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初贺致洲》,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致洲懒洋洋扫她一眼,不置可否。“但对方一定是个女人。”沈初说。贺致洲没回答她,关了火,拿碟子盛菜。沈初拽他的衣角:“姐夫,你行情好好。”贺致洲没有听见一样,走出厨房,说:“吃完吃药。”“你不吃吗?姐夫?”贺致洲仍然没理会。他这脾气太沉了,跟个石头似的。又臭又硬。沈初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间,他准备换衣服,在衣柜里拿了衣服,沈初站在他跟前,微微开口:“你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了。”贺致洲没有回答,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你说话。”“别闹,行吗。”贺致洲皱眉头,视线落在她脸上,想她听话一点,耐着性子说,“你先吃饭,把身体养好。”沈初:“那我好了呢?”“好了回学校上课。”“那你和我z吗?”她一本正经,眼神盼着渴望,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她很直接,胆...
《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初贺致洲》精彩片段
贺致洲懒洋洋扫她一眼,不置可否。
“但对方一定是个女人。”沈初说。
贺致洲没回答她,关了火,拿碟子盛菜。
沈初拽他的衣角:“姐夫,你行情好好。”
贺致洲没有听见一样,走出厨房,说:“吃完吃药。”
“你不吃吗?姐夫?”
贺致洲仍然没理会。
他这脾气太沉了,跟个石头似的。
又臭又硬。
沈初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间,他准备换衣服,在衣柜里拿了衣服,沈初站在他跟前,微微开口:“你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了。”
贺致洲没有回答,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说话。”
“别闹,行吗。”贺致洲皱眉头,视线落在她脸上,想她听话一点,耐着性子说,“你先吃饭,把身体养好。”
沈初:“那我好了呢?”
“好了回学校上课。”
“那你和我z吗?”
她一本正经,眼神盼着渴望,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她很直接,胆子也大,有什么说什么。
贺致洲沉了沉脸色,重重喊她名字:“沈初。”
沈初拿开他手里的衣服,垫脚就吻他的下巴,柔嫩无骨的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故意撩他似的,亲吻他的喉结,下巴,她迫切希望得到他的回应,一遍又一遍喊他“亲亲我,你亲亲我”。
贺致洲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掌搂过她的腰身,将人抵在衣柜门板上吻了起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绵长,她快窒息了,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双手慢慢缩回身前,无力抓着他的胳膊,她得仰着头,露出漂亮的脖颈。
之前都没有和他接过吻,还是这样深刻的吻。
感觉很不一样。
她脸颊好烫,这把火蔓延至他们二人全身。
结束这个吻后,沈初没有力气站了,嘴唇红润润的,得将身体重心靠在他身上才能站稳。
“好了吗?”贺致洲哑声问她。
“嗯……”
“去吃饭。”
“我会乖乖吃饭的。你不吃吗?”
“要陪沈簌吃饭。”他说。
沈初瞬间垮了脸:“你好忙啊。”
他语调意味不明说:“这不是你找的?”
沈初不说话了。
他说:“行了,晚上会回来,你把身体养好。”
“好吧,谁让你现在跟我身份悬殊。那你去吧。”沈初装作很大方,把他暂时让出去。
贺致洲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沈初百无聊赖喝汤,心里很烦,想到贺致洲和沈簌的这层关系,她得再使把劲,搅黄他们俩。
如同当年沈簌搅黄她和周京一般。
沈初想着想着,得意笑着。
……
贺致洲下楼上车,看了一眼车里的后视镜,抿紧唇,启动车子去见沈簌。
接到沈簌,沈簌上了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是香水的味道,不是她用的那款,她很敏锐,看了看贺致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声:“你车里坐过其他女生吗?”
