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陈行绝罗风的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国使臣的面色都绿了!“公主殿下不可啊,不可。”“您是我国最尊贵的公主,岂能与这等下贱之人作赌?”“是啊,还请公主发信寻求主君的意思,不能如此!”“公主,请收回成命!”他们都害怕了,之前输过了一趟,导致他们现在非常的没有信心,如果赢了,那既然是没事,如果输了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们是带着公主出来的,如果这次公主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那他们的人头也等着落地吧,九族消消乐可不是说着玩的。大乾帝眯起眼:“赢公主,你这是没说笑话吧?”“你们不信,本公主可以立下字据。”看来她是真的对输给陈行绝耿耿于怀。甚至还瞪了一眼陈行绝,眼里全是不服。她何其的金尊玉贵,又从未受过气,今天真的是被陈行绝气坏了。尤其是如此一个不堪的家伙!换个人她都没那...
《陈行绝罗风的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北国使臣的面色都绿了!
“公主殿下不可啊,不可。”
“您是我国最尊贵的公主,岂能与这等下贱之人作赌?”
“是啊,还请公主发信寻求主君的意思,不能如此!”
“公主,请收回成命!”
他们都害怕了,之前输过了一趟,导致他们现在非常的没有信心,如果赢了,那既然是没事,如果输了到时候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们是带着公主出来的,如果这次公主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那他们的人头也等着落地吧,九族消消乐可不是说着玩的。
大乾帝眯起眼:“赢公主,你这是没说笑话吧?”
“你们不信,本公主可以立下字据。”
看来她是真的对输给陈行绝耿耿于怀。
甚至还瞪了一眼陈行绝,眼里全是不服。
她何其的金尊玉贵,又从未受过气,今天真的是被陈行绝气坏了。
尤其是如此一个不堪的家伙!
换个人她都没那么难受。
“既然如此,朕也不可能不同意。你看起来非常的有自信。”
大乾帝平青郎朗开口:“文斗我们是不在行,但是这琴棋书画,未必你们北国就全是第一了,你们还真的是小看我们大乾了。就等着输吧!”
赢雅歌却一脸的淡定:“你们是不错,”她眼眸扫过一旁的陈行绝,眼里带着浓浓的蔑视!
“如果我让丹青圣手胡子为来呢?”她话落下来。整个大乾国的人都变了!
尤其是那些自信满满的朝臣!
要知道胡子为可是当世圣手!
百年难得一见的绘画奇才!
可以说他的画超越了前史所有人!
说他是丹青圣手都是委屈他了!
可是这位圣手大人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就退隐了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一心炼画,他的画早已经超越了所有人,到达了一个不同的境界!
这样的神人,若真的能请动,那大乾真的要输了!
“公主殿下可不要口出狂言了,胡子为圣手大人,早已经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又怎么会为了你一个小公主而出来作秀表演比试呢?”
“是啊,公主殿下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
“就是,简直是有一些可笑至极。”
“就是啊,请圣手出来,恐怕比请四大名山的高人还要难吧?”
“臣有所耳闻,圣手大人归隐的地方根本找不到,而且就算找到,圣手大人的性子也是非常古怪,从不轻易见人,公主何来自信?”
“没错,还有我大乾的画圣荀夫子在此,就算那胡子为来了,也未必能赢。”
说的也是。
毕竟胡子为这种地位的人,那可不是能强迫的。
据说,圣手大人一幅画作出,万金难求,但是也要看他心情,如果心情不好,宁愿烧了画作,也绝对不会卖。
北国公主却冷笑:“你们所说的不错,圣手大人的确是不愿意参与这些世俗争纷,可是如果本公主说,我与他有一面之缘,他欠我一个人情呢?”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面色一变。
“你们应该听说过,圣手大人早在五年前就宣布作画千张,要归隐山林,不再踏入凡尘俗世,更不会为任何人作画,可是......”赢雅歌伸出手,自信的对着陈行绝方向:“可是,本公主就做到了,我花了三个月时间,才终于将他请动,愿意出山与我南下,为的,就是与我一起杀了你们所谓的天才少年,一雪前耻!而他人已经赶过来大乾,不日就会到!”
她真的请动圣手?
大乾国的朝臣们脸色绿了。
祭酒大人急忙说道:“陛下,不可赌!”
