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季宴礼的时候,他还在爵色玩牌。
在奢靡不堪的酒池肉林里,他西装革履,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果盘里红艳的樱桃。
一副不染尘埃,儒雅绅士的样子。
谁能想到他刚才仅用一只手,就掰断了一个中年大汉的胳膊。
季宴礼。
我把包在桌上,从他指间勾出了樱桃。
季宴礼眼神迷离,很自然的拉过我的手吻了一下:听说有人去公司找你事,我已经处理了,别放在心上。
我把樱桃塞进他嘴里,微微笑起来:季少是替我处理的吗?
包括那不谙世事的傻白甜,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是因为那天,季父刚好在那里。
季宴礼笑起来:栗栗,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鲜花,香水,裙子,名牌包,大把钞票,还不够填满你的人生吗?
他递给我一个子弹杯,右手攀上我的裙摆,这一次终于没有掩饰眼底赤裸裸的欲望。
虽然截然不同,但却让我一瞬间想起了少年时的秦憬。
那种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
但是一次……我接过酒杯,笑着泼在季宴礼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