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宋景和的女频言情小说《七一的糖果日记祁宋景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隋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的不幸祁宋,这人打小就是一个坏种,为什么这么说?我和祁宋小时候生活在同一条街。我十岁那年的暑假,他明知我猫毛过敏,就为了吃隔壁刚搬来的老头的糖果,非逼着我一起,打着上门撸猫的借口上门蹭糖吃,还怂恿老头带着我进房间撸猫。结果那老,一进房间就对着我奇怪地笑。我被吓到了,放声大哭,哭着喊着我要回家,我不撸猫了。我以敏捷灵活的优势四处跑着,中途脑袋还磕到了桌角。我拼尽全力地拍打房门,一遍一遍哭喊着祁宋的名字,抱着最后的希望,妄想着祁宋那个自私冷漠的家伙会良心发现来救我。而就在门外几步之遥的祁宋,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幸好,在关键时刻,景和哥破门而入,携着耀眼的光芒驱散了整个房间的阴暗和不堪,拯救了我。至于门外的祁宋,早就拿光了盘中的糖果...
《七一的糖果日记祁宋景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十年前的不幸祁宋,这人打小就是一个坏种,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祁宋小时候生活在同一条街。
我十岁那年的暑假,他明知我猫毛过敏,就为了吃隔壁刚搬来的老头的糖果,非逼着我一起,打着上门撸猫的借口上门蹭糖吃,还怂恿老头带着我进房间撸猫。
结果那老,一进房间就对着我奇怪地笑。
我被吓到了,放声大哭,哭着喊着我要回家,我不撸猫了。
我以敏捷灵活的优势四处跑着,中途脑袋还磕到了桌角。
我拼尽全力地拍打房门,一遍一遍哭喊着祁宋的名字,抱着最后的希望,妄想着祁宋那个自私冷漠的家伙会良心发现来救我。
而就在门外几步之遥的祁宋,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
幸好,在关键时刻,景和哥破门而入,携着耀眼的光芒驱散了整个房间的阴暗和不堪,拯救了我。
至于门外的祁宋,早就拿光了盘中的糖果不知所踪了。
在我受惊高烧不退、磕桌角磕出脑震荡住进医院的第四天,我刚醒来不久,就看见了祁宋那张讨人厌的脸。
炎热的大夏天,他穿着不合时宜的长袖,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不仅毫无愧疚之色,还趾高气扬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说:“真是笨蛋,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让你进去就进去,那么……”边说着,边拿出藏在背后的玻璃罐子怼在我面前。
我看去,里面装的竟然是那日他从老头家里拿走的糖果。
要不是他非要吃这个糖果,怎么会发生这一切?
我现在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现在还拿着糖果到我面前来炫耀,简直过分!
“那么……”他刚说了两个字,我就发疯似的随手抄起手边能够到的东西扔向他的右手手肘。
祁宋的右手被打的卸力,仿佛我扔的不是一个小橘子而是一块玄铁。
“啪啦!”
玻璃罐子砸向地面摔成碎片,里面的糖果散落一地。
“出去,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气得涨红了脸,对着祁宋大吼大叫,右手的针管因为乱动而血液回流。
我妈妈赶紧过来抱住我,安抚我的情绪。
祁宋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右手无力地垂向地面,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肘,面对我突然的发作感到不知所措。
我爸爸见状不好意思地对祁宋说道:“小宋啊,叔叔替小意跟你说对不起啊。
小意呢,她现在生病了,医生叔叔说她需要好好休息。
你先回家去,等她病好了,再来和她一起玩,好吧。”
经历这件事之后,我失去了十岁之前,除了这件事以外的关于祁宋的所有记忆。
我爸妈怕我再受到刺激,从此对于这件事闭口不谈,还拜托了包括景和哥在内的所有知情人不要再提及和外传。
老头被警察带走后彻底从我的生活里人间蒸发了,祁宋也一样。
唯一一次听见他的名字,是有天我走在放学的路上时,背后传来一阵议论声,还夹杂了一个久违得近乎陌生的名字。
“你们听说了吗,祁宋那个大魔头转学了。
真是太好了!
之前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的好好的,他突然冒出来将我带到巷子里,教训了我一顿,还抢走了我身上的五块钱。”
……三年前的小巷三年前,那年假期的某个傍晚,在买完酱油的回家路上,迎面撞上了常爱在大街小巷晃荡的、三个出了名的地痞流氓。
他们拦住我回家的前路,我低着头默默后退。
突然,我的后背撞上了什么东西,一只手从后环住了我的肩膀。
紧接着,一个义正严词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哥们儿,光天化日之下干啥呢?”
