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许珩洲祁清晚)》,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墅再次恢复寂静后,许珩洲捧起祁依然的手看了又看,确认只是皮外伤后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决书。“保镖呢,打断夫人的左腿,给祈家人一个交待。”祁清晚抬头死死睁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不是我做的,许珩洲你凭什么给我定罪!”男人投来视线,在触及女人熠熠生辉的眼睛时,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她不会复明了吧?可又再次走近时,才发现是错觉。“呵,你该感谢我,打断一条腿算轻的。”许珩洲的嗤笑声像烟花一样在女人耳边炸开,祁清晚只感觉浑身冰冷。眼前男人搂住祁依然唇舌相接,而不远处是被按在地上的祁清晚。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直击灵魂的痛,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让她头脑昏昏沉沉。过往十年,她错...
《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许珩洲祁清晚)》精彩片段
别墅再次恢复寂静后,许珩洲捧起祁依然的手看了又看,确认只是皮外伤后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决书。
“保镖呢,打断夫人的左腿,给祈家人一个交待。”
祁清晚抬头死死睁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
“不是我做的,许珩洲你凭什么给我定罪!”
男人投来视线,在触及女人熠熠生辉的眼睛时,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
她不会复明了吧?
可又再次走近时,才发现是错觉。
“呵,你该感谢我,打断一条腿算轻的。”
许珩洲的嗤笑声像烟花一样在女人耳边炸开,祁清晚只感觉浑身冰冷。
眼前男人搂住祁依然唇舌相接,而不远处是被按在地上的祁清晚。
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
直击灵魂的痛,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让她头脑昏昏沉沉。
过往十年,她错的彻底。
最后佣人把她扶回房间,许宴初捏紧了鼻子,在看到祁清晚苍白的脸时和断了的左腿震惊不已。
“爸爸和我都喜欢依然小姨,你安分点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昨天依然小姨受伤,爸爸可是抛下几千万的合同从邻市赶到了医院。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怜。”
烧的糊涂的祁清晚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愈发觉得可笑,嘴上说着怜悯,可他从没站在自己这边。
祁清晚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嗓子涩的发痛。
她刚想喝水,门口女佣察觉到动静,如往常般开始给祁清晚穿衣。
“要不是小少爷吩咐我,谁想照看一个毒妇!”
在被佣人安排坐在轮椅上去吃饭时,祁清晚是不愿的。
可是这是许珩洲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许珩洲一边给祁依然夹菜一边看着报纸。
余光瞥见女人包着石膏的左腿神色暗了暗。
祁清晚低头啃咬着佣人递来的面包,作为瞎子,她没资格挑选更不想露陷。
“姐姐,没什么爱吃的吗?试试这个鸡蛋羹?
佣人立即会意把鸡蛋羹推到祁清晚面前。
“不用,我对鸡蛋过敏......”
话还没说完,靠近祁清晚身侧的杯子被砸个粉碎。
“你个瞎子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依然是为了你着想,赶紧吃下去!”
许珩洲发了话,许宴初更是点头。
“吃点鸡蛋多正常怎么会过敏,别浪费了依然小姨的好意。”
祁清晚抬头目光扫向餐桌上的父子,又迅速收回视线。
她果断拿起勺子吃起了这蛊鸡蛋羹。
她对鸡蛋过敏,许珩洲不会不知道,可他选择漠视。
吃完早餐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亲了亲祁依然,递上亲手剥的葡萄,开始了甜蜜投食。
佣人看向低头吃着饭的祁清晚,反而觉得夫人看不见也挺好。
实则祁清晚看的清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算得了什么呢。
“依然,等你姐姐病好,我们就住院做移植手术,防止她把病毒传染给你!”
祁清晚装作没听见似地任由佣人把她推上楼。
待关上门后她立即咽下抗过敏的药片,强压下不适开始收拾东西。
自己卧室的礼服首饰她只有穿戴权,根本不属于她。
至于祈家那边更是如此,她有的好像只有盲人许太太的称呼。
在摸到熟悉的小铃铛和玩偶时,她骤然红了眼眶。
这是小时候哄许宴初的玩具,不久前刚被扔掉,她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
柜子深处更是她当初写的盲文日记,记载了她爱上许珩洲的心路历程。
婚姻八年,她准备的各种礼物依旧原封不动地被摆在柜子深处。
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装进蛇皮袋,决定送去先前任教的特殊教育学校。
“今天宴初可是要上钢琴课,你作为妈妈怎么能缺席?”