“是啊,陛下,老臣觉得如果对上胡子为,是完全没胜算的!”
宰相弓令仪也是一脸不同意:“圣手画技超然入仙,不是常人能比,我们输定了!”
“我有幸观其作画,能证明此事是真的!大乾无人能比,荀夫子也不行!”
大家都一致不同意比。
但是,陈行绝却是知道的。
胡子为这个所谓圣手,是在三十年前名动天下。
那时候,他画技超然,无人能敌,尤其是那画龙画凤,活灵活现,好像随时都会飞出来。一幅《万里江山图》震惊四座!
但是,他却在最辉煌的时候,突然消失了。这三十年来,画坛上出现了很多大师,却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胡子为。
北国公主如果请了他来,大乾自然是无法对敌。
可是谁让陈行绝是异端呢?
更是他们考虑不到的人。
大乾帝面色又沉了下来。
他看着陈行绝:“行绝,你意下如何?”
他作为大乾君主,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罗战这便宜孙子是如何本性。
换做之前,他是看都不愿看其一眼,甚至巴不得他不成器。
如今却又巴不得他能够对敌胡子为。
毕竟陈行绝之前的赢战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尤其是现在陈行绝表情异于常人。
他看起来丝毫都不担心会输似得!
陈行绝露齿,一口大白牙龇着:“陛下放心,他胡子为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遇见我,他必输无疑!”
擦!
这话,顿时让大殿上哗然!
如水入沸油锅!
陈行绝,竟然敢说自己能打败丹青圣手胡子为?
这等猖狂之语,简直是让大乾的朝臣个个侧目。
谁敢这么说自己绝对能打败胡子为的?
“放肆!太嚣张了!”
“莫不是以为自己赢了文斗,就能够打败圣手大人了?”
“是飘了,他不知道,人家圣手成名的时候他还没影呢,真是太可笑了。”
北国使臣更是全力吐槽陈行绝的异想天开。
罗梦芸见陈行绝愈发的不知天高地厚,顿时满脸阴沉。
“行绝,够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儿戏?侥幸让你赢了一次,你就真当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丹青圣手胡子为他的画技就是仙术,你念几句诗确实是能够比得过符公子,但是画画连画笔都没抓过,你简直就是作死啊,你知道你背后是整个大乾吗?你背负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命,还是大乾的命运!”
“还不滚下来?!”
罗风也是一脸担忧:“哥哥,你这样实在是不行的,这丹青圣手名头如此大,你怎么可以为了出风头而不顾大家的安危呢?这一旦输了是要亡国的!”
一句话让靖南王妃心如刀割。
她拉过陈行绝的手,看到他身后的慕容家士兵,想到之前梦芸去御马监找行绝的时候,回来面色不好,就不由地对旁边的女儿沉了脸色。
“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这坏脾气,你自己也知道,母妃已经训斥她,这次你回来,母亲一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你依旧是王府金尊玉贵的少爷。”
她表情形成语气真挚,看起来确实是想念这个儿子的,但是陈行绝却感觉到很不自在,把手收了回去。
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愤恨道:“罗行绝,你什么意思?娘亲担心你这些年从未间断过,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别给脸不要脸!谁想认你这个弟弟啊?我靖南王府可没你这样狼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识好歹!”
陈行绝淡漠地看她一眼,随即低头。
可是听在靖南王妃耳中,却字字诛心。
这是她的孩子,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她怒斥罗梦芸:“够了!行绝回来,你这么说他做什么?”
罗梦芸是真的看不惯陈行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怒声道:“母亲,你瞧瞧,人家不稀罕回来呢,那要死不会的鬼样子,一脸晦气,别冲着老太君了!”
“还有你,陈行绝,你不会把我的话当成玩笑话吧,先前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你要是在摆出这副鬼样子,你就赶紧滚回去你的御马监。王府根本就不欠你什么的!”
不欠?确实是不欠,那他陈行绝又何必对她们卑躬屈膝?
见陈行绝态度依旧冷漠,靖南王妃也不舒服,她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七年了,行绝不习惯,天冷不舒服才会这样,你别老发脾气吓着他!”
