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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母强行嫁人后,特种兵外公来了结局+番外小说

可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这个家就还有你的一席之地!”这种一唱一和的做派看得我颇为无语,只朝他们伸出手,沉声道:“把红包还给我,我立马走!”“绝对不耽误你们这一家三口过生日!”可我没想到,曾念突然跑过来,抓住我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还含糊不清地说:“你别想抢我的!”血珠子顿时涌了出来,我疼得大叫,按着她的头想把她推走,可她就像个咬着骨头就不肯松口的狗一样,我推得越用力她反而咬得越来劲。偏偏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就当没看见一样,没一个人过来帮我。我只感觉我手心那块肉都快被她咬掉了,连忙下意识朝她身上踹了一脚,只听一声痛呼,她这才松了口。我手刚得到释放,还来不及看被咬的伤口怎么样了,脸上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还是我爸,他一边护着痛哭流涕的曾念,一边赤红着眼睛咬牙...

主角:继任阿曦   更新:2025-02-08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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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继任阿曦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继母强行嫁人后,特种兵外公来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这个家就还有你的一席之地!”这种一唱一和的做派看得我颇为无语,只朝他们伸出手,沉声道:“把红包还给我,我立马走!”“绝对不耽误你们这一家三口过生日!”可我没想到,曾念突然跑过来,抓住我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还含糊不清地说:“你别想抢我的!”血珠子顿时涌了出来,我疼得大叫,按着她的头想把她推走,可她就像个咬着骨头就不肯松口的狗一样,我推得越用力她反而咬得越来劲。偏偏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就当没看见一样,没一个人过来帮我。我只感觉我手心那块肉都快被她咬掉了,连忙下意识朝她身上踹了一脚,只听一声痛呼,她这才松了口。我手刚得到释放,还来不及看被咬的伤口怎么样了,脸上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还是我爸,他一边护着痛哭流涕的曾念,一边赤红着眼睛咬牙...

《被继母强行嫁人后,特种兵外公来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们这个家就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这种一唱一和的做派看得我颇为无语,只朝他们伸出手,沉声道:“把红包还给我,我立马走!”

“绝对不耽误你们这一家三口过生日!”

可我没想到,曾念突然跑过来,抓住我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还含糊不清地说:“你别想抢我的!”

血珠子顿时涌了出来,我疼得大叫,按着她的头想把她推走,可她就像个咬着骨头就不肯松口的狗一样,我推得越用力她反而咬得越来劲。

偏偏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就当没看见一样,没一个人过来帮我。

我只感觉我手心那块肉都快被她咬掉了,连忙下意识朝她身上踹了一脚,只听一声痛呼,她这才松了口。

我手刚得到释放,还来不及看被咬的伤口怎么样了,脸上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还是我爸,他一边护着痛哭流涕的曾念,一边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像我是他的仇人一般。

“你疯了吗?!

这可是你的妹妹啊!”

他厉声喝道。

我看着围在曾念身边的三人,又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不禁苦笑出声。

“我只要你把……把我外公给我的……红包还我。”

我哑着嗓音,含泪低着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在执拗什么。

可得到的只有一句:“不行!”

“本来只是钱的事就算了!”

“可你现在居然敢对我的女儿动手!”

“老公!

把她绑了丢进柴房!

等明天天亮了给她送警察局去!”

“我看她还狂不狂!”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爸拿着手臂粗的麻绳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想向后退,门却已经被锁了个结实。

“你们……你们还想锁我?!”

我声音颤抖,难以置信。

我爸对上我的视线,有些不忍,但等回头再对上白洁愤怒的目光时,他又沉下目光,对我冷声道:“曾曦,这是你自找的。”

“你太不乖了……作为长辈,我们……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你别挣扎,我就捆得松一些……否则……”我吓得不停后退:“爸爸……你别……我是你亲女儿啊爸!

