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言婳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将我救醒,我唯有以身相许苏言婳言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琴韵幽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苏言婳到了楼下马路上,苏厚得意地站到苏言婳身侧,对宁王府五公子道:“怎么样,我姐是不是比你姐长得好看?”宁王府五公子傻愣愣地盯着苏言婳看。苏言婳莞尔一笑,忽地察觉自己头顶好似有一道目光一直粘着她,遂仰头望去。茶楼二楼的窗户边上什么都没有。不多时,姐弟二人就登上了回苏府的马车。茶楼内,好不容易缓了一些的韩斐出来,四下一看,苏言婳已经不见了踪影。“与韩公子一道来的姑娘等了太久,已经回去了。”小二捂着鼻子。韩斐生气地一甩袖子,方才不知何故,他差点拉裤子上了,并且在茅厕内,每每站起身来,却又不得已再次蹲下去,整个人简直要虚脱了一般。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臭味,连自己闻着都觉得恶心。他想马上回家香汤沐浴一番,于是抬步往楼下走,却被小二拦住了去路...
《你将我救醒,我唯有以身相许苏言婳言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等苏言婳到了楼下马路上,苏厚得意地站到苏言婳身侧,对宁王府五公子道:“怎么样,我姐是不是比你姐长得好看?”
宁王府五公子傻愣愣地盯着苏言婳看。
苏言婳莞尔一笑,忽地察觉自己头顶好似有一道目光一直粘着她,遂仰头望去。
茶楼二楼的窗户边上什么都没有。
不多时,姐弟二人就登上了回苏府的马车。
茶楼内,好不容易缓了一些的韩斐出来,四下一看,苏言婳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韩公子一道来的姑娘等了太久,已经回去了。”
小二捂着鼻子。
韩斐生气地一甩袖子,方才不知何故,他差点拉裤子上了,并且在茅厕内,每每站起身来,却又不得已再次蹲下去,整个人简直要虚脱了一般。
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臭味,连自己闻着都觉得恶心。
他想马上回家香汤沐浴一番,于是抬步往楼下走,却被小二拦住了去路:“韩公子,这茶钱该付了吧?”
--等苏言婳与苏厚回到苏府,苏言婳问了管家才知祖父尚未回来。
听到自己姐姐问管家有关祖父的事,苏厚跑得那叫个快,他最怕祖父问学问了。
瞧着弟弟犹如猴子一般奔跑的身影,苏言婳笑了笑,自己的亲人们鲜活地活着,真好!
祖父不在的时候,他的书房是任何人都不得入内的,苏言婳想着,她一时半会是拿不到书信了,既如此,她先去找一下三哥苏宽,让他调查一个人。
于是,她吩咐珍珠将新衣裳搬回她的院子去,自己则往另一个院子走。
苏老侯爷有两个儿子,长子苏庭坚继承了他的爵位,与温氏生了三儿一女;次子苏文彦,与蔡氏膝下只有一个儿子,那便是苏宽。
苏宽在苏老侯爷的孙子辈中行三。
苏言婳脚步不停地到了苏宽的院子,在书房里找到了他。
此刻的苏宽正埋头写字,漆黑如墨的发丝垂下,俊美飘逸。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他并未抬头:“说吧,这回是要我做什么事?”
“三哥哥,我今日碰到一个男子,他好像对我很熟,叫得出我的名字。
我与珍珠出去逛街都能碰到他,我觉得他好像在跟踪我,所以想让你帮我查下他究竟想做什么?”
苏宽又问:“他是谁?”
“问题就在这里,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长得很好看。
奇怪的是,他面上戴了一块银质面具,而更奇怪的是,这面具只是遮住了面颊的一部分,并未遮住五官。”
苏言婳说着,取过纸笔,在纸上将人的面容画了出来,让他调查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肖像画画出来。
今早她拒婚时,苏宽并不在府中,所以他并不知道面具男的长相。
两人几乎同时停笔。
苏宽拿过书桌一侧肖像画,细细端详后,抬头道:“这人我也不认识,不过我会去查。”
说话间,苏宽这才看向今日的苏言婳。
他的眼眸深了深,今日的她,让人眼前一亮。
难得她没有浓妆艳抹,这么一瞧让他发现她竟是倾国倾城的惊艳容貌。
“原来都是贵族子弟啊!”