一旁罗风忍不住了,他红着眼开口:“母亲,姐姐你们别生气,都怪我。”
“哥哥,如果我没回来就好了,这七年是我占了你的位置,母亲、父亲还有靖南王府的一切都该是你的!”
这话说得真诚。
可是......
陈行绝扫了他一眼。
这罗风,倒是和七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还是一样的爱装。
绿茶发言,看着是愧疚,可是字字可是字字句句都在显摆他是真少爷的身份!
陈行绝面色依旧平静:“罗少爷说错了,您是靖南王府的真少爷,我只是一个奴才下人,不敢高攀。”
他话语疏离冷漠。
罗风表情一僵。
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
这个陈行绝太嚣张了!
竟然敢这么对风儿!
她直接一脚就踹过去:“陈行绝,你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跟风儿说话,若不是你,风儿早就成为王爷的嫡子享尽荣华富贵了,就是你占了风儿的位置,害他十几年流落在外,你凭什么给他脸色看?!”
罗梦芸这用了狠戾的一脚,可是却被陈行绝轻轻松松躲开了。
她踹了个空,差点摔倒。
陈行绝抓住她的脚腕,语气冰冷像是带着霜:“罗大小姐,对我这样的奴才动手,只会脏了您的手。”
罗梦芸脸色一白。
“好了,一回来就闹什么?行绝,不要管你姐姐,我让下人底泥去好好梳洗,你祖父等着你很久了,一会随母亲去拜见他老人家。你也别担心,以前如何,现在也一样照旧!”
陈行绝神色疏离,只是微微拱手行礼,就跟着下人走了。
他深深的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再照旧了。
果然,下人小厮带他去的不过是一个偏院的小院子,不是他之前居住的启正院。
那儿冬暖夏凉,是王府最好的院子。
花团锦簇的春日,荷香满满的夏日,秋冬的霜菊,都是王妃精心为他布置挑选,只可惜了,罗风一回来,就借口养病需要好院子,直接夺走了启正院。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又虚幻,只可惜如今都不属于他了,一想到当初的自己不肯接受现实,甚至非常的不甘心想要大闹王府,陈行绝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是真龙,他是赝品,怎么能够霸占属于正主的东西呢?
“绝少爷,我叫松墨,是大小姐派我来的,以后就是奴才伺候您了。”
松墨机灵可爱,从小就在罗梦芸的院子里的,他最是熟悉。
他点点头,“我知道你,松墨,以前你最爱和我的波斯猫玩!”
“少爷。可惜那波斯猫不见了。”
陈行绝叹口气,罗风一回来,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少。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无能为力。
如今不一样了。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罗梦芸让松墨来伺候自己。
想起之前罗梦芸三番四次的误会自己想要对罗风下手,估计只是让一个眼线来盯住自己,免得自己对罗风出手陷害之类的吧。这些人从自己进家门的时候就是防着自己。
冬日的小院子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霉味儿到处乱窜。
陈行绝也不在意。
因为屋内生了上好银丝炭,面子上他们倒是做得很足。
“少爷,奴才伺候您沐浴,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
“行了,我不用你伺候,你出去吧!”
松墨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陈行绝的目光时候咽了咽口水,对方那个眼神实在太过淡漠,甚至有一些无端令人心慌的难受。
他只好一一将东西摆好,“好,少爷,奴才在外头候着,你好了就喊我吧。”
陈行绝洗去了异味,将那单薄的衣衫重新穿上。
他带着松墨到了老王爷的柏松堂。
可是还没进门就被罗梦芸呵斥住:“你这是怎么回事?衣裳呢?”
她瞪了一眼松墨,松墨摇摇头,不敢说话。
于是她又朝陈行绝发难:“你倒是好意思穿着这一身破烂过来,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同情你,怪罪我没有伺候好你是吗?”
陈行绝还没说什么,她就不容反驳地将他一扯。
没想到陈行绝差点摔跤。
“你很委屈是吗?我告诉你,祖母身子不好,祖父更是不能受惊,今天你若是让他们大悲大喜,出问题的话我要你的命!”
“松墨,带他到偏殿换衣服!”
“我不换!”
陈行绝冷漠道。
罗梦芸见状,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裳。
“阿芸,你做什么呢?”
