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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日就听说这民间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丽嫔,嚣张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果真如此。仗着自己长的像昭仁皇后就无法无天,简直自寻死路!“张嬷嬷,不是这样的,娘……阿离姑娘身子不适才起的晚些,并未对太后不敬。”秋桐急急辩解。张嬷嬷冷喝,“你这贱婢,阿离姑娘出身低贱,没见过世面,不懂宫中规矩,你也不懂吗?不管她哪不舒服,就是要死了,也不能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让太后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你……”听张嬷嬷羞辱娘娘,秋桐气红了脸。姜岁晚则面不改色,几步走向张嬷嬷。两人对视上,张嬷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阿离姑娘还不快走……”“啪——”姜岁晚突然扬手,掌了张嬷嬷一个耳光。“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逮人就咬,属狗的?”张嬷嬷捂着脸颊,‌目眦欲裂‌,“你……...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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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日就听说这民间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丽嫔,嚣张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果真如此。仗着自己长的像昭仁皇后就无法无天,简直自寻死路!“张嬷嬷,不是这样的,娘……阿离姑娘身子不适才起的晚些,并未对太后不敬。”秋桐急急辩解。张嬷嬷冷喝,“你这贱婢,阿离姑娘出身低贱,没见过世面,不懂宫中规矩,你也不懂吗?不管她哪不舒服,就是要死了,也不能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让太后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你……”听张嬷嬷羞辱娘娘,秋桐气红了脸。姜岁晚则面不改色,几步走向张嬷嬷。两人对视上,张嬷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阿离姑娘还不快走……”“啪——”姜岁晚突然扬手,掌了张嬷嬷一个耳光。“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逮人就咬,属狗的?”张嬷嬷捂着脸颊,‌目眦欲裂‌,“你……...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昨日就听说这民间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丽嫔,嚣张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果真如此。

仗着自己长的像昭仁皇后就无法无天,简直自寻死路!

“张嬷嬷,不是这样的,娘……阿离姑娘身子不适才起的晚些,并未对太后不敬。”秋桐急急辩解。

张嬷嬷冷喝,“你这贱婢,阿离姑娘出身低贱,没见过世面,不懂宫中规矩,你也不懂吗?不管她哪不舒服,就是要死了,也不能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让太后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你……”

听张嬷嬷羞辱娘娘,秋桐气红了脸。

姜岁晚则面不改色,几步走向张嬷嬷。

两人对视上,张嬷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阿离姑娘还不快走……”

“啪——”

姜岁晚突然扬手,掌了张嬷嬷一个耳光。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逮人就咬,属狗的?”

张嬷嬷捂着脸颊,‌目眦欲裂‌,“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

“可是什么?”

姜岁晚一步逼近,气场全开,幽冷的目光瘆的张嬷嬷后背发寒。

怎么回事?一个民间女子而已,怎会有这种气势?竟和昭仁皇后很像!

“我就算是个民女,也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嬷嬷羞辱我,岂不是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张嬷嬷脸色唰的白了,没想到深谙宫中生存之道的自己会被一个贱民拿捏住错处。

这要捅到皇上那里,她少不得要吃苦头。

“阿离姑娘误会了,我也是为了姑娘好,情急之下才失言。姑娘还是快些去寿康宫,迟了,会惹太后不悦。”

张嬷嬷皮笑肉不笑,姜岁晚也懒得再和她争口舌,往外走去。

秋桐想跟着去,被她拦下了。

太后召见,本就不安好心,秋桐跟着去,难免会被她牵连,还是留在未央宫好。

…………

此时的寿康宫欢声笑语,太后抱着四岁的大皇子墨辰奕,笑的慈祥。

三妃:娴妃,祯妃,纯妃端坐下首。

纯妃坐在娴妃身边,她的身侧坐着的则是丽嫔。

而祯妃坐在娴妃对面,身侧坐着的是慧嫔。

这五年来,墨临渊未立新后,入宫的新人也不多,所以后宫不算充盈,其它位分低的则没资格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乐呵呵的逗着小奕儿,丽嫔为了讨好太后,笑道:“大皇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有他在身边,太后定能笑口常开,长命百岁。”

纯妃看了眼身侧的丽嫔,这女人真是走到哪,马屁拍到哪。

不得不说,那番话太后听着很舒心,面上的笑意又深了,“还是祯妃教导有方!”