“宁王府家的小姐,特别是宁王的嫡长女平阳郡主,那可是个美人。
至于永昌侯府苏家的小姐,呵呵,那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可不是嘛,苏家的那位小姐,长得一言难尽,还狗皮膏药似的跟在韩公子后面,整日说要嫁给人家,真是丢人呐!”
“苏家好歹是永昌侯府,你少说些。”
有人提醒。
那人不以为意,又道:“本就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啊?”
这话立刻引起人们的哄笑。
楼上的苏言婳听着楼下对她的嘲笑,回忆起自己之前的穿着打扮,面上又是浓妆艳抹的,确实是辣眼睛。
苏厚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他姐姐的不好,此刻他听到这么多恶心人的话语,他发怒得像只小狮子,正要发作时,他听到了有人唤了一声:“小猴子,别惹事!”
声音出奇地好听与熟悉,他仰头往楼上的窗边看去,果然是自己的姐姐。
今日的姐姐看上去与往日很不同,若不是他熟悉姐姐的声音,假如这会子在路上碰见,他一时半会还真不敢跟如此清丽脱俗的姐姐打招呼呢。
不过,不管姐姐如何穿着打扮,在他苏厚心中,姐姐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苏言婳熟悉苏厚的性子,年纪虽然比她小,但是与兄长们一样,他一直都护着她。
如今听到这么多人说她的不是,他定然会与他们动手的,到时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所以,在他动手之前,她走到窗边先叫住了他。
楼下有些人顺着苏厚的视线,往楼上窗边瞧去。
立刻有人指了指楼上的苏言婳,道:“要我说你们家的姐姐们都没这个人长得好看!”
显然说话这人也是不认识苏言婳的。
听到此话,所有人的目光就在这一瞬间向苏言婳靠拢了过来。
方才一个劲说苏家小姐不好看的那人赞叹道:“楼上的这位姑娘长得比平阳郡主还美!”
人们纷纷附和。
“嗯,就是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闻言,站在内侧的君戎璟视线飘向苏言婳的侧颜上。
不容否认,她的侧颜绝美无比!
楼下的苏厚听着人们对他姐姐的赞美,心中舒坦。
他忍不住对着身旁一个劲跟他斗嘴的宁王府五公子,得意地挑了挑眉,随后冲着楼上的苏言婳大声道:“姐姐,咱们回家!”
苏言婳甜甜一笑:“好!”
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美人就是苏家嫡女,就是传说中那个长得一言难尽的苏家小姐!
“不是吧,苏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漂亮了?”
“没想到苏家小姐不施粉黛的面容如此之美!”
这时,楼上的苏言婳对小二道:“等下韩公子回来,你就说我等久了便回去了。”
小二应声称是。
苏言婳抬步往楼梯方向走去,却不想一道清冽的男声叫住了她。
“苏小姐。”
听到声音,苏言婳转过身去。
君戎璟拿折扇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水,面上闪过一丝戏谑:“如果这作为谢礼,不合适吧?”
用别人的茶水请他喝茶,这一点是不行的,苏言婳微笑道:“改日请你吃饭。”
君戎璟颔首,看着她脚步轻快地往楼下去。
天高云淡,叠翠流金。
今天是个好日子,宜下聘定亲。
永昌侯府苏家前院,偌大的正厅里摆满了挂着红绸的聘礼,一男子正双手将聘礼单子奉给苏老侯爷。
这时,一身素衣的苏言婳疾步进了正厅,朗声道:“慢着!”
听到声音,男子的动作一顿,苏老侯爷也吃惊地看过来。
“言儿怎么了?”
苏老侯爷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这位嫡孙女,往日她最喜穿红衣的,怎么今儿下聘的日子反而穿了一身素衣?
“我要退亲!”
苏言婳说得铿将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苏老侯爷疑惑地望着孙女,这不就是她自己求来的婚事,如何要退了?
