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翊安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觉得母亲在强词夺理,但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姜氏看着他的神色,又添了一把火,“这几日我与书宁相处,也深知她性情和顺,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她与清儿亦是十分投缘。唯一不足,便是人情世故上稍有欠缺罢了。你将我的话告知于她,她那般通透,定然一点就通,不会吝惜这区区八千两。”他现在觉得赵书宁哪哪儿都好,那姜氏就顺着他说,不能为了个女人让他们母子情生分了去。把高帽子给赵书宁戴上去,届时,这笔银子她便是不想掏也得掏。楚翊安听了这话,心中果然舒坦了几分,但他依旧没松口答应。毕竟八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他不能随意替赵书宁做主。姜氏长长叹息一声,“这次是你妹妹闯了祸,但也让我看清了陆氏的为人,她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只怕以...
《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楚翊安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觉得母亲在强词夺理,但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姜氏看着他的神色,又添了一把火,“这几日我与书宁相处,也深知她性情和顺,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她与清儿亦是十分投缘。唯一不足,便是人情世故上稍有欠缺罢了。你将我的话告知于她,她那般通透,定然一点就通,不会吝惜这区区八千两。”
他现在觉得赵书宁哪哪儿都好,那姜氏就顺着他说,不能为了个女人让他们母子情生分了去。
把高帽子给赵书宁戴上去,届时,这笔银子她便是不想掏也得掏。
楚翊安听了这话,心中果然舒坦了几分,但他依旧没松口答应。
毕竟八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他不能随意替赵书宁做主。
姜氏长长叹息一声,“这次是你妹妹闯了祸,但也让我看清了陆氏的为人,她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只怕以往在我面前的乖顺姿态都是装出来的。”
“我把她当亲女儿一般看待,她却完全不顾我们侯府的难处,直接置之不理了,也实在叫我寒心。只怕她现在就等着你去向她低头呢。”
姜氏这话直击要害,楚翊安的怒气立马被挑起,冷声道:“我不可能去求她,她爱端着,那就一直端着吧,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姜氏要的就是这态度。
陆知苒今日狠狠下了他们的脸面,那就要做好被冷落的准备。
她可是要在侯府生活一辈子的,没有男人的宠爱,看她往后余生如何过下去!
“陆氏便是仗着自己手里有银子,才敢这般拿乔,若书宁那孩子识大体,愿意拿出八千两银子救急,咱们便不用一直看陆氏的脸色了。”
这招以退为进让楚翊安的态度有了松动,但让他对赵书宁开这个口,他依旧觉得难以启齿。
姜氏:“你若是不好开口,便把她唤来,我与她说。”
楚翊安立马拒绝,“不必,还是儿子亲自去与她说。”
书宁初来侯府,若让母亲来说,只怕她会多想,以为母亲是在对她施压。
他不想他们婆媳之间生出嫌隙,更不想让她心中生出不快。
楚云清讨好地道:“书宁嫂嫂最是善解人意,她定会答应的。”
楚翊安冷冷扫了楚云清一眼,直接走了。
楚云清的讨好没得到回应,还狠狠落在了地上,她顿时恼怒得狠狠跺脚。
“娘,您瞧哥哥对我的态度,对外人都比对我好!”
姜氏伸手戳了一记她的脑门,“你还好意思说,这次你闯了多大的祸,差点没法收场!”
