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章孟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欲寄彩笺兼尺素裴知章孟宝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纾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宝珠被这话砸得一时懵住。她摇头:“妾身从没出过院子,怎么可能害她?”“何况,妾身这样的身子怎么害得了她?”裴知章道:“今儿下午,吉祥端了桂花莲子羹给莲儿,说你知错了,特特儿来示好,莲儿心善,也怜你一直被关着苦楚了,便喝了这羹,没想下午便……”孟宝珠突然想到了什么,“吉祥呢?”裴知章下颚紧绷:“她虽是受你吩咐,但这羹确确是她端过去的,所以我叫人将她杖杀了。”孟宝珠像被挨了一闷棍,她极缓慢地摇头。“吉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她那么良善的人!你忘了前年在路上,她遇见了冻着的小狗,宁愿自己挨冻,都要把小狗护在怀里,她连小狗都要救,怎么可能害莲姨娘腹中的胎儿!”越说越激动。“裴知章!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杖杀了吉祥!”“你明明知道吉祥家里还有个老...
《欲寄彩笺兼尺素裴知章孟宝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孟宝珠被这话砸得一时懵住。
她摇头:“妾身从没出过院子,怎么可能害她?”
“何况,妾身这样的身子怎么害得了她?”
裴知章道:“今儿下午,吉祥端了桂花莲子羹给莲儿,说你知错了,特特儿来示好,莲儿心善,也怜你一直被关着苦楚了,便喝了这羹,没想下午便……”
孟宝珠突然想到了什么,“吉祥呢?”
裴知章下颚紧绷:“她虽是受你吩咐,但这羹确确是她端过去的,所以我叫人将她杖杀了。”
孟宝珠像被挨了一闷棍,她极缓慢地摇头。
“吉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她那么良善的人!你忘了前年在路上,她遇见了冻着的小狗,宁愿自己挨冻,都要把小狗护在怀里,她连小狗都要救,怎么可能害莲姨娘腹中的胎儿!”
越说越激动。
“裴知章!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杖杀了吉祥!”
“你明明知道吉祥家里还有个老母亲等着她!”
“你让她的老母亲怎么办!”
“裴知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害了我,害死了我的孩子,这都还不够吗?你还要害吉祥!”
她从床上跌下来,就要往外爬,“我得去看吉祥。”
裴知章却说:“已经丢乱葬岗了。”
孟宝珠脑仁像被拳头砸了一下,嗡的一声,“为什么?”
“她害了莲姨娘。”
“她没有……”
“所以是你!”
孟宝珠大喊:“我没有!”
“就是你!是你觉得是她害了你流产,所以你才叫吉祥给她端了堕胎的药!”
他说着,上前扳开她的嘴,把药硬生生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可那药是真的苦啊。
刀刮一样,从喉咙到心肝肺腑,搅作一团。
把什么都搅散了,对他的痴,对他的爱!
只有恨!
她恨!
恨他真心瞬息万变。
恨他不顾情分。
恨他杀了他们的孩子!杀了吉祥!还杀了自己!
她恨啊!
她好恨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宁愿他从未爱过她!
她本是芥草,无所谓被人践踏。
如果不是受了他的悉心照顾,她不会迎风便折,这么脆弱不堪!更不会落得这样结局!
“裴知章,我恨你!我恨你
了一层膜,孟宝珠听不真切,只觉得腹部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隐约间,似听到莲姨娘说:“夫人怎得了?”
裴知章道:“不必管她。”
昏倒的前一秒,孟宝珠听到吉祥极惊恐的尖叫,“血!官里,夫人流血了。”
……
当夜,孟宝珠做了个梦。
梦见裴知章突然回心转意,他将所有梳拢遣散,跑来找她,握住她的手,一遍遍唤着‘孟宝珠’。
他告诉她,他是有苦衷的。
他其实一直都未曾变过心意。
他一直哄她,还当着她的面儿责罚了莲姨娘。
他还带她去了江南,又见了那样的好风光。
她被他弄得浑身酸痛,喉咙里也火烧似的,翻来覆去,隐约听见哭声,隔了一层雨幕似的。
孟宝珠想睁眼,眼帘太重,睁了好多次才恍惚睁开,便看见床榻枯立着的裴知章。
他动了动,上前来探她的额,嗓音还是从前一般,夹缠许多的柔情和爱意。
“孟宝珠,你醒了吗?”