苏言婳快步走到祖父边上,拉着祖父的手臂,撒娇道:“孙女不想嫁给韩公子了!”
苏老侯爷虚指了指苏言婳的额头,佯装生气:“胡闹!”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苏言婳听得却是无尽的慈爱,泪水差点不争气地掉出眼眶,她在祖父的手臂上蹭了蹭,低头悄然将泪水逼退。
苏老侯爷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那就不嫁!”
那男子将手上的礼单收起,语气温和:“苏小姐,何出此言?”
苏言婳这才看向他。
韩斐,名满京都的第一才子,有才有貌,是京中多少适龄少女的春闺梦中人。
他眉眼狭长,不笑的时候,有些偏阴柔,但他举止潇洒,又时不时地将笑容挂在面上,显得他温润端方,一派正直谦和的模样。
苏言婳再次看到这张脸,怒火冲天,险些控制不住。
如果她收下聘礼,那么一个月后的成亲当晚,她还在新房里等着他时,他已经趁着夜色,亲自带着官兵将永昌侯府团团围住。
那时,她的祖父母、父母、叔婶、兄弟们在送完宾客后,正聚集在正厅里,讨论着她从小到大的趣事。
哪曾想,永昌侯府被韩斐诬陷谋逆造反。
他们苏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就在府中满门被屠,偌大的正厅里血流成河。
不光如此,他还下令放火。
在火油的助燃下,整个永昌侯府瞬间被点燃,她那些亲人的尸身全都被大火吞噬。
此刻的她就站在这个正厅里,她咬了咬舌尖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韩斐见苏言婳一直看着他,她的眼中好似有滔天的恨意,一眨眼全都消失不见,好像是他看错了。
等了良久,见她并不言语,他又道:“苏小姐,咱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本小姐就是不想嫁了,如何?”
闻言,韩斐脸色微变,却还是故作温柔道:“苏小姐还是这般任性,不过今日是个大日子,咱们还是收敛些,你祖父瞧着呢。”
苏言婳正想着怎么严词回绝他的时候,“唰——”折扇打开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清冷淡漠的男声响起:“苏小姐拒婚,那是因为她要嫁给小爷我!”
韩斐看向来人:“你是何人?”
来人“唰”地收拢折扇,不理会韩斐的提问,清冽不羁的目光望向苏言婳。
韩斐走向来人,却不想那人比他还高半个头,气势压不过人家,只好高声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与苏小姐那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来人侧头对苏言婳展颜一笑道,“是吧?
苏言婳。”
“你,你想怎么样?”
苏言婳望着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他,忆起往事,底气有些不足,毕竟魂魄齐全后的她,对古代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也是感觉十分头疼的。
其实严格说来,那个时候的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要将鞭子甩在地上引起巨大声响来吓唬吓唬他而已。
可是,她没想到鞭子尾部扎到了他的面皮。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苏言婳换了鞭子,鞭子尾部是光滑的,不再有倒刺。
君戎璟从容地从地上捡起面具戴在了面颊上:“若不是我戴着这个面具,你是否又想在我面上留下新的痕迹?”
果然是他!
苏言婳微张了张嘴,今天,又是自己做错了吗?
很快地,她反应过来:“你夜闯女子闺房,是何居心?”
“若我说我很记仇,你信不信?”
君戎璟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似薄云般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定。
五年前,十四岁的他面对苏言婳这个毛丫头,他其实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人给制服的。
可偏生那个时候的他心悸心绞痛发作,他强忍着疼痛与其打了一架,却还是因为自身原因,落了下风,以至于他的面上留下了伤疤,怎么也去不掉!
不知怎么的,此刻的君戎璟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仿佛年少的时候,她逗弄他一般。
他的薄唇邪肆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对你我很记仇,所以我正想着办法把你弄到我身边,日日折磨才好!”
说话时,他往她身边踱了两步。
见他靠近自己,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耳侧,苏言婳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今天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拒婚韩斐,可是从哪冒出来的面具男?
原来他不是来帮她的,而是一心要来找她算账的!
她曾欺负过他,那时的她并不知道他是谁,只听自己的跟班说起,她就找了过去。
就算现在的她记起他是被她欺负过的,但她还是不知他到底是何许人!