王妃此时带着下人也赶了过来,没想到见到这一幕。
罗梦芸气急败坏:“母亲,你看这家伙一回来就要给别人找晦气,我们送了十套衣裳给他随意挑选,什么东西都有,他却依旧要穿这个旧衣服去拜见祖父他们,这是要打我们的脸,气死他们老人家!”
王妃这才看到陈行绝的衣服还是那套御马监的。
“够了!”
陈行绝看了一眼王妃身后的罗风,自嘲一笑。
罗风一脸委屈巴巴却又要装大度的样子,还真的是好笑。
果然王妃下意识挡住罗风,还担心陈行绝要对付他似得。
陈行绝叹口气。
曾几何时,她是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保护自己。
陈行绝面色更加冷然。
只有祖父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喜欢慕容雪,如果自己这次说要娶慕容雪的话,那么祖父一定会帮自己完成这个心愿,所以王妃还有罗风很明显就是担心自己会借着老王爷的手来搅和他们的婚事。
陈行绝摇摇头:“祖父莫多说了,我如今不喜欢慕容雪了,天下之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一棵树?”
这番话,让正准备了,拜见老王爷的慕容雪愣在了门外。
老王爷显然也是很震惊。
“你会这么想?可是你以前还说非她不娶,如今。。”
“时移世易,这种话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了,这是人家慕容家和我们王府世子定下的婚事,我这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我姓陈,不姓罗。”
之前陈行绝已经将自己改姓之事陈明。
老王爷自是知道的。
他心都揪起来了,这自己的乖孙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无论姓什么,都是我的孙儿,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罗梦芸和慕容雪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了进来。
罗梦芸从昨日进了御马监门口,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陈行绝喊一声姐姐。
面色更是从来冷漠,听见陈行绝的话,进去之后就和老王爷行了礼。
“祖父安,不知道的人会说我们不懂事,他口口声声称你为祖父,这改姓作甚?”
明明金尊玉贵的在王府里面养了这么久,怎么一下子又改了姓呢?
他还是王府的少爷啊!
罗梦芸的气来的莫名其妙,王妃又以为她要撒泼,直接呵斥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
罗梦芸看了老王爷一眼,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没想到陈行绝就这么清粼粼的目光看着她。
“七年前,我被打入御马监的时候,王爷就呈请陛下,将我的姓名改成了陈行绝,如果王府现在都没将族谱改了,岂不是没将陛下放在眼里,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什么?”
罗梦芸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难道他说得是真的?
她看了一眼母亲,发现她面色尴尬,证实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对啊!
父亲和母亲都那么喜欢行绝,从小宠爱一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让他改姓?
这不对啊!
她的心在呼呼的漏风,好像破了个大洞一般。太让人心烦了。
事情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罗梦芸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一切,顿时拂袖而去。
而慕容雪喊了她一声,却没得到回应。
她只好上前拜见老王爷。
“雪丫头不必多礼!”
老王爷对这个少年英才的女将军是非常的欣赏的,加上她每次都会过来拜见自己言语之间,言行得当,进退有度,会有谁不喜欢呢?
“快坐下!你真有心了,之前送的那白玉棋盘我这老头子用着舒服!”
“能够让老爷子喜欢,那就是那物件的福气了,我不爱下棋,宝物赠英雄,它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英雄。”
“哈哈,你说话老夫爱听。既然你来了这事,我们就提上议程吧。王妃还和我说,与慕容家的婚事要赶紧办了,若是合适,挑个日子就纳彩!”
慕容雪看了罗风一眼。
罗风温柔一笑。
她收回目光。
随即王妃也说道:“是啊,这二人年纪也不小了,该早点办婚礼,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慕容雪不置可否?
她又询问似得看着陈行绝:“不知道陈少爷是怎么想的?”
陈行绝淡漠疏离的眼神,半点也没分给她。
“何必问我?”
在场的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罗风更是恼羞成怒。
他发现慕容雪自从进来了之后,心思全放在眼前的陈行绝身上了,半点也没分给自己。心中又妒又气,难道慕容雪到现在依旧还喜欢这个小子吗?
明明和她有婚约的是自己!
王妃也看出来了,慕容雪似乎一直都盯着陈行绝看,可是慕容雪如今在陛下面前非常的得力,大家都不敢有什么怨言。
她只能弱弱地说道:“将军,这事儿好像和行绝无关吧?”