“孟宝珠,对不起。”
孟宝珠脑袋昏沉,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觉得自己好似点了头。
又好似没有。
等再次醒来,身旁只有两眼哭得跟核桃似的吉祥。
见她醒来,吉祥迭声道:“夫人!夫人您醒了!太好了!您要不要喝水?!”
孟宝珠哑声道:“官人呢……”
吉祥答非所问:“小的给夫人您倒水。”
孟宝珠皮肤刺刺鼓鼓的痛,“我这是怎么了?”
吉祥仍是沉默,但很快便捧来水,说道:“夫人您这是发烧了。”
孟宝珠还没反应过来,门被人大剌剌打开,走进来莲姨娘。
“好你个吉祥!夫人分明是流产了,你却只说她是发烧!来人,掌吉祥嘴巴五十,看她还敢不敢在咱们夫人跟前胡言乱语!”
孟宝珠像被戳到了痛处,身子狠狠一僵,“流产?”
莲姨娘笑盈盈走近来,“对呀,夫人您是流产了,您忘了,当天您要来攀扯我,官人为了护我推了您,这才叫你摔倒流产了呀!”
说着,兀自一叹,“真真是可惜呀,听大夫说,那胎儿已然有三月了,都熬过了最艰险的时刻,却是……”
“闭嘴!”
孟宝珠呵斥,瞥见一边吉
宝珠深深弯下腰,似负一扇沉重的磨盘,碾碎了她所有情爱。
她说:“是妾身做的。”
她不再自称‘我’。
裴知章微微恍神,攥紧手,“既如此,那便只断你一人的例银罢。”
他吩咐下去,领着莲姨娘出门。
出门之际,裴知章突然回过头,看向屋内,不期和孟宝珠目光相撞。
隐忍、晦涩,更兼难过的情绪。
裴知章和莲姨娘走后。
吉祥红着眼过来,“夫人,您受委屈了。”
说着,又切齿起来,“那个莲氏太欺人。”
孟宝珠却是沉默下来。
须臾,她突然问吉祥,“那莲氏可有来头?”
吉祥不解,“有什么来头,不过就是……”
她想起孟宝珠的身世,顿了一下,“夫人,您问这个做什么?”
孟宝珠不言声,脑海却骤然浮现刚刚裴知章出门回头那一幕。
那个眼神。
那样难过。
难过到,即便回想都叫孟宝珠心狠狠一揪。
孟宝珠不得不去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后几日,莲姨娘格外受宠,夜夜都宿在裴知章房中,甚至王府的管辖,裴知章都交与了她!
即使吉祥有意不说。
孟宝珠也从其他姨娘捻酸中听到七七八八。
以至于孟宝珠都觉得那日是自己的错觉。
他得到了心头爱,又怎会难过?
来不及细想,孟宝珠便收到了养父母的来信。
说是养父在市集,瞧不惯那厮诓骗老人,上前同人对质,结果遭到了报复,如今腿被打瘸,更甚被人挝登鼓闻,锒铛入狱。
孟宝珠心头一慌,连忙去找裴知章。
却是和莲姨娘狭路相逢。
权势是真能养人啊。
不过短短数日,莲姨娘便已改头换面,眉目间全然没有先前的怯怯,拨琴的手也得到了良好的照顾,红梅白雪,肉皮儿细腻到底下的筋络都隐约看得清。
莲姨娘肘弯托在随侍掌心上,扬着下颏儿看她,“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很有高位者的姿态。
孟宝珠心急养父母,只能道:“我找官人有事。”
她说着,绕开莲姨娘往外走,却被一奴仆拦住了去路。
孟宝珠蛰身望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莲姨娘道:“夫人莫不
是忘了,您尚在禁闭中。”
“可我有要紧事找官人。”
“那也不成!官人叫我作主中馈,我定定不能叫他失望了去!”
莲姨娘叫来下人,“送夫人回屋!”
孟宝珠恼意一下上来,‘啪’,甩给她一个巴掌。
“莲姨娘,我给你脸了?王府,到底谁最大?”
