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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全文免费

江心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天之后,我们都绝口不提这些事情。顾彦依旧住在病房,每天亲历亲为地照顾我,而我也像之前一样,正常与他说笑。柳医生又来了几次,每次都劝说我们尽快手术。顾彦和我的家人都很犹豫。手术失败的后果实在太大了,说不定我就会立刻死掉,而像现在这样保守治疗,我也许还能活几年。我每天都表现的很开心,好像我和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间隙。就算是我从前最讨厌、嫉妒的弟弟,我也能和颜悦色的和他交谈。我的愉悦与不在乎让所有人都放松下来,即使每次送来的病例都在宣告我的病情在一天天恶化。但他们看见我的样子,都不由地相信会有奇迹降临。快到开春,温度一天天升高起来。我的情绪趋向稳定,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不觉松懈了下来,一天内偶尔会有一两个小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病房。那天的天气出...

主角:顾彦江心月   更新:2024-12-31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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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彦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我们都绝口不提这些事情。顾彦依旧住在病房,每天亲历亲为地照顾我,而我也像之前一样,正常与他说笑。柳医生又来了几次,每次都劝说我们尽快手术。顾彦和我的家人都很犹豫。手术失败的后果实在太大了,说不定我就会立刻死掉,而像现在这样保守治疗,我也许还能活几年。我每天都表现的很开心,好像我和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间隙。就算是我从前最讨厌、嫉妒的弟弟,我也能和颜悦色的和他交谈。我的愉悦与不在乎让所有人都放松下来,即使每次送来的病例都在宣告我的病情在一天天恶化。但他们看见我的样子,都不由地相信会有奇迹降临。快到开春,温度一天天升高起来。我的情绪趋向稳定,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不觉松懈了下来,一天内偶尔会有一两个小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病房。那天的天气出...

《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我们都绝口不提这些事情。
顾彦依旧住在病房,每天亲历亲为地照顾我,而我也像之前一样,正常与他说笑。
柳医生又来了几次,每次都劝说我们尽快手术。
顾彦和我的家人都很犹豫。
手术失败的后果实在太大了,说不定我就会立刻死掉,而像现在这样保守治疗,我也许还能活几年。
我每天都表现的很开心,好像我和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间隙。
就算是我从前最讨厌、嫉妒的弟弟,我也能和颜悦色的和他交谈。
我的愉悦与不在乎让所有人都放松下来,即使每次送来的病例都在宣告我的病情在一天天恶化。
但他们看见我的样子,都不由地相信会有奇迹降临。
快到开春,温度一天天升高起来。
我的情绪趋向稳定,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不觉松懈了下来,一天内偶尔会有一两个小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病房。
那天的天气出奇的好,我看向窗外时发现漆黑的树干上竟然长出了嫩芽。
顾彦有事出去了,他虽然已经快把办公室搬到了医院了,但某些时候还是不得不去公司。
刚吃过午饭,正是昏昏欲睡地时候,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平静地脱下接连穿了好几个月的病号服,久违换上我自己的衣裳。
床头柜上的花每天都换新,今天刚好是一束黄玫瑰。
我随意抽出一支捏在手上。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携花逃离了医院。
住院的这几个月,我没有一天忘记这件事。
只是我太虚弱,顾彦又密不透风的照顾我,我不得不软化下来,让他们放松警惕。
我都是身患了绝症的人了,他们给予我的爱、愧疚、亲情对我来说毫无用处,也来的不是时候。
我只是想逃离,逃离这个巨大的囚笼。
我想要彻底的自由。
也许自由就是死亡,也许是别的什么,但我不在乎。
我根本不想看见他们,一看见他们就会令我想起从前的日子,想起那些痛苦、忽视,想起我死去的孩子。
我也没有我说的那么大度,我当然怨恨他们!