贺致洲面不改色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闻到一股香味。”
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贺致洲则说:“我没闻到。”
沈簌观察他的神情,说:“是吗,那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接下来,沈簌没再聊相关的话题。
到了餐厅吃饭,位置是在雅间里,贺致洲绅士照顾沈簌,倒茶水点菜,全是以她的口味为准,他的兴致则一向不高,倒是频繁看手机,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很快上了菜,他们俩沉默吃着,彼此没有什么交流,沈簌能够很明显感觉到,他比起之前,还要冷淡了,还有点让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冷淡。
因为这样,沈簌彻底没了胃口,随意摆弄筷子,忽然开了口:“致洲。”
贺致洲淡声道:“我不去了,今天要去接贺婉出院。”
他不去,沈簌也不想去,“我陪你去接贺婉吧,之前贺婉跟我说过她本来也会参加今天的表演,很可惜,她伤了脚,就怕她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和她聊聊天。”
随后,贺致洲跟周翰森说了声他和沈簌有事不去了。
……
晚上,沈初见到了周翰森圈子里的朋友,他的朋友见到她,纷纷调侃周翰森有本事,说他专挑小妹妹小手。
周翰森笑着骂了句滚。
沈初不太在意,甚至可以说不太高兴,漫不经心把玩手腕的珠串,在周翰森看来,她连冷脸都是稠丽的。
周翰森怕她无聊,问她喝不喝酒。
沈初眼神发冷:“你想灌我酒?”
“我是那种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沈初松展眉头,伸手接过周翰森手里的酒杯,仰起头露出细腻纤细的脖颈,喝了一口,红唇一层盈润,灯光下,衬得她更加漂亮张扬。
“我去下洗手间。”沈初起身走出乌烟瘴气的包间。
沈初一走,朋友跟周翰森说,
“我怎么觉得哪里见过她,翰森你哪里拐来的?”
“那是沈簌的妹妹吧。”
另一个人惊讶:“不是吧?沈簌的妹妹这么漂亮?”
周翰森抽着烟,眯了眯眼,没搭腔。
“翰森,你行啊,我看她走路姿势,还没被开发过吧。”
周翰森笑着骂了句:“滚你妈的。”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的沈初在玩手机,漫不经心发朋友圈,将肩带撩下去,自拍了几张撩人的照片,看得出来是微醺状态,眼神迷离,充满诱惑。
她的朋友圈谁都能看到,很快周翰森就点赞和发个一个心动的表情包。
沈初面无表情收回手机,回到包间,心情不佳,很快喝多了,后面是被周翰森送回沈家,没想到在沈家门口遇到同样送沈簌回来的贺致洲。
贺致洲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轻轻一扫,周翰森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妹妹怎么样?”
贺致洲情绪寡淡:“没事了。”
“刚送沈簌回来?”
“嗯。”
沈初站不太稳,得靠着周翰森才能站稳,她眼神迷离,目光贪婪望着贺致洲。
有段时间没见,他没什么变化,她发现自己很想他,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想的却是他。
“沈初喝多了,我先送她进去。”
贺致洲嗯了声,抬腿往外走,准备离开。
贺致洲离开后,沈初推开周翰森,站稳了:“你回去吧。”
“你能自己上楼么?”
“你很烦,不用你管我。”沈初没耐心了,烦死了。
周翰森没放心上,“我看着你进去,等你进去我再走。”
“你什么意思,要监督我?”
“不是,没这个意思。”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她很生气,“被我家里人看到,我说不清楚。”
“好,我现在就走,等会给我微信。”
等周翰森开车离开,沈初没有喝多似的,走出院子,拿着手机反复打一个电话,打不通,她一直打,反复打,就不信打不通。
沈簌正要给贺致洲发消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贺致洲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额头碎发挡住深邃的眉眼,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肌线条,他懒懒抬眼,神色如常:“什么事?”
沈簌装作没事人似的问:“致洲,你刚刚在洗澡吗?”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嗯,刚手机在充电,我在洗澡,没听见声音。有事么?”
沈簌脸上浮现淡淡笑意:“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你没接电话,我以为你还没回来。”
贺致洲说:“抱歉,没接到。”
“没事,不过,致洲你的嘴怎么了?”
沈簌注意到他的唇上有血迹,颜色明显深了一块,不禁问他。
贺婉也抬头看了过去:“真的,哥哥,你嘴巴被蚊子咬了?”
