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最深的地方。”
人到七十古来稀。
这些话到如今才说出来,没有畅快,只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或许,这就是不爱了的原因吧。
我不爱吴慧君了。
始于颜值,逼着自己忠诚,终究有结束的一天。
我和吴慧君离了婚。
然后按照一直所期盼的,去埃及徒步,看那些古老的,没被湮灭在岁月长河中的文明。
震撼。
这次,我在埃及足足呆了半年。
我本来想转战下一个地方休息。
可国内给我打来电话,说孙杰快死了,要我回去。
我连行囊都没来得及带,连夜飞了回去。
孙杰手术引发并发症,当场死在病床上。
而沈知堂倒是用他的肾,用的良好。
我忍不住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病床上拽起来。
仪器吱哇乱叫。
吴慧君手伸了伸,想要拦我。
我心冷到极致。
死的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可却是他们的亲孙子。
怎么在意的只有我一个?
“丁敬山,你个窝囊废,你知道孙杰怎么死的吗?”
他趴在我耳边,低语一句。
无数医生护士涌进来,将我拖出去。
我耳中嗡嗡的,听不到任何人说话。
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毕竟那个人,是我当了二十五年的血亲。
不参杂一丝杂质。
怎么就这么,开膛破肚地死去了。
吴慧君一遍遍问我,沈知堂对我说了什么。
我终于能发出声音:“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8
吴慧君跪在地上忏悔不已。
我刚发现,她已经白发多过青丝,背也佝偻了。
或许,这就是活该吧。
沈知堂来北城,一开始就是为了孙杰那颗肾。
而他手术成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