一路上,祁清晚一手拿着盲杖,一手被人拽着,可谓滑稽。
许宴初顿时拉下了脸。
“依然小姨,你让她来干什么,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能听懂吗?”
祁依然笑着摸着眼前孩子的头,
“她当然听不懂,就让我来试范。”
很快,优雅的钢琴声传遍琴房,这是许珩洲最喜欢的《卡农》。
而现在被他心尖上的女人弹了出来,看来他俩还真是相爱。
“啊!”
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祁依然原本娇嫩的手指一片血迹。
“小姨,你怎么了?”
许宴初这才发现琴键深处夹了两片白色的刀片,混在琴键中极难分辨。
“保姆呢?快打电话给爸爸,还有快叫家庭医生!”
琴房顿时一团乱,拄着盲杖的祁清晚本想离开,却被管家拦住。
“夫人,您不能走。刚调过监控,您咋天来过琴房,依然小姐的事很可能与你有关,必须等先生回来!”
祁清晚顿时反应过来,昨天是祁依然让她拿钢琴琴谱,联想今天琴房的事,她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张着嘴辩解,管家却始终那句套话,就连许家的保镖也满带不屑地看着她。
“你个坏女人,依然小姨的手还好没大碍,但你等着,外公外婆和舅舅马上就来了。”
很快,祁家几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祁母率先打来一个巴掌,
“是不是你干的,嫉妒依然住进许家,成为宴初的老师?”
祁父也绷着脸,神情带着怒气。
“当年你自己走丢,我们领养了依然。你有什么气冲我们来。她当初被你逼的都出国了,你有什么脸再占着许家夫人的位置!”
祁清晚捂着脸低声苦笑,她甚至能看清她的父母脸上清晰地厌恶与痛恨。
明明之前她已经解释过无数遍,祁依然出国是因为她想傍上外国富豪,自己成为许珩洲的妻子他们当时更是乐见其成,现在却反过来指责她!
祁砚更是怒气冲天。
“你别想狡辩,我告诉你,许珩洲已经知道是你害依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祁家三人坐在客厅,一边骂着祁清晚狼心狗肺蛇蝎心肠,一边哄着六岁的许宴初。
“宴初,让小姨当你妈妈好不好?”
祁母试探性地开口,换来的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我早想依然小姨做妈妈了。
后半句他想了想又不敢说,因为爸爸警告过他,他的妈妈只有祁清晚。
不远处被保镖强压着跪下的祁清晚浑身一片冰冷,回想起用了半条命生下许宴初的场景,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膝盖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流泪,由于小时候过的苦。
她有风湿关节痛,祁家人不会不知道,却依然让她下跪认错。
“姐姐,你怎么还跪着,我已经不怪你了。”
祁依然进门看到蜷缩在大厅的女人,一阵得意,面上却不显,亲呢地蹭了蹭怀中的男人。
“珩洲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让她起来吧。”
祁母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顿时满意的笑了笑。
“珩洲,这可不能轻饶,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品性不好就得好好教育。”
“要我说该送到监狱好好反省!”
许珩洲摩挲着手指,看向祁清晚。
在知道她敢害祁依然时,他是生气的。
可在看到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心里又很烦躁。
“听您和伯父的,你们先回去吧。已经找到合适的肝源了,你们不用担心。”
祁父祁母笑着应声,连连夸是老天保佑,可除了祁家三人,剩下几人都没说话。主动说是祁清晚的肝吗?不可能。
而且割肝又死不了人,她又有着厉害的系统,给依然换肝也是她该做的。
“宿主,检测到您的攻略对象和别的女人发生了xing关系。”
“您此次攻略任务宣告失败,系统将会在十日后对你抹杀。”
冰冷的机械声在脑海中响起,祁清晚握紧了手中的盲杖,笑出了眼泪。
许珩洲对她的好感度停留在95%,一停就是七年。
这七年来她为了留在这个世界,留在许珩洲身边,绞尽脑汁想办法去推进好感度。
可她还是失败了。
兑换了这七年积攒下来的积分,她向系统申请恢复十天的视力。
片刻,系统的声音滋滋滋响起。
“申请成功,即刻恢复视力。”
许久,她睁开了眼,周围一切事物都清晰了起来。
摸索着上了二楼,装作跌跌撞撞的模样,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复明的事情。
只是看着眼前满是生活气息的别墅,男女成套的双人用品,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痛。
她明明和许珩洲说过很多次,没有他的爱,她会死的。
他每一次都答应的信誓旦旦,说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人。
可他还是失约了,她也要死了。
“许珩洲,我同意捐肝给祁依然。”
祁清晚敲响了卧室的大门,下颌瞬间被死死掐住,随即陷入一个强势的吻。
“终于舍得答应了,不过即使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拿你的肝去救人。”
锁骨被重重咬住,疼痛让她忍不住睁眼抗拒。
男人的容貌比之几年前更加成熟,可满脸欲色怎么也遮不住,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更是让她忍不住恶心。
“放开,放开......”
