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琛许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懂夏的心傅明琛许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许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明琛转头和她对视,仔细一看才发现许夏身上有血。他想打开车门,可车门偏偏因为严重变形,几乎撞不开了。黑车见傅明琛没有再追着撞自己的心思,立马打了个转弯飞速跑了。一时间,仿佛所有都安静了下来。许夏靠着一棵树坐着,听到傅明琛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傅明琛像是决对疯狂的赌徒,用自己的身体,一次一次撞击着因为过分变形打不开的门。许夏听得心都揪起来。大约几分钟,又可能是因为许夏的专注,时间被无限拉长。傅明琛终于撞开了车门,从车上摔落倒地。许夏看见傅明琛的腹部正在大出血。他浑身上下伤口无数,却好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傅明琛摔倒后爬起来了一次,只走了两步,又重重摔倒在地。肉身与地面的撞击声响,仿佛是稳稳撞在了许夏的心口上,生疼。许夏终于缓过劲,也试...
《明月不懂夏的心傅明琛许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傅明琛转头和她对视,仔细一看才发现许夏身上有血。
他想打开车门,可车门偏偏因为严重变形,几乎撞不开了。
黑车见傅明琛没有再追着撞自己的心思,立马打了个转弯飞速跑了。
一时间,仿佛所有都安静了下来。
许夏靠着一棵树坐着,听到傅明琛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傅明琛像是决对疯狂的赌徒,用自己的身体,一次一次撞击着因为过分变形打不开的门。
许夏听得心都揪起来。
大约几分钟,又可能是因为许夏的专注,时间被无限拉长。
傅明琛终于撞开了车门,从车上摔落倒地。
许夏看见傅明琛的腹部正在大出血。
他浑身上下伤口无数,却好像是没有知觉一般。
傅明琛摔倒后爬起来了一次,只走了两步,又重重摔倒在地。
肉身与地面的撞击声响,仿佛是稳稳撞在了许夏的心口上,生疼。
许夏终于缓过劲,也试图往傅明琛的位置爬去。
两人终于相碰,许夏抱紧了因为过度失血体温迅速下降的傅明琛。
许夏望着傅明琛,刚刚心中的千言万语全都消失,只吐出了三个字。
“你疯了。”
傅明琛很勉强地发笑,举起了一只手。
他在展示许夏曾经亲手烧掉的戒指。
“我想你。”
说完,傅明琛便晕了过去。
许夏虚脱地望着傅明琛刚刚爬过来的那一条路。
全是傅明琛的血,那是一条血路。
抢救室门口,许夏刚刚挂断与傅允的电话。
她和傅明琛被送来医院,第一个就拨了傅允的电话,傅允像是刚打了一场,气喘吁吁和她说马上赶到。
没一会脸上挂了彩的傅允就赶来了,看着眼神空洞的许夏,一下把人拥进怀里。
许夏没反抗,下意识沉了肩膀,安心靠在傅允怀里。
她闭了闭眼,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不巧,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傅奶奶瞧见。
傅奶奶刻意咳嗽两声,许夏便立马清醒,推开傅允从位置上站起来。
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明明上午两人还惺惺相惜,半天过去,她将傅奶奶的一个孙子害进医院。
而她趴在了傅奶奶的另一个孙子怀里。
许夏站着整个人都晃了几下,傅允看出不对劲,要开口时又被许夏一个眼神盯得闭嘴。
傅奶奶终究是无法忽视这些,喊了许夏:
“你跟我聊聊。”
许夏错开傅允,跟着傅奶奶走进了楼梯间。
视线昏暗,是许夏先开了口:
“奶奶,对不起。”
许夏说完,傅奶奶几乎是下一秒就问:
“你哪里做错了?”
许夏吞咽一口虚无,再出声时声音颤抖:
“我不应该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当初我走了,就应该狠下心不回海市。”
对方很快又问:
“那你是想以后不见奶奶了?”