楚云清满脸愤愤,“还不都怪陆知苒,以前她明明不是这样的,谁知道她这次完全不给我脸面!娘,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姜氏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语气冷若寒霜,“只要她在这侯府一日,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当晚,楚翊安留宿在赵书宁的青黛阁。
翌日,陆知苒听说,赵书宁和楚云清二人亲亲热热地出门逛街去了,二人去了如意阁,赵书宁出手大方,当众给楚云清结了那副头面的尾款,算是她入门给小姑子送的第一份礼。
从如意阁离开,二人又去了成衣铺和胭脂铺,楚云清痛快地采买了一番,全都是赵书宁掏银子,楚云清嘴巴抹了蜜似的,不遗余力地捧着赵书宁。
近日,赵书宁可谓是热门人物,茶楼酒馆中不少说书先生都以她为蓝本编了不少故事,她俨然成了救万民于水火的女英雄,她和楚翊安爱情更是其中感人肺腑的一笔。
而今姑嫂二人在外头逛一圈,短短半日功夫,外头的传言就沸腾起来了。
宣平侯府两位平妻的处境和地位如何,高下立判。
陆知苒对外面的传闻充耳不闻,她命人把各处产业的账册都收了上来,需要重新梳理一番,没时间花费在那些无关紧要之事上。
唯一让她在意的是今日圣旨未到,陆知苒倒是不担心皇上反悔,毕竟君无戏言,她只是有些急躁,想早日离开这里。
她没法入宫去催德丰帝下旨,除了耐心等待也别无他法。
她安安静静地在玉笙居待着,傍晚时分,却有不速之客登了门。
楚云清穿着一身袭湖碧的软银轻罗百合裙,脚上穿一双乳烟缎攒珠绣鞋,头上赫然待着那副金丝八宝攒珠头面,衬得整个人珠光宝气又不落俗套,反而有种流光溢彩,繁花似锦的美。
如意阁的手艺果然不凡。
楚云清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得意洋洋地在陆知苒面前转了好几圈。
“有些人自私小气,连一副头面都舍不得送给我,好在我有了个大方的新嫂嫂,她不仅把那副头面送给了我,还给我置办就好几身漂亮的衣裳鞋袜,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
陆知苒由衷笑了,“恭喜你,有这么一位出手大方的新嫂子,真是你的福气。”
又看向一旁脸色算不上愉快的赵书宁,笑得更加真诚了几分,“也恭喜你,有这么一位会花钱的小姑子,也真是你的福气。”
赵书宁的面容微微抽搐。
“你不必这般阴阳怪气,我不似你,把银子看得那般重。银子只是身外之物,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才是真正弥足珍贵,无法替代的。”
她说得很是用力,像是在说服自己。
楚云清骄傲地附和,“对啊,你休要挑拨我和书宁嫂嫂的关系!我们亲如姐妹,书宁嫂嫂才愿意在我身上花银子。”
陆知苒语气真诚,“那可太好了,你们一个愿意出银子,一个愿意花银子,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姑嫂。以后,你都不用担心你的银子无处花了。”
赵书宁:……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翻涌的情绪。
“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的嘴脸有多尖酸丑陋。翊安最讨厌的便是你这般满心阴谋算计的女子,你妄图用这样的手段拿捏他,逼他低头,那你便大错特错了。”
陆知苒四两拨千斤地反击,“你才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此时脸上究竟有多么口是心非。”
赵书宁:“翊安说你牙尖嘴利,如市井泼妇一般尖酸刻薄,果然不假。”
陆知苒轻轻一笑,“你不必句句不离楚翊安,他如何评价我,我并不在乎,也伤不到我半分。反倒是你,这般在意他对我的评价,莫非你心底对自己依旧不自信,生怕他会对我回头?”
陆知苒懒洋洋起身,“该来的总会来。给我梳妆吧。”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换了衣裳,又对发饰挑挑拣拣一番,这才从里间出来。
传话的丫鬟绿英侯在外头,面上已经带出点不耐烦来。
“少夫人且快些吧,都等老半天了。”
陆知苒神色淡淡,“掌嘴。”
翠芙直接上前,抡起手就给了对方一记耳光。
“你算哪根葱,敢在主子面前这般说话?”
