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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风雪渐离,再无岁岁年年周景樾阿樾全局

赴春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呦,我的脚好痛。”周景樾心疼的望向她。想将她扶起,又碍着我在的缘故不得已忍耐。他咬着牙同我说:“即便你再讨厌她,她也是父皇的妃子,你如此行为,会让我很为难。”我张了张口,“是她自己...罢了,我替你去向父皇赔罪。”他打断我想要解释的话,为自己找了合适的借口。接着弯腰横抱起漠郁往下走去。漠郁得意的冲我挑眉。我看了眼被周景樾踩折的几支杜鹃,笑了。因为不在意我,所以也不在意我为什么铲花。也看不到我流血的脚踝。而那句夹杂着浓浓担忧喊出的名字。不是阿玉。是阿郁。恐怕他与我耳鬓厮磨时呢喃的,也是阿郁。待我铲完所有的花,准备离开时发现周景樾没有留马车给我。我只能自己走回去。夜深风露重,我刚进寝殿便浑身发烫的瘫倒在地。而那只摔伤的脚也是鲜血淋漓...

主角:周景樾阿樾   更新:2025-01-24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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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景樾阿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携风雪渐离,再无岁岁年年周景樾阿樾全局》,由网络作家“赴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呦,我的脚好痛。”周景樾心疼的望向她。想将她扶起,又碍着我在的缘故不得已忍耐。他咬着牙同我说:“即便你再讨厌她,她也是父皇的妃子,你如此行为,会让我很为难。”我张了张口,“是她自己...罢了,我替你去向父皇赔罪。”他打断我想要解释的话,为自己找了合适的借口。接着弯腰横抱起漠郁往下走去。漠郁得意的冲我挑眉。我看了眼被周景樾踩折的几支杜鹃,笑了。因为不在意我,所以也不在意我为什么铲花。也看不到我流血的脚踝。而那句夹杂着浓浓担忧喊出的名字。不是阿玉。是阿郁。恐怕他与我耳鬓厮磨时呢喃的,也是阿郁。待我铲完所有的花,准备离开时发现周景樾没有留马车给我。我只能自己走回去。夜深风露重,我刚进寝殿便浑身发烫的瘫倒在地。而那只摔伤的脚也是鲜血淋漓...

《携风雪渐离,再无岁岁年年周景樾阿樾全局》精彩片段

“哎呦,我的脚好痛。”

周景樾心疼的望向她。

想将她扶起,又碍着我在的缘故不得已忍耐。

他咬着牙同我说:“即便你再讨厌她,她也是父皇的妃子,你如此行为,会让我很为难。”

我张了张口,“是她自己...罢了,我替你去向父皇赔罪。”

他打断我想要解释的话,为自己找了合适的借口。

接着弯腰横抱起漠郁往下走去。

漠郁得意的冲我挑眉。

我看了眼被周景樾踩折的几支杜鹃,笑了。

因为不在意我,所以也不在意我为什么铲花。

也看不到我流血的脚踝。

而那句夹杂着浓浓担忧喊出的名字。

不是阿玉。

是阿郁。

恐怕他与我耳鬓厮磨时呢喃的,也是阿郁。

待我铲完所有的花,准备离开时发现周景樾没有留马车给我。

我只能自己走回去。

夜深风露重,我刚进寝殿便浑身发烫的瘫倒在地。

而那只摔伤的脚也是鲜血淋漓。

去请御医的婢女好一会儿才沮丧的回来。

“良娣,奴婢请不到御医。”

“听闻郁妃娘娘扭伤了脚,满宫的御医都被太子殿下传去她寝宫照看了。”

“殿下说她毕竟因您而伤,所以...所以让您先忍忍。”

寝殿里安静一瞬,转而传来我凄凉的苦笑声。

“没事,去街上药堂买些药吧。”

婢女走后,我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

缓了好久才强撑着身子走至妆台旁拿出一个长锦盒。

里面用帕子包着一支玉笛。

这是周景樾表明他会同我长相守的信物。

我曾视如拱璧。

但现在记起他当时所说,却觉无比讽刺。

我握着它,颤着手送到火烛上方。

直至烧到脆裂,我从中间折断。

那两端发黑的部分,像极了我和周景樾之间的孽缘。

至于其他东西,我都给了在我房中伺候的婢女们。

翌日周景樾回来时发现我房中变得空荡荡的,一时惊奇。

“阿玉,你连我送你的镯子都赏人了!”