许夏立马否认:“不是这样。”
她们任由氛围静了静,傅奶奶摸黑握上许夏的手,回忆着之前。
“这不是你的错啊,小夏。”
“你喜欢谁,奶奶一直都知道的。”
黑暗中,许夏的眼神仿佛亮了亮。
傅奶奶继续说:“还记得吗?捡你回家的是傅允。”
“再到后来的相处,你虽然和明琛看上去关系好一些,但很显然,你把他当弟弟。”
“但你每次见傅允,眼睛就像是会发光。”
傅奶奶当真回忆起了大概十年前,一次傅明琛被其他小孩撞到,许夏给人出头的场景。
对方是个小胖墩,撞倒傅明琛不但不道歉,反而看着许夏扶起傅明琛,开始嘲讽起来:
“你还是男人吗?一撞就倒,还要女孩子扶起来。”
傅明琛想掉眼泪,结果许夏一点不惯着,她从小没什么人教,压根不知道什么叫以和为贵,忍一时风平浪静——富贵人家里的教养。
她从小滚打摸爬,手劲也不是开玩笑的,一把就把胖墩推倒了。
“这胖的跟个肉包子一样,还不是被我一个女孩子推倒了?!”
许夏拉着傅明琛往自己身后塞:“他是我弟弟,我乐意扶他,你没姐姐扶,你就是羡慕!”
胖墩本来是要瘪嘴哭的,又很快发现端倪:
“你还算他姐姐?你不过是外面捡回来的小扒手!”
傅明琛一听,哭也不哭了直接吼:
“扒手怎么了?捡回来的又怎么了?她现在就是傅家的人!傅家能把她养的好好的!”
这么一想,傅明琛想养好许夏的执念,好像在那个时候就种下了。
傅允不爱参与小孩子幼稚的恩恩怨怨,总是收场的那一个,盯着小胖墩看两眼人就吓跑了。
可他总爱给人做心理辅导,每次许夏遭受非议,他总会把人拉进房间。
那时,外面下着大雨,许夏是淋着雨的孩子。
“你别在意他们说的,他们就是羡慕你能在傅家。”
“你什么也没做错,做自己就好了。”
这些话对小时候的许夏总是很受用,委屈过后有人告诉你没做错,做自己的魅力总是很大的。
后来他们都大了一些,傅家两位长辈接连病逝,傅家受到一次商业危机。
傅奶奶想着把股份卖了全身而退,傅允却利用遗嘱擅自主持大局。
就那一次,许夏发觉傅家祖孙两人关系僵了。
再后来,就是一场大火。
那场火,彻底点燃了傅家恩怨的导火索。
裴思思再醒来,是在裴父名下的一座郊区别墅。
她下了楼,看见的是已经连续快一个月念经吃素的裴父。
她昏头睡在这个别墅快一个月,还是没办法消化墓园那天之后,裴父把自己拉回家给了自己两巴掌的事情。
“爸!我不是说你不用你管,你干嘛管我?!”
啪——裴父的巴掌落在了喊叫着的裴思思脸上。
裴思思白皙的脸上迅速散开红晕,她不可置信捂住脸,换来的是裴父严厉的眼神。
“我真是做了太多孽!竟然把你养成这样!”
裴思思不认错,眼神偏执:
“我只是想嫁进傅家有什么错!许夏一个野丫头哪里配得上傅明琛!只有我裴思思门当户对……”
啪——又是狠厉的一巴掌落下。
裴父几乎要晕厥过去,丢出一叠纸狂吼:
“你给我好好看看!裴思思,她是你姐!是你亲姐!!”
那一张一张的亲子报告上,每一张每一张都是证据。
裴父起初根本不愿意相信,换了其他人去找许夏其他的生活痕迹。
可每一次带回来的结果只有一个。
她许夏就是自己当年遗弃的大女儿!
不止于此,许夏在二十多年后,居然还被自己的亲妹妹陷害,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
亲姐妹相残,已是他最大的报应。
裴父不愿再放任裴思思,给裴思思找了个好人家定亲,在结婚前都把裴思思关在郊区别墅,生怕除了茬。
他也每天念经吃素,带着裴思思去墓地见过世的裴母。
裴父按住裴思思磕了好几个头,向裴母解释,也为他造下的孽乞求上天原谅。
他说:“我们裴家,没有一个人对得起许夏。”
“你在天上看着也一定很急,一定保佑我们。”
后面这句话,裴父是对裴母说的。
他只愿在裴思思成功出嫁以后,自己再向许夏当面赔罪。
裴思思却不愿理解她父亲的种种行为。
她想嫁的只有傅明琛,即使许夏是她姐姐。
做过的那些事情说不后悔是假的,可已经发生,大不了以后道歉补偿。
也绝不是把自己关在这荒郊野外,等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来娶。
当晚,裴父不出意外派一队人守在门口,围墙等各个角落,而他去了公司。
裴思思先是溜进书房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刚开机,傅明琛打过的无数通话记录在疯狂弹屏。
裴思思心中一喜,傅明琛还是在乎自己的。
她也看见了许夏逃婚的消息,由衷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姐姐许夏。
刚拨出电话,没一会傅明琛就接通了。
“喂?”