被点名,静坐在那的祯妃只能附和着开口,“托太后和皇上的福,臣妾才有机会教导奕儿,奕儿聪明乖巧,皇上也没少费心思。”

这话不假,皇上虽厌恶慎贵人,但对唯一的儿子还是极为上心的,闲暇之余都会亲自教导奕儿。

祯妃把教子的功劳都归于皇上,太后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了祯妃一番。

丽嫔听的嫉妒,祯妃也就仗着有大皇子才地位永固,若大皇子由她抚养,也不见得差。

“是啊,若非慎贵人是戴罪之身,祯妃姐姐也没机会抚养大皇子,还真托了太后和皇上的福。”丽嫔阴阳怪气道。

此话一落,各个都不说话了,气氛变得诡异。

祯妃淡淡的瞥了眼丽嫔,那眼神像看个白痴。

当着太后的面,提奕儿的生母,这不是给太后找不痛快?告诉太后她疼爱的皇孙是个罪人生的孩子,出身上不得台面。


果然不当皇后了,就会活的自在些。

太后就那么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姜岁晚也不开口,两人似无声的较量,比谁沉得住气。

终究还是太后先沉不住气开口。

“昭仁,哀家万万没想到,你还活着。”

本来她还不确定这民间女子就是昭仁,一番较量下来才确定。

只有昭仁才会在面对她这个当朝太后还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姜岁晚没有说话,垂眸揉着双腿。

太后又道:“哀家若是你,就不会回来。”

“您该去问您的好大儿,不是我想回来,是他逼我回来。”

姜岁晚缓缓抬头,眸光和太后的视线碰上。

太后抓紧了椅子的扶手,面带怒意,“你若不想回来,就该躲好,别让皇上找到你!”

“你就是个扫把星,有你在一日,后宫就不安宁,哀家和皇上的母子关系就无法修补。”

“哀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哀家现在就处死你,要么离开皇宫,走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呵……”姜岁晚不由轻笑了声。

太后脸色一拉,“你笑什么?你以为哀家不敢动你?”

“太后若真的敢动我,就不会说这些话。说到底,您还是顾忌皇上,我在皇上心里的地方,不必言说,太后也该清楚吧?”

太后脸色霎时阴沉沉的。

姜岁晚说中了,太后的确顾忌墨临渊。

“哀家是顾忌皇上不错,但你若执意留在宫中,哀家就算和皇上断绝关系,也要逐你出宫。”

太后冷笑,“你当年诈死,戏弄哀家和皇上,仅凭这一点,哀家就能够治你个死罪,哀家愿意放你走,你该感恩戴德。”

太后的杀心毫不掩饰,是真的想杀了她。

姜岁晚一直想不明白,太后为何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每次见了她,都像是见仇人。

“我可以走。”姜岁晚抿了抿唇,道:“但不是现在!”

“你又想耍何花样?”太后满脸不悦。

姜岁晚:“一个月后,我会自行离宫,届时还需要太后帮忙。”

“笑话,哀家要你死还来不及,会帮你?”太后冷笑。

姜岁晚淡淡道,“太后可以不帮我,那我便不走了,留下来继续做皇后。”

“你……”

太后气的心口疼,忍不住按了按疼痛的心口。

若非不想和皇上彻底撕破脸,现在就想杀了这死丫头,和她那母亲一样,让人厌恶。

太后最终还是妥协,不过杀心未灭,盘算着等姜岁晚一出宫,就杀了她。

姜岁晚心里也清楚太后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提出这样的条件,不过是暂时保自己活下去的权宜之计。

否则那二十板子下去,不用太后丢她出宫,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娴妃,纯妃和丽嫔都没有走,一直等在外面。

三人不清楚太后和姜岁晚说什么,但见姜岁晚安然无恙的从殿内出来,那片刻,她们的眼神出奇的一致,满满的失望。

姜岁晚看到她们,不打算纠缠,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路过丽嫔面前,突然被她拽住手臂。

“贱人,你用了什么手段迷惑太后放过你?你这个妖女!”

“好狗不挡道,让开!”

“你竟敢骂本宫是狗?你这个贱……”

丽嫔抬手就要掌掴姜岁晚,但还没碰到姜岁晚,手腕就被捏住。

看到来人,娴妃和纯妃急忙行礼,而丽嫔脸色都白了。

“皇……皇上!”