“你说,王府,谁最大?”
身后传来裴知章的喉咙。
孟宝珠心头一坠,转过身,还没开口,莲姨娘倒先吞声饮泣起来。
“官人!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拦着夫人,导致她气急掌掴了我。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夫人如今尚在禁闭,这般随意外出来实在不合规矩。”
余光里,裴知章扶起莲姨娘,低声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你也是按规矩办事。”
孟宝珠喉咙发堵,“官人,莲姨娘她颠倒黑白,妾身说了,是有要事找您。”
裴知章冷冷看着她,“你找我什么事?”
孟宝珠道:“妾身刚刚收到养母的来信,说妾身的养父被人污告入了狱,还叫人打断了腿,妾身着急……”
“你简直满口胡言,你养父母不过粗鄙农户,懂什么字?”
孟宝珠道:“他们可以找人代写。”
“你还狡辩!”
他赫然一声,打断她。
孟宝珠悚然看向他。
裴知章脸色黑沉如水,“我刚回府才遇见你养父母,没瞧见你说的腿断,更别说入狱!”
孟宝珠喃喃,“怎会……”
孟宝珠:“妾身真收到了他们的信!”
说着,去掏袖笼,却是空空如也。
孟宝珠脸色惨白,“妾身的信呢?”
“刚刚信还在妾身身上。”
孟宝珠说着抬头,却见裴知章身后的莲姨娘指尖拈着一封信,朝自己嫣然一笑,随即纳入怀中。
孟宝珠脑子‘嗡’的一下,“信在莲姨娘身上,肯定是刚刚……”
她边说,边上前,就要碰到莲姨娘时,却被裴知章狠狠一推,推在了地上。
“你还装!你把所有人都当痴儿来骗!”
孟宝珠疼得说不出话。
吉祥急忙来扶她。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莲姨娘还在那儿哭,裴知章抚着她的脸安慰,说要莲姨娘把耳光扇回去。
但一切的声音,都似乎隔
“你不爱我了?”
一声声的质问,叫孟宝珠心都纠起。
可还没叫她说话,裴知章便抱住了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哭,孟宝珠,是我太大声了,我不凶你了,你也不要给我塞那些乱七八糟的娘子了。”
孟宝珠哽咽:“可是我肚子一直都没动静……”
他说:“大不了,咱从旁支过继一个。”
“可那不是并非你的血脉。”
孟宝珠至今都记得那时他的眼神,似水一般的温柔,注视着她。
天地万物,他的眼睛里只有她。
“我和其他娘子的,也并非是你的血脉。”
孟宝珠一怔,然后听到他说:“孟宝珠,我只要和你的孩子。”
后来,不知道裴知章同沈太妃说了什么,之后太妃没再提起此事。
两人感情因此更加好了。
裴知章甚至不顾旧俗礼制,带她乘船赏江南风景。
那年江南风景真好,春色从外头蔓延到屋里。
他注视她羞红的眼眸,她一点点感受他越来越强烈的……
他埋在她身子里,在她耳边低声说:“夫人,这辈子我只爱你。”
他们那时候的感情太好,好到她忘了形。
忘了世上男儿多情且善变。
也忘了,床榻之间的缠绵情话,提了裤子便该随风散。
孟宝珠本以为,被禁闭后能落个清净。
没想,不出几日,莲姨娘便拿着账簿不请自来。
她说:“姐姐安好,官人让我管辖王府账目,可我瞧不懂,想着姐姐您以前管辖过,特此来请教一下姐姐。”
莲姨娘话里带着炫耀。
孟宝珠却是皱眉,“我?”
莲姨娘听到,低头,娇羞地拿小指勾了一下耳边鬓发。
“他听我自称‘奴’,怜疼我曾经的遭遇,所以才允我这么自称的。他想叫我知道,以后有他护着我,我再不是那些柔弱被欺的……”
这话,曾经裴知章也同她说过。
就在知晓她的身世后。
说:“以后有我。”
可以后,他把给自己的特例,亦给了别人。
原本以为,早习惯了这样绵延而钝重的痛苦,可陡然意识到这点,还是像针一样,猛地扎了她一下。
孟宝珠攥紧掌心,“官人既待你这么好,你找他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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