傅明琛自从在被许夏拉黑后就彻夜醉酒,此刻也一样。
裴思思却认为傅明琛是为自己伤心过度,立马解释:
“阿琛,我爸把我关在了家里,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
说完,电话那头仿佛愣了愣,最终一字一顿,声音也带了不可置信:
“裴思思?”
裴思思下意识“嗯”了一声,却感觉傅明琛喊自己的名字格外冷淡。
“你真的是,让我好找。”
订婚后,未婚夫傅明琛把我丢进精神病院折磨三年。
来接我时,他依旧劈头盖脸地责骂:
“你真该庆幸思思的大度,敢偷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把你这条贱命丢去喂狗也不够解恨!”
“婚礼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释。”
他把消失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诱,认定我一定会和他唱反调。
我却笑了:
“好,我去解释,求她解除婚……。”
没等我说完,傅明琛打断道:
“你要是不好说,我可以帮你……”
“回家吧。”
我这辈子第一次拒绝了他。
傅明琛不知道,那本就是我母亲的遗物。
更不会知道,那个让我帮忙照顾傅明琛,让我等了六年的男人终于要回来了。
……
傅明琛带着裴思思在精神病院找到许夏时,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房间狭小阴暗,许夏蓬头垢面地躺在床板上。
床板只垫了一层薄薄的纸板,谁会相信这是曾轰动海市的傅家准未婚妻的待遇。
看着许夏瘦骨嶙峋的身体,傅明琛心中燃起愤怒:
“你这是没人给你饭吃,还是小姐病犯了没人给你收拾房间!”
“把自己搞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给谁看,是想让我心疼,还是让奶奶心疼?!”
这一吼,引来隔壁不少病人围观。
许夏慌忙低头错开傅明琛的视线,不想他看到这样不堪的自己。
“明琛,你来晚了。”
进来的医师打破了这凝固的氛围:
“我们院在山上,冬天山上会更凉,医院被子可能不够保暖。”
他像是打抱不平一般,顿了一下说得更多:
“没有家人送被子衣服的,大多都会捡些纸板盖住窗户,睡觉时盖在医院被子上保暖的。”
而傅明琛三年里从来没有来见过许夏,甚至没往里面送点衣服被褥。
裴思思莫名盯了会那医师,又环视了周围一圈,忽然发笑:
“看来你们两个人私下关系很好。”
那医师摸了摸头,像是没听懂:“什么意思?”
裴思思往傅明琛身后藏了藏,像只受惊的兔子:
“你这么帮许夏,我以为你们……对不起,是我想多了,许夏姐姐一直都很招人喜欢。”
“这里环境实在是一般,居然男女混住,我也是看见许夏姐姐脖子红了一块才想多了……”
闻言,傅明琛将裴思思往自己身上拉拢,向周围看了一圈,每间门后确实有男有女。
转而又望见了许夏那脖子上的红痕。
简直荒谬!
裴思思几乎是缩在了傅明琛怀里,“环境太脏了,姐姐会不会得病啊阿琛……”
话上是在说环境脏,实际连带着人一起说了。
许夏淡淡扫了眼故意挑事的裴思思,无意发现了傅明琛正面色阴沉看着自己。
他向许夏走近几步,费力般吐出几个字:
“三年过去,你倒还是好手段。”
这一提,房间内的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三年前的那天。
傅明琛火气更甚,掐着许夏的下颚抬起来,傅明琛居高临下与许夏对视。
“你真该庆幸裴思思的大度,偷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把你这条贱命丢去喂狗也不够解恨!”
他细细检查了许夏脖子上那红痕,发现只是擦伤后,默默松一口气。
但他并没有完全放下心,再次对许夏发出警告:
“如果你乱搞了,那就是你自轻自贱!我不可能再碰你!”
他手腕一甩,许夏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般,脸偏向了一旁。
“婚礼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释。”
他把消失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诱,认定许夏一定会和他唱反调。
傅明琛抽出一张湿巾,缓缓擦着刚刚触碰过许夏的那只手。
外面还有一队傅家的人在等着,他想,只要许夏反对,他就能使出更多压人手段让她闭嘴。
十几年间。
傅明琛大哥将许夏捡回家,可许夏为偷东西害他大哥差点死于一场火灾。
傅家可怜将许夏身世将和傅明琛的婚事定下,结果她闹翻婚礼,只为了偷一块玉佩,又害裴思思差点自杀。
曾经的许夏品行顽劣不堪,心思狠辣,手段下贱,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可下一秒,许夏出乎当场所有人意料,只是将头低的更深:
“好,我去解释,我去求她接触婚……”
傅明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许夏,疏离,冷淡,甚至可以用听话形容。
而这样的许夏正是自己曾经想要的,如今自己却感觉更生气,亦或是一丝丝慌乱?