墨临渊推开丽嫔,丽嫔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泪眼汪汪。

“皇上……”

“看来朕昨日对你的处罚,你是丝毫不放在心上,既喜爱在宫中走动,就在此长跪不起。”


墨临渊很快追上来,见姜岁晚不在慕庭风身边,脸色倏地冷了下去。

“她在哪?”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上,一个杀意凛然,一个深邃冷冽。

慕庭风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墨临渊,冷冷一笑,“你永远都别想找到她!”

“宣平侯,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墨临渊怒喝,整个人显得无比暴躁。

慕庭风一片淡然,“那皇上就杀了臣,用臣一命,换她一生自由,值得!”

墨临渊的杀意彻底被激起,当即就下令击杀慕庭风。

慕庭风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用自己的死保慕家平安,换姜岁晚自由,根本无惧死亡。

须臾,他被数十人围杀。

许知州还没动,一脸为难。

皇上离城那日,派人传话给他,命他带兵一路暗中跟着,如果看到信号穿云箭,就把官道拦截,若发现宣平侯,就将人拿下。

起初他不解皇上为何下此命令,现在明白了。

宣平侯一向对朝廷忠心,皇上为何痛下杀手?

再者,他前不久才托宣平侯帮忙去万仞山剿匪,宣平侯因此差点丧命。

他还欠宣平侯一个人情,此时若自己出兵杀宣平侯,实在太不仁义。

许知州愁眉不展,打算装鸵鸟应付过去。

这时,墨临渊喝道:“许知州,还不动手!”

许知州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口,试图为慕庭风说几句好话,便被墨临渊一句话堵住了退路。

“违抗命令者,视为宣平侯同伙,杀无赦!”

许知州虎躯一震,不用他下令,官兵已经动手了。

他们岂敢忤逆圣上?更是不想死!

“宣平侯,对不住了……”

许知州叹了口气,往后退去。

官兵蜂拥而上,片刻,慕庭风就被围剿的招架不住。

数柄长枪刺向他的后背。

他反手一剑,挡住背上的长枪,沉重的力道压在背上,迫使他膝盖一弯,被逼的跪在地上。

那方向恰好正对着墨临渊!

墨临渊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慕庭风。

“告诉朕,她在哪?朕饶你不死!”

“臣若是贪生怕死之辈,就不会来救她,你永远……都见不到她。”

二人目光碰撞,墨临渊眼底涌动着滔天怒火。

而慕庭风一双眼沉静幽深,散发着锐利的锋芒,唇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就带着一辈子的愧疚和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爱而不得!

孤独终老!

也不知哪一句刺痛了墨临渊的心,他彻底暴怒,大喝一声:

“杀!!!”

阿离,永别了!

慕庭风闭上眼,等待着死亡。

突然……

“住手!”

一声娇喝随着疾风而来,慕庭风猛地睁开眼,便见远处,一抹青影,跌跌撞撞的跑来。

“阿离……”

慕庭风瞳孔一缩,不知该欢喜还是忧心。

她为了他回来,他该是欢喜。

可想到接下来就会……

便又忧心。

“慕大哥!”

姜岁晚拼命的奔向慕庭风,纤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几次险些跌倒。

阑夜跟在后面,心都悬着。

看到姜岁晚,墨临渊飞身下马,一把拽住她。

姜岁晚恼怒的挣扎,“放开我!”

“阿离……”

眼看姜岁晚落在墨临渊手里,慕庭风想要冲破桎梏去救她,官兵同时动手,死死压着他背上的长枪,令他挣脱不开。

“你回来就是为了他?”

墨临渊捏着姜岁晚的手臂,一想到她逃走又回来,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头的怒火烧的炽烈。

“是又如何?他是我的夫君,我回来救他,理所应当!”

“姜岁晚!”

墨临渊咆哮,帝王一怒,周遭噤若寒蝉。

除了玄青阑夜,其他不知情的人听到‘姜岁晚’这三个字都懵了。

那不是昭仁皇后的名讳吗?

宣平侯夫人是昭仁皇后?

昭仁皇后诈尸……不,没死?

不仅没死,还改嫁给宣平侯?

难怪宣平侯夫人像极了昭仁皇后,原来是同一人。

众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他们都听到了什么?这是他们能听的名字吗?

许知州已经把耳朵堵上,就怕接下来再听到什么宫闱秘辛,会被皇上灭口。

一众官兵瞧见他们大人堵住了耳朵,纷纷效仿,就连宫中侍卫也几乎条件反射的想把耳朵堵上。

墨临渊目光猩红,那阴冷的眼神仿佛要把姜岁晚吞入腹中。

他说:“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没有朕的允许,不准爱上别的男子。”

“是吗?”

