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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日以身相许了吗?文章精选阅读

随便取个名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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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随便取个名呗”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将军今日以身相许了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谢安远夏羽候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谢安远在边城境骑马打鸟六载,被人强行掳回了风都。“微臣并无断袖.…..”“谢安远,本王不好男色,我好你。”只想金屋藏娇暴躁王爷VS只想上阵杀敌性冷淡将军...

来源:fqxs   主角: 谢安远夏羽候   更新: 2023-12-22 22:3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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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将军今日以身相许了吗?》是作者“随便取个名呗”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安远夏羽候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脸帕的温度适中,接触到皮肤很舒适。待擦拭完后,侍女利索接过退了出去。管事又端了碗姜水进来递到谢安远手中:“公子喝点热水,可驱驱寒。”谢安远哑然失笑,何时受过这般待遇,沉默地接过,慢悠悠地喝...

将军今日以身相许了吗?第2章 不好男色,好你在线免费阅读

离都数载,物是人非。

谢安远醒来,淡淡的山茶香充斥着,一缕阳光经过软绵绵的树叶射入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在金丝镶边的锦衾上印出斑斑点点光芒。

刚掀开衾被,管事前来榻前扯开嗓子喊道:“公子已起,备膳。”

说完将手中的脸帕递到谢安远手里:“公子今儿还是如往常一样吗?”

往常不是听书就是晒太阳,这日子过得可太懒散了。

谢安远无奈,接过管事帕子随便擦了两下,起身摆手,笑道:“今日雕刻红蜓。”

除了上阵杀敌,他唯一的爱好便是捣鼓一些稀奇玩意儿,木工也是绝活之一,若要说精美绝伦之作,当属雕刻的红蜓,堪得上栩栩如生。

脸帕的温度适中,接触到皮肤很舒适。

待擦拭完后,侍女利索接过退了出去。管事又端了碗姜水进来递到谢安远手中:“公子喝点热水,可驱驱寒。”

谢安远哑然失笑,何时受过这般待遇,沉默地接过,慢悠悠地喝。

用完膳,侍女又鱼贯而入收拾妥当,燃了香悄无声息的退了。管事又款款而来,向前一步停在谢安远跟前,手里端着一个木盒。

谢安远抬眼往里一瞧,搁着的是一把刻刀,短小精悍,刀柄刻着一个“远”字。

是他曾经丢失的那把,找了许久。

旧物回归,自然喜不自胜,像吃进了蜜饯满嘴都是甜,拿着刻刀翻来覆去的看,只瞧着刀柄有几处颜色鲜亮许多。

管事出声提醒:“寻到的时候油漆有掉落,公子摸那处是新刷上的,这几年护得紧。”

嗯?护得紧。

谢安远顿了一下,一把刀有什么好护的,他略微敛了敛笑意。丢的刻刀也不在少数,独独这把用着最是得心应手,他盯着刀柄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眼睛酸涩,才对着管事道:“劳烦秦管事寻一截上好梨木,我去院子等你。”

管事称是,后撤一步出了房门。

金灿灿的阳光照射进屋内,只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谢安远起身出去,正值三月,难得一个艳阳天。抬头,耀眼的日光毫无防备的照射在门扁“金屋”二字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谢安远用手挡住,阳光自指缝流淌下来,光影分割成温柔的光斑印在没有任何波澜的眼中。

金屋并不是纯金打造的屋子,除了两个字是用金子所打造与那床金丝锦衾,没有一点能沾上边,屋内虽简陋,陈具摆设用的是上品。

如此奢侈,亦如此凌辱。

仔细算来,他被困于此也近三月有余。

困他之人便是夏羽候,风都唯一的这位王爷。说来,至今还未见到此人,到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落日余晖。

谢安远在院子坐了一天,他把眼睛从“金屋”牌匾上收了回来,手中刻刀终是没有落下,完整的梨木安然处之,脑中浮现的全是他近些日子所听到的流言蜚语。

当今圣上曾三番四次给羽王选王妃,谁知道羽王非但不领情,还顶撞圣意:“若有朝一日,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本王便可三妻四妾。”

气得陛下朝廷之上直接动手揍人:“若不安家,朕就废了你的腿。”

看看,这是亲兄弟说的话吗?