他明明只是教好许夏,做一个手脚清白干净的女孩……
他怔忡片刻,试图退一步,打断她道:“你要是不好说,我可以帮你……”
“回家吧。”
许夏打断了他。
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拒绝了他。
傅明琛不知道,那个遗物本来就是许夏的。
他也不会知道,曾经让许夏照顾自己,让许夏等了六年的男人终于要回来了。
许夏在走回床上躺好后便一睡不醒,当晚发起高烧。
傅允将额头上的毛巾换了一块又一块,喊来医生给许夏打退烧针都没有见效。
许夏则是沉浸在一场梦里。
她梦见了小时候自己被抛弃的画面,自己站在一旁看见大师算出什么“克星”,眼睁睁看着父母送走自己。
转眼间,养父养母也嫌弃自己是累赘,把自己丢在大街上,再跑回住处时,已经人去楼空。
傅明琛的脸又突然出现。
“你要感谢思思的大度!”
哐当一声!精神病院大门一关,许夏又被锁进了小黑屋。
就在许夏陷入一片黑暗时,有人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许夏?许夏,醒醒……”
许夏睁眼,迷迷糊糊看见了傅允正满脸担忧摇晃自己。
窗帘被吹开透出一丝光亮,晃了晃许夏的眼睛。
已经是第二天了。
傅允叹了口气,一旁的医生拿着体温计说道:
“烧了一晚,总算是退烧了。”
傅允看见了许夏侧脸的泪痕,将医生遣出房间。
许夏突然望着傅允问:
“你为什么还在?”
傅允微微愣住,看着许夏的眼睛不说话。
许夏就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不停歇的小孩,重复问:
“你为什么还在啊?”
梦里的许夏已经一无所有了,许夏甚至想过,在只剩自己一个的精神病院,就那样去死。
就在那个精神病院里,随便什么死法都行。
可是有人喊着她的名字,并且把她喊醒了。
许夏就那样直直看着傅允,还在固执重复问:
“傅允,你为什么……”
不过这次,傅允没准她说完。
他的吻准确地落在许夏的唇上,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长。
傅允没等来许夏的反抗,许夏反而伸手拥住了他。
两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喘不上气,许夏才推开了傅允,半拉着他衣领喘气。
两人什么也没说,好一会过去,两人都回归平静。
傅允轻轻笑了一下:
“你骗人,你明明就喜欢我。”
许夏知道傅允说的是那天和傅奶奶在医院楼梯间的聊天。
想到这,许夏顿时静下来了。
她将傅允的肩膀往外推了推:
“这件事,我想我还得考虑一下。”
傅允瞬间变了脸色,不解道:“为什么?亲过了你还想不买账?”
许夏很尬地笑了下:
“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傅奶奶。”
原本好好的傅家,兄弟二人因她离间,和傅明琛解开婚约又和傅允在一起,这对傅奶奶这样在乎傅家声誉的,并不好接受。
那次楼梯间的谈话,傅奶奶也是在暗射这个事情。
许夏毕竟在傅奶奶手下长大,同样也跨不过去这个坎。
傅允本想再说两句,却又及时收了回去。
许夏原以为一切的一切会就此结束。
可就在她准备和傅奶奶告别,离开海市时。
傅明琛却出院了。
他出现了在许夏面前,以许夏最无法接受的形式。
傅明琛单膝跪地,举着一枚戒指递到许夏面前。
“许夏,再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吧!”
医院,许夏做完检查,医生交代完傅明琛许夏的平时的注意事项, 带人在窗口排队领药。
许夏独自坐在一旁的医院长椅,突然听见有人喊了自己一声。
“许夏?真的是你?”
说话的女生一头长波浪卷发,肚子微挺,见许夏看了自己好一会像是没认出,开始自我介绍:
“你可能忘记我了,你还和明琛参加过我婚礼呢!我和明琛是朋友。”
许夏觉得确实是眼熟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女人也看见了在拿药的傅明琛,自认为两人便是一起的。
“话说三年没看见过你了,还以为你们分开了,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明琛是真的很喜欢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喜欢,许夏直接愣住了。
女人还在自顾自夸赞着两人的感情:
“一个这么有名的公子哥舍下身段,亲自为你排队拿药,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啊?”