不要……”我的背抵在门上,退无可退,只能拼命挣扎,可我的力气始终抵不过我爸。

挣扎到了后来,我只觉得我后颈骤然一疼,那痛感瞬间蔓延我全身,等再醒过来时,我已经被捆住四肢,丢进了柴房。

窗外是热闹的鞭炮锣鼓,而我周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不知到什么时间,我正迷糊时,门外突然传来锁链响动的声音。

一束光随之透了进来,我眯着眼去瞧,却正对上后妈白洁那双得逞的眼睛,以及,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赫然清醒过来,后背透出一层冷汗。

“你们……你们要干嘛?!”

白洁冷笑两声,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那男人立刻勾起淫笑,摇摇晃晃地朝我走过来,猛地扑到我身上对我上下其手。


我心下一梗,气得想转身就走,却被人拉住胳膊。

是我爸。

他笑吟吟道:“老婆,你又开玩笑!

明明大家都是一家人!

分什么你啊我啊的。”

“阿曦,你终于来啦?”

“快,喊妈妈!”

“你不知道,你妈为了你今天赏脸来吃这顿饭,一大清早就去菜市场买菜了,做了一桌子,你待会可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这话说得我浑身僵硬,顿在原地,只想赶紧逃离。

我爸手上不停催促我,我就是一声不吭。

这时,白洁抱着曾念站起身,冷笑一声,嘲讽道:“不叫正好!”

“说实话,叫你来本来就是你爸的意思!

现在你丧着一张脸更是不知道给谁看!”

“今天可是我们小念的生日,不是你妈的忌日!”

“说句不好听的,我就算喂个阿猫阿狗人家都会朝我摇尾巴!”

“你倒好,一条丧家之犬还拽起来了!

呵!”

我憋着一口气等她俩走远,再看向我爸,气色红润有光泽,实在不像一个癌症晚期将近去死的人。

“你骗我?!”

我憋着眼泪,气得高声厉喝。

我爸被我的话一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满脸无赖道:“不这么说,你怎么会来?”

“好了阿曦,我没得病,你该庆幸才是。”

“现在既然已经来了,天色又晚了,那你起码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

说着,他直接抢过我的行李箱,自顾自往里走去。

一时间,我站在风口的位置左右为难。

曾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舔着棒棒糖探出个头,笑吟吟地问我:“喂,你妈死在你前头,你难不难过啊?”

这种话实在不像一个八岁小孩能说得出来的。

我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她嘴一瘪,反而红了眼睛:“姐姐为什么瞪我?”

“怎么了?”

“是嫉妒我有家吗?

还是嫉妒我有妈妈?”

我的火气蹭地一下就蹿到了天灵盖,太阳穴突突地疼,我咬着后槽牙喝问道:“你说什么?!”

曾念一下就哭了。

闻声赶来的白洁连忙柔声将她护进怀里,可对我又是另一张面孔。

她皱紧眉头,朝我冷喝道:“你干什么?!”

“她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

“你这么凶做什么?!

就算你是条疯狗,咬人前倒也先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容不容得你发疯?!”

我攥紧了拳头咬着牙刚想开口,我爸恰巧赶到,见状,先是两头和稀泥:“别吵别吵!”

“都是姐妹,互相道个歉,和气生财!”

可曾念小小年纪,竟一边擦眼泪,一边哭喊着:“我我不!

我没有说错!”

“她不就是死了亲娘,所以连个家都没有,不仅如此还要硬塞进我们家跟我抢爸爸!

我没有说错!

是她错了!

她就应该滚出去!”

我爸闻言眉心一皱,刚想出声呵斥,却被白洁锐利的眼神劝退。

一时间,哭的骂的哄的怨的,闹成一团。

而我站在一旁,仍旧像是个局外人。


母亲去世的第一年,继母一家诬陷我偷钱,将我关在柴房。

还在半夜放了个村里的老男人进来想逼我就范。

她们说:“你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嫁人,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你别嫌他老,在这方面,他可纯情得很呢!

你啊,就等着享福吧!”

继母幸灾乐祸的狞笑声,继妹童稚又恶劣的鼓掌声,还有男人浑浊的呼吸声,我仿佛被囚禁在地狱里的困兽,只能挣扎着威胁道:“等我外公来……我让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她们笑得更欢:“外公?

