停蹄地进厨房开始做饭。
我看着他的背影,讽刺一笑。
多么像顾家的丈夫啊。
可惜,这一面,不是给我的。
贺行舟伺候完杨柳吃饭后,又给她打来热水泡脚。
我记得他之前说过,他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不是来做这些杂事的。
原来,这个规矩仅针对我而已。
晚上,贺行舟在客房和衣睡下,耳朵竖得高高的,似乎随时都在关注杨柳的动静。
他有一些心神不宁,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才缓缓睡去。
没多久却又猛地坐起,额头淌着大滴大滴的汗。
他坐在床上,眼前不断晃过块垂在担架外的连表壳都看不清的表,以及爸爸愤怒狰狞的脸。
挨到天蒙蒙亮,他翻身爬起来,匆匆出了门。
似乎迫切想要去见谁,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在医院门口遇到救我的女医生,对方讽刺地笑了一声:
“终于舍得出来了?见夏上次就是在长椅那边痛得走不动,我才把她送到医院的,医生说她胎位不正,要好好休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买了一袋苹果,你帮我捎给她。”
听了她的话,贺行舟心里的不安蓦地放大,他僵硬地接过苹果,余光看到有人拿着讣告出来张贴。
上面明晃晃的大字写着:重大医疗事故去世孕妇,林见夏。
说完,贺行舟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我心下一瞬茫然,几秒钟后,才哆哆嗦嗦地重新拨出医院的急救电话。

接线员耐心地听完我断断续续的话后,立马说:“好的,立刻安排车来接您。”

转过头却有些为难地跟同事商量:“医院只有两辆救护车,一辆刚出去接病人了,还有一辆贺主任说不能随意动用。”

另一个人说:“贺主任说了,杨柳是烈士家属要优待。”

接线员愤愤地说 :“可是也不能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

那急救中心的医生呢?”

“全部被贺主任带走了。”

“妇产科的医生在吗?”

“刚刚安排了几场紧急手术……”她可能没意识到我听到了她的话,重新拿起话筒说:“我们已经从邻院紧急调集了一辆救护车,10分钟之内就会到达,你一定要撑住!”

我感觉自己身下涌出几股温热的液体,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在旋转,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着我的内脏。

话筒无力地掉在地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好似陷入一个无底深渊。

搭在肚子上的手突然抽搐了一下,我清醒了几分,惊恐地重新握住话筒,带着哭腔说:“可不可以请你快一点,我好想流血了,求求你快一点可以吗?”

那边传来焦急地安慰:“我们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请你一定保持清醒!”

此时,我混沌的耳边传来几声叫喊,外面有人说:“隔壁院里杨柳嫂子肚子又痛了,家里有红糖海参燕窝的给拿点过去,贺主任说他会以同等价值的东西交换,给钱也行,东西倒在其次,贺主任的人情可是大事,快,有的赶紧带上过去看看。”

我急促地张嘴想叫人,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院里的人隔得远,根本听不见。

几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院门外 。

我痛得有些麻木了,讽刺地咧了咧嘴。

杨柳的肚子10天有9天是痛的,人却比刚回来时圆润不少。

同样是孕妇,她脸色红润,比我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稍微清醒一点的人都知道是装的。

但贺行舟甘愿被骗。

即使在我的生日,在他心里她也拥有绝对的优先权。

那天,其实我是开心的,贺行舟破天荒地亲自为我做了一大桌子菜。

还特地用几十块钱换了一张票,给我买了一块海鸥牌手表。

饭桌上,我爸妈也难得地露出笑脸。

可就在他要帮我戴上手表的时候,刚刚还好好的杨柳却突然哭叫着说肚子疼。

手表滑落到地上,被惊慌失措的贺行舟一脚踩得面目全非。

他看也不看,抱起杨柳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爸妈没说一句话,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

他们怜惜又恼怒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同意这场婚事,是我哭着求着才勉强认下。

我不想贺行舟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变得更差,小声地为他辩解:“他哥哥不在了,如果嫂子再出点事,他没法跟公婆交代。”