贺婉玩笑很冷,没人笑得出来。
他面不改色道:“空调吹多了,干燥缺水。”
沈簌是半信半疑,却没再追问。
“好了好了,哥,我把沈簌姐还给你,我下楼了。你们俩待会。”
贺婉识趣走开,还给沈簌眨了眨眼。
等贺婉下楼了,沈簌说:“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贺致洲却叫住她,神态淡然:“沈簌,进来等吧。”
沈簌一顿,弯眉笑了笑,说:好。”
贺致洲侧身让她进房间,他拿了条毛巾擦擦头发,“我去换衣服,你随便坐。”
看了一圈,他的房间干净整洁,没有哪里特别的,沈簌的视线看向了浴室,浴室门关紧,里面没开灯,贺致洲进了里边的衣帽间,门轻轻带上,她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推开,浴室里热气弥漫,没有异样。
沈簌不禁松了口气,她怪自己刚刚想太多了,贺致洲不是那种男人,他是不可能会乱来的,更别说和沈初。
衣帽间,贺致洲面无表情换衣服,躲在角落里的沈初笑容甜美,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她指了指他的嘴唇,她跟树袋熊似的又扒拉上来,缠住他的身体,声音极低,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你怎么让她进来了,不怕她发现?”
刚刚贺致洲把她推开,他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湿漉漉的,穿着浴袍,还让她进了衣帽间,警告她不能出来。
“我都听到了,又是蚊子又是吹空调吹多了……”
还没说完,她的唇被他的手掌捂住,只露出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四目相对,他眼瞳暗了下去,无声警告她。
她笑的眼睛更加透亮,眉头弯弯的。
像极了月牙。
等沈初不说话了,他才松开手,快速换上衣服。
他换衣服侧过身,背对她。腰背肌肉线条流畅硬朗,有棱角,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嘴角上扬,在他转过身拿衬衫时,她朝他扬扬眉,故意看向他那腰腹那一亩三分地。
贺致洲仿佛没看见,面色清冷孤傲,没再看她一眼。
“致洲,你换好衣服了吗?”
外头传来沈簌的声音。
贺致洲沉声:“快了。”
说完,他转身出去,关了衣帽间的灯和门。
沈初的视线瞬间变得漆黑一片,过了会,他们出去了,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她这才从衣帽间出来。
“你想和沈簌抢男人?”
贺致洲语调颇冷,之前有听闻沈家这姐妹俩关系一般,甚至还听说沈初之前就和沈簌喜欢过一个男生,关系僵过一段时间。
沈初喜欢谁,其实跟他没关系,沈簌也是在跟他确定关系之前喜欢的,他不过问,也不在意。
没那么小气,谁没个前任。
“你情我愿的事,不叫抢。”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愿了?”
沈初主动抱上他的腰身:“你又没拒绝我,难道不是愿?”
贺致洲没拒绝,淡淡道:“我不会负责。”
沈初笑的明艳:“我也没想你负责到底,”
她很清醒,不过当然是不能跟他说实话的,负不负责那是以后的事。
“叫我别跟沈簌结婚不是你说的?”
沈初从善如流:“是让你别跟沈簌结婚,也没说让你跟我结婚。”
她还想装装小白兔的,奈何装不太下去,只能换个套路。
她的手指探入衣摆里,趁着酒意,为非作歹。
男人没拦着,目光清冽,脸上却有几分醉意,没有主动,而是任由她主动。
沈初起初浅浅尝试啄吻男人的薄唇,尝到了一股酒味,刚在车里,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怪不得会带她来宿舍,他也是酒精作祟。
她吻的生涩,这人不配合,她没法继续,于是停下来,哀怨看他:“我在撩木头吗?”
她眼巴巴恳求他给点反应。
“周翰森天天找我,他比你热情多了。”
贺致洲敷衍:“那不是很好。”
“可我还是喜欢你。”
“……”
她撩拨人的话张口就来,老道的很,哪里有半点娇羞,多半他不是她第一个勾搭的男人,她行情好,身边多的是男人。
比如今晚。
她“左拥右抱”,个个都长得不赖。
……
沈簌这边在工作室稍微忙了会,时不时看向手机,手机响起第一时间拿起来看,却是朋友发来的。
“我刚在声色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声色是找乐子的地方,沈簌之前去过,熟悉的很。
她问朋友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贺致洲这段时间很忙,这个点应该在加班。
朋友回复:“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想也是,不太可能。贺工怎么会在声色。”
这个朋友是叫赵言晗,也是个玩咖,沈簌没订婚之前,经常和她泡吧。
沈簌切出界面拨通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他那边静悄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是我,你在忙吗?”