“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有些受伤的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我放下药碗,“你想多了。”

“那为何你同我说话的语气冷了许多?”

他叹了口气,握着我的手轻轻摩挲。

“阿玉,我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恍惚一瞬,而后自嘲的弯了弯唇。

将手收回。

“承诺太重,还是算了。”

“若你有心,今晚陪我再去看场皮影戏吧。”

成婚当晚,他提及他儿时看过的皮影戏。

我说我没有看过。

他便带着我溜出东宫去看。

也是这样冷的天。

他不断为我暖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笑。

笑里全是爱意。

我记了许久。

人间有个词叫有始有终。

如今再看一场,就当做是跟从前的我们道个别吧。

周景樾点头答应。

待到日落,他牵着我的手往出走。

就在扶我上了马车后,贴身服侍他的下人跑了过来。

“殿下,陛下传您进宫,恐是有要事。”


“阿玉,我带你去东台阁吧。”

“那上面的花被花匠侍弄的很好,即便是冬日也开的艳。”

我应了。

东台阁是他命人为我建造的。

一共六层,每一层都放着他为我从各处寻来的珍宝。

而那顶上种的更是我喜爱的杜鹃花。

原因无他。

我从话本上看到过,杜鹃的花意是...我永远属于你。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可现在,我马上就要死了。

那些代表着我心意的花也没必要再留着了。

“小心脚下。”

周景樾没让婢女跟着,他亲自扶着我往上走。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郁妃娘娘来了!”

周景樾的身子一僵,而后拧眉怒声道,“她来做什么?

难道不知这东台阁是孤为阿玉一人所建吗?”

侍卫为难的眼神在我们二人之间转动。

周景樾叹了口气,缓和语气对我说:“算了,阿玉你先上去等我,我去把她赶走。”

话音刚落,他便匆匆松开我随着侍卫往下走去。

我被他急着去见漠郁的力道甩到栏杆上,滚落下四个台阶。

脚踝处传来痛意,刺激着我的眼泪不断往外溢。

我紧紧攥着胸口处的衣襟,指尖不住的发颤。

恍然大悟我从前为何没有怀疑他和漠郁。

他说她一介被当做礼物送来的美貌女子,定会将后宫扰的不得安生。

这样跟她不对付的他怎会喜欢她?

不曾想都是演给我看的。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缓缓站起来拖着红肿的脚踝往上走。

我们来时周景樾已吩咐上边不许留人。

所以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铲花的工具。

每铲掉一株,我的心就如同被割一角。

“呦,姐姐这是做什么呢?”

再抬眸,只见漠郁娉娉袅袅的朝我走来。

她的面色红润,脖颈处的衣领微松,刚巧露出那些暧昧的红痕。

身上还披着周景樾的披风。

难怪他去了许久都没有来找我...我身子一僵,收回视线继续铲花。

漠郁走近我,猛地拽住我的手腕。

“别装了,我知道那日你是醒着的。”

“阿樾根本不爱你。”

“所以,别再幻想他来日登基会封你为后了。”

许是知道我命不久矣,她更加放肆的说:“对了,你应当很疑惑为何每层的窗户旁都放有一张床吧。”

“呵呵,那是因为我想和他在不同的星光幻景中行欢好之事,别有一番滋味啊。”

“换句话说,这东台阁...是他为我建的。”

“你只是用来遮掩我们感情的幌子。”

我努力按压下心头涌起的恶心。

轻启没有血色的唇,语气平静。

“如你所愿,我不爱他了。”

“是么,我不信。”

漠郁勾唇,攥着我的手狠狠打向她的脸。

“我帮帮你,彻底除去你心里那卑贱的想法。”

她推开我,捂着脸跌倒在花田里。

“阿玉!”