谢安远想,不应该啊?明着暗着,宫中那位不知往王府送了多少人?

老的、少的,活波的、性感的、可爱的、妖艳的、贤惠的、半路艳遇的、英雄救美的、美救英雄的,应有尽有!

宫中那位不仅考虑周到,思想也极其前卫。最后死马当活马医,连美男也送上了。

谢安远又想,这送美男和断腿有何区别,左右是断了香火。断哪只不是一样?

宫中那位估摸着任羽王喜欢什么样,总有一款能撞上心口,有总比无强。

奈何那边面面俱到,这边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莫非..........

谢安远打了个寒颤!想起了另外一个传闻:话说皇帝某次夜黑风高夜晚派大内高手给羽王精挑细选了两个美女送过去,结果羽王直接连人带被将人丢出了羽王府。至此之后,便有流言流出羽王有疾。

谢安远不禁心生怀疑,难不成谣传.......羽王他真的.......

不行???

这个想法一出,谢安远就认定了这是事实。

虽说夏羽候将他困于此处,但他谢安远从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现下伺候他的管事是常年伺候在羽王身侧的人,他也不好直接问,只是每日用膳完后有意无意提到。

“日常王爷的膳食中可多配海产大蚝、老虎鞭、鹿鞭、鹿茸、韭菜、人参等等......”

谢安远觉着他描述得极其隐晦,甚至忍不住拍手称快,至少没有开那壮阳的偏方,这样就不会妨碍着王爷的面子。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谢安远觉着这个方法再合适不过,熟不知那位需大补的主人翁本就是醉翁之意。

半月已过。雕刻的木头均无动静,谢安远全无心思。每日鬼鬼祟祟看着膳食房的药材乐开了花,自觉着办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这报答恩情,自然是得周到些的。为主分忧,为国分忧,为民分忧,便是为己分忧。

时值夜深人静,谢安远同往日一样沐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事情,掰着指头算时辰:“这都多少时日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羽王现在还年轻并无什么,若不及时医治.....”

大事不秒。

谢安远一脸郑重其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羽王不会真那啥......穷了?.”

他一脸忧心忡忡,认定了羽王就是不行。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不行本人抬脚走了进来。谢安远定睛一看,吓得一个踉跄,连人带被滚下床跪着。

夏羽候倒是从容不迫,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将军为何行如此大礼?”

接着便开始宽衣解带。

谢安远头埋得低,只听衣物滑落在地的声音。若在六年前,以他的身份大可不必对王爷行如此礼节,如今不如以往,于是回道:“理应如此,不知王爷深夜到访可有何事?”

三月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这段时日懒散惯了,有人靠近都未察觉,这是一个将士的大忌,他懊恼自己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也不知羽王听到了什么?

夏羽候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挑眉一笑,道:“起来给本王更衣。”

更衣?

谢安远抬头疑惑的看着夏羽候。

“怎么?将军不会更衣,”夏羽候慢腾腾道:“还是将军喜欢跪。”

谢安远没想到夏羽候突然有此风马牛不相及之问,不由哑言,只能起身。他只着了一件中衣,起身途中愚笨的踩到了衣角,光滑肩头露出半侧,则慌乱拉着衣袖。

不知夏羽候葫芦卖的什么药?难不成喝多了酒脑袋糊涂走错了寝殿,半响忙提醒道:“王爷卧室在东侧,你该是走错了。”

说完,并未闻到酒气,又暗自疑惑。

这一系列举动全落在夏羽候眼里,火光四射,反问道:“哦?听闻将军觉着本王不行,要给我壮阳,这才特来一试。”

话落,谢安远适才觉着耳朵出了毛病,脱口而出道:“试.....试什么?”