就你那个在外面瞎混,连自己亲生女儿葬礼都不来的外公?”

“等他来干什么?

给你收尸嘛?!”

可当我的特种兵外公真的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又被吓得屁滚尿流,纷纷跪下道歉。

父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本能就想把电话挂断。

不久前,我的妈妈刚去世,他竟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的在我妈的葬礼上逼我管他的继任老婆叫妈,管他继任的女儿叫妹妹。

他说什么我妈去世后他太过伤心只是想有个慰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个女孩的脸和我长得有五分相似!

而且我妈刚去世不久,可她至少已经八岁!

一时间,我突然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他频繁的出差究竟是为了什么。

也明白了我妈在外公面前对他的维护有多么不值。

可我刚准备挂断电话,就收到一条短信:“阿曦,爸爸最近确诊得了前列腺癌,晚期,爸爸现在就想见见你,哪怕只是坐下来吃一顿饭也好,求求你了。”

看完后,我接通了电话。

可没想到,这竟是我后续梦魇的开始。

我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时,门前已经摆了若干双鞋,大的小的都有,满满当当,看上去已经很完整的样子。

我顿了一会,俯身换鞋,正准备站起身时,身后却被人猛地重重一推。

我差点被这一撞搞得摔倒在地,可那始作俑者就像没看见一样,还故意张开手朝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笑着跑去:“妈妈!

妈妈!

小念想死妈妈了!”

“哎呀!

仅仅是几个小时没见到妈妈,小念都已经想妈妈想得快死掉了!”

“要是有一天妈妈离开小念,那小念可不知道去哪里哭才好。”

白洁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

“妈妈怎么可能会离开小念呢?

妈妈最喜欢小念了!”

“还有啊!

今天是小念的生日,不可以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噢!”

闻言,曾念也亲昵地用双手紧紧抱着她,满脸幸福。

不知是我敏感还是什么原因,我总觉得她俩相拥的时候,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看向我,里面带着隐隐的嘲讽和挑衅。

可我并不确定,只好当作没看到,颇为局促地站在一边。

这时,白洁从兜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曾念,斜眼瞧我一眼,对她低声道:“小心藏好噢!”

“别给别人拿走了!”

她这话的针对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想来,曾念的确有一句话说对了,今天这地方,是我来错了。

我默默走出房间,给外公发了条短信:“外公,来接我。”

可等再我回去的时候,迎接我的竟是来自我爸的一巴掌。

他手里拿着一个红包,指着它,对我大声怒斥道:“这是什么?!”

“曾曦我问你,这是什么?!”

我捂着迅速红肿发烫的脸,一时间愣住了。

可我爸已经颇为不耐烦,见我不答更加生气,扬起手还想再朝我的脸上打过来。

见状,白洁却一反常态,上前拦住,凉飕飕地看我一眼,劝道:“好了老曾,还是孩子,又刚死了亲妈。

这样做,也算是正常!”

可向来唯唯诺诺的我爸这次却将她拂开,极其气愤道:“你别管!”

“我知道,你和小念已经为她容忍够多的了!”

“可她不仅不知恩图报,竟还在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小偷小摸的恶习!”

“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这个孽障不可!”

我咬紧牙关,向前一步站在他跟前和他对视,我问他:“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我爸先是一愣,后瞪圆了眼睛,气恼得咬牙切齿:“我是你爸!”

我冷笑一声,直指站在不远处,眼巴巴往这边望的曾念,嘲讽道:“那她呢?!”

“你也是她爸。

可为什么我妈不是她妈?!”

“曾佑平,你背着我背着我妈究竟做了什么下流的勾当需要我撕破脸皮说个清楚吗?!”

我爸怔在原地半晌,终究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个所以然。

于是他干脆转移话题,指着手上那个红包,厉声喝问:“好,你翅膀硬了老子说不过你!”

“那你作为我女儿,至少我还有权利管束你不要误入歧途吧?!”

“你自己看看!

第一次回家,你都干了什么事情?!”