窒息的感觉让祁清晚加重了推搡的力量,重重的一个巴掌落下。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愣了愣,笑声在祁清晚听来愈加危险。
“行啊,你个瞎子也是长本事了,那就好好在这待着。”
祁清晚任由男人拽着,借着灯光,她隐隐看见他胸口的吻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祁清晚强迫自己低头,忍住眼角的泪,默默看着男人用镣铐把她绑在床边。
每次许珩洲心情不好,就会这样惩罚她。
黑暗中,忽然有一道更轻的脚步声响起,祁清晚微微一愣。
因为眼下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祁依然!
祁依然在看见祁清婉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慌张。
但很快想到她是一个瞎子,于是得意地直接爬到了床上。
随即将身体摆成最诱人的姿势,在看到围着浴巾出来的许珩洲抛去媚眼,两人很快贴近,密不可分。
床边的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暖黄色的灯光下,她能看见散落的蕾丝内衣和布料碎片。
许久,许珩洲在确定祁清晚已经睡着后,果断掏出抽屉里的避孕套。
实则上祁清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耳边是清晰的闷哼声和哼唧声,唇舌相间的啧啧水声在卧室蔓延。
“轻点,珩洲哥哥,啊......”
轻声的呢喃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男人重重堵住,祁依然瞥向床边低垂着头的人,得意极了。
腰下重重的拍打声落下,炙热的呼吸打在女人颈间。
“依然这么甜,珩洲哥哥可要多吃点......”
动作声越来越大,两人又滚到地毯上、书桌上,最后转战浴室。
祁清晚死死捂住嘴压抑住泪水,心像是被剜开般疼痛。
曾经恩爱的片段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婚礼上的誓言刹那间成了笑话。
原来让自己的好感度卡了七年的人,竟是自己的妹妹!
她被自己最爱的丈夫和最信任的妹妹,就这么送上了死路。
门外祁清晚麻木地跪着,路过的病人护士对她指指点点,她不是没想解释,可许珩洲不允许。
“不准让医生给她治疗右手,让她给依然磕头道歉。”
整整一天,祁清晚被保镖强按着磕头,最后头破血流,没有意识。
最后醒来时才知道她差点猝死,还是监督她的保镖发现不对劲。
病床上祁清晚垂着头,右手依旧痛的不行。
她真的后悔了,还好不久后就可以离开。
从早到晚,除了送饭的护工,祁清晚的病房无人踏进。
晚上九点钟,许珩洲踏着风霜赶来,今天他陪祁依然检查身体,还好不算特别严重,
整个祈家人包括自己围在祁依然床前,甚至连祁清晚差点猝死的消息也是医生派人来通知的。
“手术定在后天下午,术前不能吃东西。做完手术后你对依然做的一切一笔勾销。”
祁清晚低声笑了起来,似是默许这可笑的说法。
病房陷入死寂,许珩洲这才发现女人无力垂下的右手,面上滑过不自然。
刚想开口触及祁清晚裹着纱布的额头,男人心底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随即落荒而逃。
第二天,祁清晚带着护工定时赴约。
“清晚,之前《天光》的事许家那边没难为你吧,他们就狼狈为奸。”
女人摇着头,淡然开口。
“不重要了,倒是你别跟那些骂我的人生气,不值得。”
两人赶到学校搭建的活动舞台时,人已经很多。
看到热闹的场景和朝气蓬勃的孩子们,祁清晚红了眼眶,真挚地笑了出来。
本来出席活动的许珩洲只是想走个过场,可看到不远处祁清晚那碍眼的笑愈发心烦。
就为了这个活动,手术前坐着轮椅也敢跑出来。
他径直走过人群,拉住祁清晚的手。
“跟我回去,你个瞎子来这种场合不适合你,万一再突发猝死怎么办!”