光是今天她就见了他那么多次,想到适才他说的话,什么弄到身边,什么日日折磨,她觉得自己还是先嫁出去比较好。
就算一时半会嫁不了,先将亲事定下来也好有个说辞,省得这人老找她麻烦!
苏言婳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说辞,终于开口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见她一直像防贼一般地盯着他看,他轻轻笑了起来:“说得好,我若是当了你的丈夫,是不是就可以有所为了?”
此刻,他的笑容在苏言婳看来,笑得太过意味深长,并且十分可恶!
“你!”
“难不成你忘记了,五年前你逼我娶你的事?”
苏言婳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看他那日飞身离开的身手,应该远在她之上,好女不跟男斗,她可不希望今日再打一架,于是,她连连后退:“那时年幼不懂事,当不得真!”
君戎璟挑眉,唇角的笑容变得玩味,看着苏言婳倒退几步,道:“还是说,你看我脸上留了疤,瞧不上我了?”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半点的情绪。
前世,他下了聘礼后,立即被她祖父当成了自家人邀请到了书房里。
在书房中,他盗取了祖父的一封信。
利用这封信,韩斐诬陷苏家有谋逆之心,满门被屠。
而他则踩踏着苏家的血肉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书信!
苏言婳突然想到,不光是拒婚,为保险起见,那封书信她得尽快找到并处理了。
趁着韩斐侧头让小二端几样点心来的间隙,苏言婳素手一番,弹了一下手指。
见状,对面楼上一双漂亮的凤眸眯了眯,这苏言婳果真跟传言中的有些不同,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面上的银质面具熠熠生辉。
就在韩斐侧过头来时,苏言婳正好收了手,她掩饰性地笑了笑,韩斐立刻回了个微笑,随后端起茶水喝了。
见她如此,韩斐心中越发肯定那龙玉佩的男子是她找来的托。
苏言婳居然敢找人用龙形玉佩来唬他,他若是能利用得好,苏言婳这个把柄可就大了。
不过,今早他被拒婚,当时正在气头上,此刻他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的容貌与身姿都是极为出色的,以前的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不知怎么的,他小腹忽然难受起来,本想忍一忍的,却不想一股气流直接冲出,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韩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抬手招了招小二,低声问了如厕的地方。
见他狼狈离开,苏言婳垂了眼帘,一丝笑意从眼底划过。
比起前世,韩斐害了她苏家满门,他此刻的状况,才刚刚开始罢了。
就在这时,苏言婳发觉自己身侧笼上了阴影,侧首抬眸,她看到面具美男正站在她身旁。
来人长身玉立,眉如剔羽,斜飞入画,精雕细琢的容貌瞬间惊艳万里江山,漆黑如点墨的凤眸中更是一丝情绪波澜都不见。
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毒!
魂魄归整的苏言婳,得出这一结论。
她无奈一笑,怎么到哪都有他,难不成这人是追着她来要谢礼的?
思及此,她抬手指了指对面的位子:“请坐,请你喝茶,算是谢礼。”
君戎璟浅笑,笑得随性慵懒:“你倒是会省钱,不过,小爷我可不想闹肚子。”
他说她省钱,苏言婳弯唇淡笑,也是,别人请她喝的茶,她反过来请他。
不过,她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从她进了茶楼就在观察她了,更令她心惊的是,他居然知道她在韩斐的茶水中下了泻药!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不小的争吵声。
今日是书院月考的日子,上午考完就可以归家了,这会正是书院月考后放学子归家的时间。
茶楼下,两个锦衣少年经过,忽然他们停了脚步在吵架,一个大声说自己的姐姐漂亮,另一个不甘示弱地说自己的姐姐更漂亮。
苏言婳听着争吵声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苏家四少爷,她的亲弟弟苏厚。
许是少年激烈的争吵声将人给吸引了过来,又或许是茶楼一楼的宾客比较八卦,围观的人立刻多了起来。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这两少年一位是永昌侯府苏家四少爷,另一位则是宁王府五公子。”
有认识这两个少年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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