姜岁晚蓦地一笑,明明笑的明媚,却让人莫名胆寒。

突然间,她拔下发簪,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

“皇上,小心!”

玄青惊呼,想提醒皇上,但来不及了。

锋利的簪子须臾扎进墨临渊的胸口。

墨临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只见她冷冷一笑,“那我丧夫另觅真爱,可行?”

如墨的青丝随风狂舞,少许发丝飞舞在她眼前。

墨临渊的目光穿过青丝,和她冰冷的眼眸对上。

心,突然就空了。

从这一刻起,他才感觉到,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姜岁晚的举动惊世骇俗,惊呆了众人。

她连发簪都不要了,直接推开墨临渊,转身朝慕庭风跑去。

墨临渊怔怔的看着她跑走,胸口的伤痛都不及心疼。

“都给我放开!”

姜岁晚冲着几个官兵冷喝,声音中气不足,但眼神冷的骇人。

官兵不约而同的放开慕庭风,往后退了退。

“慕大哥!”

姜岁晚跪下,平视着他说话,“你为什么那么傻……用自己的命换我自由,我若真走了,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他满身的伤痕,原本清润的容颜也沾满了鲜血。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

以往,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干净的一尘不染,唯独这次……

“阿离,你不该回来的!”慕庭风喉结滚动了下,压回喉间上涌的气血。

“夫妻一体,同生共死,我怎能丢下你,独自逃生?”

她笑了笑,笑的很浅,却很柔软。

慕庭风愣了愣,心头骤然被一股喜悦包裹,“阿离,你……你说……我们是夫妻?”

原本也就是‘夫妻’,不过是外人眼里的夫妻,实际有名无实。

但现在不同,她亲口说出来,便不再是假的。

姜岁晚嗯了声,慕庭风激动的抱住她。

“阿离,你真的……答应做我的妻子了?”

姜岁晚说了声‘是’,慕庭风激动的手足无措。

十一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可他不知道,她是为了成全他的心意,才答应以假成真。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在宣平侯府的五年,一直都看得出他的心意。

只是她的心早已破碎,无法再爱上别人,便装作不知。

但现在面临生死诀别,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从此一别,或许再无相见的可能。

成全他的心意又何妨?

就当留一段情缘做念想!

墨临渊看着相拥的二人,听着那些对话,拳头都攥的青筋暴起。

他突然抽出侍卫手里的剑,指着二人。

“姜岁晚,随朕回宫,亦或朕杀了他。你……如何选?”


“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

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

“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

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

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

“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

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

“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

“太后,阿离姑娘是皇上的人,您处置她,和皇上的关系又该……”娴妃抿了抿唇,一脸的忧心。

她说完,便见太后脸色愈发难看了。

姜岁晚看了娴妃一眼,刚要开口,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娴妃姐姐,在这后宫,咱们谁不是皇上的人?不能因为阿离姑娘是皇上带回宫的人就徇私枉法。阿离姑娘若是清白的,臣妾相信太后会还阿离姑娘一个公道。”

姜岁晚寻声看去,对上慧嫔的视线,慧嫔朝她温和一笑。

看似友善,其实也在暗戳戳的说她有伤人的嫌疑。

“够了!”

太后不耐烦的喝了声,众人便不再说话了。

“你想要证据,那哀家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孙公公,把人带上来!”

孙公公点头哈腰,退出去,很快就领着两个宫女进殿。

“奴婢拜见太后!”

两名宫女齐齐跪下,看起来惶恐不安。

姜岁晚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就听太后问话:

“把你们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若有所隐瞒,哀家严惩不贷。”

两人哆嗦着称是,便开始指责姜岁晚。

“奴婢亲眼看见大皇子不小心撞了阿离姑娘一下,阿离姑娘就打伤了大皇子。”

“奴婢也瞧见了,可怜大皇子还懂事的给阿离姑娘道歉,没想到阿离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大皇子只是个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

两个宫女说完,纯妃就瞪着姜岁晚,“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不会的,绝不会是阿离姑娘,太后明察!”祯妃跪在地上,见姜岁晚还不为自己辩解,急的不行。

“祯妃,本宫也不相信阿离姑娘会对大皇子下手,可宫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你是大皇子的母妃,该多心疼大皇子才是。”娴妃叹息一声。

祯妃气的咬牙切齿,“娴妃,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仅凭宫人的一面之词,如何就能证实阿离姑娘是凶手?”