我还是刚住院时的那个我,我的想法一直没有改变过。
可我的这次出逃,仍然很快就被他们找到。
顾家和沈家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更别提两家一起联手。
不到两个星期,我就在乡下的某个小院里被找到。
顾彦和沈景川闯进来时我正在院子里浇花。
顾彦看见我一把抢走我的水壶扔在地上,目呲欲裂: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一个人逃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他掐着我的肩,沈景川怕他弄疼我,厉声让他放开。
顾彦恍若未闻,眼神里透露着疯狂与绝望,唇边溢出压抑地哽咽:
“你想要什么你可以和我说啊!你怎么能一个人逃走?你怎么能一个人逃走?你让我怎么办……”
“我真的要疯了……”
他周身充斥着痛苦,就算是沈景川也不忍再说什么重话。
我面无表情地扒开他的手,“说完了吗?”
“现在你们也知道我在哪里了,可以走了吗?”
他们的突然来袭让我的心情变得很差,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二人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
“小意……”沈景川怔怔叫了我一声。
我捡起地上的水壶,冷淡道:“你们踩到我的花了。”
“你、你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这么多次了还不明显吗?”
“我讨厌你们,我恨你们,我不想看见你们。”
“可是之前在医院……”
“我不那样,你们会对我放松警惕,让我找到机会逃走吗?”
说完我不再管他们,重新接了一壶水,继续浇花。
两人静默了一阵,身后忽然传来顾彦狠戾的声音: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回医院接受治疗。”
沈景川站在他旁边不置可否,我挑眉道:
“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任由别人绑架你妹妹。”
沈景川面露难色:“小意,你的病耽误不得……”
我扔下水壶,转身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二人势必要把我带回去,接连来了好几天。
我不让他们进门,他们就斥巨资租下我邻居的房子,只要我一出门,就能看见他们。
我总不可能一辈子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出去,在他们又一次来劝说我的时候,我终于松了口。
“回医院可以。”
顾彦面色一喜,还没来得及说话,我把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你先把这个签了。”
顾彦看着封面上的字样,大脑一片空白,“你……你还是要和我离婚?”
“你不签我不就不回去。”
我的话使顾彦浑身僵硬,仿佛被一把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动弹。
过了许久,他沉痛道:“好,我签!”
“只要你肯回去接受治疗,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说罢看也不看文件内容,干净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收起文件,话风一转:“还有一个条件。”
“我要做手术。”
此话一出,沈景川也坐不住了,大声道:“为什么?”
顿了几秒,他似乎也觉得他刚才语气不太好,语无伦次地解释:
“上次我问过医生了,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你现在还不需要急着做手术……”
“我们再等等好吗小意?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顾彦比他更急躁:“我绝不同意!”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你真的、真的不要这个样子。”
“我求你了,我真的快疯了,我求你了,活下来吧,我都同意和你离婚了,你想要什么和我说,除了这个不行……”
“我真的想要你活下来……”
我冷静地打断他:“你们说的我都清楚,医生也和我说过,可是与其整日在床上躺着,我更想听天由命搏一把。”
“你们知道化疗有多痛多难受吗?我无数次趴在床边呕吐的时候,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
听到这儿二人神色微动,我再接再厉,对着沈景川道:
“哥,你这几年从来没有一次支持过我的决定,我也没求过你。”
“就这一次,让我做手术吧。”
顾彦眼见沈景川,表情松动,心脏狂跳,几乎感受到真切的刺痛,他还想在说什么。
沈景川拦住他,深吸一口气,眼睛里弥漫着浓厚地悲伤:
“好,如果你真的想的话,哥支持你。”
一瞬间,我的眼睛也红了。
他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无所不能帮我解决一切困难的大哥。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所有人安安静静地听我说完我想说的一起。
我满足地看着他们,眼神平静。
病房内针落可闻,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
下一秒母亲忽然跪倒在地,发出尖利而嘶哑的哭声。
“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你……”
她捂住胸口,瘦弱的背脊不停抽搐,她的眼泪是如此的苦涩,像被黄连浸泡过,空气里似乎也萦绕着一丝痛苦。
“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如果我再多关心你一点……”
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悲伤、懊悔已经淹没了她。她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过身去,我看见他不停地抬手,呼吸声很重。
我本意是希望大家都轻松一点,却弄巧成拙,让气氛变得更奇怪了。
我看了看宛如一尊雕塑地沈景川,忍不住道:“哥,你送爸妈回去吧,很晚了。”
他听见我叫他,动了一下,黯淡的眼睛里满是痛苦。
他的腿像灌了铅,明明只有两三步路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才走到父母面前,深吸一口气:
“爸,妈,我们走吧,让……让小意好好休息。”
他们终于离开,我叹了口气。
顾彦也早就平复好状态,面容却比之前更苍白憔悴。
“饿了吗?今天想吃什么?”