爸妈照顾我睡下才走,贺行舟却整晚都没再回来。


贺行舟跪在墓前不愿意离开,杨柳没有办法。
她坚持不下去,只得先走了。
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
是救我的女医生。
她掏出手里的毛巾递到贺行舟面前,冷冷地说:
“在你家里地上找到的。”
贺行舟木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迟疑地伸手摸了一下,缓慢嘶哑地问:
“油?”
女医生点点头:“见夏的死不是意外,有人在你们家地上抹了油。”
贺行舟接过毛巾,缓缓站起来,全身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进了门,他趴在地上,终于在餐桌旁看到了一大块不正常的油渍,摸上去比一般的油更滑。
他定定地看了几秒钟,再抬起头时,眼里恢复了清明凌厉。
他站起身打开家里的食品柜,发现里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样东西,几个又青又小还快烂掉的苹果,一包见底的麦乳精,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杨柳家里满满当当的食品,一股揪心的疼痛又从心里生起。
他收拾好表情,拿了钱去供销社买了一大袋奶糖、红糖、苹果、梨,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人看见那天有谁进了他们家的门。
问了几户人家都说没看见。
一个小男孩接了糖说,看见一个怀孕的漂亮阿姨去过,没多久就出来了,她带着一块好看的表,上面还有一朵梅花。
贺行舟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他不动声色谢过,抓了一大把糖给小男孩。
然后回家拿了绳子和刀放进包里,径直去了杨柳家。
杨柳见他来了,喜得忙迎上来。
看见贺行舟阴冷的脸色,又退了一步,问:“行舟,你怎么了?”
贺行舟没有说话,杨柳亲昵地抱住他,问他 :
“你是不是想通了?我说过我们会幸福的。”
贺行舟指了指床:
“你先躺上去。”
杨柳以为贺行舟终于肯要她了,喜滋滋的躺下,说:
“你快点。”
贺行舟不动声色地说:“把手分开举起来,腿张开。”
杨柳一脸娇羞地说:“讨厌,人家不喜欢这么玩。”
见贺行舟定定地看着她,她矫揉造作了一会还是照做了,眼神却露骨地看着眼前的人。
贺行舟见他摆好姿势,掏出绳子三两下把她绑好。
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里掏出长刀,如一个嗜血的恶鬼般在她肚子上慢慢比划。
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阴冷地问:
“为什么这么做?”
杨柳惊恐不已,想锁紧身子,却发现不能,她尖叫着:
“行舟,你要干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行舟用刀一下一下贴着她的肚皮肉慢慢刮过,引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却慢条斯理地阴冷地问:“为什么要害死见夏?别跟我扯谎,我的刀不认人。”
杨柳猜到事情暴露了,她恐惧地瞪大眼睛,尖叫着:“不要!”
贺行舟的刀却已经慢慢刺进去,她痛呼一声,尖利的嗓音在屋里回旋:
“明明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凭什么让那个贱人占了你身边的位置!”
“我不过是撒了点油,,是她自己命不好摔倒的,管我什么事?”
贺行舟依然不紧不慢地切割着,手上刀尖上缓缓滴下血液,他阴森一笑:
“是你自己先选择了我哥。”
杨柳痛得大叫,又想唤起一些往日的情义,哭着哀求:“可是,我心里是爱你的,我只是见不得你哥哥委屈。”
“我以后会好好爱你,放过我。”
贺行舟却说:“可我的孩子会恨我。”
“你不是总说肚子痛吗?”
”我让你尝尝真的肚子痛的滋味。”
他在杨柳一阵一阵的惨叫声里生生剖开了她的肚子,让她活活痛死在床上。
等院里的人闯进来的时候,杨柳早就断了气。
而贺行舟却疯了。
他拿着刀向人扬了扬,笑着问:“你们见到夏夏了吗?”
“让她早点回家。”
他成了精神病,警察没法逮捕他。
院里也不好处理,任他疯疯癫癫地到处游荡。
他逢人就叫夏夏,还把人往家里拉,说自己一直在家里等她。
甚至还跑到我家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我生前穿的衣服。
院里的孩子用石头打他,骂他是疯子,他都笑嘻嘻地受着。
大家渐渐习惯后,便不再理他。
他抱着我的衣服成天疯疯癫癫坐在家门口,说等夏夏和孩子回家。
从乡下赶来的他父母先是送走了大儿子,如今看到疯了的二儿子,差点昏死过去。
却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带回了乡下。
后来,他在外面找“夏夏和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池塘,呛水淹死了。
死前,他咧开大大的嘴角,看着我,说:

我怀孕8个月,不小心跌倒早产,打电话给身为急救中心主任的丈夫求救。

他骂我学人精,无理取闹,转头一心一意照顾谎称肚子疼可能早产的寡嫂。

70年代物资紧缺,他专门派了一辆救护车停在寡嫂院门外随时待命。

我因临时调集的邻院救护车没有及时赶到,大出血而死。

我死后,他成天抱着我的遗物成了院里人人嫌弃的疯子。

-1970年,北城医院家属楼。

怀孕8个月跌倒早产的我,刚刚被身为急救中心主任的丈夫连挂3次求救电话。

第四次终于接通,他劈头盖脸地责问:“你到底在闹什么?

医院急救中心的电话是你闹着玩的吗?”

我忍着撕裂的剧痛,喘着粗气说:“行舟,我要生了,你快点回来……”他冷冷地说:“你预产期还有2个月。”

我咬住下唇死死扛过一阵汹涌的疼痛,流着泪小口小口喘息着说:“我摔了一跤,早产了,医生说我胎位不正,我自己生不出来……”他那边却凉凉地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我说了我跟小柳没什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无理取闹?

她肚子疼你也肚子疼,她早产你也早产,你争风吃醋也要有个度,样样都学,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你有父母,有我,她什么都没有,除了我,没人能帮她。”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让让她?”

“不要再耍这种把戏,我的忍耐有限。”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掐住掌心才抵挡住心口的钝痛。

眼泪汹涌地流下,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这么痛。

我顾不得身心剧痛,握着话筒低声下气地恳求:“就算你不救我,能不能来救救我们的孩子……”那头传来其他医生的声音:“杨柳肚子痛得厉害,一定要主任您亲自去看看,守着的护士怎么劝她都不听。”

贺行舟呼吸急促了几分,急吼吼地对着话筒说:“有紧急病人要救治,你好自为之!”

我顾不得其他,赶紧喊住他:“别挂电话,求你……”那边静了一瞬,语气放缓了一点,但仍旧不耐烦地说:“还有什么话,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快说!”

我眼前一片模糊,肚子坠痛得似乎牵扯住了全身的神经,我像失去水的鱼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边却一迭声地催促,让我快点说。

只要涉及到杨柳的事,他就失去了平日的稳重。

杨柳是贺行舟的寡嫂,跟贺行舟还有他哥哥,一起长大。

自从贺行舟哥哥意外去世,把她接回来以后,她每天都以各种借口让贺行舟去陪她,最常用的就是肚子疼。

连妇科主任都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贺主任时时陪着,真的怕出事的话,就少动,躺床上养着。

但贺行舟说孕妇肚子疼怎么能是小事?

万一我不在小柳出事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他几乎每天晚上都陪她到很晚才回来。

他说,小柳从小身体娇弱,受一点伤就要疼很久,现在怀孕了不能没有人陪。

他还专门派了一辆救护车停在杨柳的院门外,随时待命。

每个月100块的工资,他给杨柳60块,给我20块。

这些我都忍了,因为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我求来的。

是我先追求的他。

结婚一年半,我们只是领了个证,没有办酒席,也没有公开介绍过我,他甚至从来不肯跟我一起走出去,院里的人恐怕大半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妻子,更别说他医院的同事。

“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边贺行舟等不及了,语气重新急躁起来。

我狠下心咬破舌头,才让自己终于在剧痛中清醒过来,发出微弱的声音:“行舟,我真的要生了,肚子疼得厉害,宝宝一直在往下坠……”他粗粝地打断我的话,冷笑道:“你来劲了是吧,那你痛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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