我扫那红包一眼,皱眉就想去抢,却没抢到。

无奈之下,我咬牙一字一句道:“这是我外公给我的红包!”

“不是我偷曾念的!”

“我倒是想问问,你有什么资格动我的行李?!”

可我爸哂笑一声,显然不信,嗤道:“你外公?!”

“就你那个常年在外面胡混,连自己亲生女儿的葬礼都不来的外公?!”

“就他?!”

“他能给你这么多钱?!”

“这种鬼话你说给鬼听看鬼信不信吧!”

我看着他不屑的样子,反问道:“所以,你宁愿相信是我去偷,也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我爸怔住了。

我自嘲一笑:“是我错了。”

“我早该知道,这个所谓的家,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今天还来,算我自己自取其辱。”

“但是你手上的,那是我外公给我的!”

“你得还给我!”

我爸左顾右盼有些犹豫,后妈见状冷哼道:“既然曾曦那么说,那就给她吧,反正你欠小念的,也不止这点钱。”

闻言,我爸的眼神沉了下来,朝我冷声道:“曾曦!

如果你还认我是你爸,那你就赶紧给小念道歉!”


我尖叫出声,那股十几天没洗澡的味道加上酒臭汗臭一齐扑鼻而来,恶心得我直想吐,可我双手双脚都被捆住,甚至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你想干什么?!

我好歹姓曾!”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曾念从白洁身后探出头,指着我鼓掌大笑:“哈哈哈哈她被男人压,她不要脸!”

白洁笑着将她抱起来,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道:“对!

她不要脸!”

“她是那种下贱的女人生的孩子,根本就不配当你的姐姐!”

我看着这一幕简直牙呲欲裂:“你……你们……你们是故意的?!”

曾念小小年纪,此刻却笑得格外阴险:“对啊!

我们就是故意的!”

“什么破红包,我才不稀罕呢!

但是我就是要抢你的!”

“这么多年,你妈抢走了我妈的丈夫,你又抢走了我的父亲,现在你妈死了,终于轮到我抢你的东西了!”

“看!

这不是你外公给你的红包吗?”

她掏出一个打火机,直接点燃,对着火光,她笑得猖狂:“看见了吗?!”

“你根本就配不上任何好的东西!”

“你只配去要饭!”

我一边忍受男人的上下其手,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年未见的外公给我的唯一礼物在她手中被烧个精光,痛苦和愤怒在我的脑海里碰撞,我大喊:“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爸了吗?!”

“他要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以为他还能跟你好好过日子吗?!”

可白洁却幽幽一笑:“我的所作所为?

什么所作所为?”

“你年纪那么大了还不嫁人,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怎么到现在,你居然还会觉得你爸他对此毫不知情呢?”

“放心吧,等他知道我给你找了这么好一个夫婿,肯定开心地等着收彩礼呢!”

“噢对了,你可别嫌这个丈夫老,在这方面,他可纯情得很呢!”

“你啊,就等着享福吧!”

说完,她拉着曾念的手转身就想走,可曾念的脚步却顿了顿。

“妈,你看,这红包烧完怎么还有剩东西呢……”两人皆疑惑地俯身去瞧,却在下一刻被人抓住衣领,像是拎小鸡一样整个拎了起来。

两人发出惊恐的怪叫,我却在看见来人时瞬间眼前一亮,激动地眼含热泪:“外公!”

“外公救我!!!”

白洁和曾念震惊大喝:“外公?!”

她俩同时回头,外公的脸埋在夜色里,只能看见他精壮的身躯。

他两手换作一手同时将二人拎着,空出来的手捡起红包被火烧剩下的部分。

这下我们都看清了,那竟是一块玄铁材质的令牌,被火烧过却没有丝毫损伤,尤其上面的“穆”字更外清晰。

“穆……”我呢喃着。

此刻外公已然将伏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两下打晕在地,把我松开,又用绑我的绳子将白洁和曾念照样绑了起来。

为了防止她俩乱叫,还往她俩的嘴里塞了等大的柴火。

做完这一切,外公将那块令牌塞进我的怀里,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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