他其实没想到我会回答,因为他每天都会问我好几遍这个问题,无一例外得不到回答。
“想吃米饭。”
顾彦浑身一颤,眼眶里立刻涌出泪水。
我几乎只能吃流食,但他还是激动道:“好好好,我去帮你弄!”
我肯说话,也肯吃东西,顾彦的心情大好,就算第二天看见沈景川又来了医院,他也没多说什么。
病房里前所未有的尴尬。
顾彦和沈景川向来不对付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他关系僵硬了这么多年,现在要破冰也没那么容易。
我轻轻咳了一声,伸手去拿水杯,还没碰到,沈景川就先拿了起来:
“我去加点热水。”
递回来的时候,我下意识说了声谢谢,沈景川的动作肉眼可见的一滞。
这对于一对一起长大的亲兄妹来说,的确太过生疏。
他大约是想到了小时候我总是理直气壮地要求他做这做那,眼底漫上一股浓稠的雾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听见他艰涩地声音:
“不用对哥哥那么客气……”
我乖巧地点点头。
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隔阂一旦出现,就再也不可能消失了。
我以为他只是这两天有空才来看我,没想到之后的几天他也总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出现。
我每次都告诉他不用来那么频繁,他表面上答应了,结果第二天还是准时出现。
我劝不动,只好随他去了。
他似乎很想找回我们小时候的回忆,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的玩偶,和他一起玩过的游戏机,之前喜欢吃的东西,他都搜罗来,献宝似的堆放在我床边。
可我早就不喜欢那些东西了,还有那些吃的,我现在也完全吃不了。
他看出我的勉强,那张在商场上气场全开、大杀四方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无措:
“我不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
我笑了笑,只说以后再告诉你。
至于“以后”的期限是多久,我没有说。
这期间柳医生又给我检查了一次身体,顾彦握着我的手,比我还紧张。
“怎么样了医生?她最近精神比之前好,食欲也好了一些,是不是——”
柳医生看了他一眼,顾彦如鲠在喉,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
“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柳医生严肃道,“癌细胞还是在迅速扩散。”
“我的建议是尽快做手术。”
“但这个手术也有一定的风险,很有可能会再加速癌细胞的扩散,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江心月一身纯白色丝绸睡衣,凝脂般的皮肤若隐若现。
她笑着道:“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怎么了?”
“我房间的灯坏了,你——”
话还没说完,顾彦就积极道:“我去帮你看看。”
我忽然伸手拉住顾彦的衣袖,三个人皆是一愣。
“你……我还没说完……”
我低着头,手却把他的衣服攥得紧紧的,像攥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顿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我回留他。
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他铺天盖地的怒气,顾彦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过会儿回来说。”
我愣了愣,手没松开。
顾彦轻轻拂开我的手:“听话。”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我阻碍了他和江心月独处,他却没有凶我。
我傻愣愣地抬头想再看他一眼,确认这些事刚才真的发生了。
却先看见江心月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一瞬间,我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彻骨冰凉。
当着江心月和我亲密,只有一个目的,为了让她吃醋。
我依然还是一个工具人。
也是,顾彦连让江心月吃醋都舍不得让她真的伤心,只用这些不痛不痒的招数。
要我说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拒绝江心月,这样不仅能最大程度的让江心月着急,也能给我一个虚假的安慰。
至少在这情况下,顾彦选择了我一次。
可是连这样的虚假都是奢望……
我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
“从结婚那天起,顾彦就说清楚了,他不会爱你,不应该再伤心了……”
眼泪却不自觉地顺着脸颊留下来。
顾彦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问我昨晚到底有什么话和他说。
我顿了顿,冷淡地说:“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顾彦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走出了房间。
吃完了早餐我们就离开了老宅。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江心月自然的坐上去,又打开后座把江心月的儿子安顿好。
然后才像突然注意到我一样:“不上车等着我抱你?”