娴妃被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看几个嫔妃又要吵起来,太后心烦的让孙公公把姜岁晚先押去慎刑司关着。

“慢着!”

姜岁晚面无表情道:“请太后让民女问几句话,问完话,太后想如何处置民女都行。”

“好,看在皇上的面上,哀家就给你个机会,你要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就给大皇子以死谢罪!”

太后满目厉色,心知想弄死姜岁晚没那么容易,只能松口答应姜岁晚的请求。

只要姜岁晚证明不了清白,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处死姜岁晚,届时墨临渊来了也护不住人。

姜岁晚走到两个宫女面前。


姜岁晚心中诧异,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含珠,那双眼都哭的红肿,看来楚悠然是真的不行了。

寻思着,她忍不住看墨临渊,想看墨临渊是何反应,却见他一脸寡淡。

楚悠然的死活根本触动不了他的情绪。

“病了找太医,死了找曹公公,再敢拦朕,处死!”

含珠脸色倏地白了,没想到皇上如此绝情。

皇上哪怕不爱小主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不该如此薄凉。

“皇上,慎贵人是真的不行了,奴婢人微言轻,请不来太医给小主看诊,奴婢求求皇上去看一眼慎贵人,慎贵人好歹是大皇子的生母,求皇上怜悯!”

含珠不要命的磕头,须臾就磕的满头是血,哭哭啼啼的,姜岁晚听着烦躁。

“皇上以前对慎贵人可是宠之入骨,没想到如今利用完,就翻脸无情。由此看来,各宫嫔妃争的圣宠就是个笑话。”

“一国之君怎会动情?皇上眼里,只有权利,女人对皇上而言,不过是附属品,可有可无!”

一番讥讽的话音落下,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就是磕着头的含珠都惊愣住。

玄青也不自觉放轻呼吸,感觉到了皇上身上强烈的怒意。

连姜岁晚都觉得墨临渊气的快要拧断她的脖子。

“不挖苦朕几句,你心里不痛快?”

墨临渊满目怒色,身上的气息极为低沉,一张俊颜冷沉沉的。

“我回宫就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便高兴!”

姜岁晚说完,就见墨临渊额上青筋暴跳,即将暴走的状态。

她想,他该无法再容忍她贬低挖苦他,该会一怒之下,丢她出宫。

岂料,他突然松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疼的她哼了声。

“唔……墨临渊,你……”

“去翠竹轩!”

姜岁晚美目圆睁,没机会骂墨临渊几句,他便拂袖而去。

皇上真的去翠竹轩了,含珠欣喜的起身,慌忙跟上去。

姜岁晚看着墨临渊远走的身影,眸中的怒色渐消,终于把人气走……

想爬起来,身下疼的她嘶了声。

看来是真动气了,下手这么重!

姜岁晚蹙了蹙眉,索性坐着缓一会再起身。

这时,一名宫女出现在她面前,行礼道:“阿离姑娘,祯妃娘娘有请!”

是个面生的宫女,姜岁晚没见过。

她朝宫女伸出手,淡淡道:“劳烦!”

宫女愣了愣,反应过来姜岁晚的用意,忙伸手拉她。

姜岁晚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才慢吞吞的去宜春宫。

…………

从寿康宫回来,小奕儿就睡着了。

祯妃守在小团子身边,小小的人儿缩起来侧睡着,祯妃轻轻拍着小人儿的背哄睡。

宝铃站在一旁说:“娘娘,那阿离姑娘真的是……皇后娘娘吗?会不会和纯妃一样,都是长的像昭仁皇后而已?”

祯妃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随意道:“等她来了便知!”

宝铃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当年好不容易才脱离皇宫,应当不会再回来了吧?虽说慎贵人已经失势,皇上不再宠爱慎贵人,可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嫔妃,各宫之间的争斗也永远不会休止。”

宝铃说着庆幸娘娘不爱皇上,从来不屑争宠,否则娘娘恐怕也会像皇后娘娘一样,被伤的支离破碎。

亦或者像慎贵人……

祯妃没有接话,眼里只有孩子。

宝铃见娘娘一门心思都在大皇子身上,也不再多言。

不久,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阿离姑娘到了。

祯妃头也没抬,吩咐把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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