“嗯。”他意味不明应了声。
“刚刚我朋友说在声色看见你了,我说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怎么会去声色。”
手机那边没声了。
沈簌顿了几秒,挺敏感的,“致洲,你还在办公室吗?”
“不在。”贺致洲声音低沉微哑,有点冷淡,“你还有事么,没事挂了。”
不止是现在对她冷淡,这段时间都挺冷淡的,回她微信的频率低了很多。
沈簌不是个没自信的人,向来只有男人倒舔她,没有她舔过谁,平时跟贺致洲相处,她有所保留,还是挺高傲的。
他的吻不太温柔,有点凶狠。
沈初也是猝不及防,往后躲了躲,他却追上来,她整个人抵着门板,退无可退,被吻的一度窒息。
在这方面,她经验不多,很少。
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到后面就跟不上节奏。
他含糊不清说了句:“你住在我这里不方便,明天给你找个地方住,以后你去那住。”
“去哪里?”
“我会安排,你听话就行。”
“我听话,我当然听话。”
她哼哼唧唧的,又主动吻上去,从玄关到客厅沙发,她坐在他腿上,面对面,难舍难分。
直到她快缺氧了,才被松开,唇一阵阵的发麻,说:“看来沈簌没满足你,你的力气都花在我身上了,对不对?”
贺致洲没有回答她,他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初问他:“晚上你和沈簌都做了什么?”
“不关你事。”贺致洲终于有了表情,微微抬了下眉头。
“真狠心啊,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你看看现在的坐姿,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贺致洲的手捏了捏她腰,她腰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手感是软软的,很好摸,如果不是她身体还没好,也许刚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贺致洲沉默着,他居然会有这么一面,过去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
“身体还没好,就别乱撩,还想进医院?”
贺致洲沉声警告她。
沈初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身上,没了力气:“那都是你的错,你最坏了。”
晚上,沈初在他宿舍过夜,她身体还没完全好,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是吻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沈初要回学校,贺致洲开车送她。
到学校门口,沈初下车主动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嬉笑着说:“今晚我还能来找你么?”
“等你好了再说。”
“姐夫,你又翻脸了,不是说给我找个地方住吗?”
贺致洲说:“找到房子再告诉你。”
沈初:“那行吧。那我走了,姐夫再见。”
沈初意气风发回到学校,头一件事找了导员,认错道歉,并且保证不再旷课,乖乖上课。
导员还想说她来着,她的态度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反而没反应过来,看在她这么真诚认错的份上,导员没再计较,让她补了假条,便放她回去上课了。
贺婉和沈初一样,都是病号,还不能跳舞,就在旁边看其他人跳。
沈初一个劲打哈欠,快困死了。
昨晚虽然没做上,但她还是缠了他很久,各种索吻,搞得现在她很困。
林烨一看就知道她昨晚准没做什么好事,休息间隙跑来提醒她悠着点,注意身体,别太放肆了。
贺婉都来问沈初,“你昨天没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沈初看向贺婉:“是啊,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
“跪了一晚上。膝盖不舒服。”
“跪?”
贺婉最近对她的事格外上心,她心里明了,都是因为周翰森的原因,她是没料到贺婉喜欢的人是周翰森。
沈初说:“是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贺婉抿了抿唇,没再问了。
林烨扯了扯沈初,小声说:“你别说了。”
“贺婉,你要是对我的事这么好奇,不如都问出来,反正我人在这里,我能回答你的都回答你。”
林烨尴尬的死,使劲扯沈初。
沈初不为所动:“你都盯我老半天了,又问我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要不直接说出来。”
贺婉没有问出来,倒是情绪先崩溃了,哭着离开了。
林烨唉了声:“你又何必呢,其实贺婉没什么坏心思,可能就是好奇……”
“你一直被监视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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