“嗯,”夏羽候重重点了头似笑非笑,身子离谢安远近了些压低声音:“将军岂不是明知故问,本王若不试试,岂不是白费将军一片苦心——哦,对了,”夏羽候笑道:“这东西也不可多吃呀!本王大概也就半月足矣,将军不用掰着指头算。”

谢安远惊讶抬头,这挨得近已经够不适了,谁知这句话更是直冲云霄,再瞧夏羽候面色坦然,既有玩笑之意也极其认真。

本是春日天气,如入炎夏,许是事情败露迸发出的心理,谢安远喉头发紧,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羞的,整张脸及脖子全是火辣辣般红,只能讪讪的装傻:“王爷真会说笑,下官不懂。”

夏羽候看着他,开门见山道:“也不知膳食房最近多了些海产大蚝、老虎鞭、鹿鞭、鹿茸、韭菜、人参..........是作甚用的?”

怎么说都不对,谢安远悻悻的闭上了嘴,正愁着如何解释,心急如焚。

夏羽候将外衣脱下拿在手里继续道:“听闻将军在边城有一位红颜知己,不知那女子可有你一半倾城,若将军不懂房中礼数,本王可指点一二。”

谢安远右眼发跳,消息果然灵通,试探成真,不自觉内心嘀咕:某人半夜把衣衫不整的女子丢出房门的礼数吗?也不见得知道多少。

夏羽候瞧着眼前人不说话,内心一股无名火串烧上来。向前一步离谢安远越来越近,低声道:“将军,本王可有说错?。”

夏羽候离他越来越近,谢安远脸色悠地变了,几番张口才说出话来:“王爷说笑了,粗鲁之人何来红颜?”

夏羽候耸耸肩:“听闻你要娶她,难不成同名同姓。”

谢安远煞有介事:“天下之大,同名同姓自有人在。”

夏羽候低低笑了起来:“谢将军,世上之事竟有如此巧合,本王偏偏不信。”

谢安远蹙起眉,足下仿若生根动弹不得,被夏羽候逼退节节后退,一个踉跄跌坐在塌上,抬头便瞧见了夏羽候那单薄里衣露出的结实胸膛。

不对,不对。谢安远连连摇头,羽王不是不好男色吗?他深吞了一口气,这才寤然惊觉,嗫嚅道:“微臣并无断袖.…..”之癖。

话还未说完,身前整个黑影倾压而上,谢安远被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仰面。夏羽候笑了,带了几分愉悦,瞧着那张脸色尽是惊惶之色,伸手将人带进了怀里,伏在他耳畔低声道:“本王不好男色,我好你。”

“你骂我?”谢安远瞧着那张与他鼻尖不过一寸远的脸,直勾勾回盯,喃嗫着吐出一句:“王爷想说本将军不男不女。”

夏羽候看着身下之人又气又急,一脸若无其事,慢条斯理地将谢安远滑落肩头的中衣拉上,手指摩擦着谢安远修长的颈脖:“哥哥,哪有自己骂自己的,太平盛世不用这么狠,得寻点有趣的乐子。”

屋子太安静了,把平常的心跳声放大了几倍,很响,很快。不知道是夏羽侯的还是他的。

谢安远圆鼓鼓的眼睛瞪得很大,这声哥哥让他脸上的红很明显,他下意识退后直到脊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努力平息此刻自己有些躁动的心脏,从嘴里硬生生憋出一句:“我困了”

他眼神左右漂浮着,终是逃不出夏羽候那宽阔的笼罩。

“那就,息着吧!像小时候一样”夏羽候也不再继续打趣他,说完倒头头便睡。

身旁人入睡很快,不一小会就露出匀称的呼吸声,谢安远手被压着,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这次回来本就是想试探一下,奈何真正有了结果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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