慕容雪却依旧淡淡地说道:“伯母此言差矣,他是罗风的大哥,大哥尚未娶亲,弟弟就要娶亲了,在大乾国的习俗,似乎不妥,必须得老大成亲之后才能。”
这规矩,大乾国的确是有啊。
可是王府想如何办酒就如何办,难道还要遵循这民间的习俗么?
这也太扯了。
难道慕容雪是希望陈行绝赶紧娶亲?
估计是担心陈行绝还不会死心,依旧想缠着她罢了。
陈行绝邪肆一笑。
“慕容将军此话差矣,这么说,难道还要罗大小姐先出嫁不成?”
如果真的等罗梦芸嫁出去的话,他们两个也比较麻烦了,估计还要拖上两三年都不一定,毕竟罗梦芸到现在也还没有开始相看。夫家在哪里八字都没一撇呢。
慕容家都觉得慕容雪年纪大了,再不结婚都成老姑娘了。
可是慕容雪却点点头:“呵呵,是这样没错。”
罗风就这么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说话。
就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现场的气氛一时又有些尴尬凝滞,几个人寒暄了几句,慕容雪就表示要离去了,然后王妃带着罗风走了。
“慕容雪!”
那一刻,慕容雪以为是陈行绝喊自己。
可是那声线不是!
她失望地回头,看到的是罗风。
等王妃他们都走了,罗风才过来的。
他看着慕容雪,对那张欺霜赛雪的脸沉迷不已。
尤其这女人,还是陈行绝爱慕得不行的人。
他就是要抢过来,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当了自己的面和陈行绝有来有往,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旺盛极了。
原本以为慕容雪会忘记陈行绝,现在看来,她显然没有。
“你难道是反悔,不想嫁我了?”
慕容雪微微睁大眼睛:“你是不是想岔了?我从没有这么说过。”
“可是你刚才问大哥。.”
慕容雪了然。
她却没什么表情!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是两家定下的,从来都不会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改变。”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慕容雪潇洒转身。
罗风看着她的背影。
表面上慕容雪是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实际上她从来没有回答他到底是反悔还是没反悔。
。.
罗梦芸从松柏堂出来之后,她就去翻看了王府的宗牒。
她急速地翻着,就是不信陈行绝的话。
她因为对方说出来这些话,就是想要大家愧疚内疚而已。
父亲怎么可能会给他改姓呢?不可能的,可是他看了宗牒那么久,发现真的没有。
罗梦芸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抖着手,将那宗牒扔在地上。
不可能的呀,只是一匹汗血宝马而已,怎么能比得上人呢?为何要将陈行绝的名字从宗牒上划去。
可是陈行绝就算名字被划走,大家都知道他是在王府长大的呀,王府对他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是不可能改变的。
十几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一匹马吗?
难怪七年之后再次相见对方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难怪他从来不再喊自己姐姐,难怪。.
罗梦芸抖着手捂住了脸呜咽一声,她终于明白了陈行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她又很快怒了起来!
都怪那些御马监的下人。
更怒的是陈行绝太小气了,只是划去了宗牒上的名字,不代表他们王府没有养他十几年了,养条狗时间长了也会摇尾巴。
可是陈行绝呢?
这么小气,只是一点点的小错,难道就能可以抵消这么多年的感情吗?
大家都让他已经回来当一个王府的少爷。
难道不比他当一个马奴要好吗?一切都不改变,感情也没变!
他为什么要这么冷漠的对待自己?
为什么要搞得好像所有人都欠他的一样?
一想到陈行绝半死不活的样子,罗梦芸就难受!
哼,既然你是这样,那我就让你知道,如果不当王府的少爷,你该是多么的痛苦!
不撞南墙了你是不会回头,也不会意识到我们这些家人有多好。
罗梦芸擦了擦眼泪,心中很快有了计划。
她让人去喊来了陈行绝,说是自己有事要见他。
陈行绝跟着下人来到了罗梦芸的住所,在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罗梦芸眼睛红红的,看样子是哭过。
“看来大小姐是不适合见客,我还是等过段时间再来!”
