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观送我的礼物,是一个扎着小蝴蝶结的U盘。
有了早上的冲击,无论这个U盘里是什么,我都不意外了。
“霍止观,你不是说你不会动霍寒柏吗?”
“我是说过不动霍寒柏,但我没说我不帮你。”
有他这句话,再疯我也认了。
我由着霍止观亲了我一个多小时,对他的疯狂又一次刷新认知。
可当打开U盘时,我觉得霍止观在我身上疯的太客气了。
U盘里的材料很多,总结下来只有一句话。
足以颠覆霍寒柏和霍绵绵关系的一句话——当年霍寒柏的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简单说,就是霍绵绵的父亲在妻子死后,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外面欠下巨额赌债。
死到临头,居然还想出了这么个既能人死账消,还能让霍绵绵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好办法”,摆了霍家一道。
真是感天动地的好父亲呢!
霍寒柏求上门的那天,我正在试新旗袍。
霍止观最近沉迷于给我换装,各式各样的旗袍流水一样送进霍家大宅。
今天送的是黑色系,霍止观最喜欢的颜色之一。
瞥见楼下毕恭毕敬的霍寒柏,我改了主意。
把身上严谨的古法旗袍换成了改良的露背款。
我下楼的脚步声惊动了客厅里的两个人。
霍止观看过来,打量我一番,然后满意伸手:“来。”
我走过去,把手放到霍止观的掌心。
“不用我回避吗?”
霍止观在我手背上落下一吻。
“都是一家人,回避什么?”
然后转向脸色瞬间惨白的霍寒柏:“叫小婶。”
霍寒柏的脸色极其精彩。
僵了好一会,才艰难的叫出一声“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