翠芙方才就看不惯这小蹄子,一个个都是捧高踩低的势利眼,也不想想以前自家小姐当家的时候给了她们多少好处。
绿英捂着脸,眼底闪过一抹怨愤,但到底不敢发作,只能委委屈屈地低头认错。
“是奴婢逾越了,奴婢也是怕夫人等急了怪罪少夫人。”
陆知苒语气不咸不淡,“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倒是劳你替我操心。”
绿英觉得现在的少夫人气势压人,完全不似以前那般柔善好说话了。
她低着头不敢吭声,陆知苒也不再理会她,抬步便往外走。
永福居内,姜氏和楚翊安早已等得满肚子火。
姜氏原本只是在装头疼,这会儿是真的被气得头疼了。
“安儿,你也瞧见了,现在陆氏是完全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楚翊安脸上早已乌云密布,袖中的拳头也握得咯咯作响。
文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咬牙开了口。
“大少爷,原本有些话轮不到老奴说,但老奴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她“扑通”跪下,开始添油加醋地告状。
“这次夫人唤少夫人前来,为的是婚宴采买之事。您有所不知,这三年,侯府大大小小的宴饮,都是从少夫人的铺子上采买酒水,干货和茶叶,为的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多照顾少夫人的生意。”
“这回侯府便也照例在少夫人的铺子里采买,只是采买数量太多,侯府一时没结清银两,便先记在账上,过几日再把银子补上。这不过是一桩小事,咱们侯府难道还能赖了那点银子不成?”
“可少夫人却借此发难,硬是让她手底下的掌柜百般刁难,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是半点不把侯府的颜面放在眼里啊!这些年夫人待少夫人宛若亲生,那是一日规矩都没有让少夫人站过,而今少夫人却如此下夫人的脸,奴婢实在是为夫人感到寒心。”
文嬷嬷说着说着,就开始抹起了眼泪,姜氏更是一副失望到极致的模样。
楚翊安的火气一拱一拱地在胸腔冲撞,直接徒手捏碎了一枚杯盏,“好个陆知苒,她是半点没把我昨夜的话放在心上!她既这般不识好歹,母亲又何必再照应她的生意?咱们侯府换其他铺子采买便是!”
姜氏露出几分难色。
“安儿,侯府的情况你也知晓,一时半会儿也的确拿不出这般多银子,暂时赊欠也是无奈之举。陆氏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刁难。”
楚翊安蹙眉,“书宁不是拿出一大笔银子吗?”
姜氏照例哭穷,“那笔银子听上去多,但真用起来就半点不禁用。若是普通宴席也就罢了,但这次咱们邀请到了李家,还有好些以往结交不到的人家,宴席的规格自然与以往不同,不然岂不失了体面?”
“侯府的困难只是暂时的,过些时日自然就能把银子补上,陆氏但凡大度点,就不应当在这件大事上存心刁难,她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存心要搅了这场喜宴。”
张权家的立马又哭嚎起来,“不可能,我家老张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们实在是冤枉!请侯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围观,今日宾客中还有不少贵客,楚定峰觉得丢脸至极。
“陆氏,你的证据在何处?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不饶你!”
所有人都看着陆知苒,只等着看她的反应。
姜氏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陆知苒的胆大包天已然触到了她的逆鳞,今天这场闹剧必须要由陆知苒背锅!
陆知苒不慌不忙,“我已让人去取账目,很快就能送来。”
话音刚落,丹烟和翠芙就抱着账册小跑到了跟前。
“小姐,奴婢把账册取来了。”
陆知苒朝楚定峰和姜氏示意,“父亲,母亲,这些便是证据,请你们过目。”
闹事的几人见此,顿时慌了,姜氏的面色也微微沉了沉。
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以前真的小瞧她了!
姜氏伸手拿起一本账目,飞快地翻完,又拿起下一本。
接连翻看了好几本,姜氏的脸上满是失望。
“这账目上的笔记都是全新的。知苒,你便是要糊弄我,也不该用这般拙劣的手段。”
姜氏心中冷笑,还以为她有什么杀手锏,却原来不过如此。
楚翊安也翻看了一番,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这些真假不明的账册,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自己真是高估她了,这女人因为自己和书宁的喜宴到底是乱了方寸,只会使些昏招。
陆知苒语气坚定,“这些账目的确是近期整理,但上面记录的每一条都一清二楚,有迹可循。我已经命人去铺子里取原账目,只需两者一一对照,就能知道真假。但凡有哪一条是冤枉了他们,我立马当场道歉。”
姜氏如何会坐视事情如此发展?她立马倒打一耙。
“如今看来,你倒像是早就有备而来的样子。莫非这的确是你刻意安排,就为了故意拖延时间,搅了安儿与书宁的喜宴?”