“明琛自从和你宣布订婚,外面可是一点绯闻都没传出来,现在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你可太幸福了。”
许夏勉强挤出微笑,她也没想到有一天“幸福”这个词会和自己搭边?
如果喜欢是把人关进精神病院,她希望自己不要被任何人喜欢。
没有正常人的喜欢会是这样,她也没想过这些。只是外人都不知道,两人的婚事只是听长辈安排罢了。
傅明琛已经拿了药走过来,顺势一把将许夏搂进怀里。
他先是被许夏只剩骨头的触感吓了一跳,又很快恢复正常神色:
“那当然,都订婚了,难不成我还能把人甩了?”
许夏尴尬听着两人的聊天,觉得自己像个物件挂在傅明琛的腰包上供人欣赏。
她此刻无比确定,傅明琛喜欢上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她。
两人只是逢场作戏。
三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钢铁心神,可她此刻心疼上还是一片密密麻麻地疼。
因为她无法骗自己,傅明琛曾经对自己真的很好。
之前许夏得小感冒,傅明琛都会急得上窜下跳,亲手给许夏吹药喂药。
许夏发烧梦魇,他便把人捂在怀里哄,整夜整夜时时刻刻注意体温,往许夏额头上换凉毛巾。
他会在有人说许夏坏话时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不允许任何人欺负。
傅明琛好到,偶尔她会以为他们相爱过。
但她也清楚明白了一个事情。
她不想以后都困在傅家,做傅明琛的修饰品。
她要逃,且必须逃。
“婚礼肯定会办。”傅明琛宠溺般往怀里发呆的人看了一眼,“快了吧,到时候记得来。”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有人摔倒的声音。
众人纷纷转身,是暂时去上厕所回来的裴思思。
她轻喊了一声“明琛”,傅明琛便直接推开自己抱着的许夏,跑去抱起裴思思便到处喊医生。
丝毫没顾上许夏,甚至把人推得撞上身后的长椅。
许夏疼得闷哼了声。
原本还笑着和傅明琛聊天的女人也像是察觉到什么,尴尬笑笑离开了。
又只剩下了许夏一个人,她看着傅明琛为抱人丢得散落一地的药。
在路人鄙夷的眼神里,将药一个个捡起来抱在怀里,往医院外停车的地方走去。
她独自坐在车里,几个小时过去,医院门口的方向才出现两个眼熟的身影。
裴思思旁边还有个老头,是她的父亲。
车门从许夏的位置被拉开,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老头的一个巴掌就要扇在许夏脸上。
她几乎是瞬间紧闭眼睛,反应不过来要躲。
好一会的安静,许夏睁眼,傅明琛的手抓住了那个未落下巴掌的手。
“你干什么?”
傅明琛几乎是下意识的。
许夏没什么脏病,就是一堆磨人的小毛病。
他刚刚还被医生训了一顿,那么严重的胃病拖了这么久,说再晚一些癌变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更何况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自己都没舍得打。
裴思思也被傅明琛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说话声音弱弱的:
“阿琛……”
傅明琛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情绪过激,松开了那手腕。
他看向了许夏,整个人愣愣的。
许夏之前是多胆大张扬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忍气吞声忍下这一巴掌的。
可他刚刚看见了许夏闭眼……
裴思思见情况不对,立马低声下气给许夏道歉:
“许夏姐姐,刚刚是我不对,是我不应该摔跤,阿琛抱我纯纯是因为他好心,你千万不要怪罪……”
许夏觉得她的胡扯很无语,来不及反抗她的污蔑,又被那老头打断。
裴父冷哼一声,依旧没有好脸色,说话更阴阳怪气:
“真是好本事,我裴家的女儿,被一个捡回来的野丫头闹了一次又一次!”
“怎么这个女人一回来思思就病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把女儿交到你傅明琛的手上!”
傅明琛觉得难做,他确实亏欠裴家,更何况这事的起因就是三年前许夏作的妖。
裴氏父女一唱一和,裴思思立马善解人意地勾住傅明琛的一小节手指,话语间尽显楚楚可怜:
“都过去了,阿琛,既然如此,就让许夏姐姐道个歉好吗?”
好一会,傅明琛再看向许夏,眼神已经变得犀利:
“三年前的事情,你今天得道歉了。”
“许夏,那是你作的妖,我不会给你擦屁股。”
“赶紧向思思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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