我抬头循着声源看去,就注意到了眼尾一颗让我莫名感到熟悉的泪痣。
是一张戴着口罩的脸。
年纪看着和我差不多,却有一双和年纪不符的眼睛,对上那双眼的一瞬间,竟让我有一种被野兽死死扼住咽喉的窒息感。
他揽着我的肩膀转身就走,身后却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想要英雄救美,也得问过我哥几个的拳头给不给机会”身旁的人脚步一顿,接着,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刚刚还犹如天籁般于深渊中带来曙光的声音,此刻却变成了宣判人死期的恶魔的低语。
“我不是说了吗,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办事儿?
自然,得选个没有监控的地方,不是嘛。”
说着,抬头望向了路边的摄像头,“跟我走吧,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
听到这话的我如坠冰窖,十岁那年痛苦不堪的记忆此刻历历在目般地,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整个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宛若一个濒死的人发现手中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变成了死死勒在自己脖颈上的致命的绳索。
我奋力地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却被他轻松地加大力气阻止,他轻笑一声,还仿若恋人之间低语般,在我耳边调情地低声嘲讽道:“真是个小笨蛋。”
刚走进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身边的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备注,让那几个流氓按住我,捂住我的嘴,走到旁边接通了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他在电话这头很听话地应和着。
挂断后却暴躁地骂了声粗口,和刚才的乖巧判若两人。
转头就对着混混们说:“地儿带到了,我有点急事就先撤了,过得愉快哈哈”说完他可惜又怜悯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就像看着一只无缘品尝的、即将被豺狼虎豹分而食之的猎物。
随后,步履匆匆地走向巷子的出口;而我,向着阴冷昏暗的巷子更深处去。
熟悉的抽身离去,熟悉的冷血恶趣。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斥着阴暗和不堪的房间。
又或者,八年来,我其实从未真正逃离出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
无论如何地挣扎、求援,也无人救援。
我的心,被永远禁锢在了里面。
即便是死,也不能被这群禽兽侮辱。
这样想着,我狠狠地将头撞向身后靠着的墙壁。
剧烈的疼痛袭来,大力的撞击使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好疼!
我缓缓睁开眼睛,后脑勺的疼痛和刺眼的灯光让我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得见床边坐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
时隔七年的再次出现看不清脸的人?
对了!
我不是在巷子里吗?
当眼前变得模糊,那些混混准备对我上下其手时,巷子口却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逆着光,看不清脸。
只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恍惚间,还有一声隐隐约约的“小哭包”。
随后,我便陷入了昏迷。
眼前渐渐变得清晰,一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景和哥!”
我激动地起身,后脑勺传来的疼痛却让我认命地躺回去。
“别乱动,免得等会儿伤势加剧了。”
景和哥赶紧起身制止住我,坐回去前还贴心地为我掖了掖被角。
“这儿是?”
“医院啊,你脑袋都撞伤陷入昏迷了,不来医院还能去哪儿。”
“是景和哥你送我来的?”
“嗯。”
原来是那个看不清脸的人是景和哥,景和哥又救了我一次!
正当我内心陷入劫后余生和故人重逢的欣喜之时,景和哥突然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递向我。
“对了,有人拜托我一定将这个交到你手上。”
我顺着他的手臂看向他的手心,上面立着一个熟悉的装满糖果的玻璃罐子……玻璃罐!
那年病房里怼在我眼前的玻璃罐,那让人见过便难以忘却的、莫名熟悉的泪痣,那相似的嘲讽话语。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讨人厌的脸。
祁宋!
是祁宋!
那个将我带入小巷的戴着口罩的人竟然是祁宋!
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又突然出现,还这样折磨欺辱我?
在一切结束之后,还要用装满了我最讨厌的糖果的玻璃罐子,来再一次地提醒我受到的一切伤害,发出他胜利者和旁观者的嘲讽。
身体此刻再次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我失控地抬手扫落景和哥手心的玻璃罐。
“啪啦!”
玻璃罐破碎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安宁。
“他人呢?”
我红着眼看向景和哥,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极度的愤怒。
景和哥没想到我突然这么激动,怔住了片刻才回答道:“他来看了你,嘱托我将东西交给你,就……走了。”
被愤怒夺去了理智的我没有听出景和哥话中的的欲言又止。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
“什么声音?
怎么了?
小意你没事吧?”
才得知消息赶来的父母赶紧跑进来察看我的状况,当看见我头上的绷带,一向受了伤也从没哭过的、还穿着做饭的围裙的母亲,却瞬间掉了眼泪。
“妈妈还在家里等着你买酱油回来做晚饭呢,怎么就发生了意外了呢?
头还疼不疼啊小意?”
母亲将我抱在怀里既心疼又伤心地说道。
感受到温暖熟悉的怀抱,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我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
就像小时候每次在外面受了欺负一样,委屈地在母亲怀里放肆大哭。
景和哥见状悄悄地离开了房间,父亲也默默收拾了地上的狼藉。
于是,我没能看到,满地的玻璃罐碎片,四处散落的糖果,以及,被糖果覆盖着的,一卷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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