楚翊安面色一沉,“陆知苒,你当真令我嫌恶至极!你以为你能阻碍我与书宁在一起吗?你错了,你做的这一切只会让你自己变成一场笑话!”
赵书宁的脸上浮出一抹深深的同情,她柔声细语地开口,“翊安,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抢走了你,她对我们心存怨怪也是情理之中的。”
楚翊安当即握住她的手,语气无比坚定。
“我们是真心相爱,何错之有?更何况我也已经答应要给她应有的体面,她却依旧胡搅蛮缠,实在是令人厌烦。”
楚翊安毫不留情的贬损陆知苒。
众宾客都用各异的目光看着陆知苒,或同情怜悯,或鄙夷不屑。
“噗嗤!”
一道笑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萧宝珠掩着嘴,一副憋笑的模样。
“抱歉,实在太好笑了,我没忍住。”
楚翊安:……
她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楚翊安却知道,她在嘲讽自己。
陆知苒唇角微微弯了弯,“有些人就喜欢自说自话,的确挺好笑的。”
楚翊安的脸色铁青,赵书宁更是满脸寒霜。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
陆知苒语气淡淡,“我一直在解决问题,是你们不停东拉西扯。”
楚翊安嘲讽,“你所谓的解决问题,就是让我们所有人在这里干站着等你对账?”
陆知苒眼底闪过一抹厌烦,“那便去京兆府把府尹大人请来,这几桩案子都是经由府尹大人亲自审理,事情真相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
若陆氏与皇上之事是真,他们侯府就更要好好笼络住陆氏。
皇上不可能做出强夺人妻之事,最多就是暗地里偷偷腥罢了。
只要陆氏的心还在安儿的身上,他们就能通过陆氏从皇上那里讨要好处,所以,安儿必须要把这颗棋子牢牢握在手中。
回到玉笙居,丹烟和翠芙这才委屈地开口。
“以往您待侯爷和夫人多好啊,他们也口口声声说把您当亲生女儿看待,可是现在宁夫人一进门,什么都变了。”
“对啊,以往他们那么喜欢您,现在对您却全无半分信任,话里话外全是责难,简直太令人心寒了!”
陆知苒神色平静,“傻姑娘,他们喜欢的哪里是我,分明是我的银子啊。”
这是她花了两辈子才弄明白的真相。
现在再见到他们的这副嘴脸,陆知苒便半点都不生气了。
不值得。
一听她这话,翠芙和丹烟心酸得差点落下泪来,但为免自家小姐伤心,她们只能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丹烟抹掉眼角的泪意,“奴婢去给您做宵夜,吃饱了再好好睡一觉,就不难过了。”
翠芙笑话她,“是为了哄小姐高兴,还是你自己嘴馋?”
丹烟面颊微红,伸手去拧她,“不许瞎说。”
如此笑闹一番,方才的沉郁便一扫而空了。
丹烟这个小吃货厨艺的确很好,而且舍得在吃食上花时间精力。
花了小半个时辰,她端上来一碗鳝丝面,乍看上去清汤寡水,但汤底却是白日就炖在灶上的老鸡汤,陆知苒本不饿,但闻着那股鲜香,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
一碗面下肚,她整个人都舒服了,丹烟自个儿更是吃得肚子都圆了。
稍歇了片刻,金嬷嬷便去备了浴汤,陆知苒舒舒服服地泡起了热水澡。
她趴在浴桶上,翠芙和丹烟一人给她梳头沐发,一人给她擦背按摩。
她后背皮肤一片光洁细腻,如同剥壳的鸡蛋,橘黄的光芒跃动,细小的水珠滚落,润得如含露的玉瓣。
一头如瀑青丝披散,与浑身雪肌形成强烈对比,撞入人眼帘,有种心惊动魄的美。
即便已经看了很多年,翠芙和丹烟依旧不禁感叹。
“小姐,您真美。奴婢要是男子,定要被您迷得走不动道了。”
“姑爷看不到您的美,他真是眼瞎了。”
陆知苒淡淡一笑。
她的确生得美,但在楚翊安眼里,却只是个空洞的木头美人,远不及赵书宁英气飒爽。
陆知苒闭目小憩,室内水汽氤氲,她的心弦格外放松,整个人舒服又惬意。
翠芙和丹烟的动作都十分细致温柔,唯恐伤了她半分。
沐浴过后,又给她身上涂抹香膏,用桂花头油润发,一套流程下来,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陆知苒穿着一袭芙蓉色的里衣,她嫌闷得慌,里面空荡荡的未穿小衣,那身形若隐若现,直叫人瞧了脸红。
金嬷嬷“哎哟”了一声,“您又不穿小衣,待日后年纪大了可就不好看了。”
陆知苒撒娇,“白日穿了一整日勒得慌,晚上就让我松快松快吧。”
金嬷嬷拿来她的小衣比划了一番,“这是又小了,明日奴婢给你再做几身。小姐这身形,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语气中还带着股难掩的骄傲,陆知苒不禁面色绯红。
她转而问起正事,“奶娘,上回我交代的那株人参,可卖出去了?”