若是往常,尽管语气不够好听,只要他愿意叫我一句,就算和江心月同坐一张车我也会欢天喜地的上去。
但我突然不再想这样了。
他说的对,我不应该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这三年我早该看清,无论我怎么做,江心月都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我淡声拒绝了他:
“不顺路,我自己叫了车。”
顾彦脚步一滞,眯着眼看了我许久,忽然重重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要我说顾彦没必要对他们这么生气。
他的朋友都以他为尊,他从前对我的态度就放在那里,他的朋友自然以样学样。
就算后来我和顾彦结了婚,他们也大多看不起我。
顾彦怪他们态度不好,不如怪他自己。
那几个人很快就走了,但顾彦隔了好几分钟才进来。
再没有在门外的严词厉色,眼神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过分,我不应该带他们来见你,是我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保证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们。”
“真的,以后你说不见就不见,我再也不逼你了。”
顾彦说到这儿,声音微微发颤,他试探性地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对不起……你理理我好不好,我真受不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像以前那样不理我,求你了,别不理我……”
我没有接话,只是笑着看向他。
这却让顾彦更加紧张,连呼吸都变得紧绷。
“你不是一直觉得那晚是我跟踪你,进到你的房间故意和你发生关系,威胁你和我结婚的吗?”
顾彦的神情茫然了片刻,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
“没有、没有,我早就不在乎这件事了。”顾彦急忙解释。
我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继续道:“那天晚上我手机里突然收到一条你醉的不省人事的视频。”
“好像是在某个包厢里。”
“我才看完,对面又发了一个地址和房间号码过来。”
“很晚了,我虽然怀疑对方的目的,但视频里的你实在让我放心不下,思考再三,我还是过去了。”
“那个房号根本是不是什么包间的房号,而是酒店房间。”
我平静地笑了笑:“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天和你在一起,能拍到你视频、知道你在哪儿的人,应该就在刚才那几个人里面吧?”
顾彦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盯着我一动不动,隐约能看见脸颊上的肌肉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像压力到极致的弹簧一样弹开,连带着身后的椅子也“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样说不太对,好像在说我就应该是那种故意勾引他的人一样。
“南意……”顾彦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双腿的力量好像不足以支撑起他整个身子,他不得不扶住旁边的柜子,慢慢走向我。
结婚这几年他大约没有一天不在怨恨我。
他爸和江心月的母亲结婚后,他和江心月已经彻底没有了在一起的可能。
但我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出口,让他把所有的不满、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我身上。
好像只要那晚我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他就能和江心月在一起了一样。
他这几年对我的刻意无视、刻意苛责,全是对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的写照。
但是现在,我突然告诉他,他对我的怨恨都是错的,是他所谓的朋友一时玩心大起。
顾彦根本接受不了。
“你、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折射出莫名的光亮,也许是泪水,可我仍然笑着。
“说了你就能相信吗?就当时我们俩的关系,我和你的朋友,你会选择相信谁?”
答案不言而喻。
一瞬间,顾彦的眼睛浑浊不堪,犹如一滩死水,透露着疲惫无助。
他依着冰冷的墙壁,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我,语气急切:“那我们现在……”
一句话没说完,他跪倒在面前:
“南意你打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我是混蛋!”他边说边抽打在自己脸上,“我是人渣!”