赶来的周景樾看到这一幕担忧的大喊。

漠郁流下两行清泪,委屈道。

“殿下,我不过是好奇你的良娣为何要铲花,她怎的...”
“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看不出我对你早已倾心。”

“你只能是我的...”月光映映,他眼中泛着的泪格外真诚。

我应了。

他说他现在还不能给我太子妃的位分,只能封我为良娣。

等来日继位,我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但我不在乎位分,能陪着他就好。

他为哄我开心,带我赏花观舞,策马打猎。

关乎我的所有事,他都亲力亲为。

下人说我若是要那天上星,他也会想法子给我弄来。

情浓之时,他搂着我一遍遍说:“阿玉,我爱你。”

我深信不疑。

原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下去。

可半年前他意外中了毒。

法师说以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之人的心头血入药,只以十次,方可有活命的机会。

而我便是最合适的人。

但不曾想,我用命换来的血,他给了漠郁。

他像话本里的书生一样,忘了当初对发妻的承诺。

为了另一个女人,做尽了伤害她的事。

我的脸上布满眼泪。

周景樾用帕子轻轻为我拭去。

“乖,不哭了,再哭下去我要心疼死。”

“对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金色的锦盒走过来。

“她们说你最近总是睡不好。”

“我亲去寻了极难得的南海珍珠来,用它磨成粉入药最好不过。”

他将锦盒打开送到我面前。

可...锦盒里放着的是件绯色的鸳鸯肚兜。

只怕珍珠早已被他送了漠郁。

这肚兜,是她的回礼。

我自嘲的勾起嘴角。

周景樾立马将锦盒扔到地上。

“这是哪个混账放错了?!”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紧紧将我搂进怀里。

“阿玉,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人。”

他的力气有些大,压到我的伤处,我猛地咳嗽起来。

见状,他为我抚着背部,递给我一杯温水。

抿了一小口后,我再次躺下。

“你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他不舍的握着我的手,“阿玉,这真的是误会。”

“嗯。”

“我信你。”

说完,周景樾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他也是明白的吧。

愧对我对他的信任。

他一步三回头的往出走。

我的眼睛没有完全闭上。

余光看到他走到那锦盒旁的时候定了下。

又回眸见我翻身背对着,他才弯腰捡起那落在地上的肚兜。

而后小心翼翼放入衣襟里。

我内心一片酸涩。

算了...我用食指按压伤处,沾了血在手心写了一个亡字。

如今我失了九尾,法力全无,俨如废人。

这座像囚笼一般的东宫,我出不去。

可,还有一条路可走。

死亡。

献出第十次心头血那日,便是我还尽他救命之恩。

与他生死永别,再不相见之日。

因着我太过虚弱,生生在床上躺了四日。

这期间周景樾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

可我却总能在他眼中读出思念二字。

思念在宫中的漠郁。

第五日,他轻声提议。


发现周景樾觊觎他父皇的西域妃子时。

我刚给他献完第九次心头血,奄奄一息。

他二人于屏风后不着寸缕的纠缠出多番姿势。

“阿樾,要是玉良娣知道她的心头血不是为你入药,而是给了我跟你闹怎么办?”

他喘着粗气笑道,“她爱我入骨,不会的。”

“等半月后拿完第十次心头血,你的身子便会彻底好了。”

“放心,你比她在我心里要重要的多。”

脸颊滑落冰冷的泪,我的手攥紧又松开。

为了他,身为九尾狐的我已失了九条命。

如今是内丹吊着我最后一口气。

可他竟在骗我...心死之际,我默默做假死离开他的准备。

既无爱,那我放手成全。

谁料他早已看穿。

在离开那天提前给我下了软骨散...被困在东宫的第十二日,周景樾再次带着御医来看我。

“阿玉为何还在昏睡着?”

御医“咚”的一声跪下。

“禀太子殿下,换做旁人,献一次心头血便会死。”

“良娣献了九次!

虽说异于常人,可她的身子已是极尽虚弱,千疮百孔啊。”

“加之心中郁结...所以这次何时能醒来,老臣不敢妄言。”

内殿安静片刻。

我察觉到周景樾握紧了我的手。

他是在心疼我么?

下一秒,他冰冷的声音响起。

“会影响引第十次心头血吗?”

果然。

是我想多了。

苦涩的弯了弯唇角,枕头逐渐被眼泪浸湿。

御医叹了口气,“不影响。”

因为引完血我才会死。

届时,漠郁健康的活着。

等到御医离开,我不再装睡,缓缓睁开眼。

周景樾欣喜的吻了吻我的脸。

“阿玉,你终于醒了!”