陈行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就想要离开。
罗梦芸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就难受,喊道:“阿绝!你给我站住。”
陈行绝站住了,但是并没有打算改变主意,径直离开。
他需要赶紧去修炼,至于这些即将和他断亲的人,他不想浪费时间。
罗梦芸顾不上其他,一溜烟的从屏风后钻出来,冲着陈行绝喊道:“阿绝!”
陈行绝只能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罗梦芸快步走到陈行绝的面前,挡住对方的路说道:“阿绝,你是不是还在为甩鞭子的事情生气?”
陈行绝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罗梦芸。
罗梦芸看见他这副样子心中就难受,忍着怒火说道:“阿绝,只是在御马监七年而已,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连我们这些家人都不要了?”
“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
“你的眼中真的只有那匹马吗?”
“就算是养条狗时间长了也会摇尾巴,可是你呢?你就算是当了王府的少爷又如何?你竟然连姐姐都不喊,你心里有气,怪我们所有人是不是?”
“你真的是那种如此小气的人吗?”
“为什么要将我们的感情弃之不顾!”
“你就那么厌恶我们吗?”
罗梦芸像是连珠炮一样对着陈行绝一顿质问。
而陈行绝依旧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罗梦芸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我告诉你,我们没人欠你的!”
陈行绝皱眉,拱手:“我从来不觉得你们欠我的,如果大小姐还是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那就不要再喊我来,我很忙,先走了!”
再也不管对方是如何的阻拦,直接一甩袖子快步离开了。
。
没想到一回到院子门口,竟然看到了罗风!
罗风见面就劈头盖脸地一顿谩骂。
“陈行绝你这么着急回来,是不是又私下去见慕容雪了?你果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也不看看是谁将你养这么大,是谁给你一口饭吃,不然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现在你翅膀硬了,学会勾引慕容雪让她有反悔之心是吧?我告诉你,你别妄想了,母老虎最听我的话的,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陈行绝,我警告你,给我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奴才就是奴才,别妄想能攀上枝头当凤凰!慕容家的大小姐她就算要嫁人也只能嫁给我这种身份尊贵的人,你算什么东西?”
罗风越说越气,到后面几乎是指着陈行绝的鼻子骂了。
陈行绝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在对方骂自己的时候,不予理会,数着对方一共说了多少个字,有多少个脏字。
这个习惯,还是和那神秘师父相处的时候养成的。
七年前那时候他寄人篱下,不敢忤逆罗风。
现在么......
陈行绝在对方终于停下来喘气的时候,不紧不慢地问道:“我说大少爷,你这么贵重的身份,也有害怕得不到的东西吗?”
“你......”罗风涨红了脸,“胡说八道!我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陈行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身后:“哦?是么?那希望慕容小姐听到这句话,也还能这么想。”
一听到慕容雪,罗风瞬间变了脸色。
他着急转头看向身后,发现什么人都没有,这才意识到被耍了,顿时怒火中烧中烧:“陈行绝,你有胆耍我!”
“你都能为了一匹汗水宝马将我踹进御马监七年受尽屈辱和殴打,我又怎么不能戏耍你一两句呢?还是说你罗大少爷只能欺负别人,不准别人欺负你也不准别人反抗吗?这是什么道理?”
“我。呵呵,你以为是我害得你?陈行绝,你太天真了。”
符问丰嘲讽地笑道。
陈行绝却说道:“我只是觉得每一趟都让你们来先发制人,觉得我们落于下风,这一点非常的不好。不如这次让我来先说,以什么主题作诗!”
随即,符问丰冷笑:“你尽管出题。我这个北国第一才子若是认输,那就脑袋切下来给你当凳子骑。”
“洗耳恭听便是!”
“很好,你是个干脆人。”陈行绝又笑了笑,忽然直抒胸腔之意。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策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当陈行绝出口就念出这首诗之后,北国的人全部都集体陷入了缄默。
而大乾国的朝廷之人,纷纷面色一变!
又是一首出其不意的绝世诗作!
赢雅歌震惊的瞪大的眼睛。似乎不认识眼前之人了,美目中全是惊恐。
“怎么会。.”
符问丰更是长大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又是开口又显得自己有些着急,要是不开口又显得自己似乎根本就比不过,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赢雅歌见他那窝囊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符问丰,你怎么还在这样苦思?赶紧的作诗啊,我们都等着你打败对方!”