“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
他用了力气极大,不一会儿两边脸都肿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按住他的手,“别这样了。”
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时又要继续打,我只好用力按住他:
“你现在就算把自己打死,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那……”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这天顾彦有事出去,我要去做例行检查,还好沈景川来了,他推着我出去。
回来的时候我和沈景川说笑了两句,一转头,顾彦和江心月面对面站在大厅里的一根柱子后。
沈景川也看见了这一幕,他推着轮椅的手指骨节凸起,深沉近墨的眼眸里压抑着怒气。
我还想再看,他快速调转方向,从另一边回到病房。
他将我抱回床上,状似不经意地提到:“上次不是听说你们要离婚了?”
“进行到哪一步了?”
我摇摇头:“一步也没进行,他不签离婚协议。”
沈景川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眼睛死死盯着大门,好像只要顾彦一从那道门进来沈景川就要生吞活剥了他似的。
我轻轻推了推他:“哥你先走吧。”
“我怎么可能现在走?!”
“没事的,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他们也没干什么,或许只是在说事情呢?”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姐弟。”
我好话说尽,终于把他劝走。
一个人坐在床上等了近三十分钟,顾彦总算进来了,身后没有跟着别人。
我淡定地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自从我那次寻死之后,顾彦离开我的时间几乎没有超过半小时。
他眸色一滞,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你刚才出去了?”
“嗯,我哥带我去做了检查。”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道。
“我想的哪样?”
顾彦更急了:“只是恰好碰见的,她的儿子生病了,也在这个医院住院。”
“已经住了三天了,我们是今天才遇见的。”
他抓住我的手:“真的,我保证没有骗你。”
“我没说你骗我。”我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让他擦额头上的汗。
顾彦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重新提起另一件事:
“我那些朋友你还记得吗……他们约着来看江心月的儿子,今天刚好都在,听说了我们的事,想过来看看你……”
“不见。”我毫不留情地回绝,翻身上了床,故意不看他。
“为什么?”顾彦劝道,“他们没有恶意,就是想为上次的事情道个歉,是他们弄错了。”
“没必要,我最近听了太多道歉,不缺他们几个人的。”
顾彦还想再劝,“可是……”
我忍不住坐起来看他:“你为什么这么想让我见他们?”
“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上次见了家人后心情好了不少……”
我冷笑了一声。
顾彦见状立刻不劝了,“好,不见就不见,我现在就去回绝他们。”
“别,既然都是好朋友,那就让他们来。”
很快,顾彦就带着四五个眼熟的人进来。
顾彦从前没有让我进入过他的朋友圈,但我追他追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和他们朋友有一些交集。
虽然不多,但是联系方式也是都有的。
他们都带着礼物,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样子。
“嫂子,上次实在对不起,都怪我们没有提前搞清楚状况。”
说话的人嬉皮笑脸,潜意思好像再说我们都亲自来道歉了,你就赶紧原谅我们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顾彦也听出来了,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另外几个人也笑着附和:“对不住啊嫂子,我们上次太兴奋了,实在没想到你们……”
“够了!”顾彦听不下去,厉声吼道,“带着你们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几人皆是一怔,“彦哥……”
顾彦已经拉开了病房门:“滚出来!”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我早就说过医院的隔音不大好,即使顾彦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我还是听见了他们在门外的争吵。
顾彦好像给了其中一个人一拳,那人不敢置信地问:
“彦哥你为了她打我?!”
顾彦揪住他的领口,“你该感谢这里是医院,要不然我弄死你!”
其他人赶紧上来拉开他们:“彦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说为什么?”顾彦怼道,“你们这是来道歉的吗?我看你们是专程来气我的!”
顾彦气急了,咬牙切齿道:“我平常重一点的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你们怎么敢的?!”
几个人怔住,过了好久才听见有人开口:“可是……可是你以前——”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都给我滚,以后我没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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