而后看到我通红的眼眶又蹙眉,“怎么哭了?”

我张了张口,声音沙哑。

“心痛。”

周景樾一愣。

扶着我的手抵在他的额间,哽咽道,“对不起阿玉。”

一滴泪掉落在我的手背上,逐渐顺着我的腕滑下。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这般痛苦。”

“我理解那日你为何要设计假死逃离。”

“可以你现在的状态离开东宫,会让我担心死的。”

“别怪我...”接着,他停顿了一下,艰难说出后边的话。

“何况等七日后引完第十次心头血,我便会彻底好。”

“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不语,静静望着他。

他还不知我已经发现了真相。

自然也不知我痛的,是他明知我爱他入骨,才利用我的软肋伤我骗我。

痛他违背当初的誓言,负了我。

为了漠郁,他竟能继续装着爱我的样子...三年前我被猎妖兽咬伤,是他救了我。

我对他一见钟情,又感怀他的救命之恩,决定留下报恩。

起初他对我的接近并无过多反应。

直到有次宫宴,五皇子问我愿不愿跟了他。

周景樾当场发了火,拽着我离开。

长廊尽头,他狠狠吻着我。

“阿玉,你不是要报恩么?

以身相许如何?”


周景樾一顿,抬眸看向我。

我释然弯唇,“没关系,我去那边等你。”

“好。”

他转身离开的动作太快。

以至于没注意到我落在那下人腰间玉牌的眼神。

那玉牌是漠郁的。

而且,陛下染病多日,至今还在昏迷。

真正传他去的,是漠郁。

抹去眼尾的湿润,我吩咐车夫出发。

只是当年那皮影戏摊不见了。

物是人非啊...落寞的往马车处走时,我听到有人说前面的酒楼外有皮影戏可以看。

不知是哪位富商花重金请了京中早已不再唱皮影戏的老师傅出山。

为将他和他夫人的爱情故事传颂下去。

我随着人流往前走去。

那富商和他夫人戴着面具,看不清脸。

可是身段像极了周景樾和漠郁。

再靠近些。

只见那影布后舞动的影人正是他们。

我的眼神逐渐空洞,呼吸也沉重许多。

阿姐说的对。

世间男子的誓言最不可信。

我后悔当初爱上他了...从人群中出来,我乘着马车将这盛京转了一圈。

总归是有些不舍的。

人间这样热闹,可我再也不会有机会游历一番了。

回到东宫,我独自一人站在藏书阁的小露台上看着空中弯月。

脑海中浮现着我这三年来和周景樾相处的所有画面。

忽然出现的谈话声打断我的思绪。

听声音辨别出分别是周景樾和法师后,我掩身躲到门后。

“明日就要引第十次心头血了,你确定阿玉不会死对不对?”

周景樾面容凝重。

“当然,她是狐妖啊。”

“殿下,您什么时候听说过妖会死的。”

周景樾踱步着,“那就好,等结束了我会带她去南边养身体。”

“也是我亏欠她。”

“才让她痛到居然想要逃离我,若非你给的牵魂散,只怕我留不住她。”

待他们的脚步声渐远,我靠着门框缓缓滑落到地上。

死死捂着嘴的手松开,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眼眶。

原来他早知我是狐妖...原来那日给我下的不是软骨散,是牵魂散...是专门用来让我们狐族四肢疲弱,心脉衰败的毒药啊!

我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脏仿佛被人碾碎。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中,看到周景樾在等我。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拥住。

“阿玉,你去哪儿了!

我没找到你,都快急疯了!”

我疲惫的掀起眼帘看他。

“随便走走。”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皮影戏人,温柔的笑道,“看这是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看皮影戏,特地找人做的。”

“等下次,我让他们为你我演一出。”

看着那影人。

我想起了他和漠郁相依的画面。

这样表示钟情的手段,他先给了漠郁,又来哄我。

未免太可笑。

“我不喜欢了。”

“所以,没有下次了。”

周景樾的睫毛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眼睁睁看着我将他推出门外。

隔着一扇门,他只说了四个字。

“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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