符问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可我不会啊!”符问丰一想到自己才疏学浅,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呢?你是大乾国的第一才子,怎么会没有才学呢?”
赢雅歌责怪道。
符问丰顿时慌了:“公主殿下,这陈行绝之才,似乎不在天地之下。我纵有千般学问,万种才学,恐怕也难以胜过他!”
“那怎么办?输了就输了,可是输得也不能太难看!”赢雅歌不甘心道。
可是符问丰已经被打击了心气。
这时候还有北国的人在施压,他根本就做不出来。
赢雅歌气得胸脯都在起伏,陈行绝算是观赏了一番美景。
这是北国的大事。
事关北国的尊严啊。
大家都知道北国文盛武强,这都是公认的。
如果今天在大乾这样以武为尊的国家失败了,又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纨绔,他们真的是没脸见人的。
大乾帝看着下面的符问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的北国第一才子,他是耳朵都听起茧了呢。
听说他从小就三岁成诗,七岁直接就打遍一城无敌手。
后来更是越来越厉害,没有想到他今天马失前蹄,要在大乾国断送他一辈子打下来的名声了,甚至还是败给他最看不上的陈行绝,大乾帝心中真的是得意非常心中畅快极了。
慕容雪看着陈行绝,似乎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
她一贯有些清冷,高洁的脸现在都出现了裂痕。
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才华。
北国第一才子竟然也兵败如山倒。
她是知道的,就连国子监祭酒以及翰林院院长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藏拙?
“来人,我们给符公子看看,这香已经快要燃烧完毕,如果你在此香燃烧完都还做不出相应的诗词,那就是你们北国输了,这是你们定的规矩。”
“我。你。这。.”
符问丰遭受所有人的目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甚至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动物压住了脊背,让他的背都佝偻了起来。
作诗谁都会,但是想要超过陈行绝的诗,那就真的是太难了。
而且时间这么短。
陈行绝自然也意识到这时间很短,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产生一个临界点,当他着急的时候,越是急越就做不出来诗词。
于是他继续加码:“所谓的第一才子也不过如此,如果你实在做不出来就不要为难自己的吗?”
就算对方做得出来,自己也有办法超过他的诗词,总不会输给对方就是了。
符问丰见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
“哼,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我不可能打败不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哼,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奴才,你们大乾也不过是如此没用的地方,整个朝廷除了一个奴才竟然连皇子都是废物!”
他这一骂,让大乾国皇帝终于按捺不住了。
“放肆!”
他一掌拍在轮椅上,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上回荡。
“你竟敢羞辱朕,羞辱朕的皇子,理应当诛。”
大臣们也是怒目而视。
“符问丰,你藐视天子,嚣张跋扈,羞辱当朝皇子,理应赐死!”
“藐视天子即是藐视大乾,你们狼子野心不死,真当朕是死的吗?”
“来人!”
一声令下,无数羽林军匆匆跑了进来。
看到披甲上阵的羽林军,符问丰终于害怕了,知道自己死刑,可能真的是保不住狗命了。
毕竟北国公主羞辱对方,那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自己算什么?
一个普普通通的才子又没官身,居然来到别人的国家,对着别人的皇帝和他们的皇子大肆羞辱,别人不斩自己的头那才怪了。
如果这次他赢了还好,偏偏他是输了,就连北国的公主都救不了他。
这事儿你放哪个小国去,都没人同情他的。
毕竟如今北国和大乾并没有彻底交恶,再者,北国也不会为了一个才子和大乾立马撕破脸。
这事儿,难搞!
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之后。
符问丰急忙跪地朝公主救自己。
赢雅歌对这个蠢货真的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毕竟是自己的人,现在形势还终究不能让大乾国皇帝杀了自己的人。
于是她急忙求情:“陛下,符问丰口无遮拦是因为受刺激了,他其实是非常尊敬陛下和皇子的,之前这么说也是一时失礼,绝对不敢藐视大乾。”
大乾国无数官员,都目光死死凝视着公主赢雅歌。
就好像对方要再说错一个字的话,就能直接将她给杀了。
以赢雅歌对这帮粗人的理解,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颜色更加煞白的了。
陈行绝见好就收:“陛下,符公子估计是被臣子刺激到一时无状,还请陛下不要责怪他,两国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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