前世的记忆有些模糊,她也不确定邢家老太爷具体发病的时日。
那般多银子,办一场宴席还不够??
赵书宁不禁怀疑起那笔银子的真正去向,同时更有种自己在陆知苒跟前丢脸了的屈辱。
楚翊安到底没管过家,对操办宴席的花用亦不甚清楚,他便用姜氏的那套说辞解释了一番。
赵书宁依旧觉得心中不痛快,“就算如此,难道侯府当真就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再不济,母亲自己一点私房银子都没有?”
姜氏这般一毛不拔,只想变着法儿从陆知苒身上捞好处,这让赵书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自己与当初的陆知苒一般无二,也是被她占了便宜的冤大头。
赵书宁的语气不佳,楚翊安心底也生出几分不悦来。
“若此事尚有转圜,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对陆知苒低头。母亲为我们操劳宴席,可谓尽心尽力,你不应当这般质疑她。”
赵书宁满腔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我一定要得到那株人参,你必须帮我拿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楚翊安想到陆知苒最近的大逆不道,顿时一阵头大。
“现在那女人就是一块滚刀肉,我根本拿她无可奈何。”
赵书宁不屑冷哼,“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罢了,我不信她真的有这番魄力,敢与侯府彻底决裂。”
只要她还想在侯府讨生活,就必然不敢无所顾忌。
玉笙居,陆知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是姜氏又在骂她了吧。
翠芙却担心自家小姐冷,立马到衣橱里给她寻了一件厚实些的外衫。
“这几日天气慢慢凉了,奴婢这下是真信了您的推断,今年定是个寒年。到时候咱们囤的那些棉花和炭可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陆知苒灿然一笑,“听我的,错不了。”
今日她的心情甚好,料理了何管事等一众蛀虫,还狠狠打了姜氏的脸。
方才,福贵还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她的那株人参卖出去了,买家正是邢家。
他们也照着陆知苒的吩咐,把胡桃巷子有一神医之事告知了对方。
不出意外的话,邢大人会请那人去试一试。
陆知苒已经牵好了线,搭好了桥,接下来就只能静待花开了。
正这时,外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陆知苒浑身的懒散立马一扫而空,心底闪过一抹厌烦。
有完没完了这是。
赵书宁也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
“听说你的嫁妆里有一株五百年的人参?”
陆知苒闻言,眸光微动。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看来,她也听说了邢老太爷的病情。
也是,她行走于太医院,对此事有所耳闻也并不奇怪。
陆知苒:“曾经有,不过不巧,前两日我刚让人拿到了铺子里售卖,现如今已经卖掉了。”
赵书宁大惊,“什么?怎么会这么巧?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知苒面露疑惑,“这是我的嫁妆,如何处置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犯得着骗你?”
赵书宁一噎。
她不再与陆知苒争辩,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有个病人需要用到人参,那个病人十分重要,关涉到侯府的未来和翊安的前程,你把人参拿出来,若我治好了那位病人,你也算立了一桩大功劳。”
陆知苒基本上可以断定,她的确是为了邢老太爷而来。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我那株人参已经卖出去了,我拿什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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