祁清晚甩开男人的手,他怕不是自己猝死,而是没人割肝救祁依然了。
“不行,我要待到结束。”
祁清晚本能的想找齐媛,却被男人死死拽着轮椅。
“不愿意也不行,祁清晚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齐媛想追上去,可是周围的记者纷纷围上她,一时脱不开身。
车开的飞快,祁清晚小心地往车窗靠,突兀的电话铃声却打破了宁静。
“清晚,你快来市医院,一个叫陈涵的孩子摔下舞台大出血。我记得你和他都是熊猫血,能尽快来输血吗?”
祁清晚顿时慌了,那个叫陈涵的孩子曾当过她的课代表,家境不算好,作为哑巴曾经遭受过不少欺负。
“许珩洲,送我去市医院,我要去救人!”
祁清晚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眼角一片猩红。
理智告诉他不能答应,因为一旦祁清晚输血,肝移植手术短期做不了。
还没等他想好,助理急忙递来电话。
祁砚的怒骂声传来。
“许珩洲,肝源呢?依然现在肝脏衰竭的厉害,必须立刻做手术。”
祁清晚的心瞬间凉了,她还是不想放弃。
“当我求你好不好,陈涵那孩子身体真的不好,熊猫血血库难调的,他还那么小......”
许珩洲扯开女人的手,不去看她的目光。
“没准是你不想割肝的借口,祁清晚,老实一点。司机开快点。”
寥寥几句话彻底断了一个孩子生的希望,最后祁清晚被堵住嘴巴拖上手术台。
手术室外甚至能听见许珩洲和祁家众人的声音。
“肝移植手术只要切百分之六十以下人不会死的对吧。”
“是的,您放心。”
祁清晚发不出声音,她流着眼泪任凭麻醉进入身体。
离开的喜悦和未知的恐惧交织错杂,她的身体都微微发起了抖。
“宿主,由于切除百分之八十肝脏,器官正在衰竭中......”
话音落下,她的眼前慢慢的覆盖白光,逐渐混沌,模糊,失去意识。
“叮,抹杀成功。”
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
“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
“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在......”
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
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
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
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
“松开,我要休息。”
男人对祁清晚冰冷的语气感到反感,转而掐住祁清晚的脖颈。
“谁给你的胆子收拾东西的,就这么喜欢那群残疾孩子?还有今天送你回来那人,我不是说过不要和异性接触!你当耳旁风是吧?”
“那些孩子很可怜,还有今天林宇送我回来是因为天太晚了,许珩洲你管我管得太宽了!”
男人笑容刺耳,松开了手。
“看你捐肝后我怎么收拾你,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任务目标,讨好服从我是你的任务。”
“再说你看看祁家人对你的态度,当初是我好心资助你,你个瞎子当富太太不好吗?非得上赶着去当老师丢人!”
祁清晚彻底呆住,借着酒意,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系统!
他知道自己有系统!还毫不犹豫选择了让自己去送死!
她甚至怀疑那95%的好感度也是假的,泪水滑过面容,滚烫滴落在许珩洲的手背。
真娇气,他强硬地搂过女人,用着以往熟悉的威胁手段。
“你放心,许太太的身份还是你的,目前我没想换人。”
祁清晚只觉得好笑,她无声地回答,不需要也不稀罕了。
这时,门被骤然敲响。
“先生太太,少爷他突然呕吐不止,是不是食物中毒啊!”
许珩洲立即起身披上衣服,“人呢,快让家庭医生来,备车去医院。”
祁清晚看见晕迷不醒的许宴初,眸子闪过疼痛。
回过头时,正好与穿着睡衣的祁依然目光相对,女人脖颈的吻痕更是清晰可见。
她恨恨地瞪了祁清晚一眼,转而上前心疼地搂过许宴初。
“姐姐,你行动不便,我去吧。”
“我可以的,宴初他......”
“不行,你去医院就是添乱!依然我们走......”
许珩洲甚至不给拒绝的机会,大步下楼离开。
佣人同情的目光落在祁清晚身上,一时间祁清晚也有些无措。
天亮后,祁清晚收到了副校长打来的电话。
“清晚,那些东西我找人估算过了,大概值五十万。我代表学校和孩子谢谢你。下个月5号来学校有文艺汇演到时候来看。”
祁清晚点着头,那是她上手术台的前一天,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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